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特·斯諾

阿加特·斯諾

阿加特出生在科西嘉島,這位目前住在紐約下東區的藝術家現年33歲,才剛開始稱自己為藝術家不久。她工作的領域涉及各類媒介,最為人所知的作品是2007年在James Fuentes畫廊的“No Need To Worry, The Apocalypse Has Already Happened…(不要擔心,啟示已經發生了)”。

阿加特·斯諾阿加特·斯諾
阿加特出生在科西嘉島,這位目前住在紐約下東區的藝術家現年33歲,才剛開始稱自己為藝術家不久。她工作的領域涉及各類媒介,同時也已經與藝術家AlexArcadia,RitaAckermann,MichaelPortnoy和EmilySunblad合作過。她最為人所知的作品是2007年在JamesFuentes畫廊的“NoNeedToWorry,TheApocalypseHasAlreadyHappened…(不要擔心,啟示已經發生了)”。具體起因是藝術品交易商JamesFuentes邀請阿加特在紐約唐人街他的新畫廊做點什麼,於是阿加特想像了一個浸滿水的曼哈頓,倖存者都在鯨魚的肚子裡建造房屋。這個雕塑在展覽的過程中不斷進化,阿加特利用來訪者帶來的物品不斷對其進行改造。這個行為為她帶來了不少讚譽,以至於贏得了一個接下來在柏林做展覽的機會。展覽名為“IDon'tKnowbutI'veBeenToldEskimoPussyisMightyCold(我不知道但是別人告訴我愛斯基摩貓可能很冷)”,展出了一些用霓虹燈做成的釘在十字架上的動物。後來她又把這些作品帶回了LA,從紐約中國城開卡車拉過去的。在過程中她只吃中餐。作品是在運送過程中形成的,到達的時候就做好了。
“Stamina:Gloria Et Patria”“Stamina:Gloria Et Patria”

阿加特18歲的時候嫁給了藝術家DashSnow,後者當時23歲,並已經於2009年去世。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已經離婚。她2008年在惠特尼雙年展的參展作品是“Stamina:GloriaEtPatria”,是用了結合了舞蹈的馬拉松形式,成為惠特尼雙年展的一部分。無論是為一百人做飯,還是舞蹈馬拉松,都令她開始為圈內人士所知。
十字架系列

Decaf MochachinoDecaf Mochachino

作品DecafMochachino

內容包含:紙張,沙子,土,石頭,木頭,塑膠,玻璃,鋼,咖啡,亞克力和金子

評說:另一種美國痴心,一種分心,一種不正當的娛樂。“低咖啡因的瑪奇朵”出現在展覽3層。上帝原諒我們對別人所做的一切。他們都說,他是通路。如何通?神離開這個地方很久了。還有別人嗎?

-嘿殭屍,你為什麼如此陰沉?

-你以為我是惡魔,但只因為我生活在地獄。這個地方即將爆炸。如今,我胖,禿頂,舊時的東西已經不同,我想花時間去和一些好人相處。我身體的功能障礙?為任何人?為了什麼?垃圾?最浪漫的暴君在最浪漫的倉庫里。我們都在巨大的基地中與自己真實的欲望背道而馳。我們尋求一個新的開始,重建,我準備在未來接管自己,哺育自己。

Successful HuntSuccessful Hunt

作品SuccessfulHunt

內容包含:紙張,沙子,土,石頭,木頭,塑膠,玻璃,鋁,貝殼,電線,木頭和金子

評說:這件作品在一層,靠近“華爾街”。在文化層面之外這裡只有這么一個壯舉了,是一個想法而不是一個具體的物件。它讓我想起難懂的自然話語,字母的排列組合以及那些難聽的髒話,粗魯,婊子,憤怒,還有天使的持棒,更好或者更壞。無論好壞,我應該知道得更多。幽默是全球化的語言。它主要是一種風格。

Three (Cross With Balloons)Three (Cross With Balloons)

以上是阿加特一件作品有些抽象的詮釋。比起泡在工作室不斷練習,阿加特更喜歡用生活的方式來接近藝術。受到個人處境、旅行、時政、反文化的影響,然後再在上面做上自己的印記,她經常使用在街道上找到的物品來重新布置她的雕塑,結果就搞得像令人精神興奮的社會新紀念碑。在作品《Three(CrossWithBalloons)》里,她做的十字架上的漫畫人物形象看上去很疲憊。頭裝在泥里,上面套了個黑色塑膠袋,還用繩索整個拴住,她的“犧牲者”就像一個罪犯,在公共場合被人嘲笑著。

Four (Center Cross)Four (Center Cross)

阿加特解釋說這一系列作品的創作動機是源於“我討厭的漫畫原型,且帶著一種自然的力量”。作品結合了很多相關的點——從消費文化到文藝復興時期的畫,阿加特的《Four(CenterCross)》幽默地把聖薩巴斯提安當代化了,使之成為一個呆頭呆腦的墮落時代犧牲品。人物被釘在這個畫著塗鴉的十字架上,它把中世紀的猶太喜慶放在敵人的屍體上,展示了作品對於厭惡與弗蘭的勝利,亂糟糟的購物袋和麥當勞的旗子都表明它是敵人陣容的一員。

Five (Cross On The Left With Spider Web)Five (Cross On The Left With Spider Web)

在阿加特的作品中,藏著的是那些在創想裡面的內在價值以及材料之間的溝通,她帶有強烈個人特性的詮釋以及在製作作品中的信仰。阿加特的雕塑製作是一個強烈的物理過程,對於這個系列來說阿加特就在畫廊裡面、原本它們被展出的地方製作它們,然後住在畫廊里。這種行為性質的概念在她的作品中呈現出來,比如說《Five(CrossOnTheLeftWithSpiderWeb)》,揭露她的組合模式,決策的自發性,俏皮的創新,並把簡單的對象進行改造,比如說把舊衣物及樹枝製作成有藝術特性的圖騰和墮落的象徵。
所謂“紀念碑”概念

在先前的作品中,阿加特也滲透了“紀念碑”這個概念。在2011年德國古根海姆藝術館中,阿加特的新展“AllAccessWorld”展示了一系列紛繁複雜、具有優秀視覺效果的作品更加強調了如此。整個展覽空間的牆面上貼滿了各種色彩明艷的畫作;中間則擺放著一排可看作是小型遊行花車的作品,近似於國際上都認可的紀念碑;仿世界地圖的粉色圖案覆蓋了部分地板。牆上的畫作大部分都是關於紀念碑的拼貼畫,數張這樣的拼貼畫堆積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個旅行者所拍的快照一樣,令人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用Google對各個城市的圖片進行搜尋,將會呈現出一系列相似的發現物。

“All Access World”展“All Access World”展

阿加特按照人的尺寸重新創作了一些著名建築以及歷史奇蹟的模型,以此將自己的作品表現為一個展示展品的陳列室。這些構造模型本身就能使人們聯想起大本鐘或是好萊塢標誌,但它們那容易接近的尺寸卻又讓你覺得這是某件屬於個人的作品。參觀目錄甚至還提供了一份做法說明書,幫助人們創作一個屬於自己的紀念碑。放置在車輪上的巨石陣(Stonehenge)顯得十分幽默,它忽略了這些巨大的石頭是如何到達最初的地方、並排列成圓形的這種神秘感。整個展覽集中在重新創作這些物品之上,並將它們自身的歷史剝去——這些都是沒有負重的紀念碑。但如果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宏偉建築失去了本身的含義,那又有何意義可言呢?

我們始終都看得到這一問題的實際情況。縱觀全世界,地標和文化一直在以不同程度的精確度進行重建和再現。主題公園的發展前提是需要將世界呈現在觀眾眼前,從迪士尼樂園中的艾波卡特中心到中國的世界之窗都是如此。驅車到佛羅里達州去體驗挪威、義大利和德國的氣息似乎比一次完整的歐洲行是一個更好的選擇,更何況還沒有學習語言的壓力。在世界博覽會上的再創造則是為了吸引更多的觀眾前來探索這些地域。探索者們將古羅馬和東方諸國的異國情調帶回了家,開闊了眼界,開闊了接近世界範圍的文化的途徑。

阿加特現居紐約。當她出現在在各個城市拍攝的旅行照片中時,她與紐約的關係在拼貼畫一些個人圖片中則顯得更加明顯。輕輕捧著她懷孕的肚子,她作為一個主體站在那些紀念碑的面前,而不是時間或是地點的見證人。

“All Access World”展“All Access World”展

建造紀念碑是用來懷念或是提醒人們的注意的,與一種特別的地點和時間聯繫在一起。但阿加特紀念碑的唯一價值取決於她在這個藝術市場中的位置。通過這些建築和紀念碑的圖片以及雕像的展示,我們看到了它們對於一個地方來說是如何偉大的創造者,同樣看到了它們在表示歷史重要性方面上的無能為力。如果一座紀念碑現在不復存在了,那么並不會有真實的文化流失。雙子座大廈在美國人心目中所代表的東西並沒有被遺棄。此外,我們擁有歷史,無數的圖片、設計藍圖和比例模型能夠幫助我們來銘記歷。阿加特這些作品的主旨暗示了,傳統的紀念碑的功能發展得過快,代替了更加以自我為中心的價值。我們現在能夠自由地賦予這些東西以個人的意義,與過去有關的揮之不去的塵埃最終沉澱了下來。

對阿加特的採訪

你是一個什麼樣的藝術家?
我製作,舉個例子,有食物的環境。我製作食品,負責送餐。我從人們家裡到畫廊,再到博物館,一直帶著這些食品。

“No Need To Worry, The Apocalypse Has Already Happened…”中,Agathe Snow(右)與其他“倖存者”聚集到布魯克林大橋下方。“No Need To Worry, The Apocalypse Has Already Happened…”中,Agathe Snow(右)與其他“倖存者”聚集到布魯克林大橋下方。

但你不是一個廚師或餐飲供應商?
這就像是這樣:我住在下東區,剛從荷蘭阿姆斯特丹回來,做了這么一件對涅槃樂隊主唱科特·柯本致敬的事情。這是一個與日本藝術家的合作。他們做音樂,所以我負責做食品。噢,我還穿了婚紗,拿著百合花和蠟燭。所以它們構成了一個環境,叫做“FeedtheTroops”。

你是怎么想出這個名字嗎?
我身邊有很多有創意的人,以及一個超有才華和強大的軍隊。我自己也設計的衣服。

那么你今天穿了你設計的服裝?
我穿了一件舊的墨西哥刺繡服裝。這是我奶奶的。大衣是一些設計師做的,我不知道,它是我媽媽給我的。靴子是我的朋友安娜的,應該是在瑞典買的。

你設計什麼樣的衣服?
這是很隨意的東西,男人和女人都做。我扎染T恤,做所有的藝術工作。我的作品有披風和斗篷。有禮服。

你會如何形容你的整體美感呢?
我像一個現代吉普賽人。這只是一個動態和能包容一切的感覺。而且很政治。

怎么講很政治?
怎么說呢,在阿姆斯特丹的時候正在趕上選舉,布希有提名,所以我做了好多跟政治有關的東西。我做的薩達姆·海珊和歐巴馬T恤是受了朋克的影響。都是彼此的融合,基本上我認為,他的連任會引起一個地下運動的,所以我得到了啟發。

有什麼主流的東西你喜歡么?
我剛跟一個特別主流的男孩分手。我從他那兒知道了珍珠果醬這個樂隊。基本上我是一個特別極端的人,感覺很棒。我幾乎已經忘了人們可以正常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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