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紫竹公,本名宋定國,中青年政治學院教授,著名哲學家、易學家、養生家、作家、詩人;筆名另有宋文安、宋定、雲松、晏鴻和旻陽子等;1942年12月出生於河北安國(祁洲)一個中醫世家;1967和1982年先後畢業於北京大學(本科)和中國政法大學(碩研);1982年到中央團校工作,1985年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成立,積極參與學院的籌建和學科建設,先後任專業基礎理論部副主任,科研處處長等;1987年被評為副教授,1993年被評為教授。曾兼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八五”規劃辦哲學組成員,全國領導科學研究會(籌)秘書長等。
在讀研期間,他一改上大學時被動應試的學習方法,創造了“三邊”即邊讀書、邊思考、邊著述,亦即他稱之為“便耕耘、邊播種、便收穫”的方法,頗得裨益。他的碩士論文《人的本質的揭示和唯物史觀的創立》之縮寫稿,在畢業前即收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論文集《關於人的學說的哲學探討》,畢業後全稿即由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他酷愛哲學、歷史和文學,形象地稱“歷史是我的‘腳’,文學是我的‘手’,而哲學則是我的‘腦’。我是在哲學‘頭腦’的指導下,‘手’‘腳’並用,泛舟於學海,勤獵於書林的”;平時注重教學與科研相結合,認為“教學是科研的‘土壤’,科研是教學的‘給養’”,力主結合教學從事科研,及時不斷地將科研成果運用於教學中去;注重“學以致用”、教書育人、智力開發和非智力教育相結合、做學問與做人相結合,著力引導和提高學生對所學知識的消化、吸收和套用能力,倡導學生在改善、提高自身素質,尤其是實際能力上多下工夫。
在兼任全國領導科學研究會(籌)秘書長期間,參與主持召開多次全國性學術研討會,推動了該學科的理論研究和組織建設;曾多次參加國際《周易》研討會,同海內外學者切磋易學在當今社會的套用問題等。
長期從事哲學、領導科學、易學、養生學及中國傳統學術文化的教學、研究和著述,注重理論聯繫實際。1987年出版的《人生價值=!?!》榮獲北京市高校第二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著作獎;1992年出版的《周易人生哲理博覽》,將《周易》所蘊含的人生哲理,按照生存、立志、修養等分為16篇加以闡釋。著名中國哲學史家張岱年先生在為其作的序中寫道:“宋定國同志運用新觀點研究《周易》,擷取《周易》經傳中的有關人生哲理的思想觀點,加以會綜詮釋,編著成書。這是一項新的探索,無論對於學術研究還是實際套用來說,肯定都是大有裨益的。”1994年出版的《周易與養生》一書,榮獲第一屆國際人體科學大會優秀著作獎,被《讀者導報》、《北京晚報》、《北京青年報》以及北京人民廣播電台等媒體加以報導、介紹,他也就此到京內外的多家老年人大學等處作專題演講。
將抽象思維與形象思維結合,是他長期養成的習慣。因此,除了在理論園地辛勤耕耘外,他還在文學園地辛勤創作。而紀實、言情、醒世、啟悟,則是他文學創作的一大特點。他的紀實抒情散文《娘啊,娘》,以其亦泣亦訴的真情實感打動萬千讀者,被多家媒體轉載;其《祭母文》則更是被相關評論家與毛澤東、聞一多和張友茂的《祭母文》一起點評,並見之於多家媒體。其長篇小說《懸壺夢》被譽為國內第一部養生小說。而他以詩詞的形式所記載的特殊日記《詩記》,則是他心路和歷程的真實記錄,其中不少詩詞被多家媒體轉載。
現主要從事中國學術文化的研究、教學、著述和文學創作。
主要創見
長期從事哲學、領導科學、易學、養生學以及中國傳統學術文化的研究,講授和著述,先後主持完成了國家“七五”社科規劃項目《當代中國青年的政治意識和政治行為》和北京市“八五”社科規劃項目《當代西方思潮對大學生的衝擊及對策》。其在學術領域的創新見解主要有——
一、在上世紀80年代末提出“人的智慧型時效守恆定律”,即關於人的智慧型發揮及其績效與時間關係的定律。認為人的智慧型每天所產生最佳效益的時間是守恆的,並因人而異,由此倡導人們要善於摸索和把握自己每天的最佳工作時間,避免“過猶不及”:因用時不足而達不到最佳效益,或因盲目加班卻事倍功半乃至勞而無功。違背這一規律的“拚命”也許能創奇蹟,但也會把“命”真正“拼”掉,從而從反面驗證這一規律。(見參考資料1)
二、首次提出關於人生價值的真諦及其量化公式。在1987年出版的《人生價值=!?!》一書中,他指出“人生的價值在於貢獻”這句話不確切,提出並論證了人生價值的真諦,在於償還從社會索取之後的實際貢獻,並首次運用淺顯的公式來表示——
人生價值=給予-實際取得/必要取得
“給予”是指一個人對於社會的所有貢獻,“實際取得”是指他從社會的實際索取,而“必要取得”則是指在既定的社會條件下,常人為了維持自身生存和發展的必要,起碼要從社會所取得的東西。在既定的社會條件下它是個常數。這樣,通過這個公式,衡量一個人的人生價值就不單要看他對於社會的貢獻,而且還要可他從社會的實際取得。要是其實際取得大於其貢獻,其人生價值自然就是“負”的了!當代著名哲學家張岱年先生就此評價說:“你這本書雖小,可提出了一些很有學術價值的見解呀!……‘人生價值的真諦在於償還從社會索取後的給予即貢獻’……人生在世,貢獻和索取是不可或缺的兩個方面,不對這兩個方面做比較,一個人的價值是評價不清的呀!你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很有見地嘛!還有,你提出了一個人生價值的具體評價公式……畢竟是個大膽的探索呀!”(見參考資料2)
三、首次提出並闡釋人是社會關係之網的“紐結”和“四點”。在1985年出版的第一部專著《人的本質的揭示和唯物史觀的創立》中,他首先提出並闡釋了“人是社會關係之‘網’的‘網上紐結’”,“是一切社會關係的始點、交點、支點、終點”即“四點”的著名論斷,從而闡釋了馬克思主義以人為本的理論精髓。本書被譽為上世紀80年“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界”“兩本頗有代表性的關於人的問題的專著”之一(另一本是肖君和先生的《論人》)。(見參考資料3)
四、認為“八卦符號是一種符號文字”。在2011年出版的《周易解迷》中,他提出:“在文字還沒有被創造出來的社會背景下,人們只能通過符號和圖畫之類的東西來表達和交流。而八卦符號,則正是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產生的。”“八卦符號產生於從‘結繩記事’到‘契木為文’的時代。或者說,八卦符號,是產生在從結繩記事到象形文字產生之間的,一種過渡性的記事書寫方式,也可以說,是一種符號文字。”“從刻畫簡單的線條符號,到刻畫幾何型的符號,再到刻畫圖象型的符號,最後形成象形文字。”“‘—’和‘--’兩個符號,就產生在最初的刻畫簡單的線條符號的階段。”(見參考資料4)
五、對於“易”字起源之謎提出新說。他依據“易”字在甲骨文、金文和小篆文等形體的演變,一反有史以來的“象形說”(含“蜥蜴說”、“器皿注水說”和“勿字像旗說”)和“會意說”(含“雲氣匯集陰陽變幻說”、“乍晴乍陰說”、“日月組合說”和“上日下勿說”),提出甲骨文中的“易”字,是對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的形象真實地仿照刻畫,即“易”字“源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即對於用以占卜時燒灼龜甲所產生的裂紋的仿照刻畫。”他提出的理由主要有三:第一、“易”字是一個非同尋常的文字,由它命名的《易》,是迄今所知,中國文化史上的第一部成書,而其內容又是專門記載卜筮活動的,那么,由此判定,“易”字起源於起初的占卜活動之中,最初是對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的形象真實地仿照刻畫,或者所說源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就是順理成章的了;第二、甲骨文中的“易”字,結構簡單、明了,其線條及其構成,也很像燒灼龜甲占卜時自然形成的裂紋;第三、依據漢字創造的一般規律,應該是先簡後繁,先“象形”後“會意、形聲、指事、轉注、假借”等。拿“蜥蜴說”而言,“蜥蜴”的“蜴”字,是個“形聲字”,顯然是在“易”字出現之後,按照“易”子的“聲”,加上“蟲”字的“形”而創造出來的。就是說先有“易”字而後有“蜴”字。因為“蜥蜴”膚色伴隨環境的顏色而變化,所以,當“蜥蜴”文字被形聲地創造出來後,人們看到小篆體的“易”字很像“蜥蜴”,才敷衍出“蜥蜴說”,並將此說依序往前推,以至於把金文和甲骨文中的“易”字,也敷衍成同樣的說法。至於“上日下月說”、“上日下勿說”等等,情況近似,不言而喻。因此,他認為“總之,‘易’字在漢字中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文字,它的產生,不同於一般漢字的方法,即‘象形、會意、形聲、指事、轉注、假借’等六種方法,都不適合於它。它只是對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的形象真實地仿照刻畫,或者說,它的最初寫法源於燒灼龜甲占卜時,所出現的裂紋。”“通過對於‘易’字產生的歷史可以看出,它不僅與占卜活動緊密地聯繫在一起,而且,正是在對於占卜活動的漫長地記載中,逐漸形成了《易》這部書。”在分析《易》之書與“易”之字的產生過程密切聯繫在一起之後,又強調:“‘易‘字不是個一般的漢字,而是一個植根、深埋、隱匿著迄今所知我國第一部成書《易》起源之謎的文字,是揭開《易》起源之謎的一把鑰匙”。(見參考資料5)
六、率先對充滿神秘色彩的“奇門遁甲”進行客觀、歷史地評析。在2011年出版的《奇門遁甲探秘》中,他運用客觀、歷史的觀點,在原原本本介紹的基礎上,實事求是地揭示“奇門遁甲”的產生和發展,及其被“神秘化”的社會根源、思想認識根源和心理根源,針對其各種理論依據,布局、演局及其推演過程等等中的真理與謬誤、科學與迷信、精華與糟粕、合理性和局限性等等,力求做出縝密而恰如其分地評析,並啟示人們:“世界上的任何學術文化,都處於不斷發展著的歷史流變之中。這個流變中的每一階段,每代人、每個人所能做的,不過是其中的‘一浪’或‘一滴’。‘浪’或‘滴’總是有限的,而‘流’則是無限的。沒有‘浪’或‘滴’,固然就沒有‘流’,但有限的‘浪’或‘滴’與無限的‘流’相比,永遠具有不可避免的局限性。即使最亮麗的‘浪’或‘滴’,也不過是滔滔洪流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或水滴而已。同任何人類思想文化的成果一樣,奇門遁甲是歷史的產物,故不可避免地帶有時代的烙印:既蘊涵著一定時代思想文化之精華,具有合理成分,又積澱著一定時代思想文化之糟粕,具有局限性。由此就決定了它所必然存在的‘是’與‘非’。無論誇大哪一方面,都失之於客觀、全面。”(見參考資料6)
七、探索並概括出“國學”即“中國學術文化發展的基本規律”是“貫通古今,融匯內外,綜合創新。其中‘綜合創新’是‘軸心’,而‘貫通古今’和‘融匯內外’則是‘兩輪’,因而這個基本規律可以形象化為‘一軸兩輪’”。(見參考資料7)
八、對於三大拜物教所導致的弊端及革除的入口和出路的探索。在1988年發表的《建設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必須反對三大拜物教》中,他分析了由自然宗教到人為宗教,再到政治崇拜、權力崇拜和個人崇拜這三大特殊“宗教”產生的過程,指出三大拜物教是迄今為止所有社會制度的根本弊端,並對改革和根除的入口和出路進行了探討,呼籲世人醒悟:消除政治、權力、個人三大拜物教及其產生的根源,是擺在世界人民面前的一項長期而艱巨的任物。(見參考資料8)
九、對於領導活動三大基本規律的探索和概括。從1988年主編並撰寫《領導學簡明教程》的相關章節,到2001年出版的《領導科學使用教學概要》中,他都一以貫之地通過分析領導活動中的基本矛盾及其運動,所體現出來的三類本質的、必然的、穩定的聯繫,將領導活動的基本規律概括為三,即“領導者一定要適應並引導被領導者的規律”、“領導主體一定要適應工作任務要求的規律”、“領導主體一定要適應並改造客觀環境的規律”。(見參考資料9)
十、以全新的視角釋解“國學”、“國學大師”。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年1月出版的《國學三部曲》即《國學縱橫》《國學覽勝》和《國學探疑》,對於被熱議的“國學”、“國學大師”進行考辨,從史、論相結合的角度,闡釋了“國學”的蘊義;從為學、為人即文品與人品相統一的角度闡明“國學大師”的基本評價標準,指出“‘學高為師,身正為范。’因此,‘大師’理應是學問和品德方面之典範。”“‘大師’之所以為‘大師’,不能光看學問,光看作品,還要看道德即人品、文品,看文品與人品是否統一,即是否屬於融人品與文品於一體的‘道德文章’者流。”“‘國學大師’是一個很有分量的稱譽,是一頂很耀眼的桂冠,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佩戴的。現在人們所稱道的‘國學大師’,實際上頂多只是史學家、哲學史家等等而已。這是僅僅就其學問而言。至於就‘師德’而言,不少人就更成問題,距‘國學大師’就更遠了!”(見參考資料10)
十一、依據郭店楚簡《老子》版本重新釋解《老子》。在《國學三部曲》中,他依據1993年出土的,被學界公認為迄今所知最接近《老子》原本、完本的,郭店竹簡《老子甲》《老子乙)》版本,指出儘管其作者的具體姓名仍待厘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老子是人而非仙”,“再依據傳世本《老子》解說”道家創始人老子的思想學說“不可取”;郭店《老子》版本說明老子並非一味主張“消極無為”,而是也主張“以道佐人主”,“積極有為”,並強調指出:“‘無為’不一定消極,‘有為’不一定積極!”“當為則為,當不為則不為;當大為則大為,當小為則小為;小為可辦者,絕不大為;非大為方可辦者,也絕不小為;當需不為之時,寧可‘守中’,以靜待動,以逸待勞,而絕不強為、妄為、胡為。”(見參考資料鍵連11)
十二、指出所謂“半部《論語》治天下”“史無信證”。在《國學三部曲》中,他依據翔實的史料和文獻,經過慎密考辨指出:被大肆炒作的所謂“半部《論語》治天下”,“史無信證”,“即沒有可信的史實和相關史料來佐證。”是經過南宋及其以後的“儒家學派的精心杜撰和極力宣揚”,“被炮製出來”的,至於近些年有些人,之所以大肆不顧史實地兜售、鼓譟“半部《論語》治天下”,則不過是藉此神化《論語》,神化孔子,神化儒家思想而已。(見參考資料鍵連12)
十三、明確指出所謂“漢武帝採納董仲舒的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乃子虛烏有。在《國學縱橫》中,他依據翔實的史料和文獻,贊同孫景壇教授對於為學界長期津津樂道的所謂“漢武帝採納董仲舒的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的質疑,明確指出這一說法乃子虛烏有。“在漢武帝及其以後的漢代三百多年間,無論是包括神仙方術在內的異端邪說,還是重在實用的各種學術,都獲得了巨大的發展,在很多領域,成就都領先於當時的世界。這一史實表明,所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在整個漢代根本就不存在。從學術文化的發展形勢看,漢代相對比較寬鬆,既沒有秦始皇的‘焚書坑儒’,也沒有後代聯綿不斷充滿血腥的‘文字獄’。”(見參考資料鍵連13)
十四、指出“中醫藥學術被疏漏”是中國學術研究當中的一大缺陷。在《國學縱橫》中,他專門以“中醫藥學術被疏漏”作為一章的標題,就“中醫藥學術的哲學建樹”、“源遠流長且碩果纍纍的中國養生學”、“隋唐學術大家孫思邈”、“各樹一幟的‘金元四大家’”、“中醫藥學史上的百家爭鳴”,以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金元四大家’”等方面,進行了論證和闡述,明確指出中醫學術長期被學界所疏漏的史實和遺憾。(見參考資料鍵連14)
十五、首次將長篇小說《三國演義》《西遊記》和《紅樓夢》視為“形象化的國學名著”。他認為《三國演義》所蘊含的“國學”底蘊,在三部小說名著中最為深厚。從中不僅能看到儒家思想的深厚底蘊,而且能看到陰陽家、兵家、道家和道教、佛教,以及名、法、縱橫、天文、歷算、地理、數術、醫、農等等諸子百家之說的深厚底蘊。“對照現在的地圖,核查《三國演義》中的主要地名及其所在的地理位置,都與事實基本吻合。”可以說“羅貫中不僅是一位偉大的小說家,而且是一位偉大的歷史學家、軍事學家、天文學家、地理學家、數術學家,等等。”堪稱“一位百科全書式的學者。或用現在人們的話說,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國學大師’”。《西遊記》作為神話小說,所描述的雖然是唐僧西天取經的故事,自然蘊涵深厚的佛教、佛學思想學說內容,然而,它卻同樣濃墨重彩地描述了有關道教、道家,以及儒家、陰陽家等等學術文化流派的思想學說,而這些思想學說也都是通過栩栩如生的人物刻畫,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來展現的,所以,同樣具有很強的說服力和感染力。中國以“儒釋道”兩教(佛教和道教)、兩學(道家學說和儒家學說)相融匯為核心的傳統學術文化,通過《西遊記》得以全面、活靈活現地展現和傳播,並且影響深遠,遍播世界,尤其是為一代代孩童和青少年所青睞,昭示了作者吳承恩也是一位通曉“國學”且熟諳文學創作藝術的一代大師。而作為不同於《三國演義》的另一種意義上的歷史小說,《紅樓夢》則以其不受歷史背景約束,富有浪漫的創造力的形式,更好地表現了它要表現的主題。《紅樓夢》之內容可謂包羅萬象:從典章制度、道德法律、文化教育、宗教寺院、中醫中藥,到思想觀念,乃至風俗習慣;從園林建築、工藝美術、烹飪飲食,到戲曲音樂,乃至遊戲娛樂……都包攬無餘,表現深刻。《紅樓夢》所體現的中國傳統學術文化,主要是以“儒佛道”兩教、兩學為基石,同時吸附、融匯其他多家(如辭賦家、醫家、數術家等)思想。總之,《三國演義》、《西遊記》和《紅樓夢》的一個共同特點是,將儒、佛、道兩學、兩教,以及中國傳統學術文化即“國學”的多家、多派的思想融為一體,以萬花筒的形式顯現、折射,展示出極其深厚的“國學”底蘊,因而都不失為“形象化的“國學”名著。”(見參考資料鍵連15)
十六、指出流傳已久的“儒釋道”說法欠妥。在《國學探疑》中,他指出:這種說法之所以欠妥,“第一、‘儒釋道’的提法本身就包括內涵和邏輯上的混亂。按照通常的理解,三者中‘釋’和‘道’為宗教,而‘儒’呢,有人視為‘儒學’,有人則視為‘儒教’。若視為‘儒學’,將‘儒學’跟佛、道二教相提並論,顯然不合邏輯,也很容易引起歧義;而若視為‘儒教’,並與佛、道二教並提,邏輯上雖然通了,但卻違背史實。因為中國並不存在‘儒教’。”“所謂‘儒釋道’,嚴格地講,實際上包括兩學(儒家和道家學術)兩教(佛教和道教)四種學術文化體系。然而,迄今為止,學界似乎對此卻沒有給以應有的厘定和重視,錯誤和含糊其詞地使用者比比皆是。”“第二、漢代以後的中國古代學術文化,決不是能用‘儒釋道’所能囊括得了的。且不說天文、曆法、地理、水利、算學、農學、醫學、紡織、建築、冶煉、釀造和交通等等實用性的學術文化未被包括,就連在民間流傳和影響較大的諸如易學、術數之類的帶有神秘色彩學術文化,也統統被排斥在外了。”(見參考資料鍵連16)
主要著作
《人的本質的揭示和唯物史觀的創立》(廣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新技術革命與社會趨向》(重慶出版社1987年版);
《人生價值=!?!》(吉林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領導學簡明教程》(主編,吉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經營管理哲學》(新華出版社1990年版);
《領導行為學概論》(中國經濟出版社1990年版);
《周易人生哲理博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
《周易人生醒世真言》(廣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周易與養生》(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1994年版);
《領導科學實用教學概要》(黨建讀物出版社2001年版);
《周易與人生》》(東方出版社2008年版);
《周易與養生》(東方出版社2008年版);
《周易解迷》》(中央編譯出版社2011年版);
《奇門遁甲探秘》(中央編譯出版社2011年版);
《國學縱橫》(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
《國學覽勝》(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
《國學探疑》(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
《周易解謎》(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
長篇小說《懸壺夢》(中國文學出版社1998年版);
記實散文《百感交集憶在北大上學的6年》(《北大人》2004年第三期);
長篇紀實抒情散文《娘啊,娘》(中國母親網等);
詩詞《紫竹公詩記選集》》(詩詞吾愛網等);
長篇小說《變形姻緣》(2010年《起點小說網》連載);
另在《光明日報》等海內外報刊發表《略論周易哲學思想對中醫學的影響》、《周易修養思想揆義》、《用科學的態度對待周易》《風水與科學和迷信》》《關於“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和“新儒學”》《“六經”乃中國學術文化的源頭而絕非儒家經典》等論文百餘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