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賭我真心

誰賭我真心是由 流水盛開所著,2008-10-1 由 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書籍。

誰賭我真心

作 者: 流水盛開 著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0-1
字 數: 150000
版 次: 1
頁 數: 212
印刷時間: 2008/10/01
開 本: 16開
印 次: 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2288843
定價:¥23.00

編輯推薦

謹以此書,獻給所有愛過,痛過、錯過過,迷惘過,妥協過,絕望過……
希望困擾昨日腳蹤的愛情心魔從此不復,當心動的鼓點再一次甦醒靈魂的憂傷,我們都能有最真的心,留給最值得的人。
如果遇見你是命運作弄
只要你願意陪伴我左右
其實我願意含笑飲毒酒
但你華麗背影頃刻溜走
像決不停留的風
不知道明天以後溫柔走過誰的心頭
愛情既然總有傷口
何不在愛你的時候
竭盡全力一次給夠
在你之前
想必也愛過陪在誰左右
卻不曾痴傻到為了誰徹夜心痛
只是享受那心動的溫柔
在你之後
想必也會愛陪在誰左右
卻再不會痴狂再也不會徹夜淚流
相愛最後難免只是相守

內容簡介

這是一個讓人忍俊不禁而又百感交集的故事:由一個豪賭開始,講述一個高智商型男獵頭一個高情商財女,在聲色犬馬的娛樂圈裡,引發的一系列啼笑皆非的故事……北京的大氣磅礴與揚州的古典寧靜,縱橫出一派文字的時尚混搭
作者簡介
流水盛開,生於75年,3歲習詩(打油罵人詩),4歲習畫(促狹人物畫),5歲習管理之道(欺負小朋友),6歲習京劇(爬牆花旦),從未習成;國小開始參加各類省市級數學、作文、生物競賽,從未獲獎,高一開始發表文章,大學開始主演話劇,主持晚會,從未轟動,畢業後混跡於廣告行業,IT行業,策划行業,編劇行業,諮詢行業 從未成功,但,從未止步。
2007年開始學習接納自己,在工作之餘旅旅遊,做做菜,美美容,跳跳拉丁舞…文字居末項,哄自己開心而已。

作者簡介

流水盛開,生於75年,3歲習詩(打油罵人詩),4歲習畫(促狹人物畫),5歲習管理之道(欺負小朋友),6歲習京劇(爬牆花旦),從未習成;國小開始參加各類省市級數學、作文、生物競賽,從未獲獎,高一開始發表文章,大學開始主演話劇,主持晚會,從未轟動,畢業後混跡於廣告行業,IT行業,策划行業,編劇行業,諮詢行業 從未成功,但,從未止步。
2007年開始學習接納自己,在工作之餘旅旅遊,做做菜,美美容,跳跳拉丁舞…文字居末項,哄自己開心而已。

目錄

楔子
Chapter 1 別告訴我你愛上了獅子座
Chapter 2 隔空打穴的重逢
Chapter 3 雨中的你是我隔岸的火
Chapter 4 愛是寂寞撒的謊
Chapter 5 獵
Chapter 6 對弈
Chapter 7 靠近你,閃亮我
Chapter 8 快樂喚醒課
Chapter 9 假如等不到你的回應
Chapter 10 誰偷了誰的心
Chapter 11 七夕之約
Chapter 12 你還愛我嗎
Chapter 13 橫刀奪愛
Chapter 14 有多少緋聞可以胡來
Chapter 15 無處騎鶴下揚州
Chapter 16 愛一個人好難
尾聲:只是當時已惘然
媒體評論

書摘插圖

第一章 別告訴我你愛上了射手座
如當初,並沒遇見我,今夜你會怎么過?
同一刻,是否有月亮滑過了你我的星座?
“有一種男人,騎著白馬,卻不是白馬王子——他是巨蟹座的唐僧;另一種男人,長著翅膀,卻不是天使——他是雙子座的鳥人;還有一種男人,沒騎白馬,也沒長翅膀,卻被50%的女人認定是白馬王子,被另外50%的女孩說成是鳥人,你知道他是什麼星座的嗎?”
“什麼星座?”
“是射手座。天,說得真準!這上面說他們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獸,難怪我有時覺得他很白馬王子,有時覺得他很鳥人!”
“哈,什麼話?你在看什麼書啊?”
“《別告訴我你愛上了射手座》。”
“呵呵,你又在研究你們的戀愛運了!”
“唉,如果暗戀是一種甜蜜的罪,我早已經甜蜜得潰不成軍。”
2001年,秋天,北京廣播學院。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清寒剪剪風。
在播音系某個安靜的大二女生宿舍,兩個漂亮的女孩正在八卦著一本星座書——《別告訴我你愛上了射手座》。
先開口的那個穿著緊身的ONLY牛仔褲,伸著32寸長的美腿,斜倚在鋪著斑點狗床罩的床上,舉著一本彩頁書目不轉睛地看著,似乎要把自己的眼睛狠狠地嵌到彩頁里去。她臉上的表情變幻莫定,大大的眼睛裡盛滿了疑惑,緊抿的嘴角卻無奈而嚴肅,陽光打在她輪廓分明的小方臉上,在她微微皺著的鼻頭上形成了一片明亮的光暈,使她的臉籠罩在一種驕傲的悲壯里——她的名字叫明珂,19歲,天秤座——偷偷地說一聲,她就是那個恨孫諒恨得要死的女孩喔。
後開口的那個低著頭,半長不短的童花頭略微有些凌亂,厚厚的劉海遮著半張白皙的幾近透明的臉,露出一個高挺的鼻子的輪廓,和一個小巧到近乎乖巧的下巴,下巴的邊緣好像花瓣一樣微微地內凹,形成了一個矜持的弧度。唇角微揚,一笑就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粉嫩的雙頰好像剛喝過一杯香草冰激凌,又好像剛塗了一層草莓奶昔,只是在靠近左顴骨的地方,散落著幾個不易察覺的雀斑。她的桌子上攤著一個大大的本子,她正在漫不經心地畫一幅漫畫——她的名字叫朱辛彤,20歲,處女座。
“可是,天啊!”明珂又發出踩到貓尾巴的叫聲,“我和射手座的緣分好像很差呀!”
“怎么了?”辛彤問。
“兩情相悅指數:4;天長地久指數:2。怎么都這么低啊?”明珂說,“這上面還說,你們有過許多共同而且美妙的交集,但是可惜的是,當你想為他停下腳步,他卻要開始另一段漂泊——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不要迷信這個。”辛彤微笑著勸道,“星座嘛,你怎么相信天上的星星能曉得你的愛情?”
“哼,他一定把射手座和天秤座的緣分搞錯了。”明珂充耳不聞,繼續自說自話,“你看,這上面還說,射手座的名言是‘穿別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讓你們找去吧’,說得這么俗,一點都不對。射手座才不這么說呢!”
“呵,那他們怎么說?”辛彤有點好笑地問。
“別人我不知道,我暗戀的那個射手座,他的MSN簽名檔是‘渾身是傷懶得疼,已是英雄懶得承認’,多酷啊。”明珂眼神發亮,花痴無限地說,“我覺得,這才是射手座的寫照呢。不過,他從來都不上線倒是真的,唉。”
“你可真是愛慘了他了。”辛彤到底沒忍住笑了出來。
明珂憂傷地看了一眼辛彤,這一次,沒有做聲。
屋子裡,很快安靜下來,只能聽見明珂稀里嘩啦的翻書聲。過了一會兒,明珂嘆了一口氣,把書扔到一邊:“唉,不看了,這本書越看越讓我想撞牆。我去做皮膚護理了——北京的秋天太乾燥了,真讓人受不了!要在我們青島,這個季節會舒服得讓人想跳海。”
“啊?跳海?那還是不要了吧!”
“跳海下去游泳嘛!笨。”明珂笑嘻嘻地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收拾一個漂亮的包包。
明珂的風格就是這樣,不但經常語出驚人,而且經常說風是風,說雨是雨——說完這句話才三分鐘不到,就已經搖曳著兩條筆直的長腿,消失在女生宿舍樓外。也許,她是想找點什麼事來做,暫時遺忘一下那個讓她抓狂的男孩;也許,是作為自戀第一名的天秤座,她想借著美容,來為自己的愛情運加分……
不過,臨走前,她沒忘記對著鏡子用力飛吻了一下,沖自己說:“嗨,你是最棒的,明珂,加油吧!”然後扔給辛彤一塊朱古力,說:“親愛的,給你一塊,沒有愛情,至少我們還有朱古力。”
辛彤笑了起來,把朱古力放在一邊,低下頭,繼續記自己的卡通日記。她那幅加菲貓的漫畫已經畫得七七八八,在旁邊的空白處寫著:
“加菲貓的名言——朱古力的麻煩是:你把它吃了,它就沒了;
我的鬱悶——夢想比朱古力還麻煩的是:你越追求它,它就越虛空。
MK暗戀的男孩的MSN簽名檔——渾身是傷懶得疼,已是英雄懶得承烈。
她說他從來都不上線,是個要命的射手座。
她已經念叨他一百多遍了。這是個怎樣的人呢?”
寫了這么幾行,辛彤就扔下了筆,再也寫不下去了。她最近的心情也很糟糕,可以說是糟糕到了極點,只是她從來都不像明珂那么外露。
辛彤是揚州人,土生土長的揚州人,在考上北廣之前,她一直生活在那個悠閒的小城。在那裡,人們的生活簡單到了極點,每天上上班,打打牌,串串門,聊聊天,波瀾不驚的就是一生。頂多,有野心的男人會做點小生意,多賺點錢,有追求的女人會彈彈古箏,修修心養養性。多少年來,從未改變。
最近這段時間,辛彤經常一睡下就夢見揚州,在夢裡,一會兒是坐落於瘦西湖旁邊的小家,一會兒是自幼學習古箏的教室,一會兒是從小吃慣的冶春點心,一會兒又是在無錫見過的那個導演,指點她報考北京,報考中戲。一覺醒來,又是明珂雙手托腮,痴痴暗戀的模樣——說不清為什麼,她甚至有些羨慕她,做女主播從來都不是她的夢想,但是卻是明珂的,所以在播音系的她無比惆悵,明珂卻甘之若飴。辛彤的夢想是當一個明星,可是卻不知道能不能把這當成夢想。
當一個明星,那需要多大的機緣啊?簡直跟痴人說夢差不多。
所以,她非常羨慕明珂。甚至,她很羨慕她有那樣一個要命的男孩可以想,而她自己可以做的,卻只有緘默無語的憂傷。
唉,那是怎樣一個睿智而又有趣的人呢?
最近的功課不是很緊,所以辛彤接了很多走秀的兼職,其他時間,她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像被風吹走了什麼似的。這會兒,她無聊地合上日記,放到枕頭邊,開始放倒自己,想睡個美美的好覺。可是翻來覆去的,卻連一點睡意都找不著。辛彤執著地一連數了N只綿羊,大腦都快數成草原了,卻還是睡不著。
唉,沒辦法,她只好爬起來,草草地理了理頭髮,去校園裡溜達。廣院或許不如中戲一樣適合有夢想的青年人,但是安靜素雅,絕對適合漫步。這一點,倒很像她一直生活的揚州——“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那是盛唐時候的光景,而今,卻只合一個夢,隻身進北京。
只是來了北京,卻能做什麼呢?
今天有風,涼颼颼的風卷著枯黃的落葉,在廣院的校園裡寂寞地徜徉著,泛著天高雲淡,望斷南歸雁的氣息。在校園的林蔭路上,遠遠地,有一個人,穿著一件橄欖綠的薄毛衫,手斜插在細米色休閒褲的褲兜里,慢悠悠地溜達過來,腳步輕快,目光游弋,懶散得好像一個過客。
夕陽西落,暮靄初生。這一刻,夕照打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把他刀刻似的側影拉得修長。不一會兒,他走到操場的光影里,彎腰拾起一個籃球,順手投了一個遠投。籃球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穩穩地落進了寂寞的籃筐。他濃眉一揚,眼神一閃,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居然是——被明珂念叨了一百多遍的孫諒。
當然,辛彤並不認識他。
他也並不認識辛彤。
他們只不過是兩個過客。
孫諒在明珂的嘴裡,是個粘上毛比猴兒還精的傢伙。經常一轉眼就有一萬個主意,可是,你卻從來猜不出來他想乾什麼。他今年24歲,身材高瘦,一年四季都穿著休閒裝,留著乾淨利落的短寸,有一個正經得過分的鼻子,和一個不正經的過分的下巴,眼睛裡好像冰封著火焰,身上總有股勇往直前的勁兒,可是大多數時候,又好像懶洋洋的,一步也懶得往前走——尤其是,對待女生。
當然,開玩笑的時候除外,他奚落起人來,從來都不吝惜自己的那張嘴。
明珂最近就被他這股勁兒折磨得要死,仗著是他妹妹的中學同桌兼多年的閨密,大家一向都很熟,她鼓足勇氣,旁敲側擊地問過他一次:“你覺得我如何?”
結果,卻換來他一句毫不留情的打擊:“你啊?豬八戒的頭腦,孫悟空的身材——傻姑唄!”好像,壓根就沒拿她當女生看。
“你!”差點被氣暈的明珂發誓再也不暗戀他,可是,除了好一陣見他都訕訕的,她發現,她並不能忘記他。
她很惆悵地對辛彤說,也許,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注定是被人等的。
她還長吁短嘆地說,唉,佛說,五百年修得同舟,一千年修得同枕,可能我上輩子只修了六百年。
辛彤通常只是一笑,並不接口。
面對一個單相思滿溢的女孩,通常,無論怎么接口都是錯。
孫諒更是如此,仿佛什麼示愛都沒聽到過,還是經常來廣院溜達——廣院對於他,就好像是一個故地。
一年前,他才從這裡結束進修,投身於他熱愛的娛樂事業——在一家傳媒公司做綜藝節目的策劃。因為住得不遠,唯一一個妹妹的閨密又在這裡。更重要的是,這裡聚集著幾乎和中戲、電影學院一樣多的美女,所以,經常過來看望一眼,溜達一圈,調侃一番,放鬆一下,也就成了他的習慣之一。
操場上一片寂寥。這時候,學生們大都在吃飯,偶爾有幾個經過的,也都步履匆匆,眼神飢餓,沒有誰有力氣在操場上飛奔。
孫諒愜意地轉身,上步,一個漂亮的籃板球,旋落了幾片寂寥的秋葉。再一個箭步,奔到飛跑的球前,反身,長臂,一個兜兜轉轉的空心,盪走了幾片舒捲的白雲。再一個箭步,抓球,勢如螳螂捕蟬,起跳——投歪了。搶回籃板球,再投,切中籃心!
這次第,怎一個爽字了得!
忽然,他覺察到兩道目光,在操場邊出神地凝望著他,眼神細若遊絲,而又連綿不絕。
他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剎那間怔了一下——居然,一直在望著他的,是一張清新的、美麗的讓人難以忘懷的臉:烏髮長眉,點漆似的雙眸,筆直的懸膽鼻,微張的花瓣唇,就像一朵飄零在彼岸的花朵,在寂寞得有些肅殺的晚風裡,她的冰綠色亞麻長裙簌簌地搖曳,修長的脖頸微微地揚起,玲瓏的身影颯然而立。這時,一陣秋風不合時宜地吹了過來,她半長不短的頭髮頓時龍飛鳳舞起來,遮住了她出神的投過來的視線,她慌忙伸出兩隻纖細的胳膊,一隻手羞澀地撫著不受約束的髮絲,另一隻手矜持地壓著被風鼓滿的裙擺。
那一瞬間,孫諒有種電光火石的感覺。
就好像,腦海中的某隻帆船被魔杖打翻,剎那間,細浪無邊。
記憶里,只有一個女孩這么真正打動過他,那個女孩白衣勝雪,嬌痴無邪,曾經在一模一樣的一個秋天這么脈脈地凝望過他——後來,那個女孩就成了他的女友。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他都快想不起來了。
孫諒微微一笑,收回思緒。他自然知道這樣的注視意味著什麼——搭訕有效,我不討厭你來騷擾。他覺得這個女孩很有意思,決定不放過這個好機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篤定地後退了一步,飛身跳起,投了一個漂亮的籃板,使籃球彈落到她身邊,然後像風一樣奔了過去:“嗨,這位同學,能把你腳下的籃球遞給我嗎?”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閃著一抹晶瑩的笑,微微有汗滴閃在夕陽映照的肌膚上,散發著無比蠱惑的男人氣息。
“好。”女孩一笑,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梨窩。
“那,能在我的籃球上籤個名嗎?”孫諒接過籃球,換了個姿態,開始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啊?”女孩的眼神霎時撲朔迷離了一下,兩道長眉淡淡地揚起,顯然非常出乎意料。我又不是名人,要我的簽名幹嗎?
“你看,其實我是想要你的電話號碼,你要不想寫在籃球上,就寫在我的衣服上吧!”
孫諒把包袱抖了出來,裝腔作勢地指指1恤,女孩忍不住一笑,微微地低下頭去,卻真的羞赧地攤開孫諒的手掌,在上面寫了一串電話號碼,筆跡凌亂如勁草,手指冰涼如露珠。她用右側尖尖的小虎牙輕輕地咬著嘴唇,眼神有些躲閃地漾動著。
孫諒得意地一笑,笑容還沒擴散到嘴角,忽然眼前一花,本能地一閃——原來,擅長用腦子做策劃方案的他,這番搭訕才剛想到開場,居然有個拼場的男生從斜刺里竄了過來,嘴裡虎頭虎腦地叫著: “嗨,哥們,一起吧?”手上已經做了3/4個搶斷的動作,孫諒這一閃,沒閃利索,一下子把籃球拍到了自己的腳面上——籃球咯噔噔地蹦跳了幾下,一溜煙地向女孩腳下滾去,方向雖然是對了,可是滾的要多沒技術有多沒技術,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靠!”孫諒頓時糗了,搭訕的興致頓時減了一半,懶洋洋地看著那個精力過剩的男孩搶著跑過去,把籃球撿了起來,嘴裡,還不忘跟那個女孩貧了一句:“喲,美女,你的磁場真夠強的!把籃球都吸過來了。”
那個女孩的面色立刻變了,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擺明是一段美好的心情全然被破壞的樣子。
這時候,廣院的廣播裡放起了一首憂傷的歌:
如當初並沒遇見我你這夜會怎么過?
同一刻月亮掠過了這星座會怎么?
是否當天誰願愛我也可留在這星座?
還是命運曾為你我訂座?
孫諒的心驀然一動,但是,已經懶得再去做什麼。誰都知道,射手座的男孩最不屑於勉強自己了,何況是像孫諒這樣自負的射手座。
那個女孩正是朱辛彤。此時此刻,她的唇邊浮著一個似有若無的古怪微笑,正在落寞地往回走。人生的偶遇多半如此,不是嗎?
你希望遇見的是這個,前來搭訕的卻是那個。
也許,在我們這一生中,會遇到很多人,他們會給我們一些屏住呼吸的瞬間,會給我們一些想要靠近的理由,但是,也可能不,也可能來不及,因為有別人上來搶斷了——這種事,除了上帝,誰會知道呢?
唯一,我們知道的是,一個星期之後,孫諒就在一本時尚雜誌上,又看到了那張清新的、美麗的讓人難以忘懷的臉——內文說她是北京當季高校模特大賽的亞軍、最佳才藝獎得主,名字叫朱辛彤,20歲,能歌善舞,還彈得一手高山流水的古箏。
放下雜誌的那一秒,孫諒有點惋惜。仿佛,錯過了一個墜落凡間的天使,錯過了一個無比美好的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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