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寧

趙天寧

趙天寧,女,是一位作家,著作有《我和我祖先的江南》。

簡介

一頭Bob短髮,穿長Tee,聽電子音樂,走的是御姐路線。朋友們分布在學校和新概念天南地北兩個圈兒,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趴在地圖上填寫好姐們兒好哥們兒的名字。總被全體親密朋友們以“驕傲”和“隨和”兩個詞同時形容著。熱愛畫畫買衣服寫作民謠以及一切又冷靜又激動人心的事情。:)已經高三了,更需要加強塑造自己,愛生活,愛生命,丫吼!
寫作在哪裡呢,寫作在生活里。

認為自然科學與文學藝術一點兒不背離。儘管在高一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會去學文,我仍舊揮一揮手,英勇地選擇留在充斥著未來清華人才的理科實驗班裡,繼續摸爬滾打。做出這種選擇莫過於對自己的一種信任與挑戰,高二也的確吃了不少苦,學到半夜裡才睡也是常有的事兒,我屬於精力狂人型嘛。如今高三了,對理科也有了十足的把握,還收穫了在寫作上的幾顆小碩果兒,因此我還從未後悔過成為他人眼裡的BT的做題機器理科實驗女生:)

作品

2005年在萌芽發表的一篇《我和我祖先的江南》成為了我給很多人的最初印象。2008年初經朋友推薦參與了驚奇組“草莓派VS斧頭幫”欄目,並於4月和6月分別與前輩馬東和霍艷PK(《寄生》《“敘述者”》),托評審老師的福,僥倖贏了兩次-_-|||。期待此後在驚奇又有新的表現。
我不是寫作的天才,屬於述說欲大於文學欲的人。記得冬天寫給驚奇第一篇關於宿怨主題的稿子時,我破天荒從學校請了半天假回家碼字。對於我來說,寫小說絕對難於做題,那是體力耐力和冷靜能力抗打擊能力的綜合考驗。畢竟八屆從上海回來之後,除了練筆和部落格以及一部卡在四萬字瓶頸處的小說兒外,我就很少再寫東西了。沒有大量知識儲備,沒有豐富經歷,我又捨不得機會逃走,就只有豁出去精神崩潰了一回。在熬了幾個夜晚增增刪刪後,我終於在最後一刻顫巍巍地按下enter鍵,把小說發到老大的信箱里。
我媽曾經說我的起點太高也太早,十四歲就得到了新概念一等獎或許不是什麼太好的事兒。雖然如此,新概念卻結結實實地影響了我,儘管沒有她,我可能也會在同樣的學校念同樣的書,拿同樣的分數,但恐怕我的閱歷和性格會遠不如現在優秀。記得零六年我們在上海的時候,劉宇曾對楊希說過,人到高二了,基本就定型了。當時我初三。如今想想新概念的確給我們中的很多人定了型,或者說給我們生命里注入了獨特氣質。呵呵,說著說著又在抒新概念的情了。
說回驚奇組的事,四月雜誌出來的時候,丁楷鑌發簡訊跟我說,評審點評蠻鋒利的要我有心理準備。我提心弔膽地跑到學校對面的報刊亭買萌芽,回到教室我就靜下心來看評審點評,當時感覺挺微妙的,自己在寫作中曾經顧慮到的缺點和冒險,在老師點評里完全暴露出來了。開始時候心情的確有些窘,後來多讀了幾遍,發現幾位老師完全不像是那些充滿慈悲心懷的老作家們,對年輕人總是籠統地完全褒獎,更像是兄長一樣,微笑著不顧面子地批評,句句到位,說得還蠻繞蠻搞笑的。說實話,夜叉馬賽克等幾位老師的點評比我的小說好看多了。接下來就是六月PK霍艷,我小時候就很喜歡看霍艷的東西,她有自己的路子,和“主流的”80後有很大不同。第二次寫得很倉促,我覺得自己寫得特別失敗,好不容易把結構改好,敘述方式採取了超級直白的倒敘,由於交稿時間限制匆忙之中就發到了桂老師的信箱里,當時抱的是必輸的心態,不過終於卸下了擔子,雖然累還是很值得。:)
那是五月末的一天,我在教室里正要上晚自習的時候,馬東子揚的簡訊飛過來:“寧寧太帥了,又贏了!”我吃了一驚,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幸福得有些不著邊際了。後來我看到了刊,覺得幾位老師真有點太照顧我了,再次給了我個機會。
如今回憶起當初逃離學校回家,重操鍵盤碼字的心情,有著另外的滋味。寫作應該是種藝術吧,是生活的藝術。因此我寧願把它當作愛好也不願把它當作事業來繼續著。我不能精巧於結構的設計,語言的雕琢,畫面感的追求(當然丁楷鑌在這些方面做得相當好),我只想把寫作當生活,就像生活就是不知不覺的存在著的,寫作也會伴隨著我。
當我們把視角轉向九零後這個敏感的字眼時,年輕的孩子們就在拚命給自己尋找不同之處,可是不論文章的情緒甚至語言如何不同,孩子們如何扯開嗓子來標榜自己,寫作的初衷總歸是一致的。這也是驚奇的老師們想要讓我們更年輕一代了解的。當寫出的故事裡有了自己堅信不移的動容,當你會設身處地地為某個人物設計情節,當故事的背後你滿臉笑意的時候,寫作的愉悅才真真正正包圍了你,你才能夠想更遠的社會責任感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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