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神話》,也譯為《女性的奧秘》,作者貝蒂·弗里丹,1963年出版,被普遍視為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書籍之
一。《女性的神話》首版僅為3000冊,此後銷量卻節節攀升,被翻譯成多種文字,截至2000年已在全球售出300萬冊。簡介
在書中,作者分析了二戰後幾十年內影響婦女生活的話題,也包括後來版本中增加的有關墮胎合法化運動。這本書引發了美國的社會大變動,即20世紀婦女爭取選舉權的運動,此運動被看成是女權主義的第二股旋風。而當年寫《女性的神話》時,作者還是一個郊區家庭主婦兼母親,通過替婦女雜誌撰稿來貼補家用。在《女性的神話》一書中,貝蒂·弗里丹從歷史的、心理學的、社會學的乃至經濟學的角度以及她自己在整個國家進行的採訪,刻畫了一幅美國婦女逐漸變形的畫卷:從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獨立的想去工作的新女性,到戰後歲月里茫然的扎著圍裙的家庭主婦。這樣的描述讓人膽戰心驚。作為50年代一個典型的婦女,即使有著大學文憑,生活依然是以家務和孩子為中心。她做飯、洗衣服、縫縫補補。同時,她還要拖地、去市場買菜以及把丈夫的套裝拿到乾洗店。她也很樂意為勞累了一天回到家的丈夫將飯菜加熱。
作者資料
貝蒂·弗里丹
1921年2月4日出生於伊利諾州,原名貝蒂·內奧米·戈爾茨坦。
1942年畢業於史密斯大學,以優異成績獲得學士學位。此後,她又獲加利福尼亞大學的獎學金,攻讀心理學碩士學位。
1947年,她嫁給一個戲劇導演卡爾·弗里丹。但她在1969年離婚,獨自撫養三個孩子。
1963年,《女性的神話》一書在美國出版。
1966年,擔任全國婦女組織第一屆主席。
1969年,她成為美國撤消墮胎法律協會(ARAL)的創辦者。
1971年,她建立了美國全國婦女政治小組。
作者生平簡介
貝蒂·弗里丹1921年2月4日出生在美國伊利諾州一個猶太移民家庭。父親白手起家,最終擁有了一家珠寶店;母親
原本是一家報紙女性版面的編輯,結婚後完全退歸家庭。正是母親的經歷引發了弗里丹對女性問題最初的關注。還是小孩時,她就目睹“母親總是打擊父親,因為她沒有別的方式來揮發驚人的能量”。弗里丹逐漸意識到,在母親愛挑剔的言行下,隱藏著因放棄摯愛工作而感到的深深痛苦。弗里丹聰慧而直率的性格似乎並不符合那個年代對於“可愛姑娘”的定義。幾乎整個少年時代,她在學校里都像一個“邊緣人”,學習優異,卻沒什麼朋友。直到進入史密斯學院,她深藏的天性才得以全部釋放,她1942年畢業時獲得最高榮譽,並贏得一份進入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攻讀心理學碩士的獎學金。走出學校後,弗里丹先後擔任記者、編輯,並於1947年嫁給卡爾·弗里丹。這段婚姻維持了22年,最終以離婚而告終,兩人育有兩子一女。弗里丹1949年生第一個孩子時獲得了產假,但5年後她生第二個孩子申請產假時卻被炒了魷魚。這一切重新喚起她對女性問題的思考。1957年,她那一級的史密斯學院同學畢業15年後重新聚首。她對昔日同窗進行了一次深入調查。結果發現,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同學絕大多數都已成為深居簡出的家庭主婦,但仍在心底悄悄自問:“就這樣生活下去?”弗里丹這份調查結果和評論文章沒能登上任何一家雜誌。但由此啟發的5年多的研究和思索卻最終化為《女性的神話》。《女性的神話》一書終於面世。書中所寫到的“無名的難題”,和西蒙娜·德·波伏瓦1949年的“第二性”一樣,成為女權主義運動的標誌性名詞。《女性的神話》首版僅為3000冊,此後銷量卻節節攀升,被翻譯成多種文字,截至2000年已在全球售出300萬冊。紐約大學曾於1999年將此書列為20世紀最佳新聞調查類書籍的第37位。從《女性的神話》起,弗里丹正式踏上女權運動的跑道。她不但協力建立美國全國婦女組織,更擔任掌門達6年之久。1970年的橫跨全美女性大罷工是她在這一組織的謝幕之作。通過《女性的神話》及其後諸多爭取女權的活動,弗里丹一直在表明一種觀點:“女人應該能夠毫不羞愧地自問,‘我是誰,我想從生活中得到什麼?’她如果想在丈夫孩子之外擁有屬於自己的目標,不應覺得自私或神經不正常。”本書是女權運動的里程碑式著作。作者透過現象看本質,對美國社會的病態提出了自己鮮明的觀點,對安於現狀、苦於困境的當代美國婦女發出了源自內心的呼喊,這在很大程度上促使了新一代美國婦女的覺醒,極大地推動了六七十年代美國婦女解放運動的發展。這本書有較大的史料價值和學術價值。作者帶著問題進行了廣泛的調查研究,走訪了眾多的有關人士,參閱了浩繁的文獻資料,並加以整理分析,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礎上,從哲學、社會學、歷史學、心理學、人類學、生物學等各個角度,對婦女問題進行了理論上的闡釋和剖析,其深度和廣度都是少見的。
《女性白皮書》(北方文藝出版社)
本書可以視為貝蒂·弗里丹的第一本著作《女性的神話》的姊妹篇,同為美國女權運動的經典著作。本書栩栩如生地再現了美國婦女組織的創立,婦女第一次要求在政治、經濟、社會各領域爭取平等的鬥爭。貝蒂·弗里丹同教皇保羅、英迪拉·甘地、西蒙·德·波伏娃的談話錄,既是面對自我的,又是面對時代的;既描寫了貝蒂·弗里丹個人的傳奇經歷,又是她那個時代婦女運動的見證;是貝蒂·弗里丹對女性命運的直接關照,以及對女性問題的研究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