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寫了一首《我的花兒》的詩,讚頌《都達爾和瑪麗亞》的愛情故事。美,隨處可見
哈薩克族的樂曲主要可分3類:一是對山、水、草原和家鄉的讚揚,二是對草原上各種牲畜和動物的讚美,三是對人生、動物遭到不幸的同情和憂傷。解放後又創作了歌頌共產黨,歌頌社會主義的許多新曲子。心隨曲動
從哈薩克族的樂曲聲中,我們好象看到了駿馬的賓士,山鷹的翱翔,大雁的飛鳴,駱駝的跋涉;仿佛看到丁草原上情人的眷戀,清泉蒼松的幽靜,羊羔、馬駒的歡蹦;從他們近幾年創作的樂曲中,也仿佛看到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哈薩克族的各行各業欣欣向榮、人民生活迅速改善的前所未有的美好景象。哈薩克族的阿肯彈唱
“阿肯”是哈薩克草原上對歌手的稱謂。被尊稱為“阿肯”的人,應該是歌手中的優秀者,即是唱者又是詩人,是彈奏冬不拉的高手,是草原上受歡迎、受愛戴的民間藝術家。在哈薩克族聚居的巴里坤草原上,活躍著許多民間歌手——阿肯。他們能演唱各種類型的許多民歌,其中不少是阿肯們自己的創作。
他們觸景生情,即興作詩,自彈自唱,兼有詩人和歌手的才能。美麗人生哈薩克族是一個酷愛歌唱的民族,歌和馬是哈薩克的兩隻翅膀,哈薩克人的一生,始終在歌聲和冬不拉的伴隨下度過。
初生的嬰兒要在歌聲中迎接三次晨曦,接受人們三天三夜歌聲的祝福;哈薩克人走完人生之路,離開人世時,人們要為之唱40天的輓歌,回憶死者的生平和德行。所以哈薩克偉大的詩人阿拜曾這樣說:“詩歌給嬰兒打開人生的大門,也陪伴死者踏天天國的途徑。”在這些重大的習俗活動中,擔任主角的是阿肯。
當心裡沉積了許多奶茶的香醇和大草原的滋味,平原的鷹阿,縱然遠去,歲月流逝,小屋永遠在風中等待……
哈薩克族是一個有詩歌傳統的民族,民間世代創作的長詩、歌謠、故事、諺語等精神財富,主要通過阿肯去收集、整理、發展、傳唱,因此阿肯又是哈薩族民族文化遺產的繼承者和傳播者。正如俗語所說:“阿肯活不到千歲,但他的歌聲能流傳千年。”哈薩克民歌非常豐富,從內容上大體可以分為習俗歌、詼諧歌、讚歌、哭歌、情歌等類。
巴里坤草原流行的冬不拉樂曲有90多首,由這些樂曲演唱的歌不計其數。古老的冬不拉樂曲如《黑走馬》、《文雅的姑娘》等,代代流傳,膾炙人口。有關馬的樂曲在以馬為伴的哈薩克族中是層出不窮、最受歡迎的,如《托泰紫紅馬》、《白蹄馬》、《黃膘馬》、《棗紅馬》、《花馬》、《千里馬》、《奔跑的馬》、《一歲馬駒》、《四歲的馬》等。近代創作的曲目也很多,如《初春》、《草原的歡樂》、《我的冬不拉》、《牧馬姑娘》、《草原盛會》、《美麗的天山》、《巴里坤湖》、《幸福的巴里坤草原》等等。在每年舉行的規模不同的阿肯彈唱會上,都有許多新歌湧現。
冬不拉是哈薩克最主要的樂器,用松木或樺木製作音箱,形狀有扁平和瓢形兩種,琴桿細長,有兩根絲弦或鋼弦,8—10多個品位,可以獨奏、合奏和伴奏,更多地是用於阿肯自彈自唱。
每年秋高氣爽的季節,巴里坤草原都要舉行文藝盛會——阿肯彈唱。這是哈薩克人的節日,是智慧和才華的演練場。每當此時歌手和牧民們就穿上節日的盛妝,帶著冬不拉,有的騎馬、有的騎駱駝,從四面八方趕來。許多歌手和聽眾來自數十公里甚至百公里之外的牧場。大型彈唱會一般持續三四天或五六天不等,要根據賽歌進行的情況來決定期限。一般的喜慶節日或阿吾勒(牧村)自辦的阿肯彈唱會,時間和地點都可隨意,興盡即散。
巴里坤的阿肯彈唱會沿襲傳統的慣例進行,當宣布彈唱會開始時,當地的年長婦女便向人群撒油炸麵食、奶疙瘩和糖果等,以示慶賀。年長的老人或區、鄉長要向歌手和觀眾致禮祝賀,有聲望的老阿肯也要登台,以詩的語言表達對盛會的讚頌和希望。然後,彈唱會便在古老的序曲(又稱“曲頭”)聲中開始。
阿肯彈唱的形式以對唱為主,雙方歌手即興編詞,出口成章,邊彈邊唱,一問一答,以物比興,借景發揮,用優美的歌詞,嫻熟多變的彈奏技巧,折服對手,取悅聽眾。以答詞切題準確、語言機智幽默、演唱經驗豐富、內容生動有趣者取勝。
對唱有2人對唱和4人對唱,有時也有一人單獨彈唱敘事長詩和經典曲目。2人對唱一般是一男一女,也有男阿肯對男阿肯、一個阿肯對幾個阿肯的對唱,形式靈活自如,可視情況變化隨機應對。
對唱的內容非常廣泛,可以問候致意,談論歷史題材、人生意義,也可以唱現實生活、身邊景物,還有表達愛情、互相戲謔、諷刺挖苦、難為對方,有的採用猜謎語、考智力的辦法,使對方處於被動地位。總之,一方唱什麼,另一方必須回敬什麼。旁聽的觀眾情不自禁地捲入對唱,歡呼助陣。當出現精彩對唱或智巧風趣的歌詞時,全場會爆發出一片叫好聲,高潮不斷。
有時一組對唱難解難分,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相持幾個小時不見勝負。甚至從晚上唱到天明,對壘不止,直到最後一方難倒對方便其無詞對答時,才算取得勝利。
彈唱會結束時,要為評選出的優秀阿肯頒發獎狀獎品,贈送精美的冬不拉。對德高望重的老阿肯,要給他們獻上傳統的長袷袢。按照習俗,敗陣的阿肯還要給得勝的一方贈送毛巾、手帕等物,以示友好祝賀和虛心求教。
牧民們把對唱中取勝的阿肯與駿馬、英雄相提並論。但對失敗者也不輕視,稱譽他們是“敢於搏擊風雨的雄鷹”,“敢進沙漠的駱駝”,給予熱情鼓勵。
阿肯彈唱歷史悠久,盛傳不衰。它不僅是一種藝術表演,也是一種智慧和才華的競技,是草原遊牧民族勇氣、意志、好勝心、搏擊力的張揚和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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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地變涼了,陽台上養的幾盆草本的花就開始乾枯了,黃黃的葉子蔫蔫地歪在花盆的沿上,再也沒有了回生之力。中午的時候,坐地陽台上,即使外面的陽光很好,照在身上也暖洋洋的,可只要看一眼那些花盆,一種蒼涼的感覺還是不由自主地浸透全身。秋天了,再溫暖的陽光也摭擋不了什麼。
徒勞地在花上澆著水,一滴一滴的水就這樣沾在枯黃的葉片上,又滾進泥土裡,真不甘心它們就這樣死去。可有什麼辦法?那些花一天比一天更乾更黃了,有時走過,不小心碰到了它們,瑟瑟的碎片就會紛紛而下,落到地上,拾都不忍心去拾。
我精心侍弄了整整一個春天和一個夏天的花兒,那些給了我那么多美麗和芬芳的花兒,就這樣死去了。就象生活中的許多事情,無論我們是多么不情願,多么不甘心,可它都與我們的願望背道而馳。
我的那個最要好的女友,我以為我們是以心換心的知己,可她竟然欺騙了我,她把我的真心話當作談資說笑給別人,還把一些無中生有的事硬加在我頭上,目的就是為了挑撥我和另外一些人的關係。還有我苦苦追求了那么多年的一些所謂的理想,我付出了多少,只有我自己知道,可到頭來看,除了漸漸逝去的青春,我什麼都沒有。
那拾不起來的一地的碎葉,就是我無法拾起來的一個個夢想,到頭來它們都去了,空留給我一地的悲傷。可是,細細想來,它們不是也曾給過我那么多的快樂和希望嗎?那個曾經欺騙過我的女友,在我最感悲傷的時候,不就是她始終陪伴在我的身邊嗎?我的那些理想,也許是夢想,可正是有了它們,才讓我覺得生活是那么美好,我的每一天都因為它們而充滿了希望。
有這,就足夠了。有首歌唱道:“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不過要我說,應該改一改歌詞:你傷害了我,我一笑而過,從此後,我還會尋找新的快樂。
到明年,我還會在陽台上養上一些花,那些花,雖然到秋天的時候它們還照樣會死去我,我也照樣會難過,可它們在春天和夏天的時候,不照樣也會給我帶來許多欣慰和溫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