蝜蝂式幹部

蝜蝂式幹部,是指有些幹部做事很多卻成效不大,有些幹部事必親為但效果未必很好,這個說法來源於一種小動物——蝜蝂。

表現

幹了很多,成效卻不大;付出不少,收穫卻無幾;事必親為,效果難說好;忙裡忙外,起色實堪憂……

這樣的幹部,只有“苦勞”,沒有“功勞”,領導不欣賞;看似“拚命乾”,實則“瞎忙活”,同事有怨言;人雖吃了虧,戲卻不好看,民眾不滿意……

這就被稱為蝜式幹部。

詞源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在其名篇《蝜蝂傳》中,對其有生動描寫:“行遇物,輒持取,昂其首負之。背愈重,雖困劇不止也。其背甚澀,物積因不散,卒躓仆不能起。人或憐之,為去其負。苟能行,又持取如故。又好上高,極其力不已。至墜地死。”在文學家筆下,蝜蝂“勤勞”無比,擅長背負重物,但它的悲劇也在於此:什麼都做,什麼都要,不知放下和捨棄,最終一事無成。
蝜蝂是文學上虛構的小蟲,但現實生活中,“蝜蝂式幹部”卻屢見不鮮:芝麻西瓜都往懷裡抓,結果得不償失沒收穫啥;目標不明目的不清,忘了“為什麼出發”;眼睛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卻不知已無資源可開發;只低頭拉車,不抬頭看路,因循守舊代價大……

工作建議

“蝜蝂式幹部”需要明白一個道理:抓工作幹事業,既要善於“拿起”,又要懂得“放下”。如果說,“拿起”靠的是勇氣,那么,“放下”考驗的則是智慧。更多的時候,我們不光要注意工作能力和態度問題,而且要處理好“拿起”與“放下”的關係:如何在紛繁複雜、競爭激烈的時代,保持一份清醒和理性?如何放緩忙碌的腳步,做到張弛。
在繁重的工作和長久的事業面前,人們的時間和精力永遠是“稀缺物質”。在工作和事業“分母”不變的前提下,我們惟有儘量放大時間和精力這個“分子”,成績的“得數”才能更高。哲學家蘇格拉底幫助我們“尋找最大的麥穗”:先在一塊麥田裡走上三分之一的路,觀察麥穗的長勢、大小、分布規律,在隨後三分之一的田地里選定一個相對最大的,然後從容走完剩下的三分之一,而不是眉毛鬍子一把抓。經濟學家帕累托教我們識別“重要的少數與瑣碎的多數”:重要的因子通常只占少數,而不重要的因子則占多數,因此,只有捨棄“瑣碎的多數”,掌握“重要的少數”,方能控制全局、出奇制勝。
“放下”需要胸懷。捨棄小溪的清流婉轉,才有大江的煙波浩渺;捨棄小丘的玲瓏俊秀,才有高山的巍峨偉岸;捨棄溫室的舒適安逸,才有生命的剛強綻放;捨棄地面的安閒遊弋,才有激越的藍天翱翔!
“放下”不是放棄。孟子主張“有所不為,而後可以有為”。“為”即拿起,“不為”即放下,“放下”是“拿起”的必要前提。如果不分主次前後、輕重緩急,什麼事都“為”,勢必“無為”又“無成”。正如《韓非子》所言:“顧小利則大利之殘”。抓住重點,才能突破難點;舍次保主,方可事成功奏。
“拿起”“放下”有學問。在萬千頭緒中,我們不妨多一些思考和追問:“拿起”是為了什麼?我有“拿起”的精力和能力嗎?哪些是該“放下”的?在“放下”之後,我們是否想得更周到,幹得更聰明,增添新的動力和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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