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

《在火車上》

冰心的短篇小說《在火車上》創作於1963年,本篇最初發表於《兒童文學叢刊》1963年第1期。文中她在歌頌福建農村的變化,和新社會對華僑子女的培養時,更是花了不少的筆墨,來描寫解放前福建農村的貧瘠,和海外華僑背井離鄉艱苦創業的艱難,同時也用了不少的篇幅,來描寫華僑子女在海外家中的嬌養,以及在北京學校里的成長和進步。

基本信息

簡介

冰心作品集冰心作品集

冰心寫過很多題材的作品,那些寫到海外華僑的作品,她不忘對比今天和昨天,象短篇小說《在火車上》,她在歌頌福建農村的變化,和新社會對華僑子女的培養時,更是花了不少的筆墨,來描寫解放前福建農村的貧瘠,和海外華僑背井離鄉艱苦創業的艱難,同時也用了不少的篇幅,來描寫華僑子女在海外家中的嬌養,以及在北京學校里的成長和進步。

解放後,以讚美社會主義祖國為題材的作品層出不窮,其中不乏出色之作,然而也有不少作品,由於作家挖掘生活不夠,導致了內容的雷同,公式化、概念化傾向嚴重。冰心獨具一雙從生活中提煉題材的慧眼,作為一個作家,她不僅僅做生活的參與者,而且還善於透過生活的表面現象看到本質的東西。當五六十年代,久居異鄉的愛國華僑紛紛回國探親、定居之時,冰心敏感地意識到這是她歌頌祖國的最好題材,然而為了使作品更加新穎,她沒有寫華僑歸國的艱辛,也不把寫作重點放在華僑的歸國見聞上,而是別出心裁地通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華僑的女兒回國上學後生活態度的變化——讚美祖國培養下一代的光輝成就,從而歌頌祖國的光明與偉大。寫重大題材從細微處入手,這不能不說是《在火車上》這篇作品的獨到之處。

內容介紹

創作於1963年的短篇小說《在火車上》敘述了一個極為普通的故事。“我”因為臨時有點急事乘上了火車,在軟席車廂,遇到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顯得十分興奮,很想與人談話,而“我”和他恰巧又都是福建同鄉,於是便攀談起來。那男子自我介紹說,他是從印尼回來探親的,叫陳依謙,祖籍福建晉江,世代種田。三十年前,一場大風沙把村子完全填沒了,他和幾個同村的人下了南洋,並在南洋娶妻生子。故鄉解放後,母親多次寫信讓他回來,他“大著膽子”回鄉一看,真是“萬象更新。”那時大女兒雪蓮才十二歲,聽了父親的描述,“就一心一意地想回祖國來升學”。雪蓮來到了北京,住進了學校,“每一封信來,都是歡天喜地談到學校里家庭般溫暖的生活,談到黨和國家對她們無微不至的關懷”,說的話就像“長大了十年。”今年是雪蓮高中畢業的日子,父親萬里迢迢來看她,並給她帶來了許多她從前所喜愛的東西。而雪蓮卻說不應該給她買這么多用不著的東西,並勸父親以後也不要給她的弟弟妹妹們買那些多餘的東西。女兒的話使父親心中充滿感激之情,感激祖國把嬌生慣養的女兒教育成了一個懂事的人。他要回去告訴家人,“雪蓮已經取得了比這些好到千萬倍的東西,她早已不把這些多餘的物質享受看在眼裡了!”火車到站了,“我”同陳先生告別了。重新開動的火車,載著“這位充滿了激情的鄉親”,“帶著他的說不盡道不完的興奮的感動的言語,向著他海外的家飛奔”。

作者簡介

冰心冰心

冰心(1900-1999),原名謝婉瑩,1900年10月5日生於福州。她的父親是個思想開明的海軍軍官,母親知書達禮,冰心從小就生長在安逸、摯愛和幻想之中。童年時期,有七八年是在山東煙臺的大海之濱度過的,大海留給冰心內心的是寧靜、自由和美,不少早期作品常不由自主地追憶起這段時光。1914年冰心到北京入教會學校,1923年畢業於燕京大學文科,同年赴美國學習文學,回國後在清華大學等校任教。以後亦曾一度在國外邊遊歷邊教學。冰心早期作品多是一些“問題小說”。這是一種在作品中描述一些當時社會下層的苦難,並將之公諸大眾的小說。

1921年她發表散文《笑》,以其具有白話口語的樸素流暢和文言特有的簡潔凝練,被認為是新文學運動初期首創的“美文”。1923年到1926年間,她在海外將自己旅途見聞、異國感受和對往事的追憶採用寫給小朋友的信的形式,寫成29篇散文,結集為《寄小讀者》。1949年後,又為孩子們寫了《再寄小讀者》、《一隻木屐》和《小桔燈》等。這些作品和她的其他散文,如《走進人民大會堂》《尼羅河上的春天》和《櫻花贊》等,文字清新秀麗,感情細膩動人,富有時代的氣息,展示了豐富多彩的生活畫面。

此外,冰心還創作小說,翻譯了印度文學家泰戈爾的詩歌和劇作,以及其他國家的作品,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貢獻。1999年2月28日病逝於北京。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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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心浩繁的文學作品中,《在火車上》遠不如《寄小讀者》、《櫻花贊》、《春水》、《小桔燈》那樣燦爛奪目,然而,它的樸實、它的真切,以及它通篇洋溢著的激情,仍舊使它產生了一種獨特的藝術感染力。

冰心的作品,幾乎每篇都令人難忘。而《在火車上》之所以能給人留下較為深刻的印象,則源於它的真實而富有激情。

小說固然是虛構的,然而為了使它產生更深刻的藝術感染力,則需要作家在具體創作中力求使內容及描寫更切近生活,切近現實,進而呈現一種藝術的真實感。

大多數人都有過乘火車的經歷,那單調、寂寞的旅程每每使陌生的旅客變為知心的朋友。作家選擇在火車上這樣一個普通的生活場景作為小說的特定環境,同時又採用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表現“我”的親身經歷,並用大約五分之四的篇幅記述陳先生的談話,通過人物對話表現作品內容,這種寫法本身便賦予了這篇小說一種強烈的真實感。或許是冰心長於寫散文的緣故,《在火車上》通篇採用散文化的筆法,不追求情節的曲折、離奇以及結構上的複雜、多變,信筆寫來,不加裝飾,在散淡、樸實中表現主題,這在某種程度上也就增加了作品的可信性。

一個對生活無動於衷的人,很難發現生活中蘊藏的創作題材,即使有了一個題材,也很難將它寫成作品,從這個意義上說,題材的積累也是感情的積累,作家只有將感情灌注其中,才能使作品產生經久不衰的魅力。讀《在火車上》,你處處都能體味到作家豐富、熾烈、真切的情感。那字裡行間洋溢著的樂觀、明朗、奔放、開闊的情思,滿蘊著對祖國的摯愛和對祖國前途的無比的信心。

不僅如此,這篇小說還塑造了一位充滿激情的愛國華僑的形象,用大量篇幅記述他那“興奮的感動的言語”,並用準確、簡潔的語言概括地表現他情緒的變化。你看他忽而“臉上放出歡樂的光”,然而“用幾乎是虔敬的眼光注視著我”,忽而眼裡“充滿了喜悅的眼淚”,他的情感牽引著讀者的思緒,也使作品從頭至尾為激情所籠罩,產生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

這篇作品的另一個成功之處在於它善於通過具體動作昭示人物的心理。比如開頭,作家這樣描寫陳先生,他“上半身幾乎完全探出車外去,使勁地揮動著手帕。直到火車走出站台,他才慢慢地縮進車來,又慢慢地放下紗窗,慢慢地坐下……”這一段描寫極為生動地表現了他與女兒告別時戀戀不捨的心境。當陳先生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想找人談話時,作品又這樣寫道,“他先打開一把黑摺扇,不住地扇著,又站起來把擺在我座位旁邊的小箱子,都推到視窗去。他呆坐著望了一會窗外,又回過頭來不住地望著我……”這樣的刻畫一方面使讀者能形象地感受主人公的內心世界,另一方面也令讀者不得不驚嘆於作家觀察生活的準確和細緻入微。

或許有人會說,《在火車上》這篇小說所敘述的故事太普通、太平凡,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只要你靜下心來細細體會,你就會情不自禁地為作品所感染,情不自禁地與作家和主人公一起吟唱起這首溢滿真情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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