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天狼》

《射天狼》

《射天狼》是中國當代知名作家朱蘇進的代表作品之一。

基本信息

簡介

朱蘇進朱蘇進

《射天狼》這篇中篇小說開篇便錄了蘇軾《密州出獵》的詞句“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作為題記,想必作者將此篇定為此題目皆緣出於此吧。這本書的每篇小說前,都有一幅作者像,《射天狼》作者朱蘇進老師的相片是一幅極帥氣的著軍裝的,想來不止是年輕,在那個年代,這身著裝也昭示著時代的特色。閱讀篇後作者小傳,原來朱蘇進老師出生於南京某軍醫之家,後參軍後當炮兵歷任瞄準手、計算員、偵察班副班長、班長、排長、代理副業指導員等職,後專門從事文藝創作。
《射天狼》這篇小說,著重塑造了炮兵部隊某部三一連連長袁翰與團長顏子鵠兩位性格迥異,然而對事業卻如火般熱愛的炮兵軍官形象。小說的開端即以炮兵演習過程中,三連的失利和一連在連長袁翰逾假二十天未歸的情況下依然打出精彩好成績,為眾人描摹出一位特殊的形象,那就是袁翰。從始至終,袁翰的身上似乎始終貫穿著業務的精深與思想的波動,他是個矛盾的個體,在他的身上體現著完美與不完美的諧和。

作者簡介

朱蘇進,1953年7月出生於南京某部隊一軍醫之家。1959年隨家遷在福州入學,讀至國小五年級,因病停學數年。病癒後適逢“文化大革命”開始,無法再正常學習,便從許多待焚的書籍中挑來一些閱讀,從此開始熱愛文學。父親是一位醫生,受其影響,也深深憎惡折磨人類的一切病痛。1969年10月參軍,曾有志學醫,不成,被分配到廈門某部當一名炮手,歷任瞄準手、計算員、偵察班副班長、班長排長、代理副指導員等職。1971年在軍區報紙上發表處女作《第一課》,從此開始業餘文學創作,後又連續發表了一些小說和散文。1976年調入福州軍區政治部創作室,從事專業創作,1978年與魯延合作出版了長篇小說《懲罰》。197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福建分會,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5年被選為中國作家協會理事、江蘇省分會常務理事。1985年調入南京軍區政治部文藝創作室,現任創作室主事。主要作品有:《在一個夏令營里》(長篇小說,曾獲全國“少兒讀物優秀作品”獎)、《射天狼》(中篇小說,曾獲全國第二屆[1981—198]優秀中篇小說獎)、《引而不發》(中篇小說)、《凝眸》(中篇小說,曾獲全國第三屆[1983—1984]優秀中篇小說獎)、《戰後就結婚》(中篇小說)、《第三隻眼》(中篇小說)、《炮群》(長篇小說)等。

評價

朱蘇進朱蘇進

當年《射天狠》一發表,立即博得一片喝彩。其實,且不和其它作品相比,單是對照朱蘇進本人後來的《引而不發》、《凝眸》等作品來看,《射天狼》存在著許多較為明顯的缺陷,顯得挺稚氣;但它贏得一片喝彩自有它的道理——多年以來,我們的軍事題材文學已經被規範到“雷鋒的故事”這一個模式里,不見任何新的嘗試,沒有突破可言,更無一點時代氣息,而《射天狼》使讀者耳目一新。另一個原因在於:軍事文學題材向來被認為難寫,曾經有人把軍營生活概括為“直線加方塊”,單調之極。

而朱蘇進憑他十幾年的部隊生活的體驗、那雙善於捕捉常人所不見的眼睛以及那支多才多情的筆,將軍營生活寫得五彩斑斕,妙趣橫生,呼之欲出。藝術傳達的規律是,寫鮮為人知的鬼魅容易,狀人人習見的犬馬難,朱蘇進偏偏有“狀犬馬”的這份藝術功力。比如像佇列口令這類人們司空見慣、熟視無睹的東西,幾乎不曾有人想到它竟可以成為文學描寫的對象,然而朱蘇進知難而上,不但寫了,而且寫得很出色。他不單注意到佇列美里所表現出來的軍人形體美和素質美,不單注意到內心情感被佇列口令鎖住時的軍人外部動作,它更深入一層,窺見到凝結在機械般動作裡面的一顆顆活蹦亂跳的軍人的心。且看:行進中的連隊用海潮般的回令和頓打地面的動作,正向剛受處分的袁翰連長表示敬重和支持。打靶優秀的連隊,用停止歡歌笑語、一路哀兵,來向偏彈傷人的連隊傾訴撫慰和體恤等等。這是一種可貴的、具有穿透性的觀察力和感受力。作者自己把這種力量的獲得,歸之于軍人職業的鍛冶。

他曾經說過:“有志于軍事文學的作者,可以不是出色的軍人,但他最好是個(或曾經是個)合格的軍人,他應當對軍人生活有著切身的感受,應該有一點軍事素養,應該被武裝帶束縛過,嘗過命令的辣味”,“以兵的感受來體會兵,這和以作家的感受體會兵不同。有過兵的感受……更容易跨進他們的行列中去,也更容易窺見他們心底之蘊藏。”

人物形象

《射天狼》另外引人注目的一點是:在這篇作品裡,人物形象不再是以往軍事題材作品中那種似乎性格很“鮮明”,但其實呆板、單一、機械、因而也就虛假的高大全。作者“忠實地描述新一代軍人的性格特徵、勞績和挫折、優點和弱點、內心的苦惱和矛盾。對於他傾心喜愛的文學主人公,也不加任何諱飾。袁翰從一連調到三連,剛向全連宣布過改正自己錯誤和改變連隊面貌的決心,碰到老連長羅懷牧用公家木料打自己的木箱這樁小小不然的考驗,一下又陷到管不得和不管也不對的尷尬境地里。袁翰是有原則的,但並非原則的化身。他可以嚴於律己,不讓自己和部隊這樣做,但他卻自覺沒有力量阻止一個即將離隊的、以後一輩子難相見的同級幹部這樣做。這的確暴露出他性格中溫情和軟弱的一面。把這一面同他在開創新的工作局面時那種硬漢子的精神和善於權衡利弊的工作作風等等許多面聯繫起來,這才是處在種種現實關係中的真實的、本色的袁翰,掩蓋某一面而‘突出’另一面,便難免失真而變形。”綜上所述,《射天狼》是標誌著軍事題材小說振興的不多幾部力作之一,它既有充分的陽剛之美,又有細緻多情的一面,作品中的人物是這樣,作品本身也如此,從此,朱蘇進邁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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