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愛》

《好笑的愛》

《好笑的愛》,是昆德拉唯一的短篇小說集,最初於1968年在布拉格出版,但是問世不久即遭查禁。集中的七個短篇故事,故事全都與愛情有關,或者說主題涉及竭力在衝動和需求之間周鏇的男女的情感變化,以及他們藉以運用的複雜色情遊戲和計策。但是,他們費盡心機的結果,卻常常導致一系列恐怖的結局。在《好笑的愛》中,米蘭·昆德拉又一次充分展示了他作為小說藝術大師的魅力。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好笑的愛》《好笑的愛》
《好笑的愛》是米蘭·昆德拉的短篇小說集,最初是1963年與1969年之間在布拉格出版的三本“小冊子”的題目。作者從它們收錄的十篇小說中抽出八篇組成小說集於1970年在布拉格出版,同年出版了法文的第一版,在法文版中,篇數最終減少為七篇。印行世界三十七國,在法銷售逾六十萬冊。本書以冒瀆不恭的輕佻手法,提出對生命本質最沉痛的質疑。這般嬉笑怒罵始讓我悟得,我們甚至連嚮往悲劇的權利也被這個現代社會剝奪殆盡了。在《搭車遊戲》、《誰都笑不出來》、《愛德華與上帝》等篇章中,將那些他樂於認真思索的玩笑,以奇思異想為始,以災難告終,而性愛遊戲和權力常是最關鍵的中心主題。本小說集寓莊於諧,頗見日後讀者熟悉的昆德拉諷喻風格和幽默筆蘊:單篇作品既有極強的可讀性,又深含獨特的人為思考含義,是難得的文學佳作。
本書的每篇小說充滿的,正是面對“沒有嚴肅性的愛情”的惡魔般的笑聲。

目錄

《好笑的愛》《好笑的愛》

1 誰都笑不出來
2 永恆欲望的金蘋果
3 搭車遊戲
4 座談會
5 讓先死者讓位於後死者
6 哈威爾大夫二十年後
7 愛德華與上帝

作者簡介

《好笑的愛》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 捷克小說家,生於1929年,上世紀50年代初,他作為詩人登上文壇,當他在30歲左右寫出第一個短篇小說後,他確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從此走上了小說創作之路。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連出三版,印數驚人,每次都在幾天內售罄。昆德拉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移居法國後,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1984)、《不朽》(1990)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他的《生命》一書被好萊塢改編成電影《布拉格之戀》,並獲當年奧斯卡獎提名。

作者自述

《好笑的愛》《好笑的愛》

1968年俄國人占領了我的小小的國家,我的所有作品都被禁止了,突然之間,我沒有了謀生的任何可能性。許多人想幫助我:一天,一位導演來看我,建議我以他的名義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改編成劇本。

我因此重讀了《白痴》,我明白就是我要餓死,我也不能幹這工作。那個世界充滿了過分的舉動、陰暗的深刻性和咄咄逼人的感傷,令我厭惡。我突然感到一種對於《宿命論者雅克》的懷念,無法解釋。

如果要我明確的話,我會說我是一個陷入極端政治化的世界中的享樂主義者。這是我的《好笑的愛》講述的情景,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本書,因為它反映了我的生活最幸福的階段。奇怪的巧合:俄國人到來前三天,我結束了這些短篇小說的最後一篇(這些短篇小說是我在60年代陸續寫成的)。

1970年,當這本書的法國版出現的時候,人們關於它提到了啟蒙時代的傳統。這種比較使我很受感動,緊接著,帶著有些孩子氣的熱情,我反覆說我愛18世紀。說實在的,我不怎麽愛18世紀,我愛的是狄德羅。說得更真誠些,我愛的是他的小說。而更確切地說,我愛的是《宿命論者雅克》。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特蕾莎和托馬斯一起生活,但是她的愛情要求她付出所有的精力,突然間,她再也做不到了,她想要向後轉,“回到下面”,回到她原來的地方。於是我在想: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找到了答案:她有了眩暈的感覺。但是什麼是眩暈呢?我找尋著定義,說道:“一種頭昏,一種無法遏制的墜落的欲望。”但是我很快就進行了自我修正,更進一步地明確道:“…眩暈就是沉醉於自身的衰弱之中。意識到自己的衰弱,卻並不去抗爭,反而自暴自棄。一旦迷醉於自身的衰弱,便會一味地衰弱下去,會在眾人的目光下到在街頭,倒在地上,到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眩暈是理解特蕾莎的關鍵之一。但不是理解您或者我的關鍵。然而,你我都知道這種眩暈,至少作為我們的可能性之一,生存的可能性之一。我必須創造出特蕾莎這個人物,一個“實驗性的自我”,以便理解這份可能性,理解這眩暈。

然而不僅僅是這些特殊情境需要如此探詢,小說本身就只是一種長長的探詢。思考性的探詢(探詢式的思考)是我所有小說得以建立的基礎。讓我們回到《生活在別處》。這部小說原來的名字叫做《抒情時代》。在出版前最後時刻,我在朋友的壓力下改了名字,他們覺得《抒情時代》這個名字過於平淡,令人厭煩。我的讓步其實是做了件蠢事。確實,我覺得選擇小說討論的主要範疇作名字非常好。《玩笑》。《笑忘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甚至是《好笑的愛情》。對於《好笑的愛》,千萬不能照這個方向來理解它:有趣的愛情故事。愛情這個字眼總是和“嚴肅”聯繫在一起。然而,好笑的愛情,這是一種脫離了嚴肅的愛情。現代人類的重要概念。我們仍然回到《生活在別處》。這部小說建立在幾個問題上:何為抒情態度?何為詩人?我覺得開始寫這部小說時,我在記事簿上寫下了這樣的定義,作為工作的假設前提:“詩人是其母親想要展現給世界,然而他卻始終進入不了這個世界的年輕人。”您瞧,這個定義既不屬於社會學的範疇,也不屬於審美或心理的範疇。

內容簡介

讓先死者讓位於後死者
他們的爭論並未讓他生氣,正相反,在他看來,女客只是確認了她的身份:在她反對他自己的那些悲觀想法中(難道不是首先反對醜陋和粗俗嗎?),他認出了他曾認識的那個她,以至她這個人和他們昔日的艷遇越來越多地充滿他的思緒,他只期待一件事,就是什麼也別打斷如此有利於談話的憂鬱氣氛(所以他才撫摩了她的手並把自己稱作傻瓜),並且可以對她談他現在覺得最重要的事:他們共同的艷遇;因為他相信,他和她一起經歷了她沒有意識到的完全異常的什麼事情,對此他一定要尋找並自己找到達意的字眼。
他甚至記不起來他們是怎樣認識的,她可能是來會一夥兒大學生朋友,但是他還完全記得他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個不起眼的布拉格小酒吧:在裝飾著紅天鵝絨的一個小單間裡,他坐在她的對面,局促不安,沉默不語,但同時,她用來讓他明白她的好感的那些優雅手勢又令他激動不已。他試圖想像(沒敢希望實現這些夢想)如果他擁吻她,給她脫衣服,和她做愛時她會怎樣,但是他想像不出來。是的,這很奇怪:他無數次地試圖想像性愛中的她,但徒勞:她的臉帶著同樣的安詳和溫柔的微笑一直對著他,而他不能(哪怕付出持久的想像力)從中看到性愛的欣快的面容。她完全逃脫了他的想像。
這是他一生中再也沒有重現的一種狀態:他覺得在對質不可想像之物。他剛剛經歷了一生中這段過於短暫的時期(天國時期),此時,想像尚未被經驗充斥,沒有成為常規,人們此時認識不多的事情,了解不多的事情,因而不可想像物還存在;但如果不可想像物即將轉變為現實事物(沒有可想像物作中介,沒有形象作紐帶),人們就恐慌和眩暈。在另外幾次他什麼決定也沒能做的會面之後,他確實眩暈了,她那時開始詳細地,帶著一種很能說明問題的好奇,詢問大學城裡他的那間學生宿舍,幾乎迫使他邀請她。
那間大學城宿舍——跟他合住宿舍的那一位以一杯朗姆酒作條件,答應那天晚上午夜之前不回來——同今天的公寓沒有相像之處:兩張鐵床、兩把椅子、一個壁櫥、一盞沒有燈罩的眩目的燈、一派混亂不堪。他收拾了房間,七點正(她總是準時,這是她優雅的一部分)她敲響了門。那是在九月,黃昏開始慢慢降臨。他們坐在一張鐵床的床邊,開始擁抱。後來天越來越暗,但他不想開燈,因為他很高興別人看不到他,他希望在她面前脫衣服時,黑暗能減輕他一直感覺到的手足無措。(如果說他好歹能解開女人的胸衣,但當著女人們的面脫衣服時卻因害羞而匆匆忙忙。)但是那一次,在解開短袖衫的第一個扣子之前他猶豫了很長時間(他想,脫衣服的最初動作一定是那些有經驗的男人才能做出的一種優雅、細緻的動作,而他害怕暴露出他的沒經驗),以至於還是她自己站起身來,微笑著對他說:“我脫掉這副盔甲是不是更好?……”於是她開始脫衣服,但是天黑了,他只能看到她動作的影子。他急匆匆地脫掉衣服,直到他們開始(多虧她表現出來的耐心)做愛時,他才感到了某些自信。他看著她的臉,但是在昏暗中,她的表情逃脫了他,他甚至分辨不出她的臉部輪廓。他遺憾沒有開燈,但是覺得此時再起身,走向門口,打開燈是不可能的;於是,他繼續白白地勞神自己的眼睛:他沒有辨認出她;他感覺在與別的什麼人做愛;一個假的、抽象的、沒有了個性的人。
後來,她坐到他的身上(即便此時,他也只能看到她那挺立起來的影子),擺動胯部,她氣喘吁吁,小聲地說了些什麼,但是很難知道這是對他說的還是對她自己說的。他聽不清這些話,他問她說的什麼。她繼續耳語,甚至在他重新緊緊摟住她的時候,他也沒能明白她的話。

封面介紹

《好笑的愛》《好笑的愛》
封面文字

《好笑的愛》不應該把這個標題理解為:有趣的愛情故事。愛情的概念總是與嚴肅聯在一起。但是好笑的愛情,屬於沒有嚴肅性的愛情的範疇

——米蘭·昆德拉

封底文字

在三十歲前,我創作過好幾類東西:主要是音樂,但也有詩歌,甚至有一個劇本。我在多個不同的領域工作——尋找我的聲音,我的風格,尋找我自己。隨著我的《好笑的愛》的第一個故事(寫於一九五九年),我確信“找到了自我”。我成為寫散文的人,寫小說的人,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什麼人。

那時候,我深深渴望的惟一的東西就是清醒的、覺悟的目光。終於,我在小說藝術中尋找到它。所以,對我來說,成為小說家不僅僅是在實踐某一種“文學體裁”;這也是一種態度,一種睿智,一種立場。

書評

《好笑的愛》的賭注,我們可以說,是要讓愛情接受散文的考驗,在存在中詢問愛情,也就是說與價值和含義無關,而通常,這些價值和含義,不僅在文學中,而且在我們的思想、我們的話語、我們的行動本身都注定與愛情相關,在提高或者貶低哎的實踐的同時,恰恰使得愛成為極其嚴肅,或許是現代主題中最嚴肅的一件事。可是在那裡,所有的價值都貶值了,在那裡,含義成為不穩定的合成問題,在那裡,嚴肅不再有基礎。
世界是荒謬的,但活著卻永遠真實。
在米蘭·昆德拉的小說搭車遊戲一篇的敘述中,我一直在想僅僅是因偶然因素造成的情景陷入問題嗎?
一個難以改變的人和一個因偶然小事而變的截然相反的人,他們之間的橋樑在何處,脈脈含羞的姑娘在扮演蕩婦的角色時,得到了與以往不同的體驗,一種反向渴望的快感,真相是從對立面獲得的,人總是被不同於自身的特質和經驗所吸引,礙於道德和公共認同的約束,外在環境的固定,無法使自身隱秘的渴望得到釋放,但是當別人或外界拋來另一種評論和誤讀時,一切反而變得明朗,自在地參與進另一種角色,果然,人始終生活在自身之外,需要獲得外界所持的一種態度的首肯。而在此中間表現出的愛與性顯示出一條清晰的界限,姑娘在完成最初性的過程後的想法證實了愛的追求和性的快感之間的分離。
小伙子的困惑:
一次偶然的改變打破了事先預定好的一切計畫,車開往了另一個方向,脫離了日常規範這條線,陷入了恐慌,煩躁與未知,而姑娘卻興致勃勃,樂此不疲地繼續著遊戲,不斷的挑逗讓他感到厭煩,從他的眼中到心中已分不清純潔的姑娘和以往認識的蕩婦有何不同,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在一步步的假戲真做中越走越遠,他內心所塑的像轟然倒地,所建立起的美好感情被撕扯得支離破碎,他在心中和她作了最終的決裂,她的影像模糊不清,混亂骯髒,他產生了恨意,內心僅存的淨土仿佛是被她玷污,他表情漠然繼而霸道地命令她,像對待以往逢場作戲的女人那樣。在結束交媾後,他知道遊戲已經結束了,聽到姑娘的抽泣,心有些軟了,想起畢竟還剩那么長的假期,愛或許消失了,而性仍然可以繼續維持兩人的關係,他不能逃脫性的誘惑。肉與靈在受到考驗,即將面對的大量時間製造了一個尷尬的局面,即生活將繼續,小伙子的選擇也不言而喻。
姑娘的困惑:
自身的生活經歷和內在氣質所造就的行為習慣和心理狀態讓她看上去是一個容易緊張,保守而害羞的姑娘,在交往了一年多的愛人面前仍舊是如此,在一次度假的途中為了增添趣味,突發奇想,扮演一個陌生的搭車女郎,小伙子是她調情的對象,當完全進入與自己相反的角色時,她被一種好奇和激情所驅使,將戲越演越烈,遊刃有餘,旅館裡男人們熱辣的目光和暗示性的語言成了一種催化劑,姑娘的沉浸與大膽將自己推向了另一面,置身於危險的邊緣以及小伙子心中無限下沉的黑洞中,毫無疑問,這樣很刺激。房間中,她釋放女性的誘惑卻被愛人粗暴推開並加以侮辱,肉體的交融,是一場惡狠狠的征服,心與心徹底決裂,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她在討好他,可她永遠失去了他,為什麼,姑娘抽泣著可憐巴巴地重複:“是我啊,是我啊。。。。。。”
人生難以選擇恰恰是因黑與白,光與影,虛與實的交錯和平行,兩者都是客觀存在,並在螺鏇的軌跡上前行,如果沒有參照物,就意味著喪失了對立面,是與非,得與失,生與死永遠是一個歷經艱澀的過程而沒有答案的探問。可是,繼續追問吧,如同螺鏇繼續矛盾。
1、米蘭昆德拉的夢
刀光劍影中,Lance拉著Teresa左躲右閃。曖昧不明境地的邊緣,靜謐的夜色,微風吹拂,卻是煩惱的開始。
如果Teresa的思緒能繼續保持朦朧的清醒,那半時辰前Teresa和July(也許只是個陌生人)應該在一場類似現代的交際舞會上漫步(舞步),甚至還有德高望重的眾人。隨著鏡頭的切換,s(陌生人)依偎在Lance的肩頭,很幸福。一切都在計畫中。朦朧中的Teresa,沒有絲毫的不愜意,竟不時的看向她再熟悉不過的Lance,卻沒有那么多該有的心理活動。如果會有後面的情節。心理的本質也許正是這樣,沒有就是沒有,沒有為什麼。
一切都很自然,散會的時刻來臨。也許之前發生了很多很多事,不然Lance不會丟下等待中的s,牽起Teresa義無反顧甩開July的友團(後來成了兵團)。也許處於失憶中,Teresa想。但後來的事卻證實了Teresa也許只是喜歡這樣的情節,喜歡這樣的故意的,甚至是處心積慮(會後悔)的反叛。這就如同一些事是很難做到不想反叛的一樣,舉個有代表性的例子。A想在某天去海邊玩就和B商量(也許只是想和B單獨在一個空間),B並沒有一口應諾,而當B在那天說出我們去海邊玩吧這樣的話時,我想a的反叛意識自然而然(想也不會去)。這樣的意識是自我的網路,深深籠罩也讓人泥足深陷。當然,如果能理解這種意識,Lance應該諒解Teresa的。她只是當時想和他在一起,一起逃離那樣的環境,她就是這么想的。
2、叛逆和受傷
當下,Lance和Teresa剛為躲過July的追逐而欣悅。自然地挽上Lance的手臂,Teresa是開心的。其實煩惱的源頭那時已立前方靜待。因為他們看到了夜幕背景下的另一主角:s。如果只是s,Teresa想她會結束這次反叛意識。事實是s的身後還有一群義憤的人群(不知道身份的人),這只會讓Teresa的反叛意識更加強烈,好似有莫名的興奮參雜其中,新的冒險開始了。如果我是觀眾,這次的場景就可以用精彩的動作戲來定義。不愧是某某派的大師兄,Lance技術很高。當然Teresa也不遜色。在這幕精彩的戲劇即將收尾時,所有的演員都被定格了——Teresa刺傷了s,很嚴重!但這絕不是故意的。當發生到這裡時我們都還在傳說中的“武林”中繞圈圈,可是接下來讀者你會發現,這只是錯覺。
是有人聯繫了還是一直在隱蔽的視角觀看,不得而知。s的爸爸,在w市很有力量,也是那群人的上司,在第一時間裡出現。他抱起s開著車走了。鑒於s傷得不輕,根本無暇顧及旁邊的Teresa,這是Teresa在狂奔的路上想到的。那車啟動時Teresa很害怕會不會朝她開來,所以Teresa一直在奔跑。但想到之後她就放慢了腳步(從這個時刻開始,標註著Lance不會再正面出現在場景中)。
Teresa一個人在奔跑,在一個設計獨特的大橋上,獨特是因為這個橋面如果行駛速度過快(不論人還是車),會被直接甩下橋去。就在這樣的橋上,Teresa的思緒理智了,接著放鬆了腳步(如果一直那樣的速度Teresa會被甩下橋),緩緩的走下橋去。
剛到橋下柱子旁準備休息,看到那輛對Teresa有威脅的車疾馳在橋上,之後被橋面優雅地晾到橋下。再然後,車子微微顫抖了幾下,繼續疾馳在去醫院的路上。終於Teresa的威脅遠離了。Teresa可以好好思考現在的境況了。
3、長方體的顧慮
這裡要繼續上面的提下,那個車子如果想像成一個長方體,它只是從一個坐標(0,50)米的位置,平移到(200,0)米的位置,毫髮無損(50,200都是朦朧意識中的目測,有可能脫離實際,暫不做追究)。我這么說,也是想從長方體的高耐摔力這個側面來估量下s的爸爸這個人的力量。Teresa的威脅遠離了,所以該考慮處境了。深思熟慮的結果是:應該和Lance去另一個城市,銷聲匿跡。去一個沒有人認識Teresa的地方(理想主義的一次再現)。
在確立好心中想去的城市之後,反叛的意識卻如同本人一起躲藏了。突然間,一切又變得很清晰。不能一直過著躲避的生活,而應該要面對現實和自己的真實想法,尤其是那只是Teresa反叛的意識。
其實Lancer只是存在的一個幻覺,有沒有遠沒有現實那么重要。
所以那一刻決定去醫院見s(Lance沒有出現),Teresa在想也許Teresa和s可以成為很好很好的朋友(結果也證明了面對比逃避還多了個朋友)。
4、朋友
s所在的地方都是白的,在終於避開一些不能見的人(尤其是s的爸爸)之後,Teresa見到了被她傷到的人。靜靜地靠在枕上的s看到Teresa並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當她只是個不相干的人(也許就是)。s是Lance的大學同學,s喜歡Lance,很喜歡,s很美麗也很有力量。Teresa所知道的s就這么多。Teresa能和s說的只是Lance。很多,但最重要的一句是這樣的,從國小同班起我們彼此就認識,國中還是同學(但在初二究竟是不是上思考了很久),彼此都很了解。所以我們只是很熟很熟,在我需要幫助時他一定會幫忙(其實Teresa想說T我只是讓他幫我一起實現反叛),即使你們是戀人(這句話很有效果,是一種認可),我想我和他的關係也不會改變!之後,Teresa和s並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可沒有預兆,s的爸爸突然出現。陰沉的臉把Teresa正說的話截成了一粒一粒的珍珠,每一聲都那么清脆。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s已經融入了Teresa的思想,Teresa的思想已經傳遞給了她。所以她代表Teresa說明了一切。可最後s的爸爸說還需要證據,這時德高望重人群中的兩人拿出了一疊“講義”(後來明白是Teresa和s聊天記錄——證詞),甚至還有塊記錄了重要話語的黑板出現。果然有老師的地方一般都有黑板(此段思緒已越域)。
事情就是這樣完美的解決了,儘管最後Lance也沒有出現!
PS:結局。

精彩語錄

《好笑的愛》《好笑的愛》

在真正的愛情的盡頭,是死神,而只有一直愛到死的愛情,才是愛情。

――《座談會》

她了解這些男人和他們對女性身體的態度,她知道即使是最狂熱的理想主義者在做愛時也不能讓身體的外表失去它可怕的權力

――《讓先死者讓位於後死者》

一種歡樂不能代替其他歡樂,負有不得不取代另一種歡樂的責任的歡樂,是一種過眼的歡樂。

――《哈威爾大夫二十年後》

生活中總有這樣的事情:人們自以為在某出劇中扮演自己的角色,沒猜想別人已經悄悄地給你換了布景,以至於人們完全不知情地在另外一場戲裡登台了。

――《愛德華與上帝》

阿麗絲正如直至現在給他的印象一樣,在愛德華看來,她儘管天真,卻是一個堅強、美麗的人:她身體的漂亮的單純,似乎符合她信仰的初級的單純,而她命運的單純似乎是她待人處事方式的原因。

而現在虛假傳言的陷阱打破了這個人物的和諧,愛德華想,阿麗絲的思想只不過是鑲貼在她命運上的一件東西,而她的命運只不過是鑲貼在她肉體上的一件東西,而他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是一個肉體、一些思想和一段履歷的偶然組合,無機、隨意、不穩定的組合。他回想了阿麗絲,他一方面看到她的身體,另一方面看到她的思想,他喜歡這身體,而這些思想讓他覺得可笑;而這身體和這些思想沒有達成任何統一;他看到的她就像融進吸墨紙的一條墨線:沒有輪廓,沒有形狀。

愛德華驟然明白,他看到只有瀰漫的她。

――《愛德華與上帝》

愛德華回想到他可以在阿麗絲的自行決定的人物中找到一種嚴肅性時,他還是非常高興,因為他被迫做的事情永遠也不能帶來這樣的嚴肅性,他悲哀地明白到,他剛剛同阿麗絲的艷遇是可笑的,是偶然與錯誤的後果,缺乏嚴肅性和意義;他聽著阿麗絲的話,看著她的動作,他想,這些是無意義的符號,他賦予它們的意義超不過上帝賦予赤裸的女校長之祈禱的意義;他突然意識到,他身邊的這座城市的所有人事實上都只是吸墨紙的一些線條,行為可以互換的一些活物、沒有堅實物質的一些人;但更壞的是,更壞的是,他本人只是所有這些影子人的影子,因為他挖空心思,惟一的目的就是適應這些人,模仿這些人,但是他徒然地帶著內心的嘲笑模仿他們,不把他們當回事兒;他徒然地以此暗自嘲笑他們(並以此評價他自己為適應他們而進行的努力),但這改變不了什麼,因為一次模仿,哪怕是惡意的模仿,仍然是一次模仿,就像一個冷嘲熱諷的影子仍然是一個影子,一個次一等的、衍生的、可悲的玩意。

――《愛德華與上帝》

上帝就是本質自身,然而愛德華(他與阿麗絲和女校長的故事)無論在愛情里,在工作中還是在思想里都沒有找到本質。他是太老實了,以至於無法在非本質中找到本質;而他又是太軟弱了,以至於無法不悄悄地渴望本質。

(啊,女士們,先生們,當人們對任何事,也對任何人都不認真對待時,活在世上是多么悽慘啊!)

所以愛德華感受到上帝的渴望,因為只有上帝被免除了顯現在義務,並且可以滿意於僅僅存在;因為他獨自就構成(他獨自,惟一的和非存在的他)惟其沒有本質就更存在的這一世界的基本反命題

――《愛德華與上帝》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