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第1版(2008年11月1日)外文書名:ThePracticeofHistory
叢書名:歷史學的實踐叢書
平裝:202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9787301144084
條形碼:9787301144084
商品尺寸:22.4x14.8x2.2cm
商品重量:281g
ASIN:B001NGO6PK
內容簡介
《歷史學的實踐》一書凝結了G.R.埃爾頓在歷史學研究、寫作、教學等方面的實踐經驗,是對傳統史學路數的清晰、簡明的概括,不亞於一份實證主義史學的宣言書,與E.H.卡爾的同時代名作《歷史是什麼》形成鮮明對比。編輯推薦
《歷史學的實踐》作者G.R.埃爾頓作為英國近代政治史的權威學者,固守19世紀以來的實證史學傳統,強調歷史學的自律與自足,維護政治史的核心地位,排斥社會科學理論,在治史思想上二是保守趨向的典型代表。媒體推薦
在歷史學的討論課上,慣例是一開始指定埃爾頓的((歷史學的實踐》和E.H.卡爾的《歷史足什麼》……以呈現這門學科在自我了解時的可行之路。——多米尼克·拉卡普拉(I)omirtickLaCapra)
埃爾頓先生可能是歷史事業中的一個獨行者,但是他代表了一個需要定期加以重申的明確的傳統。這是偉大的19世紀職業歷史學家尼布爾、蘭克以及他們的信徒的傳統……
——休·特雷弗一羅珀(HughTrevor-Roper)
埃爾頓教授並沒有妄稱事實就是一切。他懂得,歷史學家所提出的問題與他所發現的事實,以及他在事實中所發現的意義有關。歷史學家的確而且應當“在他們所掌控的事物之外進行推測和想像”。——不過,歷史學家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事實這一做法,被視為一種必要的惡。
——克勞福德·麥克弗森(C.B.Macpherson)
埃爾頓……堅持認為,誠實面對證據與虛心接受研究方法培訓會穩定地擴人某方面歷史知識的存量;不管專業歷史學家是否喜歡這種論斷,歷史學都是一門累積發展的學科。
——約翰·托什(JohnTosh)
在崇拜“跨學科”研究的時代,你(埃爾頓)說出了最具原創性、最重要的話。
——丹尼爾·布爾斯廷(D.J.Boorstm)
作者簡介
作者:(英國)G.R.埃爾頓譯者:劉耀輝G.R.埃爾頓(1921-1994),執教於劍橋大學歷史系,歷任欽定近代史講座教授(19831988),皇家歷史學會主席(1972-1976)等。埃爾頓在英國近代政治史等領域成果卓著,享有盛譽,代表作有TheTudorRevolutioninGovernment.EnglandundertheTudors,TheParliamentoyEngland1559.1581等。
目錄
序言/1第一章目的/1
當前的爭論/1
自治/7
類型/l1
競爭者/19
目的/33
第二章研究/43
歷史真理的可能性/43
事實與方法/49
原始資料/55
證據與批評/61
想像/70
第三章寫作/74
控制/76
模式與偏見/80
風格/88
聽眾/97
範疇/100
篇幅/104
分析與敘述/107
第四章教學/120
本科生教學——教什麼?/123
本科生教學——如何教?/135
研究生/143
編後記/150
索引/191
譯後記/203
序言
今天,從事研究工作的歷史學家的人數超過以往任何時候。在這些人數眾多的活躍的學者當中,許多人可能偶爾對他們的技藝進行了反思,但只有少數幾個人把他們的思想公諸於眾。在這方面,雖然許多人可能博學聰慧,但現實的結果卻是,除了一些在研究方法上提供指導的手冊之外,絕大多數論述歷史學的著作由如下人士撰寫:研究歷史思想的哲學家,以史學家為研究對象的社會學家和史學史學者,以及偶爾為自己的行動(作為一項社會事業)辯護的史學家。後記
我的研究生導師、清華大學歷史系教授劉北成先生推薦我翻譯此書,並且為我解決了一些疑難句子,在此,我向先生表示誠摯的謝意。我對北大出版社同意我擔任此項翻譯工作表示謝意。在翻譯過程中,北大出版社的編輯岳秀坤先生提供了不少幫助,此外,他與編輯張晗先生就譯稿付出了大量時間和精力,我在此對他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儘管譯者盡了最大努力,但由於水平有限,譯文無疑會存在不當甚至謬誤之處,請讀者批評。
文摘
會的目的一關心對智力的訓練而不是製造想像上的合意之人(有價值的世界公民、聯合國的讚美者,或者甚至是蘇聯之友)的話。這一方案的其他部分必須考慮什麼可以被講授;新的主題,不管多么引人注目,必須證明是建立在足夠廣泛的、嚴肅的學術性工作之上,它們的問題及其處理不得是無關緊要的,之所以講授它們,原因存在於它們有能力激發受到訓練的智力的想像和協調能力。在這裡,應當賦予學生某種選擇的自由,儘管經驗證明過多的選項是一種負擔而不是一種樂趣。這方面的建議是毫無意義的;環境和可資利用的才能決定了什麼能夠被完成。就我而言,我總是喜歡為那些渴望選擇一致性而不是多樣性的人提供某些東西,同樣也喜歡為其他類型的學生提供;我覺得迫使一個學生去收集許多孤立的論題是毫無用處的,如果他不想這么做的話,但是,迫使別人接受狹隘地構想出來的課程這種單一的緊身衣也是不合理的。通過超越英吉利海峽,主科是英國史的學生可能使他的想像得到很好的訓練;他無需跨越大海,雖然我希望他渴望這么做,我自然願意為他提供機會。事實上,應當鼓勵他超越的界限是另一種類型的:如果他的熱情研究集中在社會的政治、經濟或社會問題,那么,在他的選擇中,也應當指導他涉獵思想史領域。
然而,有一件事情需要再次予以強調。歷史系的本科生應當授以歷史,而不是所謂跨學科研究的混合物,後者在改革論者的圈子裡愈益流行。既然目的在於訓練他的心智,那么就他正在做的事情而言,必須有一個具體的內容和嚴格的大綱。少量歷史與少量哲學和文學的混合——由具有完全不同的思想興趣的專家講授——看起來是提供眾所周知的通識教育的一種好方式;但是,根據真正的大學經驗,它事實上是一種糟糕的方式。大學必須對頭腦加以訓練,而不是以形形色色的信息和未經消化的觀念來填充未受到訓練的頭腦,只有對一門可以確認的學科的適度研究(依照它的規則和實踐進行),才能夠達到那一基本目的。毫無疑問,歷史老師應當關心學生的通識教育;他們應當希望學生了解詩歌和藝術,了解哲學或神學概念,理解經濟學家、法學家和自然科學家的少許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