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記事本

黑色記事本

《黑色記事本》是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的一部書籍,作者是管卉。本書主要介紹了主人公於政和他女友出現危機時,一個帶著記事本的女孩進入他的生活後所發生的故事。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管卉,原名管青峰,起點簽約作家,曾出版過《非洲獅》一書擅長以新奇、充滿想像力的故事和老練的文風深受讀者喜愛。

內容簡介

於政,濱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分隊長,為人幹練、經驗豐富,與同事一起屢破大案。

在他與女友的感情出現危機時,一個總帶著黑色記事本的女孩陳湘闖進他的世界,用作家的視角和感受,記錄他們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並融入自己的情感、認識與感動,寫下一個又一個故事。

於政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並通過努力讓兩人走到一起,度過了一段幸福快樂的時光,但快樂總有終結的時候,當現實站在面前時,他才明白,記事本像命運的舞台,該你上場時你就必須上場,沒有人能只做看故事的人,沒有人能至身其外。

編輯推薦

翻開筆記本:

第一個故事:杜家的小少爺遇害了,誰是最終的目標誰又是真正的兇手?一切謎團,只待真相隨著劇情終結者的登台而大白於天下,可這是所有人都想要的結局嗎,世事無奈只有一聲嘆息。

第二個故事:每個人都知道她是兇手,可竟然找不到她所用的方法。親愛的,我知道你幹了什麼,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我瞭然於心,所以我要殺死你用你最喜歡的方法。

第三個故事:兩個沒有絲毫關係的學生被用同樣的方法殺死於校園,情殺?仇殺?還是沒有任何理由的殺人惡魔?還會有第三個嗎?

圖書目錄

序言

第一章 劇情終結者

失蹤的男孩

垂多匕掙扎的宅邸

沒有屍體的死亡現場

被子裡的死老鼠

加油、停止

跳下樓的兇手

姦情目擊者

繼父的眼淚

複雜與簡單

陳湘的直覺

家媛的生命觀

不是兇手的理由

繼父的假口

棋網

瘋狂的李梅

忽略的那個人

真相的窺視者

憤怒的代價

偏執精神

沒計者的作晶

2月16號

掌心的舞台

撕下面具的天使

第二章 殺死你的方法

除夕

記故事的人

兩生花

女人心

愛情的生命周期

西紅柿蛋面效應

門裡門外

一年前的事

墜落的天鵝

她的話

找不到的證據

紅唇芬芳

一條路或很多路

第三章 髒話效應

被折斷的玫瑰

學生會長

三個嫌疑人

暖昧對象

說謊的情敵

未赴的約會

潛藏在上鋪的兇手

王銳的愛情觀

不對稱的關係圖

陽光下的陰影

應驗的沮咒

死亡的味道

妖冶的罌粟花

殺人動機

毒癮

取決於你的心

我的高中①迷失課室

花火工作室長篇出版徵稿啟事

第四章 辦公室的故事

第五章 泰山游

第六章 獨角戲

同名推理小說

編輯推薦

用摩納哥皮做成封面的黑色記事本,宛如薄命女靜靜躺在桌上,上面還映照著花瓶里的水仙花倒影。乍看之下並無異狀的這本古老記事本里,記載著一個男人大膽研究的所有內容。這本記事本,原本該為他帶來龐大的財富,讓他成為一個象徵性的人物,但就在前天,他卻血染石子路,結束了他窮困潦倒又孤獨的一生。

內容簡介

久生十蘭創作過推理、幽默、歷史、現代、時代、紀實等多種類型作品,是知識淵博、寫作技巧嫻熟的“多面體作家”,被稱為“小說魔術師”。其長於描繪人物角色內心的思緒流動與刻畫人性的掙扎、矛盾,流暢生動的文筆搭配精彩難測的情節,著實引人入勝,而神來一筆且恰如其分的逆轉更為其書寫之重大特色。

《黑色記事本》收錄他的推理小說代表作品:《黑色記事本》、《湖畔》、《月光與硫酸》、《海豹島》、《墓園眺望亭》、《母子像》、《哈姆雷特》七部。

作者簡介

久生十蘭(1902-1957),本名阿部正雄,日本北海道函館市出生,1919年自基督教聖學院中學畢業後從事新聞工作,1930年赴法國攻研戲劇。其文字精湛清澈、風格詭奇,獨特的求學背景更帶來別具一格的浪漫幻想情調,曾先後拿下“新青年讀者獎”、“直木賞”和“國際短篇小說競賽最佳作品”獎項,是日本文壇無法迴避的佼佼作家。久生十蘭的作品花樣百出,時人贈以“小說界的魔術師”之譽,深受大眾認可;而今他謝世雖久,卻照舊享有“日本最強奇幻小說家”的至高頭銜,無人能出其右。

媒體評論

久生十蘭被譽為“小說界的魔術師”,其長於描繪人物角色內心的思緒流動與刻畫人性的掙扎、矛盾,流暢生動的文筆搭配精彩難測的情節,著實引人入勝,而神來一筆且恰如其分的逆轉更為其書寫之重大特色。

——台灣暨南大學推理研究社顧問余小芳

目錄

黑色記事本

湖畔

月光與硫酸

海豹島

墓園眺望亭

母子像

哈姆雷特

精彩書摘

這個夏天,我因故不得不在箱根蘆之湖畔三石的別墅里對你母親動手,然後當天就向東京檢察廳自首。

審理結果,我被認定為精神衰弱,以不起訴處分。沒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又因故接受法律判決。這一次是所謂的破壞社會秩序罪,頂多也就是判刑兩年而已,所以照理說這次我應該也要立刻出面投案,好減輕刑罰才對,只是我現在對自由有著非常強烈的執著,實在是一天也不願意被關進牢籠里,因此我決定失蹤。

我想總有一天你會諒解我的,在我這四十年的人生里,我始終像一個不斷徘徊於舊道德與封建思想,伊倫社所制“精密鐘錶”里的指針一樣,除了自己之外,完全無法愛別人,也無法體諒別人,整天想的都是如何保持外在的體面,過著汲汲營營又輕薄的膚淺生活。最近我認識了一個很誠實的女人,才終於領悟我以往的生活,實在是充滿了虛偽,因此我決定要展開我的新生活,偏偏我是一個意志力薄弱的人,只要生存在這個實際社會裡,總有一天還是會被世俗影響,根本無法成為一個真實的自己,所以我要斷絕所有人際關係,成為一個沒有戶籍的準死人,然後到處乞食流浪,隨心所欲地真實地度過我剩餘的人生。

雖然我說我要失蹤,還要當一個準死人,不過像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要達到這個目的並不容易,為了事後不引起麻煩,讓整件事情波及你,所以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過了適當的時間,我就會被認定為死亡。為了諷刺我這有如世間傀儡的半生,也為了報復讓我沉溺在悲慘命運里的自卑天性,我想這才是最好的方法,不僅如此,你也不用等我失蹤滿七年,就可以繼承家產,我也可以儘快被這個社會所遺忘,實在是一個很便利的計謀。

我已經親筆寫好證明書,而且指定了松尾治道當見證人,也委託了堂兄振次郎當你的監護人,他們兩位都是廉潔又親切的人,只要有他們照顧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順利長大成人的。要丟下還不到兩歲的你,實在是於心不忍,但這也是不得已的,我不能讓任何人介入我和情人之間的新生活,不過我也絕不是為了拋棄你才把你生出來的,你是在你母親的愛與希望下出生的,目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在你出生之後才發生的。身為人父,為了表示我對你的尊重,在此我來詳細說明,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所有來龍去脈。

我在慶應二年(1866年)正月出生於長坂松山城內,是奧平正高的子嗣。後來藩屬制度被廢除,開始改為縣制時,我們家就搬到東京市谷里專門給崇高地位的人居住的房子裡,而我就在這裡展開了一段嚴格的封建式禮儀的教養生活。

我的父親在文久元年(1861年)時,隨同遣歐使節到歐洲去,在英國居留期間,開始和英國的大貴族來往,之後就醉心於那種生活,還因此野心勃勃地想把我調教成英國式傲慢不遜的貴族。所以我從七歲那一年的春天開始,就跟著丹尼森學習英語和西洋禮節,父親親自擔當監督人,每天晚上逼我坐在書桌前直到深夜十二點鐘,只要我稍微露出一點疲倦面容,他就會拿刀拿槍來威嚇我,我的少年時代就在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日子裡度過。我天生就不具備刻苦耐勞的品質,非常厭惡每天都得面對書桌的生活,但為了避免惹父親生氣,我只好裝作很好學的樣子矇混過去。凡事只做表面,設法讓事情看起來合理,這種不誠實的個性,其實早在這個時期里,就已經根深蒂固在我的骨子裡了。

父親相當傲慢自大,又是個極端貴族主義者,開口閉口都在批評新政府和新貴族,被稱為舊諸侯中的強勢者,他本人還因此沾沾自喜。明治十八年(1885年)春,他因散發名為“賤民政府”的小冊子給舊諸侯人士,以毀謗政府罪名被抓進鍛冶橋監獄,出獄後被拘留中發病的急性痛風所苦,性情更趨暴躁,簡直到了野蠻的程度。如果有任何人諫言給他,他就會立刻與對方爭執,最後還禁止任何人進出他的房間。

那年秋天的一天,父親把我叫去他房間,語氣很差地對我說道:“你給我去英國,要學什麼隨便你,但別想將所學的拿來利用。”

父親突然如此指示我。

“如果你想的話,一輩子都留在那裡也無所謂,也不必因為我死了就搬回來住,因為我也不會為了擔心你的將來,就拖著遲遲不死。”他說完便立刻轉過身去。

父親一直夢想活在貴族政治下,一直處心積慮要讓我成為一名舉足輕重的人物,或許就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夢想根本不可能實現,才會想到如此自暴自棄的方式吧。我根本一點也不愛父親,想到能從這樣的父親身邊得到解脫,就覺得非常開心與感謝,因此我立刻動手整理外出遠遊的行李,然後在那一年的十二月里,從橫濱搭上英國船美麗號,匆匆離開了日本。

隔年一月,我終於到了英國。我首先進入西敏寺的一所高中就讀,後來又進入倫敦大學就讀法學系,。我的目的只是為了遊玩,根本沒有想要學習的念頭,所以才需要一個正式的學籍,方便我留下來。在這個遙遠的英國,既沒有囉唆的父親,也沒有認識的親戚族人,當然就不需要假裝很認真的樣子,我可以盡情伸展我的翅膀,甚至和一些貴族的紈絝子弟來往,過著完全自由放任的生活。

我想你總有一天會看照片,我的五官其實長得很像我父親,都是孤芳自賞的人,濃密的眉毛下,擁有一雙猜疑心重又非常陰沉的眼睛,鼻子則像老鷹的嘴巴一樣,傲慢地往裡面彎,薄薄的嘴唇,充分表現出冷酷無情的一面來。我從小就知道,我的猙獰面貌和陰沉態度,總是讓對方覺得不舒服,事實上,父親和母親還有祖母,都很露骨地表現出厭惡我的樣子來,對我也一向非常冷淡。就我有記憶以來,我從來不曾聽他們對我說過任何慈愛的話,所以我也早就認定我這一輩子根本不會被任何人所愛,早已死心地過著憂鬱的每一天。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定無法想像當時我有多么渴望被人愛,如果我有幸遇到這樣的人,為了這個人我可以拋頭顱灑熱血,我一直在心裡對自己如此發誓,那是在我十二三歲時的事。

後來我雖然也愛過幾個人,不過畢竟我的心早就因為失去自信而枯萎,每次在確定對方是否也愛我之前,總會先想到失望後的情景,因此最後總是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悄悄地放棄那種感覺。到國外後,我陰沉又猜忌的心反而越來越強烈,態度上也越來越粗暴,使得討厭我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愛我,即使有些人會為了利益追隨我,也從來沒有任何會對我掏心掏肺的摯友,我只能抱著無盡的財產和叛逆,虛度著有如死灰般的孤獨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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