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門城下的沈從文》

陳徒手所著的《午門城下的沈從文》一書寫到:一九四九年是沈從文的一個重要關口:他轉入了在歷史博物館三十年的日子,一生由此斷然分成鮮明的兩段:文學創作和文物研究。在那風雲動盪的三十年里,他的同時代朋友對他充滿巨大的不解、疑惑和同情,而後來人面對沈先生投向歷史瘦弱的背影時則不由發出無盡的感慨。

《午門城下的沈從文》

作者:陳徒手

內容摘要

新中國成立以後的當代文學,沈從文完全缺席。此前他曾是一個多產的作家,二十多年時間,寫了四十幾本小說和散文。因為他“美化落後”、“詩化麻木”、因為他的作品曾被人斥為“反動文藝”,所以沈從文不得不放下了筆。

一個作家正當創作的盛年,卻不得不戛然中斷自己鍾情的文學事業,箇中的痛苦和失落是可想而知的。沈從文為此曾選擇過死亡。四十多年以後,當時的一切喧囂都歸於澹定,沈從文的夫人張兆和曾有過這樣平靜的回憶:

“一九四九年二月、三月,沈從文不開心,鬧情緒,原因主要是郭沫若在香港發表的那篇《斥反動文藝》,北大學生重新抄在大字報上。當時他壓力很大,受刺激,心裡緊張,覺得沒有大希望。他想用保險刀片自殺,割脖子上的血管……

當時,我們覺得他落後,拖後腿,一家人亂糟糟的,現在想來不太理解他的痛苦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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