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那花花世界

《讓我去那花花世界》,作者苗煒,2008年由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本書屬於隨筆類文學作品。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讓我去那花花世界

“真正的發現之旅,不在於找尋新天地,而在於擁有新的眼光”普魯斯特如是說,苗煒是這句話的踐行者,機艙、機場、旅店、街道、咖啡館、酒吧,這些旅途中我們會一帶而過的地方,成了他發現的樂園,幽默的筆觸表達了發現的樂趣,革命、汽車、女人、作家都是應景之物。在巴黎的丁香咖啡館,他試著聞海明威和菲茨傑拉德的余香;在莫斯科的列寧墓面前,他回憶了十月革命的“偉大成就”;在波蘭和歐洲的交界處,他記錄了歐洲一體化的進程;在歐洲的機場,他對全世界機場的吸菸室進行了評頭論足…… 事實上,這些短篇是他在《三聯生活周刊》“花花世界”專欄的結集,風趣的文字,廣闊的視野,讓我們從另一個視角解讀了旅行:旅行不是到處合影留念的事情,如果還沒有積累和具備所需要的接受能力,最好不要迫不及待地去觀光,這樣容易造成時機延誤。

作者簡介

苗煒,男,1968年出生,北京人,《三聯生活周刊》編輯。喜歡看書,喜歡旅行。2002年出版《有想法沒辦法》,2005年出版《五魁首》,這是作者的第三本書。

媒體推薦

我們都相信“在無聊中取樂,低俗一些,這比較接近生命的本質。”真是遺憾,沒有很早認識這個寫東西的人,否則中學就可以一起出板報,大學就可以一起出校刊了。

——作家 馮唐

我和老苗一起出門,在這介美麗的世界上,來了,看了,服了。

——傳媒人 大仙

“思想工作”之後,“花花世界”是《三聯生活周刊》最好看的專欄!

——專欄作家 沈宏非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導演 徐靜蕾

真正的發現之誘,不在於找尋新天地,而在於擁有新的眼光。

——普魯斯特

編輯推薦

旅行的一個危險是,我們還沒有積累和具備所需要的接受能就迫不及待地去觀光,而造成時機延誤。

目錄

自序

一個虛無的主題公園

但願你的道路漫長

在這裡失去的生活

國境以東,國境以西

人民還是需要一輛汽車的

小說中的汽車

我們聊點兒什麼

俠之大者

早戀情人

世界上最好的吸菸室在哪裡

惠斯勒山上的203首長

拉斯維加斯的虛假天空

葡萄美酒,面朝大海

斷背山在哪裡?

耶路撒冷抵達之謎

未遂的歷史討論

隨時準備感動的人民

好大一棵樹,在阿姆斯特丹

奧本海默的論文和梵谷的畫

伯爾尼的克拉姆大街49號

《時代》周刊80年

重讀《光榮與夢想》

我們都去卡塞爾

我和美麗有個約會

肉食者鄙

奇蹟72號的新希望

蒙特婁奧運斜塔

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握在手裡的破碎玻璃

一個聖人的懷疑與黑暗時刻

像一條秋天的道路

紅燈記

孤獨星球和google地球

蒙特勒和沃韋之間

《人民公敵》和詩朗誦

怎么降低你的碳排放量

23英寸的電視與34英寸的座位

我的心不在這裡,我的心在老特拉福德

我應該待在家裡,遙想這裡嗎?

記泰國特產的幾種水果

伊夫林·沃的《舊地重遊》

死之前到底要乾幾件事

……

序言

10年前,在上海飛回北京的飛機上,有個美國胖子坐在我旁邊,他叫奧尼爾,黑人木匠,來自密西西比。他到中國來旅遊,第一站是香港,然後是上海,接著是北京和西安,中國之旅結束後,他還要去新加坡。他說中國的飯菜很好吃,他很喜歡中國等等。

飛越泰山的時候,我通過舷窗俯看壯麗的山景,忽然想到,是不是有個山西的木匠正在攀登山東境內的泰山?這個山西木匠有沒有機會去看看紐約和密西西比河。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過國,只是把自己的一點感受移情於廣大的民眾身上。我想人在世界上最好能多走走多看看,環遊世界也是一種天賦權利。

第一次出國,在德國我的第一感受是,原來這裡真的有很多外國人;在義大利,我從山上俯瞰佛羅倫斯,那一眼可把我震住了,好像看到了600年前的一個城市,那一年,我在羅馬許願池裡投下兩枚硬幣。按導遊說法是,這樣做可以保證你有機會重回羅馬,在投下硬幣之後,我呆呆地想,我真的有機會重回羅馬嗎?我是不是只傻乎乎地在這裡照張相,就永遠在許願池邊消失呢?

直到現在,我還沒能重回羅馬,只是有一次,耽誤了轉機,在羅馬機場的酒店睡了一夜。這個世界的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公園,無數的遊客在裡面轉來轉去,我也只是想在這個公園裡看看,順手記下一點兒感嘆。並期待有機會再到處轉轉。

文摘

一個虛無的主題公園

我看過太多甜膩的遊記,把世界上眾多著名的城市或旅遊勝地都描繪成美不勝收的地方,哪怕是一次平庸的旅行,也被渲染得格外浪漫。寫作者要是再透露出一種傻乎乎的高興勁,那就更讓人難受。好像你現在生活的地方很不幸正是這世界最不值得生活的地方,而不管你跑到一個多無聊的狗屁異鄉,你都會感到興奮。有些人擅於美化自己的故鄉,有些人擅於美化巴黎、紐約、泰國和菲律賓。我相信他們這樣做都有自己充分的理由。我也承認,閱讀那些遊記更能激發起我去看看這世界的念頭,他們一定是真正感受到了旅行生活的美好並且忠實記錄了下來。感謝那些遊記和旅遊雜誌,他們將海外旅行說成是有益身心、提高情操、培養品位、開拓眼界的好行為。我不反對這種做法,但我還是要矯情地說,一次美妙的旅行會讓我更加感覺到空虛。

法國作家夏多布里昂在19世紀30年代這樣記述他的旅行:“我似乎是在英國結束了一次奔波,就像我曾經在雅典、耶路撒冷、孟菲斯和迦太基的殘骸上做過的一樣。我歷經一個又一個名城,看見它們一個接一個地毀滅,我感到某種痛苦的暈眩。莎士比亞和彌爾頓,亨利八世和伊莉莎白,克倫威爾和紀堯姆生活的歲月今安在?這一切都結束了。高尚和平庸,恨和愛,幸福和苦難,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劊子手和犧牲品,國王和人民,都沉睡在同一種寂靜和塵埃之中。倘若人類和天才之最活躍部分尚且如此,他們如同昔日的影子遊蕩在當代人中,他們已不能靠自己活著,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經活過,那么我們該是怎樣一種虛無啊!”

夏多布里昂這番話可以用來解釋為什麼對巴黎的觀光要和對曾經生活於此的那些人物的追思糾纏在一起,為什麼要到蒙帕爾納斯公墓看薩特?因為我們年輕時看過薩特的書,覺得存在主義更像個主義。為什麼要找到克萊拉?哈斯基爾ClaraHaskil的墓?因為前兩天你可能正好聽過她彈奏的莫扎特。波特萊爾、聖桑、莫泊桑、貝克特,你喜歡過哪一個就可以去找找他埋在哪兒,在墓地里玩一把找名人的遊戲是很有挑戰性的。在拉雪茲神父墓地的入口處,兜售墓碑地圖的老頭問我:“你從哪裡來?”我說:“中國。”老頭兒一下很興奮,說,墓地的圍牆之外有一道巴黎公社牆,中國人都要去那裡看一看。他並不知道,我們中國小資到這裡是來找蕭邦和普魯斯特的。1804年,拉雪茲神父墓地開始啟用,11年後才刨了2000個坑,但是利用效率太低,巴黎市政府知道市民喜歡名人的脾氣,一股腦將拉封丹、莫里哀等人都給埋在這裡,如政府所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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