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朱

離朱

離朱離朱是古代傳說中的人物。黃帝游赤水之北,登崑崙之丘,丟失了玄珠,黃帝就命離朱去尋找。

基本信息

概述

因為他“能視於百步之外,見秋毫之末”,“察針末於百步之外”。《莊子》《孟子》《慎子》《淮南子》以及諸多史書中,都有記載。《莊子·駢指》篇,記莊子的師長讓他學“儒家之禮墨家之辨、師曠之琴、工垂之技,離朱之目”,離朱,與孔子、墨子並提。《孟子·離婁》篇首句“離婁之明”,離婁即是離朱。稽康、李白的詩文,甚至日本文人的作品中,都有過“離朱之明”典故的引用。

簡介

傳說中人物反映現實中人們的意願與需求,現實中其實是不乏離朱式人物的。他們見人之未見,察人之未察,具有超人的眼力。他們的某些判斷與主張,往往令常人大惑不解,甚至被視為大逆不道。然而時間總是站在他們一邊。

比如這樣三位就堪稱“當代離朱”。一位是預言如不控制好人口“新中國將會背上一個極其沉重不易擺脫的包袱”的北大校長馬寅初。面對數百篇圍剿文章,“雖年近八十,明知寡不敵眾,自當單槍匹馬,出來應戰,直到戰死為止,絕不向專以力壓服不以理說服的那種批判者們投降。”幾十年過去,當中國由“一個很小的問題,乘以13億,都會變成一個大問題;一個很大的總量,除以13億,都會變成一個小數目”,當GDP人均指數迄今仍居世界一百二十幾位時,我們不能不嘆服於這位歷史預言家的“離朱之明”。難怪宋慶齡要稱他為“我們中華民族難得的瑰寶。”

另一位是50多年前提出“保留北京舊城另建政治中心”的梁思成,清華園裡的第十二座雕像。當今日北京成為大“堵城”,家住四環五環的市民每天潮水般湧進湧出於老城,當破“堵”的難題成為媒體焦點、市民談議中心、人大重點議案、國際奧委會關注的焦點,人們不能不記起他的主張:“如果能將政府行政區設在舊城以外,不但保護了舊城的格局,也讓市內有足夠的空地綠化遊憩,也可以避免交通的難題。”可惜方案遭棄人挨批,離朱戴罪。

還有力排眾議反對三門峽工程被打成“右派”蒙冤23年的清華教授黃萬里。當水庫變成“泥庫”,上游泥沙淤積,堤高水漲,黃水回流,土地鹼化,連當年工程主持人張光斗、前水利部部長錢正英接受央視採訪,都不得不呼籲三門峽立即“停止蓄水、放棄發電”,當賀敬之責令李白改詩句:“黃河之水‘手中’來!清風清水走東海。”“幸福閘門為你開”的《三門峽———梳妝檯》竟成“西遊大話”,你不能不對這位“一死明知素志空,九州行水失斯翁”的老人崇仰折服。難怪趙朴老要贊他為“禹功欽飽學,不祗是詩才”。

“愚者暗於成事,智者見於未萌。”20世紀50年代的三位學人,在三個不同的領域,作出超前的科學論斷,豈止在其“明”,不更在其“勇”、在其“誠”、在其“韌”么?所謂“塞師曠之耳,膠離朱之目,削曾吏之行,鉗楊墨之口”,“迷離變眩,非離朱之明未能深燭也”。黃帝慧眼,在識得離朱,善待離朱,器重離朱。你沒有“離朱之明”也罷,不必苛求,但你應有“自知之明”、“兼聽之明”。不能輕率斷定人家是妄說,是厥詞。更不能歧視,排斥與加害。

歷史的“顯影”常常要花上幾十上百年,然而當我們將幾十上百年當做“壓縮版”閱讀,又是何等清晰確鑿。然而一味的“馬後炮”代價未免過高,總不能老重複於“當年經驗終成教訓”的輪迴。在倡導科學發展觀的今天,在處於哈勃望遠鏡、高能加速器既可看到浩瀚宇宙,又可看到原子質子粒子的時代,離朱的命運理該掀開新的一頁,離朱的輩出理當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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