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由呂嬴組建的樂隊]

what:名詞,意為什麼,表示詢問 pron. 什麼 adv. 到什麼程度 adj. 什麼, 什麼的 n. 本質, 實質, 要素 int. 怎么, 多么

什麼?WHAT 是一個集樂隊表演,舉辦演出,唱片製作,於一體的藝術團體

什麼?WHAT由什麼樂隊靈魂人物呂嬴組建於21世紀初的北京。2001年初在北京三里屯南街開辦“叢林音樂作坊”舉辦各類原創音樂會及藝術活動。同年排練完成長度近半個小時的概念性作品《什麼 壹》正式開始演出。2002年在中央電視台10套春節文藝晚會演出民謠作品《穿越叢林》2002年“叢林”拆遷搬至“豪運”附近更名為與樂隊同名“什麼?WHAT” 2003年成立WHAT唱片製作出版發行《什麼 壹》2003年在迷笛音樂節演出《什麼 壹》同年因拆遷“什麼?WHAT”搬至故宮西門。2004年至2007年參與崔毅執導的紀錄片《流浪家》此片記錄了什麼樂隊成員那段時期的音樂和生活。2005年至2008年在光華路和元大都開辦新“什麼?WHAT”舉辦國內外原創音樂會與藝術展。2009年舉辦“WHAT在MAO”“WHAT在D22”“什麼在江湖”系列演出以及“什麼在雲南”“什麼在重慶”什麼樂隊巡迴演出。2010年《來猜猜》收錄於《我愛搖滾樂》100期。2010年WHAT唱片製作出版發行《悲喜劇》《什麼 三》

序 關於"什麼?" (作者:曖昧在刃邊緣)

一、2002年初,一段時間的調整後,"什麼?"樂隊的呂贏租下了對外經貿大學南門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把原在三里屯的"叢林"酒吧搬到櫻花東街這條安靜的小蒼里,並把酒吧名字正式改為與樂隊相同的"什麼?"。

音樂是這裡的主宰。距離"豪運"西行不足200米,喧鬧的音樂與歡笑聲打破了這裡寂靜的沉睡,這一切似乎是唯一而又必然的。與周圍滿載綠色的柔韌生命力一樣,也同門前乾涸水渠衰敗的腐蝕不同,被楊樹葉遮掩的酒吧透露出簡易的生動。這裡所零售有的是另一類的音樂、另一種生活、另一類的姿態、另一種人生……

酒吧外觀沒有刻意的修飾,十分簡潔。粉色霓虹燈的"什麼?"二字被更大的問號包含,代表著事物的探索與未知,簡單卻寓義深遠。球型視窗吸引了好奇的人們圍觀的欲望。酒吧內部格局略為緊湊,因為對數字"3"的偏好,吧頂倒掛的三把竹椅與"什麼?"樂隊的音樂一樣詭秘叵測,流線體垂下的手電筒操縱著屬於這裡的光影世界,小動物則增添了空間中自然的生命力,當然,還有那隻曾為麥子客串鍵盤的大黑兔子,狹小的舞台並未妨礙樂隊熱情的衝撞,留下的是激情的迴響與狂躁的汗水。

繪畫是酒吧的另一個主題。早在"叢林"時酒吧內壁的油畫已隨處可見,作品多以表現主義,抽象主義油畫為主。它們不僅修飾了酒吧,也增添了內部的藝術氛圍。搬遷以來先後展出了"果味VC"MTV動畫設計,石峻現代繪畫,以及現在的白聯步詩畫展,由作者隨不同音樂變幻的潛意識繪畫,帶有水墨畫影響的抽象油畫,風格迥異的作品賦予了酒吧不同時期不同的韻味,從摩登的動感穿梭脫變為聞歌起舞的灰白世界及紛雜的色彩斑斕。舞台演奏的音樂使畫面變成多稜角的立體生命。畫隨音樂凸起,音樂隨畫面凹入。仿佛互換魔法的氣息衝擊人的感知。各類別的藝術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遙遠的只是人們不願被誘發的靈性。

不舉辦演出時的酒吧更象一次次的音樂Paryt,人們相聚彈唱自己喜歡的歌或即興演奏。在"什麼?"任何人都是自由隨意的。酒吧的顧客都經不住現場的氣氛感染,去舞台嘗試作主唱的滋味。高談闊論、即興詩畫、形為藝術、另類電影、下午茶、舞台話劇還有通宵達旦的音樂。正如呂贏經營酒吧的初衷,錢不是目的,音樂才是重要的,隨著匯集的各種藝術形式,酒吧已經成為一個藝術沙龍。

這是什麼?這就是"什麼?"。一支正在崛起的地下樂隊,一支結合形為藝術、先鋒音樂、民族音樂、即興演奏的藝術搖滾樂隊,一次匯聚多種風格的音樂之旅,一部地域情結的中國式搖滾話劇。什麼?藝術是什麼?風格是什麼?行為是什麼?你們是什麼?我們是什麼?他們是什麼?什麼是什麼…………

關於該樂隊

二、"什麼?"的異軍突起對地下搖滾圈是一次意外的衝擊,他們極端古怪的音樂尚無法歸類。西方曾有Frank Zappa、Queen等藝術搖滾樂隊致力於搖滾樂與古曲及歌劇的相結合,但短暫的輝煌與往往曲高和寡不易被接受的音樂使他們很快被遺忘。"什麼?"力圖打破這一局限,在他們的音樂中溶入更多民族元素,音樂的民俗性力圖削減與聽者間的距離。這種結合形為表現的音樂劇在現場潛在著強大的即興發揮,聽眾除去驚訝外更多是對新音樂的驚喜。不論是人鬼相遇,天地之初,少先隊隊歌,鬥牛士舞曲還是那些改編的民間小故事,它們的存在讓聽者更易接近而非排斥。即便在聽者無法明白樂隊具體在表達什麼,也可以從行為表達的潛意識傳輸中得到共鳴。整首歌以一個超出三十分鐘的長度將生死輪迴,成長、文化、欲望、理想與現實涵括,再又西方的音樂形式表現出來。當"什麼I"時,一切皆已成為經典。

對大多數樂迷來說,"什麼?"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而對於樂隊剛剛擁有的歌迷來說,"什麼?"同樣是一個嶄新的名字。然而樂隊的幾位成員都已追隨樂隊多年,並同時參與其他樂隊的創作,對音樂各自有著不同的看法,也因此,才共同創造出了"什麼?"作品的恢弘大氣。

樂隊的靈魂人物主唱/節奏吉他呂贏,石家莊人。河北省工藝美術學校畢業。為人敏感隨和,舞台感覺很好。即使缺少聽眾的情況下依然擁有良好的狀態自始至終的演出,而不象一些樂隊的敷衍了事。在他對音樂近十年的追求中所遭遇的曲折、磨礫與收穫隨時間的積累已化為一股無形的力量溶合在音樂中,曾經的年少輕狂已變為沉穩睿 智。的確,生活改變了太多,呂贏選擇的是一條折衷的路。

在美校期間的呂贏總是吉他不離身,對音樂狂熱的偏愛。他當時頭頂堅直的短寸,長留海,後面卻一齊長發,在那時的古城保定是個徹底的異類,人們頻頻投來異樣的目光,而對一個充滿熱血的年輕人來說,這些不能改變什麼。而被同學目睹練琴時磨破手指仍然苦練的呂贏注定會與音樂有著不解之緣,最終他還是走入了創作而非單純的樂手。

在一次對美術界互動展的觀摩後,呂贏領略到了行為藝術的直接與巧妙,後來他與校友趙越鵬,也是後來耳光樂隊的主唱,背著吉他拿著把破鍋去火車站演唱作為自己第一件形為藝術作品。當時呂贏的作品多為一些蒙古唱腔的小調式短篇歌曲。在火車站引來了無數民工和圍觀看熱鬧的人們。導致了交通的阻塞,在警察來前,他們贏得了人們的愉悅,甚至有人向警察勸解。呂贏和越越鵬被帶到了車站辦公室詢問。他們則以藝術的多方面形式表現向警察和管理員開始了交流,最終在對方一團霧水放下一句"搞藝術也不能阻礙交通啊!"而結束,此時,呂贏的一部行為藝術作品也宣告完成。

留在保定的幾年,呂贏結識了許多朋友也接觸了大量不同風格的音樂。當時保定的搖滾圈尚很活躍,城市的文化氣息比較濃厚,樂隊們多至於搖滾的民俗性,但創作型樂隊並不多,也很少有作品留下。這期間,呂贏陸續結識了樂隊的吉他手崔旭,大鼓趙偉(離隊),前任鍵盤手劉洋。吉他手崔旭當時仍在自己的樂隊"薄荷茶" 任主唱兼吉他,他為人果斷,高中畢業後決定從事音樂創作而離開家練琴組隊,偏重於感覺,走上搖滾樂這條路的人,總要面臨許多的選擇與放棄,每人個都有不同的體會不同的艱辛。

美校畢業後,呂贏沒有選擇本可以收入豐厚的室內設計專業而是回到石家莊加入了一個文工團,這段生活豐富了他對傳統音樂的認識,也提高了演唱上的不足。這之後他來到北京,在地下室里開始創作,並開始組建樂隊。由於過於注重感覺,樂手技術參差不齊。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並過著一日一餐的清苦生活。其間寫下了" 什麼I"的部分段落,但樂隊絲毫沒有進展。白天扎進夢鄉只為了躲過飢餓,下午醒來則是寫歌練琴。生活沒有打敗天性的樂觀和對音樂的執著。那時候的樹村正在形成氣候,由於不願聚群扎堆,呂贏沒有選擇樹村,但經朋友介紹認識了樹村的小郝成為樂隊貝司手。隨著樂隊的組建,多次演出計畫卻頻繁擱淺,主要由於當時作品尚未成熟,而樂隊成員更換依然嚴重,加上難以維持的生計,呂贏到了酒吧去當了彈唱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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