作者: (澳)漢彌頓 著,閆莉莉 譯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2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89192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古墓麗影》創作原型,《達·芬奇密碼》的懸念,國際都柏林文學獎獲得者琳恩·漢彌爾頓傾情力作,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
如果你愛旅遊,一定要看琳恩·漢彌爾頓的小說,世界各地風光一覽無餘;
如果你愛偵探,不要錯過琳恩·漢彌爾頓的小說,懸疑推理盡顯其中;
如果你愛歷史考古,記得看琳恩·漢彌爾頓的小說,時光隧道就在這裡打開。
一隻古老神話的怪獸,長著三個醜陋的頭,分別代表了欺騙、恥辱和殺人的貪慾……
集偵探、懸疑、推理於一體的全球暢銷小說,考古專家講述充滿異國情調的驚險之旅,現代謀殺與古老傳說交相呼應的完美展現,足不出戶享受冒險刺激的最佳選擇。
“一次完全像難以捉摸的怪獸一樣神秘的旅行。”
——《紐約時報》
“一個引人入勝的小工藝品和謀殺的混合物……博學的推理小說迷們將從中體驗到精妙的智慧。”
——《出版人周刊》
“琳恩·漢彌爾頓是個很有創造力的作家,她總能夠設法將過去帶入到她的考古推理小說的生活中。”
——《書目瀏覽》
內容簡介
古董商勞拉受久露面的億萬富翁“萊克”之託購買伊特魯利亞時期的古董怪獸提水罐,在追尋的過程中,意外捲入一系列謀殺案中,並一次次死裡逃生,而怪獸提水罐反覆的消失又重現,空間誰在暗中操控?終於,真正的萊克站了出來……
作者簡介
琳恩·漢彌爾頓,曾經任職加拿大安大略省政府,負責考古活動的授權和古蹟保護計畫等工作,她將自己對古文明和神話的熱愛寫進小說,創造了古董商人兼業餘偵探勞拉這一人物形象。
作表作品有《馬爾他女神》、《莫切武士之謎》、《凱爾特之謎》、《非洲旅行團》、《復活節島謀殺案》等。
書摘插圖
第一章
當小室的門哐當一聲關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通往地獄的路正在鋪砌著,並沒有太多的善良的意圖,也沒有一個單純的、強烈的、殘忍的行動,儘管,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那路是一連串的微不足道的選擇,在道德構架中有著幾乎察覺不到的租金,但是,放在一起,隨著時間的過去,就像水滴滴在石頭上,侵蝕著我們的對錯感。
在我看來,旅程是以一隻不可能活著的野獸(明顯很少提到人類)、和某人仍然認為是不存在的一個人開始的。那是一隻怪獸潛伏在你的下意識中的那種妖怪,升起並出沒於你的睡眠中。那個人叫克勞福德•萊克。
萊克是那樣一個人,像前總統和好萊塢的傳奇人物,承受著一個永久附著在他們名字上的兩字描述符。在萊克看來,那些字就是“隱居的億萬富翁”。
我將把最後一個字的解釋留給財務分析家,這些人最近喜歡上了讓萊克曾經強盛的帝國的軀殼上的帶有一些強烈癲狂的事物,有些像多頭蛇的、帶著很多觸角的球狀物迂迴於所謂的全球經濟中。但是,我可以跟某個權威人士說說第一個字,而且我能夠向任何想知、道的人保證當用“隱居的”來形容這個人的時候並不過分。
的確,當我第一次在他羅馬的家裡見到他的時候,克勞福德。萊克至少已經消失在公眾面前十五年的時間了。我發誓,媒體被迫使用同一個人拍的照片,他聲稱已經發現了大腳獸和尼斯湖怪獸,那是不清晰地快速拍攝下來的,消失在遠處的一個有陰影的圖像,或者說,否則準備向這個無固定職業的攝影師付這些照片的錢,儘管懷疑它們也許就是,還是再版了萊克的學院年鑑肖像。即使在那些年輕年代,萊克就展現出一種封鎖的傾向,但是也許,在他六十幾歲的時候,他那有些蓋住了他的眼睛的凌亂的頭髮僅僅是風格的陳述。我當時不知道他為什麼想那樣生活,但是我猜我當時想任何一個像他一樣富有的人能夠像他喜歡的那樣不善社交。
從我的觀點來看,他仍然很難接受。
“的確,這並不是很有必要,”我告訴我的陪同,當他招呼我轉圈,這樣就能在我眼上繫上一條深色的長布的時候。
“不,我不這么想”,他說,沒衝著我,而是衝著汽車鏡子裡的他微笑著。他是一名有魅力的年輕人,而且他也知道這一點,長著完美的牙齒、深色的皮膚和眼睛、穿著變皺的亞麻套裝和襯衫,在他的胸前閃著一條金鍊,他是那種認為自己有些迷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也都應該動人的義大利年輕人。“但是,那么,”他接著說,把布放在我的眼睛上,‘如果你知道我老闆住在哪兒,我就得殺了你。”
我不完全相信他在開玩笑。那塊長布確實就在那兒,他輕輕敲著我們之間的玻璃,轎車就開走了。我住的飯店在Spanish Steps(西班牙Steps)的盡頭的街邊兒,我企圖想搞清楚——我還能做什麼,除了戴著眼罩兒坐在那兒?——我們正要去哪兒。然而,在幾次在車轉彎、停車、啟動之後我就放棄了。據我估計過了大約十分鐘,汽車停了,我感覺自己被人帶著上了幾個台階,然後進了一部隆隆響的、很慢上升的電梯,然後又多走了幾步,我後面的門關上了,眼罩兒也就被取下了。
我正站在一個非筆墨所能描述的房間裡,事實上裝了太多要看的東西。在大塊窗戶上拉著沉重的、深綠色窗簾,而且安全地連在一起,這樣就不會讓我看見外邊進而得到一些我在哪兒的線索,但是那窗簾仍然能夠讓一束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的頂部照進房間。房間裡家具混雜地擺放著,大多數很華麗但是有些陳舊,幾乎每一寸的地方、牆上、桌子上甚至地板上,都有藝術品。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兩個大的壁畫,都淡淡地有了一些小點兒,可能是l9世紀的,描述的是義大利的田園風光。有十二個丘比特像,到處都是,地板上和每一張桌子上都有成堆的古書,是那種有皮封面並在書脊上凸印著燙金名稱可愛的舊書。在一些書堆的上面放著小的雕塑品,大多數都是青銅的。咖啡桌上堆滿了花瓶——黑色和紅色的壺,可能是希臘的,但是也可能是伊特魯里亞的,其中幾個用的是被稱為布克凱洛陶的拋光的黑色材料製成的——裡面有兩個是很好的傑出的羅馬公民的大理石半身像。
那個房間幾乎像個博物館那么好。匆匆看一眼,我就能看到希臘的、羅馬的和伊特魯里亞的物品,邁斯的瓷器,看上去好像是高棉的基岩,牆上沒有壁畫那幾寸地方上掛著幾幅油畫兒、巴羅克式的鏡子、一個木馬(可能是18世紀的),和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而是三個枝形吊燈,不是穆拉諾產的玻璃的,而是世界上僅有的水晶的,可能是18世紀波希米亞產的。
房間裡兩件東西讓我很驚訝。第一件就是房間裡的東西太多了。我並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因為每一個見過我的古玩店或是我的家裡的人都會說,“少即是多”幾乎不是我的裝飾信條。我喜歡一定量的混亂,不同的物品與風格互相之間爭奇鬥豔。但是,這個房間確實超出了應有的量,那是衝動的收藏家和一個無底的錢罐子的結合。
第二,我這一行里的人都會有些謙遜地把大多數家具稱為“填充物”,就是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我們通常的意思是驚人的昂貴——物件。壁爐架上有一幅畫,明顯是一幅複製品——原作很有名,而且是擺放在一個藝術博物館裡。其他幾件也很好,有幾件得花了他兩萬五千多美金,不只一件就花費了他七萬五千多美金。我很高興地看到屋裡幾乎每一件東西都是我賣給萊克的,但是除了能顯示出像萊克這樣的人的財力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而並不是我知道的萊克想成為一名收藏家。他會定期地在收藏家雜誌上製造一些新聞,而且很顯然如果他要買他想要的東西,他就時刻準備著付出上百萬的錢。而在這裡並不明顯。
當我努力接受這一切的時候,一個大約五十歲的英俊男人,漂亮的頭上烏黑的頭髮上散落著一些灰發,那種完美的棕褐色會讓你想到在曬膚床上或在私人遊艇上度過了超長假期的一個人快樂地走進了房間。我徒勞地搜尋著年鑑圖片上一個快要退休的年輕人的痕跡。萊克的自信明顯讓人覺得他只是在三十歲左右。不容懷疑地,獲得六十億美元的淨資本也會讓你那樣做。對於一個六十幾歲的人來說,他也看起來很年輕,但是我把它歸因於這樣一個事實,即他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財力。
“勞拉•麥金托什,”他伸出手說。他當時正站在那束陽光中,這樣讓他好像有了一個光環,讓我覺得很好笑。“我是克勞福德•萊克。謝謝你能來這兒。我為這所有的戲劇性場面和讓你久等而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不幸的是,我覺得這種保密手段很有必要。你到的時候,我正在辦事兒,因為我很少到羅馬的這個地方來,我必須把事情辦好。現在,喝茶嗎?或者也許來點兒更烈的?”
“茶就很好,”我答道,並想萊克偶爾使用這個房子的事實說明了這個地方有藝術和缺少新鮮空氣。他搖了搖鈴鐺,立刻出現了一名女僕,看起來好像是她一直在大廳里徘徊著,等著被召喚。
“安娜,請倒茶來,”他說,“還有一些你做的可愛的檸檬蛋糕。”
“馬上,萊克先生,”那個女人說,稍稍低著頭,好像在向次要的王族鞠躬。
“嗯,你覺得怎么樣?”他說,在房問里揮著手,“你看見你喜歡的每一件東西了嗎?”
“那個雪花瓷花瓶很精緻,”我小心地說。
“14世紀的,”他說,“不太老,但是確實,很可愛,是不是?你覺得那些畫兒怎么樣?”
“壁畫很華麗.”我說,“我一直很崇拜壁爐架上的油畫,”我接著說,很謹慎地選擇詞語。“我在想在哪兒見過原件。羅浮宮,也許是?”確實,讓我很驚訝地看到在所有這些不尋常的藝術品之中竟然明顯地有一個複製品,而且我想讓萊克先生知道在我看那幅畫的時候就知道它是個複製品。
他皺了皺眉。“這才是原件,”他說,“但是你在一個方面是正確的。那個複製品確實是在羅浮宮。”
“噢,”這是我能說出的最好的話。讓我感到欣慰的是,盛在上好的銀質茶具中的茶水被端了過來.像剛才答應的,在塞夫勒瓷盤上還擺著幾片檸檬蛋糕。
我們閒聊了一會兒,他指出了房間裡的幾件東西並告訴我他是如何得到它們的,而我則發出欣賞的感慨。我知道萊克原來是南非人,但是他的口音我想應該是所謂的美國東海岸中部的,稍微的英音和稍微的美音讓人聽上去他~定很辛苦才得到了那些物件。他周圍的每一件東西都是精美的,實際上,看起來有幾分安慰,當我前一天晚上想像在霍華德•休斯式的、留著長發和長的腳趾甲的隱士與一個有些病態的害羞的電腦呆子之間的交匯點的時候,我竟然失眠了幾個小時。
“現在我們說正事兒吧,”他最後說,費了一會兒時間才找到一塊兒空地兒把他的茶杯放在上面。“很可能你一直兒在納悶兒我為什麼請你來這兒。”
我點點頭。我很高興能被邀請,確實,但是也因為“為什麼”而困惑著。
“我需要你幫我買點兒東西”他說,“是一件藝術品。很古老的。從法國的一個人那兒買。當然,你會得到一些佣金。我會負擔你的全部花費。你願意做嗎?”
“我很榮幸受到邀請,”我謹慎地說,“但是請你原諒我的遲鈍,為什麼選我呢?為什麼不派你的員工去呢?”
“他們不懂古玩,”他說著,輕蔑地揮了揮手,“別人告訴我你可以做的。”
“那就讓蒙德拉貢去,”我說,指的是一個著名的藝術品經銷商,“他經常為你買東西,不是嗎?而且他也很懂古玩。”
萊克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無疑你會理解當我的名字跟一次重要的購買聯繫在一起的時候,價格總是會升上去,”他慢慢地說,“遠遠超出它的真正價值。”
“太陽神,”我說。
“太陽神,”他贊同道,“在伊特魯里亞的太陽神。很遺憾,是的。我等著看你完成的作業,麥金托什女士。”
我做我的作業,好吧,溫和地說他的話是讓我領情。倒不是對萊克的研究很難進行。幾乎你注意的每一份報紙上都會經常出現他在財政方面的越軌行為,好像一些很大膽的藝術品的購買。毫無疑問的是他非常富有。但是不能買到每一樣東西。他打算買的是一尊具有2300年歷史的阿波羅雕像,那是一件非常耀眼的作品,像他指出的那樣是伊特魯里亞時代的,已經流落到了一個德克薩斯州的收藏家手裡,那個人可能沒有萊克的財力,但是在這次特殊的購置中他已經證明了能夠熟練於智取萊克。在那之前,萊克都會是每一個藝術品雜誌的年度100強收藏家。然而,在阿波羅之後,他看上去好像有些將這塊領地捨棄給了別人的傾向。
•“它連馬里阿尼付的錢的一半都不值,”萊克說,指的是太陽神現在驕傲的主人。“我仍然有些遺憾。已經說過了,你會理解的,我想,我不會通過支付超出任何東西的價值的手段來達到一個令人羨慕的財務地位,即使是跟那個物件一樣出色的物件。我需要一個跟我沒任何關係的人去幫我買我想要的東西。”
“是什麼?”
“我們一會兒討論一下這事兒。”
“你已經解釋了你為什麼想跟新人來做這件事,可是,你為什麼選了我?”
他非常輕微地聳了聳肩。“我自己做過了一些研究,了解你的素材。你已經證明了你所做的。別人告訴我你很誠實,而且你是持之以恆的,如果不是固執的話。我很欽佩持之以恆,這是我們共有的品質。另外一我希望我說這話不會冒犯你一你的業務在國際上並不有名。‘麥金托什&斯旺’並不是,”——他猶豫了一下——“我通常做生意的那種公司。”
我幾乎不能不同意,相當肯定的是,“麥金托什&斯旺”,那個我和我前夫克里夫•斯旺一起開的商店,在我們商店周圍兩個街區的半徑範圍外都鮮為人知,更不要說在國際上。“你知道chimera怪獸是什麼嗎?”他突然問。
“一種神話怪物,對嗎?有一部分是獅子、一部分是蛇,還有一部分是其他別的什麼東西。”
“是山羊。”他點點頭。
“是山羊。”我贊同道。
“你沒讓我失望,麥金托什女士,”萊克說,“你可能已經說過那是科學家們使用的關於任何混合物、植物或動物的一種術語,或者你可能已經說過那是一種能夠任意改變外貌的一種怪物的名字。但是你選擇了那個正確的,據我了解。現在,你知道阿雷佐的怪獸嗎?”
“你的意思是那個在佛羅倫斯考古博物館裡的青銅怪獸嗎?是在托斯卡的阿雷佐發現的那個嗎?”
“是的,”他說,伸手去夠他旁邊桌子上的一個大信封,然後在他前面擺出一張照片。“很可愛,是不是?青銅的,公元前5世紀晚期或4世紀早期,是非常偉大的伊特魯里亞藝術品之一。我們把它的發現歸功於柯西莫•美第奇。他有點兒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名考古學家。據說是他自己清理出的寶物,那可是份有些辛苦的工作。他是在1553年發現的,還有在1566年出土的演說者,也叫‘orator’,這兩件都是伊特魯里亞時期的。我認為從事水底那份工作是因為他喜歡那份工作。但是這也很適合他的政治雄心。他的接班人後來被稱為優秀的大厄特魯斯庫斯皇帝,是一位偉大的伊特魯里亞領袖,你知道這些嗎?而且柯西莫在1569年宣稱為托斯卡大公。真的很愚蠢的是,優秀的大厄特魯斯庫斯皇帝的事情就是,在2000多年以前使得伊特魯里亞人被羅馬人打敗了,但是我認為這是在責備輝煌的過去所具備的超越我們的權利。那是件極好的藝術品,不是嗎?看一看獅子的頭和腰腿部的力量,在蛇尾部的威脅,以及山羊那難駕馭的天性。多么明顯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