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駟

司馬遷的《史記》被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裴駰為《史記》作注而垂名於中國史壇。 終於寫成《史記集解》八十卷不朽之作,成為現存最早的《史記》注本。 裴駰作為集注《史記》之功臣,其地位是不可輕視的。

裴駰,裴松之的兒子,字龍駒,河東聞喜(今山西聞喜)人。繼承家學,博覽宏識,亦以注史著稱於世。司馬遷的《史記》被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裴駰為《史記》作注而垂名於中國史壇。他反覆研究《史記》,“服其善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秋,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他博採經傳百家及先儒學說,凡對作注有所裨益,便廣而錄之;凡所注引,務必去其浮言游辭,取其精旨要義;如各家說注不同,則兼收並蓄,不肯偏棄;如有未詳之處,寧缺不議,不憑臆想,妄加解說。終於寫成《史記集解》八十卷不朽之作,成為現存最早的《史記》注本。與唐司馬貞《史記索引》、張守節《史記正義》合稱“史記三家注”。
集解》一書為讀《史記》之良助,裴氏堅持的求真求實精神體現了我國史學的優良傳統。當然,《集解》亦有不足之處,王鳴盛《十七史商榷》曾指出 “裴於經注援引多誤”,“裴註上半部頗有可觀,其下半部則簡略……大約自戰國以前關涉經傳者,尚屬用心,一入漢事,即無足取。”平心而論,裴氏不是經學家,對經注援引有誤,其意固不在傳經,無非提供讀者參考而已,間有錯誤亦在所難免。至於戰國以前史事注釋精確,正由於《史記》對先秦史事所述難解處實多,恰須用心細析,自應多有關注。而漢代史事,在裴氏當時,以年代切近,學人多曉,故不甚用力,也是時代使然。裴駰作為集注《史記》之功臣,其地位是不可輕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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