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清館印譜》

《承清館印譜》主人張灝,因集輯歷史上著名的《承清館印譜》和《學山堂印譜》而聲標印史。

“承清館”主人張灝,因集輯歷史上著名的《承清館印譜》和《學山堂印譜》而聲標印史。
張灝,字夷令,別署平陵居士、學山長等,祖籍江蘇太倉。他是明末南京工部尚書張輔之子,生性勤學,早年謹遵庭訓,閉戶讀書,達到“賓客簡通,公卿罕預”的程度。他為人素有美譽,時人董其昌《學山堂印譜序》稱:“夷令張長公,守經據古,不阿當世,……為人好大節,嚴許諾,司空公歸里,築山為娛,性在丘壑,彼以氣力漁食閭黨者,見之心愧。”在張輔去世之後,張灝還將家產的1/3,分惠於家人子弟。其俠義高格,被陳繼儒贊為“真古之篤行君子也”。
張灝不是篆刻家,卻深有印癖。起初,他因“偶得古金玉篆刻百章,把玩不能釋”,於是開始傾囊中之金多方搜購名家篆刻,以至散盡家產,因為所得漸多,遂謀鈐拓編集印譜,於萬曆四十五年(1617)輯成四冊印譜,分正續二集,這就是著名的《承清館印譜》。正集彙輯文彭、何震、蘇宣、李流芳等22位當世名家作品,每印下均注出刻者姓名及印章質地。《承清館印譜》的問世,為後世考察明代文人篆刻風貌提供了重要依據,並首開我國印譜史上彙輯諸家印人印作成譜的先河和完整體例。張灝對此譜頗為珍愛,在自序中袒露自己的心境:“每於松濤竹籟之中,濁酒一觴,爐煙一縷,覺驟雨飄風之忽過,悟浮雲野馬之非真,而是兩集者,未嘗不在焉。”張灝隨父歸里後,朝廷曾召之為官,他推而不就。崇禎年間,他於宅後拓地構築學山堂,“剪茆插椒,鑿池峙石;紅橋翠幕,綺戶畫欄隱現出沒於煙雲杳靄之間……”他以“三尺筇,一屐,徘徊嘯歌其間,如清猿驚鶴,難與世相馴”,過著遁世的生活。其間,他將新得之印再次輯錄成譜,那就是與其後周亮工《賴古堂印譜》、汪啟淑《飛鴻堂印譜》並稱為“三堂印譜”的《學山堂印譜》,名士俊彥,紛紛為之作序題跋,極一時之盛。
這件“承清館”印的作者程遠就是在張氏二譜中錄有作品的明代篆刻名家。印作蒼古渾樸,有絕塵之氣。程遠,字彥明,江蘇無錫人。他曾有感於明季印譜雜出、良莠不分,“野狐輩紛然四出”的狀況,遂擇秦漢及明代著名印人佳作,精心摹刻成《古今印則》四冊,並請蘇宣、梁褻為之校定,在當時印譜中可稱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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