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盞女魯歡

石盞女魯歡,本名十六。興定三年,以河南路統軍使為元帥右都監,行平涼元帥府事。先是,陝西行省胥鼎言:“平涼控制西垂,實為要地。都監女奚烈古裡間材識凡庸,不閒軍務,且以入粟補官,遂得升用,握重兵,當方面,豈能服眾。防秋在邇,宜選才謀、有宿望、善將兵者代之。”故以命女魯歡。

金史十一月,女魯歡上言:“鎮戎赤溝川,東西四十里,地無險阻,當夏人往來之沖,比屢侵突,金兵常不得利。明年春,當城鎮戎,彼必出兵來撓。乞於二三月間征傍郡兵,聲言防護,且令鄜、鞏各屯兵境上示進伐之勢,以制其肘。臣領平涼之眾,由鎮戎而入,攻其心腹。彼自救之不暇,安能及我。如此則鎮戎可城,而彼亦不敢來犯。又所在官軍多河北、山西失業之人,其家屬仰給縣官,每患不足。鎮戎土壤肥沃,又且平衍,臣裨將所統幾八千人,每以遷徙不常為病。若授以荒田,使耕且戰,則可以御備一方,縣官省費而食亦足矣。其餘邊郡亦宜一體措置。”上嘉納焉。遷昌武軍節度使。
金史元光二年九月,又言:“商洛重地,西控秦陝,東接河南,軍務繁密,宜選才幹之士為防禦使、攝帥職以鎮之。又舊來諸隘守御之官,並從帥府辟置,其所辟者,多其親昵,殖產營私,專事漁獵,及當代去,又復保留,此最害之甚者。宜令樞府選舉,以革其弊。又州之戍兵艱於饋運,亦合依上屯田,以免轉輸之費。”又言:“每年防秋,諸隘守者不過數十人,餘眾盡屯保安、石門、大荊、洛南以為應援,中間相距遠至百里,倉猝豈能徵集。宜近隘築營。徙見兵居之,以待緩急。又南邊所設巡檢十員,兵率千人,此乃平時以詰奸細者,已有大軍。宜悉罷去。”朝廷略施行之。
金史正大九年二月,以行樞密院事守歸德。乙丑,大元將忒木泬率真定、信安、大名、東平、益都諸軍來攻。是日,無雲而雷,有以《神武秘略》占之者,曰“其城無害”,人心稍安。適慶山奴潰軍亦至,城中得之,頗有鬥志。己巳,提控張定夜出斫營,發數炮而還。定平日好談兵,女魯歡令自募一軍,使為提控,小試而勝,上下遂恃以為可用。初患炮少,欲以泥或磚為之,議者恐為敵所輕,不復用。父老有言北門之西一菜圃中時得炮,雲是唐張巡所埋,掘之,得五千有奇,上有刻字或“大吉”字者。大兵晝夜攻城,駐營於南城外,其地勢稍高。相傳是安祿山將尹子奇於此攻巡、遠,得睢陽。時經歷冀禹錫及官屬王璧、李琦、傅瑜極力守御,城得不拔。
金史方大兵圍城,決鳳池大橋水以護城。都水官言,去歲河決敖游堌時,會以水平量之,其地與城中龍興塔平,果決此口,則無城矣。及大兵至,不得已遣招撫陳貴往決之,才出門,為游騎所鈔,無一返者。三月壬午朔,攻城不能下,大軍中有獻決河之策者,主將從之。河既決,水從西北而下,至城西南,入故濉水道,城反以水為固。求獻策者欲殺之,而不所在。四月,以女魯歡為總帥,佩金虎符。罷司農司,以其官蒲察世達為集慶軍節度使、行六部侍郎。溫特罕道僧歸德府同,李無黨府判。五月,圍城稍緩,頗遷民出城就食。
金史十二月,哀宗次黃陵岡,遣奉職術甲搭失不、奉職權奉御粘合斜烈來歸德征糧。女魯歡遣侍郎世達,治中王元慶權郎中,儀封從宜完顏胡土權元帥,護送載糧千五百石。是月晦二更發船。二年正月,達蒲城東二十里。六軍給糧盡,因留船不聽歸,且命張布為幄,上遂用此舟以濟。
金史及上來歸德,隨駕軍往往出城就糧,時城中止有馬用一軍,近七百人。用山西人,與李辛同鄉里,嘗為辛軍彈壓,在歸德權果毅都尉,車駕至,授以帥職。此軍外復有官奴忠孝軍四百五十人。河北潰軍至者皆縱遣之,故城中惟此兩軍。上時召用計事,而不及官奴,故官奴有異心。朝廷知兩人不協,恐生變。三月戊辰,制旨令宰相錫宴省中,和解之。是夜,用撤備,官奴以兵乘之為亂。明日,攻用軍,用敗走被殺,眾下城投水奪船而去者,斯須而盡。官奴在雙門,驅知府女魯歡至,言“汝自車駕到府,上供不給,好醬亦不與,汝罪何辭。”遂以一馬載之。令軍士擁至其家,檢其家雜醬凡二十甕,且出所有金具,然後殺之。即提兵入見,言“石盞女魯歡等反,臣殺之矣。”上不得已,就赦其罪,且暴女魯歡之惡。後其侄大安入蔡,上言求湔雪,上復其官,語在烏古論鎬傳。
金史禾速嘉兀底代女魯歡為總帥,軍變,官奴無意害兀底,使二卒召之,道官奴有善意。兀底喜,各以金十星與之,同見官奴。二卒復恐受金事泄,亦殺之。
金史初,河北潰軍至歸德,糧餉不給。朝廷命孛術魯阿海行總帥府事,以親軍武衛皆隸之。往宿州就食,軍士有不願者,誶語道中,朝廷聞之,使問其故。或言願入京或陳州,阿海請從其願,以券給之,軍心稍定。既而令求誶語者,阿海得四人,斬之國子監前,由是諸軍洶洶。二月庚子夜,劫府民武邦傑及蒲察咬住等凡九家,一軍遂散。數日,遂有官奴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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