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照借山樓》

《曙光初照借山樓》

另外,在我們村的一些墓田裡,還有一些柏樹,這些樹大都在兩抱以上。 在崖頭的兩側,住的全部是一隊的社員,他們已經和下河村連在了一起。 東街北頭的這座廟,並沒有建在街的端頭,而是建在了街頭的東旁邊。

作品簡介

《曙光初照借山樓》《曙光初照借山樓》
作者為紀念自己親愛的母親誕辰一百周年、及三十二周年忌日來臨之際,用《曙光初照借山樓》為自己的母親送上一束美麗芬芳的鮮花。《曙光初照借山樓》是作者記事起到18歲當兵這段時間的回憶錄。
人的一生,能有幾個春秋和母親朝夕相處生活在一起?芸芸眾生,各不相同,自不多論,而作者繞在母親膝下,形影不離,卻僅有短短的十八個年頭,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尤其是作者快步入和已步入不惑之年後,考慮的更加深刻了,感覺到,十八年的時光,是那樣的短暫。
作者喜歡回憶過去,還經常被在那十八年間發生的一些人和事所觸動,尤其是在寫著本書的過程中,特別是寫到母親的時候,更加觸及到了作者周身的每根神經,喜怒哀樂一起湧上心頭,令作者感觸最深的是,在母親身邊,或者有母親的時候,不覺得是瓜兒長在秧上,再甜蜜也感覺不出來;可一旦離開母親,或者母親永遠離開了自己,才覺得瓜兒離開了秧,才感覺到在母親身邊和有母親的時候,生活是那樣的甜蜜和幸福。
回顧這十八年,作者有很多的孩童記憶,有很多的天真感想;迷戀家鄉的山山水水,熱愛那一草一木;更沉醉於無憂無慮的玩的世界當中。可它就像一場夢,一聲衝鋒號,作者從夢中驚醒,當回過神來一看,已置身於軍營和練兵場了。
也是這聲衝鋒號,為作者的孩童時代劃上了一個句號,也為作者的農民身份劃上了一個句號,讓作者邁開了新的生活步伐。
該書於2014年11月由中國文化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趙水清,生於1958年3月1日,淄博市淄川區嶺子鎮趙家樓村人,中共黨員,大學學歷。1976年2月參軍入伍,1986年1月,轉業到淄博市房產管理局工作。業餘時間喜歡讀書和寫作,曾在有關報刊上發表文章百餘篇;喜歡郊遊和攝影;喜歡書法和繪畫,並小有成就。

基本信息

作者:趙水清
出版:中國文化出版社
總編審:中國文化出版社國內編審處
地址:北京市豐臺區六里橋北里甲1號
責任編輯:徐榮
印刷:中國文化出版社印刷廠
開本:880×1230mm1/32
印張:13
版次:2014年11第1版第1次印刷
定價:68.00元

作品導讀

長期以來,我對我們村的兩座廟和兩口水井,還有村名很感興趣,但卻沒有很好的去研究它,不過我還是經常地思考它。思考來思考去,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忽然發現我們村的建設結構活像一個“共”字,這就更加引起了我的興趣,感到好玩。
就在這一發現不長時間,我又無意的發現了我們村名的變化,真是讓人玩味。欲知情況如何,且聽我一一道來。
我們村原本不叫趙家樓,是叫借山樓,何以見得?
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逛圖書市場的時候,見到一本淄川縣誌,翻來一看,只見得趙家樓的村名,在元末明初的時候,叫借山樓,後改為趙家樓,使用至今。如果光從改名後計算,就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了,如果再加上改名前的發展歷史,時間就更長了。
趙家樓究竟有多長的發展歷史,我不得而知,但我覺得肯定短不了,何以見得?以樹為證。我們村僅古槐樹就有五棵。其中,村中一棵,村北一棵,東街一棵,西街兩棵。這些樹粗,都在兩三抱以上。另外,在我們村的一些墓田裡,還有一些柏樹,這些樹大都在兩抱以上。“樓”字,從字典上看,雖然沒有直接說明是高的意思,但從人們一般性的理解來看,樓,或者樓房,必須是兩層以上,否則就是平房了,不言而喻,樓房高,平房低。
借山樓也好,趙家樓也罷,我不排除歷史上我們村曾經有過樓房,但我卻沒有見過資料記載過,也沒有聽老人們說過,更沒有見過一間樓房,所見到的全部是平房。儘管如此,我也不敢妄斷借山樓就是以地勢高而得名的,但我至少是傾向這種看法的,因為“借山樓”三個字已告訴了我們的答案,借山樓就是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建設的房子,意在用“高”字。
坐北南觀,從地勢上看,我們村是坐落在一個凸起的黃土高堰之上,並南山相連。由此證明,借山樓一名之由來。
凡事都有對比性,與我們村相連的黃土高堰之下,就是下河村,否則該村有可能不會用這個“下”字的。雖然“樓”與“下”字不對稱,但表達的卻是高和低的地勢關係。
我不知都祖先們是不是在建村之初就設計好了的,還是後來逐漸形成的,村裡的基本框架是一個“共”字形,也就是說,村裡有四條主要的街道,亦即兩縱兩橫,還有兩廟兩井。
一縱是東街。東街的住家不如西街的住家多,而且大多都是住在街的西側,而東側大部分地段都空著,僅街南有幾戶住家;街北住家相對多一點。南頭是三隊的社員,北頭是一隊的社員。第二縱是西街。西街的兩則,都住滿了住戶,人員比較密集和集中。街南頭除幾戶是二隊社員外,其餘的都是三隊的社員。我們二隊的社員大都住在街中和北頭。
一橫是東街,我們習慣叫它東胡同,這胡同的人家不是很多,但都是三隊的社員。第二橫是村北的那條路,我從小到大,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稱呼的,但我們的稱呼是村北頭。一旦遇到找人、做事什麼的,都說北頭怎么著怎么著。
這條街不是太直和平,其中還有兩條南北的小胡同貫穿其中,延伸到村的三分之一處,並可穿過住戶,分別能走到東、西街上。
村北這條街,西半段是高高的土堰,下面沒有人家住。東小半段,也就是直衝東街的北頭部分,也是高高的土堰,兩端下面就是河灘。在街的中段,順著用石頭鋪成的崖頭街道彎曲而下,過河灘即出村莊。在崖頭的兩側,住的全部是一隊的社員,他們已經和下河村連在了一起。
有趣的是,在東街和西街的北頭,分別建了兩座廟,和打了兩眼井,十分對稱。
東街北頭的這座廟,並沒有建在街的端頭,而是建在了街頭的東旁邊。在我小的時候,我還進去過,好像有三間房子大小,而且在廟的前面,還有一塊小廣場,看樣子,這座廟要比西街上的那座廟建得晚一些。廟的後面,是高高的近似於直上直下的土堰。土堰的下面,就是河灘了,當時管它叫東河灘。祖先們並沒有在近似於直上直下的土堰上開路,而是在廟的西頭,選擇了一個較陡的地方開了一條下河灘的路。這條路像月牙,並用十分規整的石塊鋪成,它由廟的西頭而入,方向逐漸彎向東,再下奔到河灘。我覺著,當初鋪這條路的時候,絕不是為了方便推車,因為它太高太陡,推車是難以通行的,主要是方便行走,因為就在崖頭的下半部的東面,有一口水井擺在那裡。從方位上看,這口水井正好坐落在廟的正北面,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反正事實就是這樣的。從我記事的時候,這口井就是乾枯的,並已廢掉了。我感覺,絕不是因沒有水而廢,因為它緊挨著河灘,有足夠的水源,可能是因為這個崖頭太高太陡,不便於擔水人行走,尤其是冬天雪後,更是難上加難。
西街北頭的這座廟,不偏不斜的建在了街北頭的端頭,從街南頭向北看得是一目了然。在我的印象中,它只有兩間,從外觀上看,不是很大,好像比東街上的那座廟小,但建的時間要比它早。門前沒有過大的空地,只有一塊牌坊矗立,不得從街上直視廟內。從廟向西不遠,就是河灘,當時管它叫西河灘。
關於西河灘、東河灘,在這裡需要特別交代一下。我們村北是下河村,有一條河,由我們村西而來,然後轉頭向北,再沿下河村北流向東,並在下河村東頭,調頭向南流至東街廟北崖頭下後折向東流去。整個這條河,流經我們村和下河村時,形成了一個“U”字形,把下河村半包圍了起來。它就像一條玉帶,系在我們村的身上。後來,這條河被調整了,調成了一條直溝。自此,西河灘、東河灘已不復存在,這一叫法也從人們的話語中徹底消失了。
說到這裡,再把話題轉回來,接著說西街北頭那座廟的事。
在廟的後面,也就是北面,也是高高的大土堰。在土堰的底部,也有一口水井,也坐落在廟的正北面。通向水井的路,與東街北頭廟相反,是從廟的東側開啟,用不規則的石頭,鋪成了一條月牙形的半石半土的路,方向逐漸彎向西到廟後。
這兩條分別通向井的路,儼然像一個八字,一撇一捺,十分對稱。
西街的全部住戶和村北的部分住戶就飲用這口井的水。
從我們村子的“共”字形的框架結構來看,上一橫,即東街;兩豎,即東街和西街;下一橫,即北頭這條街,街的兩頭,各挑一廟;“共”字下面的一左一右的兩點,分別是通向廟後面的那兩條月牙之路,或者是那兩口水井,或者是路與井的連體。我覺得後者更為妥帖。
從我們村“共”字形的框架結構,再到“U”字形的玉帶纏身,不難看出,祖先們借地勢建村是獨具匠心的,他們的聰明才智發揮得淋漓盡致,用到了極點,真讓人玩味,更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們村共有趙、陳、蘇、王、劉、韓、孫、李等姓氏。其中,趙家是大姓,且分南頭趙和北頭趙,人口比較多。其它姓氏的人口數量我沒有統計過,可能差不多,不分上下。
我從二零零七年編纂的《趙氏族譜》查了一下,力求能找到一點我們南頭趙和北頭趙是否是一趙家的根據,但是沒有找到,這也無妨,用現在一句時髦的話說就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子。還有一句話,就更說明問題了,“天下無二趙”。甭管是不是一趙家,我們祖祖輩輩相處的都很好,包括與其他姓氏家族,相處的都很好,沒有任何矛盾和爭執,如同一家,生活中這座樓上。
我不知道其他姓氏家族是從何處而來,聽老人們說,我們趙氏家族,是從陝西洪洞縣遷至山東淄川縣的,並在此居住生活,繁衍生息。再後來,有那么兩個兄弟,從淄川西關西遷,一個落在原磁村鎮的四維村,一個落在了現在的趙家樓,繁衍生息至今。關於由借山樓演化為趙家樓,我覺著有如下幾種可能,一是有其他姓氏家族先來至此地,依地勢建村,取名為借山樓,因故不能以自己的姓氏命為村名;二是趙氏家族先來此地,也是依地勢建村,取名為借山樓,後來,隨著家族人丁的興旺,就以趙姓為村名了;第三種可能性就是,無所謂孰先孰後來到此地,後來因趙氏家族繁衍生息比較快,就以趙家的姓氏取代了借山樓之村名。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總而言之,甭管村名叫什麼,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我們都是華夏兒女,同根同源,無需分出個子醜寅卯來。
關於我們村的故事,遠遠不及這些,我只好寫到這裡為止,余其留給子孫後代去研究和續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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