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解釋
比喻死守狹隘經驗,不知變通,或抱著僥倖心理妄想不勞而獲。
守株待兔出處
戰國·韓·韓非《韓非子·五蠹》:“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也,觸柱折頸而死。”
守株待兔原文
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觸株,折頸而死。 因釋其耒而守株,冀復得兔。兔不可得得,而身為宋國笑。
注釋
耕——耕田種地。耕者,耕田的人,農民。
株——樹木被砍伐後,殘留下來露出地面的樹根。
走——跑的意思。
頸——音井,脖頸,就是脖子。
釋——釋放,把東西從手裡放下來的意思。
耒——音累,耒耜,古代耕田用的農具,就是犁耙。
冀——音計,希冀,就是希望的意思。
守株待兔譯文
宋國有個農夫種著幾畝地,他的地頭上有一棵大樹。一天,他在地里幹活,忽然看見一隻兔子箭一般地飛奔
過來,猛的撞在那棵大樹上,一下子把脖子折斷了,蹬蹬腿就死了。這個農夫飛快的跑過去,把兔子撿起來,高興地說:“這真是一點勁沒費,白撿了個大便宜,回去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頓了。”他拎著兔子一邊往家走,一邊得意地想:“我的運氣真好,沒準明天還會有兔子跑來,我可不能放過這樣的便宜。”第二天,他到地里,也不幹活,只守著那棵大樹,等著兔子撞過來。結果,等了一天什麼也沒等到。他卻不甘心,從此,天天坐在那棵大樹下等著兔子來撞死。他等呀等呀,直等到地里的野草長得比莊稼都高了,連個兔子影也沒有再見到。
守株待兔寓意
表層寓意是諷刺那些企圖不經過艱苦努力而僥倖獲得成功的人;中層寓意是嘲笑那些“欲 以先王之政,治當世之民”的政治上的保守派;深層寓意則是告誡人們認識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關係。
作者簡介
韓非,雖然不善言談,但是善於著述。韓非與李斯都是荀子的學生,韓非子博學多能,才學超人,思維敏捷,李斯自以為不如。韓非子寫起文章來氣勢逼人,堪稱當時的大手筆。凡是讀過他的文章的人,幾乎沒有不佩服他的才學的。著作有《韓非子》等。韓非對韓王講述這個寓言故事的目的是勸誡韓王不要死守陳規,要變法、改革。
韓非子是韓國的貴族。當時韓國很弱,常受鄰國的欺凌,他多次向韓王提出富強的計策,但未被韓王採納。韓非寫了《孤憤》等一系列的文章,這些作品後[1]來集為《韓非子》一書。秦王嬴政讀了韓非的文章,極為讚賞。公元前234年,秦國出兵逼迫韓非來秦,韓非在秦王問計時勸其先伐趙而緩伐韓。因不滿姚賈進為上卿,誹謗於嬴政,姚賈知道後懷恨在心,進讒加以陷害,後韓非被迫服毒自殺。
人物生平
韓非師從荀卿,但思想的觀念卻與荀卿大不相同,他沒有承襲儒家的思想,卻“喜刑名法術之學”(申不害主張君主當執術無刑,因循以督責臣下,其責深刻,所以申不害的理論稱為“術”。商鞅的理論稱為“法”。這兩種理論統稱“刑名”,所以稱為“刑名法術之學”),“歸本於黃老”(指韓非的理論與黃老之法相似,都不尚繁華,清簡無為,君臣自正),繼承並發展了法家思想,成為戰國末年法家之集大成者。 韓國在戰國七雄中是最弱小的國家,韓非身為韓國公子,目睹韓國日趨衰弱,曾多次向韓王上書進諫,希望韓王安勵精圖治,變法圖強,但韓王置若罔聞,始終都未採納。這使他非常悲憤和失望。他從“觀往者得失之變”之中探索變弱為強的道路,寫了《孤憤》、《五蠹》、《內外儲》、《說林》、《說難》等十餘萬言的著作,全面、系統地闡述了他的法治思想,抒發了憂憤孤直而不容於時的憤懣。後來這些著作流傳到秦國,秦王嬴政讀了《孤憤》、《五蠹》之後,大加讚賞,發出“嗟乎!寡人得見此人與之游,死不恨矣”的感嘆。可謂推崇備至,仰慕已極。秦王政不知這兩篇文章是誰所寫,於是便問李斯,李斯告訴他是韓非的著作。秦始皇為了見到韓非,便馬上下令攻打韓國。韓王安原本不重用韓非,但此時形勢緊迫,於是便派韓非出使秦國。秦王政見到韓非,非常高興,然而卻未被信任和重用。韓非曾上書勸秦始皇先伐趙緩伐韓,由此遭到李斯和姚賈的讒害,他們詆毀地說:“韓非,韓之諸公子也。今王欲並諸侯,非終為韓不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歸之,此自遣患也,不如以過法誅之。”秦王政認可了他們的說法,下令將韓非入獄審訊。李斯派人給韓非送去毒藥,讓他自殺。韓非想向秦始皇自陳心跡,卻又不能進見。秦王嬴政在韓非入獄之後後悔了,便下令赦免韓非,然而為時已晚。(見《史記·老子韓非列傳》)文學特點
韓非子的文章說理精密,文鋒犀利,議論透闢,推證事理,切中要害。比如《亡征》一篇,分析國家可亡之道達47條之多,實屬罕見。《難言》、《說難》二篇,無微不至地揣摩所說者的心理,以及如何趨避投合,周密細緻,無以復加。 韓非子的文章構思精巧,描寫大膽,語言幽默,於平實中見奇妙,具有耐人尋味、警策世人的藝術效果。韓非子還善於用大量淺顯的寓言故事和豐富的歷史知識作為論證資料,說明抽象的道理,形象化地體現他的法家思想和他對社會人生的深刻認識。在他文章中出現的很多寓言故事,因其豐富的內涵,生動的故事,成為膾炙人口的成語典故,至今為人們廣泛運用了。
改革和法治
對於政治,韓非主張改革和實行法治,要求“廢先王之教”(《韓非子·問田》),“以法為教”(《韓非子·五蠹》)。他強調製定了“法”,就要嚴格執行,任何人也不能例外,做到“法不阿貴”“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韓非子·有度》)。對於臣下,他認為要去“五蠹”,防“八奸”。(《韓非子·八奸》《韓非子·五蠹》)所謂五蠹,就是指:1、學者(指儒家);2、言談者(指縱橫家);3、帶劍者(指遊俠);4、患御者(指依附貴族並且逃避兵役的人);5、商工之民。他認為這些人會擾亂法制,是無益於耕戰的“邦之蟲”,必須剷除。所謂“八奸”,就是指:1、“同床”,指君主妻妾;2、“在旁”,指俳優、侏儒等君主親信侍從;3、“父兄”,指君主的叔侄兄弟;4、“養殃”,指有意討好君主的人;5、“民萌”,指私自散發公財取悅民眾的臣下;6、“流行”,指搜尋說客辯士收買人心,製造輿論的臣下;7、“威強”,指豢養亡命之徒,帶劍門客炫耀自己威風的臣下;8、“四方”,指用國庫財力結交大國培養個人勢力的臣下。這些人都有良好的條件威脅國家安危,要像防賊一樣防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