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開富

龍開富

龍開富(1908~1977),湖南省茶陵縣火田白臘(今紅色農場)人。1926年參加農民運動,1927年11月參加工農革命軍,1928年4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參加了長征。建國前的不同時期主要任職有:中央軍委直屬政治處主任、中央軍委後勤生產指揮部主任、四野四十四軍後勤部長等。新中國成立後,曾任瀋陽軍區後勤部副部長、總後勤部副政委等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獲二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他是黨的“七大”候補代表、“九大”代表。

個人簡介

龍開富 龍開富

龍開富,湖南茶陵人。1927年9月參加湘贛邊界秋收起義。192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親自組建中國工農紅軍總政治部紅色警衛團第一連(今廣州軍區警衛營一連)任連長兼政治指導員,紅1軍團炮兵營政治委員,軍團司令部第4科科長,軍委直屬政治處主任等職。參加了中央蘇區歷次反"圍剿"鬥爭和中央紅軍長征,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歷任中央軍委警衛營營長,商業管理處處長,遼西軍區後勤部部長,東北民主聯軍第7縱隊後勤部部長,解放軍第四野戰軍第44軍後勤部部長等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東北軍區後勤部衛生部副部長,瀋陽軍區後勤部副部長,第二政治委員。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是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候補代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1977年2月3日病逝。

人物生平

早年及入黨

龍開富(後排左四) 龍開富(後排左四)

龍開富是湖南省茶陵縣人,1908年出生。1927年參加湘贛邊區秋收起義,把村裡的一個惡霸地主殺了,遭國民黨軍抓捕,投奔工農革命軍,在茶陵縣城見到毛澤東。毛澤東說:你18歲就敢殺地主,將來準會有出息。咱們還是老鄉哩!跟我走吧。龍開富機靈、忠誠,在井岡山,毛澤東讓他給自己挑書箱。解放後龍開富跟部下開玩笑說:“毛主席的著作不光是主席寫出來的,還是我挑出來的。”毛澤東發現龍開富一個字也不認識,就將香菸盒拆開,裁成四方塊,用毛筆寫上字,一個一個教龍開富。龍開富回憶說:“我記得沙田圩背後有個沙灘灣,那灣灣里有些田,位於沙田圩街道不太遠的東北方向,我們在那裡集合開了會,主席講了話,說沒有紀律不成軍隊,沒有統一指揮就不能打勝仗,然後宣布了叄項紀律六項注意。我們開會的地方是在乾田裡,那後面還有山,有些樹林,主席是站在田埂上講話。龍開富192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抗戰及內戰時期

龍開富歷任紅軍總政治部通信排長、軍委警衛團連長、紅1軍團炮兵營政委、紅1軍團司令部4科科長、軍委直屬政治處主任、軍委警衛營營長、1939年入延安馬列學院學習。1942年後,任中央軍委商業管理處處長。龍開富長期在毛澤東身邊工作,毛澤東對他很有感情。1941年有一天,在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要求和毛澤東合影,毛澤東答應了,準備照的時候,毛澤東發現龍開富沒在,非要等龍開富來了才照。解放戰爭,龍開富到東北,歷任遼西軍區後勤部部長、東野7縱後勤部部長、44軍後勤部部長。參加了遼瀋、平津,渡江和海南島等戰役。建國後,龍開富任東北軍區後勤部衛生部副部長、瀋陽軍區後勤部副部長、後勤部第二政委。

建國後

龍開富 龍開富

1950年,毛澤東給龍開富寫了封信:你現在是一個領導幹部了,要注意謙虛謹慎,好好學習,多為人民服務。做領導幹部,要多深入實際,調查研究,密切聯繫民眾。

1956年,龍開富出差到北京,晉見毛澤東,毛澤東關心地問起他的學習,龍開富的回答和許多農民出身的軍隊幹部一樣:“讀主席的書,沒有問題!”龍開富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獲二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1977年去世。

入黨故事

上井岡山

龍開富是工農革命軍撤出茶陵縣城時跟著隊伍上井岡山的。19歲的龍開富,是茶陵火田鄉白臘村的農協委員,常常到縣工農兵政府和工會革命軍團部走動,那天碰上部隊開拔,心想反正家裡窮得沒有隔夜糧,就纏上人稱“宛麻子”的工農革命軍一營黨代表宛希先,由宛批准上了井岡山。

挑夫工作

部隊回到茅坪,宛希先在八角樓向毛澤東報告這次打茶陵的情況,末了對前委書記說:“我從茶陵帶了個小伙子上來,放到你身邊吧,讓他給你挑挑檔案書報,不是需要這么個人嗎?“

毛澤東略略笑道:“你倒有心掛記這件事,也好,省得前委的書報檔案沒個人收拾。”

龍開富沒想到參加紅軍後竟然當上了一個挑夫——專門給毛委員挑一擔四方籮,也叫皮籮,裝的是一些檔案書報。大字識不了幾個的龍開富,那時候還真沒有往“機要保管員”的名詞上想,只在心裡認為,這算哪門子行當?連一桿槍都背不上,別人行軍磨腳板,自己還得磨肩膀呢,說得上是個兵嗎?小伙子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挺不樂意的。

龍開富的編制在前委機關。說是前委機關,其實人不多,開始只有譚政、楊岳彬、賀子珍3個人,到後來才增加了江華、孫開楚等人。時間稍久,龍開富知道譚政是前委的秘書,賀子珍是幫助毛委員整理、抄寫材料的,楊岳彬是團部的宣傳幹事,負責前委與團部的聯繫。他們平常都是跟隨毛澤東行動的,稱得上是工農革命軍的首腦機關。龍開富開始明白,自己保管前委的檔案材料,替毛委員收集書報,是一門挺重要的工作,漸漸地有了一種責任感。開初那種受了“委屈”的心情,這時候就像一勺倒進沙堆里的水不見了。

前委機關沒有固定的駐地,總是隨部隊一道行動。這樣一來,整個前委機關可以說是裝在了龍開富的皮籮里——印章、檔案和毛澤東的文稿、書籍,都由他挑著走,日夜保管在身邊。不到1個月,龍開富知道毛委員極愛讀書,每到一地住下來,忙完了軍政上的工作,再晚也要在燈下看看書。於是龍開富多了一個心眼:不管到哪裡,都設法找到一些報紙或書籍。慢慢地有了經驗,專門到豪富人家去找,因為只有這些家庭才有書報。毛澤東見了大為興奮,在清油燈下看到半夜,第二天又把作了記號的報紙給譚政他們看,稱讚龍開富收集的這些報紙,對了解湘贛兩省的政治形勢很有用。

前委機關有一個黨小組,譚政是小組長。他在一次小組會議上講到:“前委非常注重在士兵中發展黨員,我們機關本身不能忽視這個問題。龍開富是前委的挑夫,實際上是機要人員,政治上的可靠性要求很高,黨籍應該是個基本要求,黨小組要著手培養和教育他加入黨組織。”黨員們覺得譚政提得很對,是應當加緊對龍開富、謝今古,包括警衛班一些戰士的思想教育工作,於是擬定由譚政作為龍開富的培養、介紹人。

思想建設

有一次,譚政在八角樓院子裡問龍開富:

“開富,考考你,你知道共產黨員嗎?”

“怎么不知道?過去鬧農會是共產黨,今天搞工農暴動也是共產黨,一句話,革命的就是共產黨。”

“這個沒錯,我問的是你知道共產黨員嗎?”譚政笑眯眯地問道。

這回龍開富撓頭了:“黨員嘛……”他沉吟了一會,感到不知如何回答,想想還是說了:“你和賀子珍,還有楊幹事,都是嘛。”

“那么,黨員和不是黨員有什麼區別,有什麼不同?”

龍開富頗費心思地想了想,答道:“當了幹部的都是黨員,別的人……”

譚政忍不住笑了,笑得龍開富臉上浮起了紅雲,目光迷茫地望向他,神情仿佛在問:“我說錯了嗎?”

譚政止了笑聲,告訴龍開富說:“黨員並不是全是幹部。隊伍里的每一個同志,士兵、傳令兵、勤務兵、伙夫、馬夫、挑夫等等,都可以人黨。總之,共產黨是由勞苦大眾中的先進分子組成的,先進分子——你懂嗎?”

“我也可以當黨員嗎?”龍開富理解了前一個含意,而對“先進分子”的概念模糊不清,誠實地作答:“不大曉得。”

譚政挪挪身子,隨和地告訴龍開富:“先進分子就是走在前面的人。比方說,打仗的時候不怕掛花不怕犧牲,勇敢地沖在前面,撤退的時候卻走在後頭掩護別人;工作上也是同樣,樣樣事情吃得起苦,各項任務完成得好,這些就是先進分子的表現。”

龍開富聽後一陣沉默,覺得心裡透亮了許多,隨即又傾吐了心中的另一個迷茫:“可我挑著皮籮,我怎樣個先進呢?”

“你問得對!”譚政感到龍開富問到了點子上,因勢利導地對他說:“打籮賣糖,各有各行,隊伍上什麼樣的工作都得有人做。像你,保管著前委的文書材料,這全是機密檔案,很重要吶!你只要做好了這項工作,這就是在行動上符合了黨員的要求。”

這回龍開富心裡豁然明白了,點著頭回答;“是這樣的話,我會挑好皮籮的。”

自從譚政找他談話以後,龍開富腦子裡時常出現“共產黨員”的概念,無形中把保管、挑運檔案書報的工作做得更好了。同時多了一份心思:“自己要爭取加入到黨裡面,不然的話,天天跟毛委員他們在一起,連個黨員都不是,太跌苦(方言,即沒有面子)了!”

正式入黨

時間一晃到了1928年5月中旬,湘贛邊界成立了特委機關。譚政、賀子珍、楊岳彬他們又成為特委的工作人員。機關黨支部在討論龍開富入黨的時候,肯定了他上次隨部隊去湘南的表現,認為可以吸收入黨。也有一名支委提出對龍開富還得加以一段時間的考驗。譚政認為再考慮一下無妨,會後找龍開富談了話。

不久,龍開富在一次行動中表現出色——他隨三十一團一營前往茶陵高壠的譚元闓家收集報紙,中途部隊奉命折往江西的永新,長途奔襲贛敵,龍開富一個人挑著六七十斤重的書報,走小路步行3天,順利回到茅坪。

6月上旬的一天,特委機關黨支部在八角樓進門的左側——譚政辦公兼臥室的房間,為龍開富舉行了莊重的入黨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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