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頁碼:264頁碼
·出版日:2008年·
ISBN:7802286360
·裝幀:平裝·
開本:16
內容簡介
尼采以透視主義認識論為主要武器,對西方傳統形上學展開了全面批判,並在此基礎上提出了他對世界的新解釋。本書是周國平當年的博士論文,是他花費巨大心血做了系統研究的成果,本書是他真正深入到尼采的問題思路之中,對他在本體論和認識論方面的思想給出了相當清晰的分析,證明他不只是一位關心人生問題的詩性哲人,那么在周國平的世界裡,尼采究竟是如何的嚴格意義上的大哲學家呢?尼采究竟關心了什麼……
作者簡介
周國平,哲學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著有學術專著:《尼采:在世紀的轉折點上》、《尼采與形上學》
目錄
概論(001)
1?歐洲虛無主義:形上學的危機(004)
什麼是虛無主義(005)
尼采之前的虛無主義(005)
不速之客的到來(007)
上帝死了(010)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尼采(014)
科學與虛無主義(019)
現代的雙重陰影(023)
從形上學到虛無主義(028)
神話的毀滅和形上學的興起(028)
形上學的虛無主義實質(030)
柏拉圖主義:形上學的原型和虛無主義的發端(037)
德國哲學:形上學走向瓦解和虛無主義走向成熟(044)
徹底的虛無主義(053)
真誠意識和徹底的虛無主義(053)
積極虛無主義和消極虛無主義(057)
“一切皆虛妄!一切皆允許!”(060)一
切價值的重估(064)
2?邏輯和語言批判:形上學的心理分析(069)
內心世界的現象論(070)
駁“意識事實”(070)
“不存在所謂意志”(073)
析“我思”(078)
“主體”派生出“實體”(083)
知性發生學(089)
知性不能自我批判(089)
邏輯的非邏輯起源(091)
同一律的來歷(093)
因果律的來歷(097)
邏輯與形上學(100)
語言形上學批判(102)
語言的發生——隱喻論(102)
語法與邏輯(105)
語言與形上學(109)
破除語言的遮蔽(114)
尼采與哲學中的“語言轉向”(117)
“語言轉向”與反形上學主流(117)
追問語言的存在論基礎(120)
走向語言本體論(124)
回到語言的日常用法(127)
恢復語言的無限能產性(129)
3?透視主義:反形上學的認識論(134)
作為認識的強力意志(135)
認識的生物學含義(135)
強力意志和對世界的圖解(140)
透視主義(142)
認識的人類中心論含義(142)
情緒衝動的透視學(145)
認識即解釋(149)
透視的多元性和關係世界(153)
透視的產物——外觀(159)
關於“自在之物”(165)
關於認識的界限(168)
真理問題(173)
真理的諸定義(173)
真理的悖論(178)
4?強力意志和永恆輪迴:形上學的重建或揚棄(185)
重建形上學的途徑(186)
價值的翻轉(186)
從自我到世界(189)
強力意志(194)
從生命意志到強力意志(194)
強力意志與價值(202)
世界是強力意志(207)
尼采的世界觀念(214)
永恆輪迴(220)
瞬時體驗和“新的世界觀”(220)
世界沒有常新的能力(224)
給生成打上存在性質的印記(229)
永恆輪迴、虛無主義和命運之愛(234)
結語(241)
文摘
什麼是虛無主義尼采之前的虛無主義
據海德格爾考證,在哲學上首先使用“虛無主義”(Nihilismus)一詞的是雅可比。雅可比在1799年給費希特的一封信里提到,他本人把唯心主義斥為虛無主義。很顯然,他所使用的含義,與後來很不相同。“虛無主義”一詞流行開來,主要是通過屠格涅夫。1862年,屠格涅夫發表了他的那部在當時引起激烈爭論的代表作《父與子》,其中的主角是一個平民知識分子巴札洛夫。屠格涅夫自己說,巴札洛夫的原型是一個使他大為驚嘆的外省青年醫生,“照我看來,這位傑出人物正是那種剛剛產生,還在醞釀階段,後來被稱為虛無主義的化身。”轉引自鮑戈斯洛夫斯基:《屠格涅夫》,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第317頁。在小說中,巴札洛夫的朋友和崇拜者阿爾卡狄這樣說明虛無主義的含義:“虛無主義者是一個不服從任何權威的人,他不跟著旁人信仰任何原則,不管這個原則是怎樣被人認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屠格涅夫:《前夜?父與子》,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第228頁。巴札洛夫也自稱“否認一切”,他嘲笑普希金和詩,藝術,科學,邏輯,貴族制度,自由主義,進步,原則。後來他墮入情網,愛上了貴族女子雅津左娃,可他立即對自己的這種感情深為厭惡,加以否定,對意中人說,愛情“只是一種故意裝出來的感情罷了”。屠格涅夫筆下的虛無主義者是反對一切權威的偶像破壞者,他們只想破壞,無意建設。阿爾卡狄的父親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向巴札洛夫指出:“您否認一切,或者說得更正確一點,您破壞一切……可是您知道,同時也應該建設呢。”巴札洛夫答道:“那不是我們的事情了……我們應該先把地面打掃乾淨。”屠格涅夫:《前夜?父與子》,第262頁。[1]事實上,在當時俄國平民知識分子中,這種否定一切的思潮有著相當市場,青年文學評論家皮薩列夫就是一個典型。他在1861年寫道:“請容許我們用我們天生的懷疑主義來搖撼那些懨懨待斃的東西,那些陳腐的破家當——你們所稱作普遍權威的東西。”“我們年輕人陣營的一句結語是——可能擊潰的,必須擊潰;受得起打擊的,才是合適的;一擊即潰的,儘是廢物;無論你向右打去,向左打去,也不會有而且不可能有什麼害處的……”轉引自高爾基:《俄國文學史》,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第437頁。這種破壞一切的激情在當時俄國農奴制度下無疑有革命性作用,但是,隱藏在其背後的卻是人生無目的、無意義的悲觀情緒。皮薩列夫在與拉夫洛夫論戰時說:“拉夫洛夫向生活過程外尋找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