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半生緣》是張愛玲六十年代旅美期間將五十年代初所作的小說《十八春》改寫而成的。1997年,著名導演許鞍華繼執導《傾城之戀》14年後再次執導張愛玲作品改編的電影,把《半生緣》搬上了大銀幕。根據電影改動的幅度和情節來看,電影改編分為三類。一類是基本上忠於原著,一類是接近於原著,即原著的主題思想不變,主要人物和事件基本保留,一類是改動較大的,譬如對原作的主題與人物的精神面貌作了相應改變的。而電影《半生緣》就其情節來說,大體上屬於第二類,即比較接近原著的。整體來看,電影是由《半生緣》改編而成,沒有《十八春》里沈世鈞與顧曼楨參加革命等關鍵劇情。導演儘量保持了小說的原貌,較好地反映出張愛玲改寫的《半生緣》。
30年代的上海。世鈞和曼楨是同一工廠上班的戀人。曼楨早年喪父,家庭生活靠姐姐曼璐當舞女維持,後來曼璐又當了妓女,最終嫁給了有婦之夫祝鴻才。為了保全自已的地位,不能生育的曼璐以一種怨毒的心態與其夫合謀,令祝強奸了曼楨。曼楨為姐姐、姐夫生下一子,葬送了自已的戀情。姐姐死後,她也嫁給了祝鴻才。多年後,曼楨與世鈞重逢,兩人發現,前情雖在,後緣難續。
簡要評論
1997年,許鞍華再次將《半生緣》搬上銀幕,這一次的嘗試比《傾城之戀》更為成功。原名《十八春》的這部小說,算得上張愛玲篇幅頗長的一篇。許鞍華的電影對原著有所省略。電影總體較忠實原著,處理得較為細膩:二十世紀30年代的上海,世鈞和曼楨是同在一家工廠上班的戀人。曼楨早年喪父,家庭生活靠姐姐曼璐當舞女維持,後來曼璐又當了妓女,最終嫁給了有婦之夫祝鴻才。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不能生育的曼璐以一種怨毒的心態與其夫合謀,令祝強姦了曼楨。曼楨為姐姐、姐夫生下一子,葬送了自己的戀情。姐姐死後,她也嫁給了祝鴻才。多年後,曼楨與世鈞重逢,兩人發現,前情雖在,後緣難續。片中世鈞與曼楨的感情寫得很好,含蓄的開始,甜蜜的熱戀,無奈的分開,沒有可歌可泣、驚天動地的史詩式愛情故事,卻是細膩感人。許鞍華導演選角十分貼切,原著小說里的世鈞和曼楨在黎明和吳倩蓮的演繹下活靈活現。梅艷芳的出色發揮也十分值得讚賞,對豫謹的深情、對曼楨的悔疚、對鴻才的愛恨,她也把握得恰到好處。葛優、黃磊、 王志文等也都在片中有精彩表現。
這是一部根據張愛玲同名小說改編的電影,片中世鈞與曼楨的感情寫得很好,含蓄的開始,甜蜜的熱戀,無奈的分開,沒有可歌可泣、驚天動地的史詩式愛情故事,卻是細膩感人。許鞍華導演選角十分貼切,原著小說里的世鈞和曼楨在黎明和吳倩蓮的演繹下活靈活現。梅艷芳的出色發揮也十分值得讚賞,對豫謹的深情、對曼楨的悔疚、對鴻才的愛恨,她也把握得恰到好處。
改編理由
小說改編成電影,擴大了小說的影響,使更多層面的觀眾能比較直觀地接觸到張愛玲的小說。文學作品的電影改編,也是時代發展(文化大眾化)需要的一個趨勢。
這部電影,也是導演自身挑戰的一個嘗試。繼執導張愛玲小說改編的《傾城之戀》14年之後,她再次挑戰張愛玲作品改編的電影。她曾說過,“張愛玲的小說的意境是到家的,是拍不出來的。看別人的名著,別人想看演繹和看法,我是只想還原,別人不光是還原,還想演繹。我在藝術上還沒有這個高度,還沒有比張愛玲還高的高度,我也沒有這個意圖”。
小說《半生緣》自身有一些特點是非常有利於改編成劇本的。種種誤會、巧合、矛盾,這些都是影視作品特別突出的特點,這是小說很討巧的一個優勢。經典的愛情主題,再加上複雜糾纏的多角戀關係和迂迴婉轉的故事情節,這就更適合影視改編了。
角度變換
保持了曼楨第一人稱敘述的身份,適當加入了一些比較獨到的旁白,還有一些特寫鏡頭,例如鏡頭的推進,影片開頭用筷子的特寫表現世鈞的心理狀態。用這種方式來表現張愛玲細密入微的心理觀察和描寫。之所以獨到,是因為它加入了導演和編劇對小說人物的心理部分的理解和把握。旁白的好處也在於它的直接性與客觀性,使影像人物退出劇情,較客觀地說出當時的環境引起的感受,以第三者(客者)的身份,冷靜客觀地交待劇情,例如影片結尾的曼楨的一段陳述,“如果我和世鈞結婚了”的假設,就是小說中沒有的。
色彩簡介
昏暗,有一種陳舊、沉悶的上海韻味,很像世鈞和曼楨的感情經歷,這是電影優於小說的表現手法。色彩感不強,與原作差別較大,似乎小說里的顏色感覺更輕鬆一些。小說里的曼璐濃妝艷服,電影裡的曼璐置於灰白的幕里,壓抑得很。電影多取夜景,出現過一次照相下雪的天氣,卻也是灰灰的畫面。整部電影以黑白灰色調為主,除了曼楨那雙紅色手套以外,其他色彩都讓人覺得很陰鬱,像化不開的濃霧,沉重壓抑。
人物簡介
曼楨的飾演者吳倩蓮,演得似乎有點太過活潑。比如,影片開頭吃飯時的大笑,還有收到世鈞撿到的手套時的興奮,拿捏得不太準確,不像小說里寫的是個有陰影的人,應該收斂一點。
黎明,有人認為,他是沿襲《甜蜜蜜》里的形象,表演突破不大。呆傻有餘,冷漠不足。電影中加了一段曼楨姐弟欺負他的情節來表現他的老實。而最後一句“現在才告訴我?你叫我怎么辦?”,似乎是要彌補前面未表現他冷漠的一面,但因其前面的劇情沒有對這個做鋪墊,所以這一處的表現稍顯突兀。
梅艷芳演曼璐很是成功,那種舞女的風塵氣、世俗味,很到位。她那瘦削幾近乾癟的身材,就似被生活壓榨到毫無價值,走到盡頭的舞女,真實再現了一個長女無奈選擇的悲哀,很是值得稱道。而她與吳倩蓮容貌上的諸多相似,更不得不佩服導演選角的老練與一針見血。
葛優扮演的祝鴻才,他的兩顆大兔牙,笑起來的諂媚勁,像極了小說中對祝角的評價,“笑起來像貓,不笑像老鼠”,甚妙。
劇情處理
為突出曼楨與世鈞的這條愛情主線,相應地簡化了叔惠與翠芝他們之間愛情的表現。他們為什麼沒有在一起,也交待得不清不楚。叔惠是曼楨和世鈞的見證人,與小說不同的是,叔惠剛開始是和曼楨比較熟絡的,後來的出場很少就是為了配合突出世鈞曼楨愛情的劇情。還有一處,對曼楨與祝鴻才結婚一事的處理,也是很隱晦的,只是用一段曼楨吃著祝鴻才準備的早飯一筆帶過了,而他們的離婚更只是曼楨用一句“我把孩子給要回來了”簡單處理,也符合曼楨不想再談起這段不願回憶往事的隱痛心理。曼楨與豫謹關係的處理,有人認為太曖昧了,導演只是用語言(曼楨親切地叫謹哥哥)與行動(曼楨與豫謹換燈泡一節)等加重了這條關係,更直接地表現這條被張愛玲隱秘的感情線,使其明朗化。
突出衝突的細節處理。因觀眾一般都有窺淫癖,對性和強暴的鏡頭有期待感,就改動了祝鴻才強暴曼楨這一情節,加上了群鳥亂飛的細節,來表現一種詭異感和恐懼感。這種視覺的強調錶現,也是電影表演優於小說描寫的地方。
電影對結尾的處理,是最能體現它是取材於小說《半生緣》的。世鈞與曼楨相遇,曼楨在酒館裡道盡她這些年的遭遇,以他們倆的重聚結束。作者為了再次加強他們這條主線,把最後一組鏡頭,小說是以叔惠和翠芝見面為結尾的,而電影卻留給了我們這兩個主角。開放式的鏡頭轉換,推向屏風外圍,一片熱鬧景象。導演用鏡頭語言告訴觀眾,他們倆新的生活的開始,大半是各自的生活,也許還可能是一起的。
保持原作風格,是電影改編中一種最保險的成功之道。但既然是改編,就必定會有改動的部分。適應市場,適應觀眾,適應變化著的大眾審美,同時也是導演自我突破、自我嘗試的一個機會。導演和編劇對情節的篩選,保留了主體情節和關鍵性的經典話語。如“曼璐說的“我那時候要是個烈女,我們一家子全餓死了!我做舞女做妓女,不也受人家欺負,我上哪兒撒嬌去?我也是跟你一樣的人,一樣姊妹倆個,憑什麼我就這樣賤,你就尊貴到這樣地步”,還有曼楨那句經典“我們回不去了”。這些刪選、取捨,畢竟摻雜著導演和編劇他們主觀性的選擇和創造,有可能造成廣大觀眾的誤讀。這就需要觀眾親自去閱讀原作《半生緣》以便理解文字里的深意。推廣原作的影響,才是電影改編的傳播意義的真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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