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他1984年出生於日本靜岡縣美麗的伊豆——川端康成《伊豆的舞女》中的那個伊豆。他來到世界上,仿佛就為了面對磨難:3歲遭遇車禍,5歲開始打工——送報紙、做模特,代替父親和惡勢力周旋,留下永久的傷痕……
他恨社會的不公,但內心依然陽光……
中國經歷改變了他對世界的看法,“非典”、奧運、汶川地震、中日關係……他的成長中融入了中國的元素,他也成為了日本新一代中最具代表性的“中國通”。
編輯推薦
撰文推薦:白岩松、徐小平、王旭明、何亮亮、胡一虎、宋強、蔣方舟
獻給——中國和日本困惑中的年輕人
一個男孩24年的人生履因,可以承載多少磨難和雄心
媒體推薦
現在,我們就可以誇獎加藤和他所做的事情,但十年或二十年後,才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價值。
——白岩松(中央電視台高級記者,新聞評論員,節目主持人)
加藤嘉一的中文如此之好,你不覺得他是日本人。加藤嘉一對中國是如此了解,你也不覺得他是日本人。但加藤嘉一對中國問題和中日問題的剖析和見解,使人感到他是一個全新人類:關注國際和諧發展的環球人。
——徐小平(新東方教育科技集團董事,新東方文化發展研究院院長)
一個普通的日本青年將種種不可能變為可能,從中還有滋有昧的品嘗美味,值得人們走進去,走進加藤。從伊豆到北京,你會發現你從未領略過的人生風景,艱難,理念與別樣的成長成才。加藤因此從伊豆到北京,也因此能走到世界每一個角落,因他的人品與智慧,因他的青春與才華。年輕人該怎樣生活,向加藤同志學習!
——王旭明(語文出版社社長,教育部前新聞發言人)
加藤嘉一是一個比較另類的日本青年學子。加藤君雖然還年輕。然而經歷的豐富超過同齡人,志向也很遠大。他是少數能夠用中文寫作的日本青年學子。這不僅是文字的能力,更是對日本與中國文化領悟與表達的能力,中國與日本的民眾之間,甚,至精英之間,都存在文化心理的鴻溝,能夠縮小這種鴻溝,需要兩國有識之士的共同努力,在這方面。我對加藤嘉一寄予厚望。來日方長,請繼續努力!
——何亮亮(鳳凰衛視評論都副總監,評論員)
在中日這個充滿愛恨情仇複雜的歷史雙邊關係中,突然蹦出這位發自內心對彼此未來都寄以理想厚望的年輕人,他用熟練的北京話以及新思維,與多數日本青年不了解,甚至誤解的中國打交道。他是中日之間新一代造橋者,亦是中日“和”的使者。
——胡一虎(鳳凰衛視節目主持人)
這本書,和書的背後潛隱著的一種溝通的力量,讓我對未來的中日關係產生了一些新的猜想……
——宗強(詩人,作家,《中國可以說不》《中國不高興》作者)
加藤嘉一是為這個世界而生的。看到他讓我對這個世界恢復了信心。對於有可能變得更壞的世界,加藤嘉一是不會失語的人;對於有可能變得更好的世界。加藤嘉一是不會缺席的人。他是專業級的說話人,奔跑中的觀察家,行動中的思想者。他如此年輕,勢不可擋,令人生畏。
——蔣方舟(著名少女作家,清華大學學生)
作者簡介
加藤嘉一,1984年生於日本伊豆。2003年4月“非典”高峰時來到中國。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畢業。2005月4月後開始為《南方周末》、《環球時報》等媒體撰寫時事評論,並參加電視評論《央視“環球視線”“實活實說”“對話”等,鳳凰衛視“鏘鏘三人行”“新聞今日談”“全球連線”“時事辯論會”“華聞大直播”等)、國際交流、同聲傳譯、跨國談判等社會活動。現擔任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看天下Vista》、《瞭望東方周刊》、《新京報》、《北京青年周刊BQ》、《JapanBusinessPress》等專欄作家。曾出版《七日談:來自民間的中日對話錄》(合著)、《日本走向何方》(譯著)、《以誰為師:一個日本80後對中日關係的觀察與思考》(專著)。
寫作背景
2008年對我來說很不尋常。是我24歲的本命年,是我從在華留學生活的基地——北京大學畢業之年。2003年“非典”高峰時以“三無狀態”(不會中文;沒有中國朋友;沒有人民幣)來到中國的青澀少年,這時已變成了一位受到關注的觀察者和寫作者,這一年,也是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簽訂30周年和中國改革開放30周年。
我在華留學的五年時間非常充實,令人滿意。剛剛享受並適當參與北京奧運的活動後,可以輕鬆離開北京,面對下一個階段的生活,難道不是很完美的結局嗎?
結果卻並沒有這樣圓滿和順利。7月畢業之際,我感到無法解決的困惑:畢業後該怎么辦?高中畢業後緊接著來北大留學,順利得超出預計,也許因為太順利了,才無法確定下一步的規劃。之前,筆者從日本、歐美等150家左右的機構和企業拿到了所謂“offer”,都不是我主動申請的,都是對方主動邀請的。其中的一家開出了年薪100萬人民幣的高酬,說沒動過心是騙人,但最終我放棄了,不止放棄了這一家,而是拒絕了全部offer。不為什麼,只是直覺:中國這個21世紀舉世矚目的國家,值得而且有必要繼續跟蹤、觀察。目睹了中國成功舉辦奧運,難道奧運剛過就走了?這樣太功利了吧?
當時許多日本長輩們建議我立刻離開中國,理由是“你在中國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已經沒什麼可做的了。從長遠發展看,過多沉澱於中國對你並非有利,應該換個環境,先回國工作一段時間,或者去美國留學”。長輩們說的也許很正確,很合理。長期觀察中國是應該的,但必須變換個角度和環境,這樣才能使觀點和立場更加平衡而客觀,也才能避免被有色眼鏡看待,淡化在一些人中“加藤是個親華派”的印象。去美國是個不錯的選擇。日本人對美國的依存度和忠誠度是非同一般的。對我來說,既了解中國,也了解美國,了解決定未來日本走向的兩個大國,這樣才能平衡自己的未來立場,才更有可能被日本主流社會、主流部門與人士所接受。
後來我沒有聽取長輩們的建議,自己決定留在中國,繼續觀察“後奧運”的中國。剛剛完成了具有歷史意義的奧運大盛典,我本以為一切都會平穩下來,自己也可以稍微靜下來,做安靜的觀察與思考。但始料不及的是,2009年的大事毫不亞於2008年,金融危機的影響、五四運動90周年、“7·5”事件、綠壩、閱兵、打黑、地王、甲流、保八、歐巴馬訪華、減排以及哥本哈根……大時代和大環境持續地考驗著中國人的意志和毅力,似乎是為了看中國人能否挺住,如何走出去和引進來,如何儘可能理解來自西方的聲音和壓力,並讓往往對中國帶著傲慢與偏見的外國人能以此為契機改變對中國的印象。在國家社會轉型中的關鍵時刻,中國人面對的環境,可謂毫不平坦,毫不輕鬆。
2009年過去,迎來了2010年。此刻,我無法判斷,當時拋開一切機會和建議,留在中國繼續觀察,這一選擇是正確,還是錯誤。這個只能等到將來才能進行恰當的評估。不過,即使到時候的評估證明自己當時的判斷是錯誤的,我也不會後悔,也不會感到絲毫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