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履歷
京父少年作詩,鍛鍊甚工,寫畫亦勁健可喜,其贈先子詩有云:“忠策萬言憂國獻,好詩千首課兒鈔。”又,哭先子云:“大才自古無高位,吾道何人主後盟。”又:“醉鄉廣大寬留地,仕路崎嶇小作程。”聞誅高琪詔下,《寄聶元吉》云:“開函喜讀故人書,四海窮愁一豁無。見說帝庭新殛鯀,逆知天意欲亡吳。兩宮日月開明詔,萬國衣冠入坦途。莫向新亭共囚泣,中興豈止一夷吾?”散文亦精緻,嘗作余先子哀詞,雷丈希顏善之。
史籍記載
《金史》稱:禹錫字京甫,龍山人。至寧元年進士,仕歷州郡有能聲。歸德受兵,禹錫為行院都事,經畫寧御一府倚重。聞變,或勸以微服免,不從,見害。
金史是日蒲暮,官奴提兵入見,言:“石盞女魯歡等反,臣殺之矣。”上不得已,赦其罪,以為樞密副使、權參知政事。
軼事典故
金史初,官奴之母,自河北軍潰,北兵得之。至是,上乃命官奴因其母以計請和,故官奴密與忒木泬議和事,令阿里合往言,欲劫上以降。忒木泬信之,還其母,因定和計。官奴乃日往來講議,或乘舟中流會飲。其遣來使者二十餘輩,皆女直、契丹人,上密令官奴以金銀牌與之,勿令還營。因知王家寺大將所在,故官奴畫斫營之策。先是,忠孝軍都統張姓者,謂官奴決欲劫上北降,遂率本軍百五十人圍官奴之第,數之曰:“汝欲獻主上,我輩皆大朝不赦者,使安歸乎?”官奴懼,乃以其母出質,云:“汝等若以吾母自北中來,疑我與北有謀,即殺之。我不恨。”張意稍解,既以好語與之約曰:“果如參政所言,今後勿復言講和,北使至,即當殺之。”官奴曰:“殺亦可,不殺亦可,奏而殺之亦可。”張乃退,官奴即聚軍北草場,自言無反情,今勿復相疑也。遂畫斫營之策。
人物生平
金史五月五日,祭天。軍中陰備火槍戰具,率忠孝軍四百五十人,自南門登舟,由東而北,夜殺外提邏卒,遂至王家寺。上御北門,繫舟待之。慮不勝則入徐州而遁。四更接戰,忠孝初小卻。再進,官奴以小船分軍五七十齣柵外,腹背攻之。持火槍突入,北軍不能支,即大潰,溺水死者凡三千五百餘人,盡焚其柵而還。遂真拜官奴參知政事、兼左副元帥,仍以御馬賜之。
金史槍制,以敕黃紙十六重為筒,長二尺許,實以柳炭、鐵滓、磁未、硫黃、砒霜之屬,以繩系槍端。軍士各懸小鐵罐藏火,臨陣燒之,焰出槍前丈余,藥盡而筒不損。蓋汴京被攻已嘗得用,今復用之。
金史兵既退,官奴入亳州,留習顯總其軍。上御照碧堂,無一人敢奏對者,日悲泣云:“自古無不亡之國、不死之君,但恨我不知用人,故為此奴所囚耳。”於是,內局令宋乞奴與奉御吾古孫愛實、納蘭忔答、女奚烈完出密謀誅官奴。或言,官奴密令兀惹計構國用安,脅上傳位,恢復山東。事不成則獻上於宋,自贖反覆之罪。官奴以己未往亳州,辛酉,召之還,不至。再召,乃以六月己卯還。上諭以幸蔡事,官奴憤憤而出,至於扼腕頓足,意趣叵測。上決意欲誅之,遂與內侍宋乞奴處置,令裴滿抄合召宰相議事,完出伏照碧堂門間。官奴進見,上呼參政,官奴即應。完出從後刺其肋,上亦拔劍斫之。官奴中創投階下以走,完出叱忔答、愛實追殺之。
相關事件
金史忠孝軍聞難,皆擐甲,完出請上親撫慰之。名呼李泰和,授以虎符,使往勞軍,因召范陳僧、王山兒、白進、阿里合。進先至,殺之堂下。阿里合中路覺其事,悔發之晚,為亂箭所射而死。乞奴、愛實、忔答皆授節度使、世襲千戶,完出兼殿前右衛將軍,范陳僧、王山兒忠孝軍元帥。於是,上御雙門,赦忠孝軍以安反側。除崔立不赦外,其餘常所不原者鹹赦之。
金史初,官奴解睢陽之圍,侍從官屬久苦飢窘,聞蔡州城池堅固、兵眾糧廣,鹹勸上南幸。惟官奴以嘗從點檢內族斜烈過蔡,其備御不及睢陽,力爭以為不可,故號於眾曰:“敢言南遷者斬!”眾以官奴為無君,諷上早為計,會其變,遂以計誅之。後遣烏古論蒲鮮如蔡,還言其城池兵糧果不足恃,上已在道,無可奈何。及蔡受兵,始悔不用官奴之言,特詔尚書省月給其母妻糧,俾無失所。
金史習顯既黨官奴,一日率忠孝軍劫官庫金四千兩。上命歸德治中溫特罕道僧、帥府經歷把奴申鞫問,顯伏罪下獄。官奴變,顯脫走,殺總領完顏長樂於宮門,殺道僧、奴申於其家,遂奔亳。及官奴伏誅,詔點檢阿勒根阿失答即亳州斬顯及忠孝軍首領數人。兀惹使用安未還,伺於中路,數其罪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