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曰富

肖曰富,中國版畫家協會會員,1936年出生於湖北谷城。

基本信息

版畫家肖曰富

簡歷

肖曰富(1936.9—) 湖北谷城人。擅長版畫。1955年畢業於華鋼技術學校。曾先後擔任《一冶工人報》美編,《野笛》美編、副主編。中國一冶版畫研究創作院研究員。中國版畫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長期從事職工業餘美術的組織、輔導工作。作品參加全國美展、全國版畫展。

參展獲獎

版畫作品《這裡要蓋起大工廠》編入《第三屆全國版畫展覽作品選》;版畫作品《早》、《樂在其中》編入《中國版畫家新作選》;他1978年與一冶版畫作者13人赴上海參觀法國畫展。·《編網》入選全國第八屆版畫作品展覽並編入《中國新興版畫六十周年選集》;版畫《春曉》入選建國三十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版畫作品《樂在其中》獲首屆“湖北工人畫廊”金獎。1996年獲我國版畫界最高榮譽--魯迅版畫獎。
2010年又參加湖北最重要的版畫展--《回顧與展望—湖北版畫藝術展》。

從藝經歷

左手按住木板、右手拿著圓刀,沿著木板的紋理,左一刀、右一刀,不到一分鐘,一隻小鳥就在肖曰富的手下展翅欲飛。在青山區八大家社區,記者見識了這位民間版畫大師的精湛技藝。
肖曰富今年已七十高齡。他從小就夢想成為畫家,由於家庭等原因,報考中專時,他選擇了機械專業。但兒時的愛好卻揮之不去,出板報、畫刊頭……從讀書到參加工作,肖曰富都因繪畫特長一直從事宣傳工作。
有一次,肖曰富在武鋼工人文化宮玩時,看到幾個工人在木板上作畫。經打聽,他才知道,這種畫叫版畫,做好後可以重複使用。這不是對自己的宣傳工作很有幫助嗎?從此,只要有空,肖曰富就會繞道工人文化宮,偷偷站在別人身後看,回來後就琢磨著畫,但畫出來的效果卻不好。
1960年夏天,武鋼請來湖北美院的版畫老師講課,肖曰富得知後偷偷跑去聽,回家再自學。那個夏天,武漢高溫,沒有電扇、沒有滅蚊片,肖曰富將全身塗滿清涼油,自己窩在帳子裡,弓著背,畫出圖案,複印在木板上,再用刀刻出,最後用油印出來。半個月時間裡,肖曰富每天一畫就是幾個小時,由於不熟練,刻刀一不小心就會傷了自己的手指,但全神貫注的肖曰富根本沒注意。半個月後,肖曰富的第一幅版畫作品“多煉鋼、煉好鋼、支援農業保國防”完成,受到了工友們的一致好評。
從此,肖曰富沉迷於版畫中,《編網》、《春曉》、《陽光燦爛》、《毛毛雨》等作品獲得版畫界好評,多次參加各種版畫展覽。
1985年,肖曰富應邀參加日本巡迴展出,日本女版畫家大中五江非常喜歡他的版畫,並和他留影、結交成了朋友。
退休後,肖曰富仍專注版畫,只要是廢棄的木板,他都會拿回家進行創作。“遺憾的是,由於版畫程式複雜,很多年輕人包括我的孫子們都不想學。我還是希望能收幾個徒弟,讓這種藝術發揚光大。”肖曰富對記者說。

創作故事

刻刀一拿起,半個世紀也沒能放下
蹲在一個巨大而斑駁的木頭箱子旁邊,百幅版畫作品像翻書一樣翻過,如果非要說是一本什麼書,那么肯定是一部鮮活的、浪漫主義的工人歷史:沸騰的工地、挺拔的工人、高懸的口號。“那就是我們的時代”。每一幅作品的右下角,都署上了作者的身份:電焊工、鉗工、油漆工、木工……脫離一線許多年以後,這個習慣仍然沒有改變。
看到一組創作於1974年的關於高爐女電焊工的作品時,我問老爹爹們這個叫做宋禹肖的作者是否在場,他們都笑了,原來宋禹肖並非一個人,而是宋恩厚、禹季凱、肖曰富三個名字相加的結果。老人們說,在那個年代,不提倡個人主義,每個作品都是以集體創作的面目出現。
一張版解決了為卡斯楚畫肖像的難題
宋恩厚和肖曰富是一對老搭檔,也是一冶最早的一批工人,一個從東北重工業基地千里迢迢地趕赴內地支援建設,一個從黃石技校畢業,上世紀50年代相聚一冶。兩個人都是電焊工,因為對畫畫的熱情,聚集到了一起。工人木刻組剛剛成立的時候,兩個人都是隊伍當中的骨幹。
1958年,木刻還沒有在這群年輕人當中盛行,一次,一冶工人要舉行一次“要古巴不要美國佬”的遊行,需要十張卡斯楚的肖像畫,幾個年輕人一天下來,畫出了十個不一樣的卡斯楚,要么胖了,要么瘦了,要么全無神采,正在發愁第二天如何交差的時候,來了兩個在武漢“深入生活”的浙江美院的版畫老師,給他們出了個主意,只給他們刻了一張版,就解決了全部難題。這讓工人們格外興奮。他們也發現,版畫的優勢還有很多,比如說,工地上需要很多諸如“為生產服務”、“防火防盜”、“勤儉節約”、“注意安全”的標示,用木刻印刷就比較方便;再比如,工人們創作常常是在工作的間隙,這一次沒有刻完,可以留到下次,如果是國畫,就不能夠保證色彩上的統一了。
“刻意創新有點不倫不類”
1965年,宋老和肖老(肖曰富)共同創作了“鋼鐵裁縫”,是一群電焊工為了修建高爐拼裝大鐵板時的工作場景。肖老說,當年創作的時候,也有寫生一說,常常都是隨身揣一個小本,午間休息的時候拿出來勾畫幾筆,晚上回宿舍以後刻到木板上,“我們長期在一線工作,工地上的釘釘鉚鉚,任何時候都可以信手拈來。”比如《晨讀》,藍黑色調,在一個散落著電焊機和電線的工具間,幾個電焊工正在學習毛主席著作,牆上掛著電焊帽,畫面當中唯一突出的顏色,就是工人們手中的“毛選”。那是他最熟悉的生活場景。
宋老和肖老在一線工作了20多年以後,紛紛調離崗位,宋老去了文聯,肖老則當了美術編輯。“做工人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這條路。”肖老考了八級電焊工,後來又成為了一級美術師,“都到了頂”。
老人們後來的作品都偏抽象,原以為是記憶褪色的關係,但是老人們非常堅決地告訴我說,絕對不是這樣,工地在他們的頭腦當中是根深蒂固的東西,不管過去了多久,都牢牢地紮根在記憶里,之所以抽象,也是他們在刻意尋求創新。但是肖老同時表示了自己的無奈,“可能真的是老了,本來想跟著年輕藝術家學一學,吸收一些他們的東西,但是思路畢竟不太一樣,怎么畫都是不倫不類。”

代表作品

肖老作為中國一冶版畫研究院元老級創作研究員,又是中國版畫家協會、中國美術家協會早期會員。其在我國版畫界的特殊地位無可改變,代表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收藏,被中國美術館收藏的代表作品,特別是印製少的,目前市場追捧價已上萬元。這正是肖老作品價值回歸的具體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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