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介紹
三十六冊的巨著《自然史》。
記錄內容
這是一部博物志,包括地球史、人類史、動物史、鳥類史和礦物史等幾大部分,綜合了無數的事實材料,對自然界作了精確、詳細、科學的描述和解釋,提出許多有價值的創見。破除各種宗教迷信和無知妄說,把上帝從宇宙的解釋中驅逐出去,這是布封對現代科學的一大貢獻。他堅持以唯物主義觀點解釋地球的形成和人類的起源,指出地球與太陽有許多相似之處,地球是冷卻的小太陽;地球上的物質演變產生了植物和動物,最後有了人類;人類的進化不是如聖經《創世紀》所說的,人類的祖先亞當、夏娃偷吃了禁果才有了智慧,而是在社會實踐中獲得了知識,增長了才幹。布封觀察、研究大地、山脈、河川和海洋,尋求地面變遷的根源,開了現代地質學的先河。尤其在物種起源方面,他倡導生物轉變論,指出物種因環境、氣候、營養的影響而變異,對後來的進化論有直接的影響。達爾文稱他“是現代以科學 眼光對待這個問題的第一人”(《物種起源》導言)。《自然史》的文學價值也很高,其中關於動物活動形態的描繪尤富於藝術性。作者以科學的觀察為基礎,用形象的語言勾畫出各種動物的一幅幅肖像,還通過擬人化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反封建的民主思想傾向。
布封在他的百科全書書式的巨著《自然史》中描繪了宇宙、太陽系、地球的演化。他認為地球是由熾熱的氣體凝聚而成的,地球的誕生比《聖經》創世紀所說的公元前4004年要早得多,地球的年齡起碼有10萬年以上。生物是在地球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形成的,並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異。布封甚至大膽地提出,人應當把自己列為動物的一屬,他在他的著作中寫道:“如果只注意面孔的話,猿是人類最低級的形式,因為除了靈魂外,它具有人類所有的一切器官。”“如果《聖經》沒有明白宣示的話,我們可能要去為人和猿找一個共同的祖先。”
儘管布封用的是假設的語氣,並用造物主和神靈來掩蓋自己的進化論,但是還是遭到了教會的圍攻。在壓力下,布封不得不違心地宣布:“我沒有任何反對《聖經》的意圖,我放棄所有我的著作中關於地球形成的說法,放棄與摩西故事相牴觸的說法。”直到18世紀,宗教還在頑固地維持著對科學的統治。
他在皇家博物館工作時編成巨著《自然史》。1739年起任巴黎植物園園長。1753年當選為法國科學院院士。
布封撰寫了博物學巨著《自然史》。布封於1749至1788年間發表的一套36冊《自然史》,該書包括《地球形成史》、《動物史》 、《人類史》、《鳥類史》、《爬蟲類史》等。這是一部說明地球與生物起源的通俗性作品。全書共44卷,前36卷於布封在世時完成,後8卷由他的學生於1804年整理出版。《自然史》的第一卷於1749年正式出版。書中《地球的理論》提出了地球成因假說,認為地球是太陽與彗星相撞擊而分離出的一個塊體,逐漸冷卻而成。布封這一思想在1779年發表的《自然紀元》一書中得到進一步闡述。提出地球的形成過程分為7個階段,估計地球年齡為75000年。但在個人的筆記中,卻認為地球年齡為300萬年。《自然史》對岩石的水成說作了許多論述。認為地球表面的起伏,諸如山脈、河谷等,都是由於海底受漲潮、退潮以及海流作用的結果,誇大了海洋的地質作用。《自然史》的第32~36卷為礦物自然史,囊括了前人關於礦物的大量資料,為後人留下了可供參考的文獻。布封關於物種可變性和進化論的思想,在當時有著積極的啟蒙作用。
《自然史》以大量實物標本作推論,反對“權威”的臆說,對自然界作了唯物主義的解釋。該書的文學成就也普遍受到讚揚,文筆細膩生動而富於感情,如《自然的分期》是一部史詩,作品對獅、虎、熊、狗、狼、狐狸等進行了形象的、擬人化的描寫,生動活潑,趣味橫生。另外,法語中的名句“文如其人”、“風格即人”,是從他的著名講演《風格論》中的“風格則是屬於個人的”引申而來。他用人工方法把動物分類,依它們與人的關係來分等級。不過,這位自然主義作家用的是頗科學的方法:他細緻地觀察,訂定及套用評估生物物種原理,找出三大種類王國的一致性。他不單以文字對動物作解剖及生理上的描寫,而且輔以版畫,令人對不同生物物種的特性有更深了解。布封以生理角度來描寫動物,為藝術家提供了豐富的選擇,他可以挑選這樣那樣的特徵來作畫。例如,布封對馬就有如下描述:“人類歷來最了不起的征戰,就是馴服了這種既傲氣又烈性子的動物。它與人共負戰爭的疲累,同享打勝仗之榮耀;它無畏如其主子,洞悉險境然大膽直面之,慣聽劍戰之聲,甚至愛上它,追尋它,聞戰聲而抖擻;在狩獵中,在比武大會上,在賽馬途中,它分享主人的喜悅,它是那么光芒四射,耀眼生輝。然而,其馴服之處一如其勇猛,它容不得自己使性子,行事知所進退,不但聽命於執韁者之手,似乎還可會其意,按感知來行事:或奔突,或碎步。每一個動作,目的就是為了取悅——這動物全然忘我,只為別人的意志而活,甚至有預測他人意願的能耐,然後準確地落實在行動上。它善解人意,毫無保留地、全不拒絕地、全心全意地服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自然史》展示的藝術家的一種人生態度。他以異常平靜,悠然自得的語言去歌頌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盈尺之內呈現著造物的尊嚴與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