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故事
關於聖杯的傳統觀點認為它是一隻聖餐杯,曾經盛放基督的血液。後來阿里瑪西亞的約瑟夫把聖杯帶到了英國,據信,約瑟夫把它帶到了英國南部的格拉斯通堡,從那時起,聖杯的下落就成了一個謎,傳說這個杯子,或者說聖杯,是在最後的晚餐上使用過的。而在耶穌受難時,也用來裝放耶穌的聖血,儘管不同的故事有不同的人物負責收集聖血,——有些人說是阿里瑪西亞的約瑟夫,有些人說是尼科德姆斯,有些人說是抹大拉的瑪麗婭。故事流傳了數個世紀,在中世紀達到了頂峰。
最早的聖杯羅曼司,是在公元12世紀到13世紀間寫作的,其中的大部分寫於1190年到1240年,儘管故事有似乎更早的口傳傳統。這些故事正伴隨著聖殿騎士團在中世紀的歐洲興起。羅曼司本身主要就是由西多會和本篤會僧侶們寫成的,其中許多的故事和羅曼司都是以聖殿騎士的事跡為藍本的。
早先,很明顯沒有一個單獨的關於聖杯的故事,或者說沒有典型的故事,大部分的聖杯羅曼司甚至都相互矛盾。最早知道的關於聖杯的故事之一,是由切雷蒂安·德·特羅伊斯,大約在1190年寫作的《聖杯騎士》(LeConteDuGraal),在這個故事裡我們第一次認識了帕西瓦爾,一個坦率的騎士,一個聖杯故事中的粗略原型。帕西瓦爾在菲舍爾王的城堡里第一次見到了他所認為是聖杯的東西。在聖杯和亞瑟王的傳說里菲舍爾王是一個古怪的人物。但是他的古怪性格沒有完全被理解。看起來,切雷蒂安在沒有完成他的有趣作品之前就去世了。而後人在《補遺集》(TheContinuations)里。幫助他完成了一部分,這些新加入的版本在原作的基礎上大加修飾添彩,加入了很多後代創作中是為標準的元素。
兩個其它的聖杯故事大約創作在1200年,是羅伯特·德·伯倫的作品《阿里瑪西亞的約瑟夫》和《梅林》,這些故事傾向新基督教徒,把尋找聖杯看成是騎士精神的一部分。而不是完全為了效忠朝廷或者是博取美人的芳心。說到這裡,在13世紀的早期,羅伯特·伯倫的故事與當時非常受歡迎的亞瑟王的傳說有著密切的關係。那個時期故事裡都有賈文和加拉哈德。還有在英語世界裡當時最為人所熟知的故事,《探求者(theQueste)》,講述加拉哈德,朗斯洛的兒子的故事,根據15世紀托馬斯·馬洛的傑出史詩作品《亞瑟王(LeMorteD'arthur)》改編。這部作品,比其他的任何作品,對於現代人理解亞瑟王的傳說,還有聖杯的羅曼司,都大有裨益。馬洛的書在過去的500年間,在這方面造成的影響,比人們所能夠想像的任何一部作品都要大。
大約在1205年,一位巴伐利亞的詩人,名叫沃爾弗蘭·馮·艾斯琛巴赫,他寫了一首詩歌,《帕西發爾》,其中他講到了最早切雷蒂安·德·特羅伊斯寫過的英雄的帕西發爾對聖杯的尋求。不同的是,在沃爾弗蘭·馮·艾斯琛巴赫的作品裡,聖杯是一塊石頭。不過不是什麼古老的石頭,而是一塊從天堂落下凡間的能發光的石頭。與其他的羅曼司相比,這是第一次聖杯被描述為一件不是杯子的物品。沃爾弗蘭的石頭被騎士們保護著,那些騎士叫做聖殿守護者,很明顯是有意識的代指聖殿騎士。在沃爾弗蘭的故事裡,年輕的帕西發爾尋到聖杯的城堡,那裡叫做“拯救山”,他在路上碰見一位年長的智者,名叫特里弗里貞特,他們倆在一起呆了15天,最後才知道老人原來是帕西發爾德舅舅。舅舅告訴他,聖杯的故事源自一個名字叫做普羅旺斯的喬特的智者。根據很多學者的研究,喬特是確有其人的。他化名奎奧特·德·普羅文斯,給出了一個根據事實講出的故事。特里弗里貞特說喬特偶爾在西班牙的托萊多看到了一本用不信上帝的人的文字寫的一本奇異的書,內容是關於聖杯的故事。那“不相信上帝的人”很有可能是阿拉伯人,曾經在北非荒原旁邊的托萊多生活。特里弗里貞特繼續對帕西發爾說,這本書是一個叫做弗萊格塔尼斯的人寫的,他的媽媽是猶太人,有所羅門王的血統,而他的父親似乎是一個占星家。
沃爾弗蘭講述的這個帕西發爾的故事是一個關於純潔和裁判的故事,一個人只有擁有純潔的心靈和思想,才可以得到聖杯,而只有上帝才可以評判誰有資格得到它。在故事中,帕西發爾最終把聖杯歸還聖杯之城。向菲舍爾國王提出了正確的問題,救了垂死的國王。最後帕西發爾自己成了聖杯之王,又一輪循環開始了。
聖杯是關於基督血統的隱喻,而關於這個家族血統的由來則是一個相對新近的問題。儘管有很多當代作家討論這個問題,讓我們相信事實是在各個時代,一些“被選出”的藝術家和智者通過歷史了解真相,他們在自己的藝術作品或者建築中把這些思想用密碼的形式寫了進去。郇山隱修會的觀點和他們的大師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經典的例子。
聖杯最初的用途——收集受難的耶穌留下的鮮血——的故事,明確聯繫前面的基督的鮮血盛放在聖杯里,和對確實的基督彌賽亞血統的隱喻。糾纏在這個理論的是基督所謂的在死前與抹大拉的瑪麗亞有婚姻關係的觀點。並且,她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按照推測,基督的血緣家族,應該是法國墨洛溫王朝讓聖杯的藤蔓聯繫著基督的血脈,才傳到今天。在基督受難後,抹大拉的瑪麗亞帶著他的孩子逃到了法國。與法蘭克部落的人聯姻,從而延續了基督的血脈,也有了墨洛溫王朝。這個觀點是從暢銷書《聖血與聖杯》開始興盛起來的。始作俑者,就是該書的作者米歇爾·白根特、亨利·林肯,以及理察·雷。該書第一版出版於20年前,而由於《達·芬奇密碼》一書的大熱,又有重新走俏的趨勢。因為《達·芬奇密碼》一書大量的借鑑了《聖血與聖杯》的觀點。
歷史淵源
基督教最為常見的禮儀之一是“聖餐”,儀式中人們飲用紅葡萄酒來代表的基督之血。亞瑟王版本的傳奇基於一段故事,說的是羅馬將官朗基努斯曾用長矛插入基督身側,以確認他的死亡。當時,亞利馬太的約瑟夫拿來基督在最後晚餐中用過的酒杯,承接流出的血液。這具酒杯,一般被認為就是聖杯。基督的屍身,據說被放置在亞利馬太約瑟夫家族的葬室內。愛德華一世率領的英格蘭軍隊在十字軍遠征中幾近潰敗,於公元1274年從巴勒斯坦返國後需要重整士氣。亞瑟王的騎士們被描繪成純為正義事業獻身的鬥士。搜尋聖杯可以更理想化這個目的。
由於亞利馬太的約瑟夫是基督的追隨者,他在基督殉難後不久便遭到羅馬人的監禁。他理應是保存下了聖杯,隨身攜帶它旅經羅馬到達法蘭西南部,在那裡的朗格多克省與抹大拉的瑪利亞以及其他信徒們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據說他(可能與基督本人一道,很多人相信基督並未死在十字架上,所以作者才附加這種猜測。)前往英格蘭,終生定居在英國南部的格拉斯頓伯里城。不列顛的第一座基督教堂就建在這個地方,時至今日仍然可見修道院的廢墟,而聖杯或許就曾藏在這裡。它從那時起就消失了,這成為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走上尋找聖杯之旅的起點。
人們相信,聖杯曾在義大利停留了300年,先由羅馬教廷的執事——聖勞倫斯僧侶保管。據說臨近公元3世紀末,他派了兩名西班牙軍團士兵將它送回了他在庇里牛斯山的家鄉烏埃斯卡城。他的結局悽慘不堪——他的好友教皇西克斯圖斯二世。羅馬基督教會早期殉教聖徒之一,被羅馬皇帝瓦雷利尤斯殺害。本書作者引用的日期屬於傳言,西克斯圖斯教皇的殉難日應為公元258年。被處決數日後,他也被烤死在鐵烤架上。聖杯在舊聖彼得羅教堂保存到公元711年。教堂的羅馬式走廊上有一些可暗示聖杯存在的圖案,其中有一位天使向耶穌交遞酒杯。
卒於公元1230年的沃爾夫拉姆·封·埃申巴赫,被普遍認為是中世紀最傑出的日耳曼敘事詩人。他的主要作品之一為《波西佛》,日後成為理查·華格納的歌劇主題。他所用素材的一大來源是克蕾蒂安的作品,融會由普羅旺斯省基奧特提供的其他材料。基奧特的敘述多半基於他在西班牙的見聞,那裡居住著穆斯林和猶太的哲學家,以及托利多城,那是當時科學與文化的中心。沃爾夫拉姆堅持認為,聖杯是類似“豐饒角”的一塊靈石,它能提供無盡的食品和永恆的青春。
聖杯的最終棲身之地(我們迄今仍能在那裡看到它),是西班牙瓦蘭西亞大教堂的一所附設禮拜堂。雖然羅馬天主教廷從未把它崇為聖物,但他們承認它是最後晚餐中獲基督賜福的酒杯,在聖勞倫斯把它送到西班牙之前曾為教皇們使用。聖杯如今保存在防彈玻璃之內。公元1437年3月18日,納瓦拉,公元9世紀在庇里牛斯山脈西南地區形成的王國。興盛時期是11—12世紀,通過聯姻這一家族曾占據加斯底爾、阿拉貢、里昂等國的王位,並在13世紀獲得對法蘭西的統治權。16世紀初,南部被西班牙王國占領,西部因納瓦雷的亨利三世變成法蘭西的亨利四世而被兼併。的國王派人將聖杯送到瓦蘭西亞天主大教堂,爾後只於反法獨立戰爭和西班牙內戰時,因安全起見而兩度短暫遷移別處。
聖杯的純金底托上鑲嵌著28顆珍珠、2塊紅寶石和2塊綠寶石。它的杯體高5.5厘米,直徑9.5厘米,壁厚3毫米。包括底托,杯高17厘米,寬14.5厘米。傑出的考古學家安東尼奧·貝爾特蘭說,我們今天看到的聖杯製作於佩尼亞的聖胡安修道院,製作者大概是來自拜占庭的金匠。聖杯的上部原制於近東地區,不是埃及的亞歷山大便是敘利亞的安提奧克。貝爾特蘭說,毫無疑問,聖杯是在公元前最後一個世紀的最後半期與公元第一個世紀的第一個半期之間造成。該時期恰好就是耶穌基督的生活時代。
安東尼奧·貝爾特蘭解釋說,石質底托才是真正聖杯的組成部分。在這容器的立足之處,刻有一段無人能夠完全確切翻譯的阿拉伯語銘文。不同的譯文有:“贈給攜來輝煌之人”;“讚美瑪利亞”;“慈悲之主”(這是阿拉伯人對安拉的稱謂);“繁榮之主”,等等。根據一些傳奇,銘文“LAPISEXCILLIS”(超凡之石)有時也出現在上面。
我們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聖杯的真實模樣,但我們今天可以觀賞到的那件精緻而美麗的物品,可能就是耶穌基督在兩千年前用過的真杯,而它在很大的程度上奠定了西方神話與浪漫主義的基礎。“聖杯”如今依舊引人入勝,它是我們文化結構的一個部分。就此而言,尋找聖杯的內涵不只是發現這物品本身,還要認同聖杯是什麼和意味著什麼。
新聞追蹤
聖杯是公元33年耶穌受難前在逾越節晚餐上使用的葡萄酒杯。聖杯因為這個特殊的場合而被賦予某種神奇的能力。千百年來,人們一直在苦苦搜尋這個聖杯。據美國《紐約每日新聞》3月31日報導,近日,西班牙里昂大學兩位歷史學家瑪格麗塔托雷斯(MargaritaTorres)和若澤曼努埃爾奧爾特加德爾里奧(JoseManuelOrtegadelRio)在經過3年的研究與搜尋後,找到了這個聖杯。據悉,2011年,二人在開羅愛資哈爾大學發現了一宗記載聖杯的古老羊皮卷。隨後,他們利用卷中提供的線索展開研究。在此期間,他們一一否定了此前在歐洲發現的200多個所謂的“聖杯”,最終確認西班牙國王斐迪南一世的女兒InfantaDonaUrraca所持的聖杯是正品。
近日,二人在出版的《列王記》書中表明,這個鑲滿瑪瑙石的聖杯是由兩個金杯鑄合在一起的,曾被西班牙一位穆斯林酋長作為禮物贈與國王斐迪南一世。
聖杯被發現後,已經在西班牙聖伊西德羅基督教堂博物館展出,前來參觀的遊客絡繹不絕,幾乎踏破了博物館的門檻。博物館主管拉奎爾哈恩(RaquelJaen)表示,他們不得不暫時取消聖杯的展覽,尋找足以容納大批參觀者的場館。
考古發現
2014年4月3日,遺失多年的聖杯終於被發現,目前陳列在西班牙一家博物館裡。這個鑲嵌著縞瑪瑙的杯子在西班牙北部萊昂市聖伊斯多洛教堂內保存了一千年。
長期以來,它都以11世紀烏拉卡女王酒杯的身份介紹給遊客。但兩位歷史學家說,實際上,它無疑是耶穌使用過的聖杯。兩位歷史學家在一部爆炸性報告中詳細闡述了他們為期3年的“科研”結果。
他們指出,來自埃及歷史文獻的決定性證據證明了他們的理論。這些科學家稱,這個縞瑪瑙容器製造於公元前200到公元100年間,被置於一個飾以珠寶的中世紀酒杯內。兩本用阿拉伯語寫成的中世紀文獻顯示,穆斯林把它從耶路撒冷偷出來,交給了埃及的基督教社團。
歷史學家稱,幾個世紀後,約在公元1050年,它被當作禮物送給了卡斯提爾國王斐迪南一世,只是為了感激西班牙在埃及陷入饑荒時伸出援助之手。但當時,它就用許多飾物掩飾起來。
這個杯子內置黃金,邊緣刻有圖案,以大量珍珠、綠寶石、紫水晶和藍寶石裝飾。埃及國王想用這樣華美的珍貴物品向斐迪南一世表達敬意。在聖伊斯多洛教堂20世紀50年代開放後公開展出前,它就一直保存在這家博物館的儲藏室內。
文學藝術
達·芬奇密碼電影改編自丹·布朗的同名原型小說,書中把聖杯Sangreal(San+Greal)這個字拆成:Sang+Real又說Sang的法文即是blood,而Real的意思是Royal,所以Sangreal字面意思可以解作“王室血脈”。丹·布朗只是說對了一半。Sang即是blood是對的,例如:sanguine是血紅色。但是real在法文中沒有皇室的意思。
PS:real在西班牙語中是皇室的意思,比如眾所周知的“皇家馬德里”俱樂部就是“RealMadrid”。而法語同西班牙語同屬印歐語系羅曼語族,它們的鼻祖都是拉丁語,所以說它們之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在法國南部與西班牙交界一些法國地區,那裡的人們可以在不懂西班牙語情況下,用法語與不會法語的西班牙人交流,可見兩種語言的同氣連枝。因此西班牙語的Real一詞的“皇室”涵義也很有可能已經潛移默化到了法語當中,這樣的說法比較牽強。後電影遭到教會團體的強烈抵制。
PS:『Real』在古法語以及中古法語中確實是代表『國王的』的形容詞,這一點可以在加拿大城市蒙特婁『Montreal』(王室山)一詞中得到印證。
在達·芬奇密碼中,聖杯代表的是一個人,在最後的晚餐中,本應是十三個男人,圖中卻出現了一個女人,她就是抹大拉的瑪利亞——耶穌的妻子。這是達文西故意畫上去的。耶穌原本打算把他的基督教會傳給瑪利亞,但在他受難時,羅馬教會為了宣揚耶穌是神,不是人,他沒有人的世俗行為——娶妻生子。所以,瑪利亞被驅逐,那時,她懷孕了,也就是耶穌的後代。瑪利亞逃到了法國,受到了猶太人的庇護,並在猶太人的保護下,悄悄的繁衍後代。所以所謂的尋找聖杯,其實是尋找瑪利亞的墳墓。
實物研究
俄羅斯《共青團真理報》網站2014年4月1日報導,西班牙里昂大學兩位歷史學家在經過3年的研究與搜尋後,找到了達文西《最後的晚餐》中耶穌所用的聖杯。兩位歷史學家瑪格麗塔·托雷斯和若澤·曼努埃爾·奧爾特加·德爾里奧在經過3年的研究與搜尋後,終於找到了這個聖杯。2011年,二人在開羅愛資哈爾大學發現了一宗記載聖杯的古老羊皮卷。隨後,他們利用卷中提供的線索展開研究。在此期間,他們一一否定了此前在歐洲發現的200多個所謂的“聖杯”,最終確認西班牙國王斐迪南一世的女兒InfantaDonaUrraca所持的聖杯是正品。
歷史學家宣稱,陳列於西班牙一所教堂內的古代酒杯,就是耶穌和其十二門徒最後晚餐時的聖杯,蜂擁而至的人群,迫使教堂把這隻珍貴的杯子收藏起來,不再對外公開展示。
這隻聖杯一直存放在西班牙萊昂西北部的聖伊西德羅教堂。二人在出版的《列王記》書中表明,這個鑲滿瑪瑙石的聖杯是由兩個金杯鑄合在一起的,曾被西班牙一位穆斯林酋長作為禮物贈與國王斐迪南一世。此後,前來觀賞聖杯的人絡繹不絕。教堂博物館工作人員告訴法新社記者:“這是一個很小的展示空間,在擁擠的人潮下,參觀者是不可能完全欣賞這隻聖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