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米奇·阿爾博姆在書中採用第一人稱獨白的方式,回憶了1979年春天他在布蘭戴斯大學畢業時的情景。一拿到畢業證書,米奇就去找他最喜歡的教授——莫里·施瓦茨,送給教授一個印有字母的皮包。在布蘭戴斯上學時,米奇在莫里教授的社會學課程上幾乎節節必到。面對喜極而泣的莫里教授,米奇許諾要跟他保持聯繫,但是後來米奇食言了。米奇從布蘭戴斯畢業幾年後,莫里教授被診斷患上了ALS症,不得不放棄了最熱衷的愛好——跳舞。這種病讓人逐漸無力,使其“靈魂清醒無比,卻被禁錮在脆弱的軀殼裡”。莫里的妻子夏洛特也是大學教授,她對丈夫關懷備至,然而在莫里的的堅持下,她還是繼續在麻省理工大學教書。從布蘭戴斯大學畢業後的第16個年頭,米奇感覺很沮喪,覺得自己選擇的生活了無生趣。在叔父父因患胰腺癌去世後,米奇放棄了做音樂家的夢想,成為底特律一家報社的記者,收入頗豐。他答應妻子珍妮他們總會有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報導任務繁忙,終日勞頓不已。一天晚上,米奇正在調換電視頻道,無意間聽到了莫里教授的聲音。莫里正參加一檔名為“夜線"的電視節目,接受泰德·科佩爾的三場訪談,那天正好是第一場。莫里和科佩爾很快成了朋友。在同意接受訪談前,莫里教授就讓這位著名的新聞評論員大受震撼並被深深觸動,因為他問了科佩爾“什麼離你的心最近”。在電視上見到昔日師長,米奇一時不知所措。看過莫里的電視訪談,米奇跟這位自己最崇敬的教授聯繫上了,並且專門從底特律來到麻薩諸塞州西紐頓市,準備登門拜訪。可是在開車去教授家的路上,米奇接到了製片人的電話,於是不得不推遲會面,這個決定令他日後後悔不已。
與教授重逢後又過了些日子,米奇到倫敦去採訪溫布爾登網球公開賽忙得心力交瘁。工作間隙,他把通俗小報都丟在一邊,認真思考著莫里的話,他發現自己找到了更多人生的意義而那是無法從名人行蹤和小道訊息中悟到的。成群的記者瘋狂地追蹤著安德烈·阿加西及其女友波姬·小絲,米奇差點被撞倒,這時他發覺自己真是捨本逐末,人生找錯了方向。溫網結束後他回到了底特律的家中,卻得知連日來苦心撰寫的文章甚至不能發表,因為他所在的工會正在抵制這家報社。於是,米奇又一次前往波士頓拜訪莫里。
與莫里共同度過了第一個星期二後,米奇每周的星期二都去聆聽教授關於“人生意義”的課程”。每周米奇都給莫里買吃的,然而莫里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不能吃固體食品了。在科佩爾三期“夜線”訪談的首次亮相中,莫里說面對日漸衰弱的身體,他最擔心的是不知哪天上完洗手間,自己都無法弄乾淨身體。最終,這種擔心變成了現實。每次米奇到訪,兩人總是回憶起在布蘭戴斯共同度過的歲月。米奇覺得那時自己是個行為粗魯的學生,卻總是試圖學會像莫里一樣舉止優雅。在布蘭戴斯時,米奇和莫里情同父子,而非一般的師生情誼。彌留之際,已經極度衰弱的莫里呼吸困難,動彈不得;此時,他說出了心聲:如果自己還能有個兒子,非米奇莫屬。
童年時,莫里家境貧寒。其父查理為人冷漠,不近人情,對莫里兄弟冷淡至極,甚至毫無撫育之情。8歲那年,莫里不得不念寫著母親去世噩耗的電報,因為他是家裡唯一認字的人。查理續弦娶了伊娃,這個好心腸的女人給莫里和他弟弟帶來了渴望已久的愛。伊娃也慢慢培養莫里愛讀書和愛學習的好習慣。然而查理堅持讓莫里保守其生母去世的訊息,因為他想讓莫里的弟弟以以為伊娃就是生身之母。對於小莫里而言,將母親已經不在人間的事深藏心底無疑是對情感的的摧殘;他一直保留著那封電報,以證明母親確有其人。由於幼年極渴望親情和愛,莫里長大後一直追求著家庭的幸福,並廣交朋友。行將就木之際,莫里感覺就像重回童年,一定要盡力“重溫嬰兒時光”。和米奇在一起時時兩人總是緊緊地握著手。
在星期二的課上,莫里啟發米奇建立一種新型的自己的文化,以杜絕流行文化的影響。莫里鼓勵米奇創造的個性文化是建立在愛、容忍和善念基礎之上的,是包含著一套倫理道德觀德觀念的文化,而不是像流行文化那樣離經叛道。至於流行文化,莫里覺得那是貪慾、自私和淺薄的產物,他希望米奇能潔身自好。莫里也強調兩人都要坦然面對衰老和死亡,因為這都是人生必經之路。
某個星期二,珍妮和米奇一起去探望莫里。珍妮是個職業歌手,莫里盛邀她高歌一曲。平時珍妮是不接受點唱的但這次她欣然應允。聽罷一曲,莫里不禁流下熱淚。莫里很容易落淚,而且他鼓勵米奇不要強忍感動的淚水。莫里的身體狀態不斷惡化,他書房窗台上的那株粉色木槿也日漸枯萎。米奇越來越看透媒體醜惡的一面,版面上充斥的都是兇殺和仇恨。例如O·J·辛普森謀殺案就是其中之一,這個案子導致白人和黑人之間不可調和的巨大種族分歧。
米奇將他與莫里的討論錄成磁帶以便能夠編輯記錄,從而整理成一本書。《相約星期二》,米奇和莫里都把它看做是“他們最後的合作論文”。莫里不斷告訴米奇他想與全世界分享他的故事,而這本書正好能滿足他的願望。
在此期間,在莫里的反覆勸說下,米奇試著和住在西班牙的兄弟彼得重歸於好。這些年來,身患胰腺癌的彼得一直拒絕家人的援手,堅持自己求診問藥。米奇給彼得打了無數電話,發了無數信息,只換來他堅持說他很好這樣簡短的回覆,而且彼得提醒米奇他不想談論他的病症。莫里預見米奇兄弟將一笑泯恩仇。果然,在老教授辭世後不久,預言成真了。在莫里的葬禮上,米奇想起自己要跟老師保持聯繫的承諾,於是一場心靈對話開始了。以前,米奇總覺得這樣陰陽兩隔的對話令人無法自持,然而他發現實際上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樣悲痛欲絕。
作者簡介
2006年10月,阿爾博姆推出最新小說《一日重生》,再度以奇巧動人的構思和輕盈感性的文字征服全球讀者。迄今為止,這本書在美國的各大排行榜上均在前五位長踞不墜,無可爭議地成為去冬今春銷售業績與讀者口碑最好的全球暢銷。米奇·阿爾博姆(1959-),美國著名專欄作家,電台主持,電視評論員,此外還是活躍的慈善活動家。迄今為止,阿爾博姆已出版九部暢銷著作,其中紀實作品《相約星期二》在全美各大圖書暢銷排行榜上停留四年之久,被譯成包括中文在內的三十一種文字,全球累計銷量超過一千一百萬冊,成為近年來圖書出版業的奇蹟。2003年,阿爾博姆六年磨一劍的小說《你在天堂里遇見的五個人》將“星期二神話”繼續延伸,迄今已累計售出八百萬冊,成為當年惟一有能力在排行榜上與《達·芬奇密碼》叫板的作品。
目錄
必修課程 | 第三個星期二——談論遺憾 | 第九個星期二——談論愛的永恆 |
課程大綱 | 視聽教學,第二部分 | 第十個星期二——談論婚姻 |
學生 | 教授 | 第十一個星期二——談論我們的文化 |
視聽教學 | 第四個星期二——談論死亡 | 視聽教學,第三部分 |
入校 | 第五個星期二——談論家庭 | 第十二個星期二——談論原諒 |
教室 | 第六個星期二——談論感情 | 第十三個星期二——談論完美的一天 |
點名 | 教授,第二部分 | 第十四個星期二——道別 |
第一個星期二——談論世界 | 第七個星期二——談論對衰老的恐懼 | 畢業 |
第二個星期二——談論自憐 | 第八個星期二——談論金錢 | 結尾 |
精彩書摘
必修課程
我的老教授一生中的最後一門課每星期上一次,授課的地點在他家裡,就在書房的窗前,他在那兒可以看到淡紅色樹葉從一棵小木槿上掉落下來。課在每個星期二上,吃了早餐後就開始。課的內容是討論生活的意義,是用他的親身經歷來教授的。不打分數,也沒有成績,但每星期都有口試。你得準備回答問題,還得準備提出問題。你還要不時乾一些體力活,比如把教授的頭在枕頭上挪動一下,或者把眼鏡架到他的鼻樑上。跟他吻別能得到附加的學分。課堂上不需要書本,但討論的題目很多,涉及到愛情,工作,社會,年齡,原諒,以及死亡。最後一節課很簡短,只有幾句話。畢業典禮由葬禮替代了。雖然沒有課程終結考試,但你必須就所學的內容寫出一篇長長的論文。這篇論文就在這裡呈交。我的老教授一生中的最後一門課只有一個學生。我就是那個學生。那是1979年的春末,一個溽熱的星期六下午。我們幾百個學生並排坐在校園大草坪的木摺椅上。我們穿著藍色的畢業禮服,不耐煩地聽著冗長的講話。當儀式結束時,我們把帽子拋向空中:麻薩諸塞州沃爾瑟姆市布蘭代斯大學的畢業班終於學成畢業了。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這標誌著孩提時代的結束。隨後,我找到了莫里?施瓦茨,我最喜歡的教授,並把他介紹給了我的父母。他個子矮小,走起路來也弱不禁風似的,好像一陣大風隨時都會把他拂入雲端。穿著長袍的他看上去像是《聖經》里的先知,又像是聖誕夜的精靈。他有一雙炯炯有神的藍眼睛,日見稀少的白髮覆在前額上,大耳朵,鷹勾鼻,還長著兩撮灰白的眉毛。儘管他的牙齒長得參差不齊,下面一排還向里凹陷——好像挨過別人的拳頭似的——可他笑的時候仍是那么的毫無遮攔,仿佛聽到的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他告訴我父母我在他的課上的表現。他對他們說,“你們有一個不同尋常的兒子。”我有些害羞,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腳。告別時,我遞給教授一件禮物:一隻正面印有他名字首字母的皮包。那是前一天我在一個購物中心買的,我不想忘了他。也許我是不想讓他忘了我。“米奇,你是最優秀的,”他欣賞著皮包說。然後他擁抱了j我。我感覺到他摟在我背上的細細的臂膀。我個子比他高,當他抱住我時,我感到很不自在,感到自己大了許多,似乎我是家長,他是孩子。
他問我會不會和他保持聯繫。我毫不遲疑地回答說,“當然會。”他往後退去時,我看見他哭了。
課程大綱
他的死亡判決是在1994年的夏天下達的。回想起來,莫里很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凶兆。他是在終止跳舞的那一天預感到的。
我的老教授一直是個舞迷。音樂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搖滾樂,爵士樂,布魯斯。他就是喜歡跳。他會閉上眼睛,悠然自得地按著自己的節奏移動腳步。他的舞姿並非總是那么優美。但他不用擔心舞伴。他自己一個人跳。他每個星期三的晚上都要去哈佛廣場的那個教堂,為的是那場“免費舞會”。那裡有閃爍的燈光和大音量的喇叭,莫里擠在大部分是學生的人群中,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黑色運動褲,脖子上圍一條毛巾,不管奏的是什麼樂曲,他都能跟上節拍跳。他能和著吉米?亨德里克斯的歌曲跳林迪舞。他扭動、鏇轉著身體,像吃了興奮劑的指揮那樣揮動著手臂,直到背中心流下汗來。那裡沒人知道他是一個著名的社會學博士,是一位有著多年教學經驗、著有多部學術專著的教授。他們都以為他是一個老瘋子。有一次,他帶去一盤探戈的音帶讓他們在擴音器里放。然後他獨占了舞池,像一個狂熱的拉丁舞迷扭開了。表演一結束,掌聲四起。他似乎能永遠這么天真活潑下去。但後來跳舞終止了。他六十幾歲時得了哮喘,呼吸器官出了問題。有一次,當他沿著查爾斯河散步時,一陣涼風使他嗆得幾乎窒息。人們趕緊把他送進醫院,注射了腎上腺素。幾年後,他走路也變得困難起來。在一次朋友的生舊聚會上,他無緣無故地跌倒了。另一個晚上,他從劇院的台階上摔下來,把周圍的人群嚇了一跳。
“別圍住他,讓他呼吸新鮮空氣,”有人喊道。他那時已經七十多了,因此人們一邊小聲議論著“老了”,一邊把他扶了起來。但對自己的身體比誰都敏感的莫里知道有地方不對勁。這不僅是年齡的問題。他一直感到乏力。晚上睡眠也成了問題。他夢見自己死了。
人物形象
莫里·施瓦茨這位《相約星期二》一書的主角在布蘭戴斯大學做社會學教授度過了人生大部分光陰,而他覺得這個職位是“不經意間”獲得的。他是位優秀的老師,只是由於罹患ALS症——即“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亦稱“盧·伽雷氏症”,身體無法自控才退休的。這種病毀了他的肢體,可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的思想依舊犀利如昔。莫里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他必須將自己關於“人生意義”的思想留在世間,以免大道隨人而去,悔之晚矣。米奇就充當了這樣一種媒介:他不僅自己理解了這種思想,而且在教授辭世後,通過該書來間接地將其思想廣為傳揚。莫里在彌留之際和米奇共同策劃了這本書,並視之為他們“最後的合作論文”。通過泰德·科佩爾在ABC播出的訪談節目“夜線”,他也和全美廣大觀眾見了面。
莫里有種令人嘆服的能力,他能看透人心,直達對方心靈深處。科佩爾是風靡全國的知名人士,情感深藏不露,可是莫里竟能一語直達其心。莫里當時問他,“離你的心最近的”是什麼?愛是莫里與別人交流時的重要話題。正如他能觸及科佩爾那在名人外表之下掩藏的情感一樣,他可以透過米奇極其職業化的外表看到蘊含著怎樣的實質和欲望。他認為米奇喪失了自己理性的一面,過多地專注於流行文化。他希望米奇能回歸本性,重拾其在布蘭戴斯校園裡那種熱情而善良的狀態。教授講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和個人信仰並教導米奇不要受到世俗文化的侵擾,而應樹立自己的道德標準。他自己就不像大多數美國觀眾那樣沉溺於媒體,而是熱心幫助他人,喚醒大家對愛的渴望。
即使病體日漸衰弱,時日無多,莫里教授也選擇了異於常人的態度來面對疾病和死亡。面對人生,他積極樂觀;面對情感,他敢愛敢恨。即使在其身後,這種態度也在影響著世界。他一直無拘無束地生活,所以當失去了自理能力,飲食起居不得不靠人照顧時,他頗感失落。即便如此,他也不因身體不適而悲觀,而是嘗試著享受這種“重回嬰兒時代的感覺”。雖然童年時莫里缺乏家人的關愛,但是如今重病在床,卻得到親友們對待嬰兒般地照料和呵護。
米奇·阿爾博姆
米奇生性善良,一直嚮往著成為著名的音樂家,從而享譽全球,腰纏萬貫。可是這個願望破滅了。生活中,他過於看重金錢,卻忽視了情感。工作中,他廢寢忘食,無暇顧及自己的妻子珍妮。他在一家底特律報社供職,由於所屬工會進行大罷工,米奇第一次無所事事,而且收入也成了問題。罷工期間,他漸漸發現自己在選擇職業生涯和生活模式時極為失敗,領悟到自己正面臨著選擇未來道路的關鍵時刻。他想要尋求一個自我救贖、重選人生要務的機會。所以,米奇覺得要想不枉此生,須交友但求有志之士,行事謹防淺薄無益。
在莫里教授的鼓勵下,米奇終於發覺多年以來自己沉溺於職場,卻忽略了生活的真諦。每個星期他都去拜訪莫里教授,聆聽其教誨,由此逐步看清自己的錯誤,確立了改變人生態度的決心。莫里去世後,他覺得自己要向莫里學習,讓人生充滿意義,於人於己都要敢於表達情感,能夠寬容地面對每個人。他將莫里視為自己的楷模―—看重情感,漠視錢財,不屑世俗小報,遠離無聊傳言。在教授的影響下,米奇立志改變自己的生活,期望成為像他的教授,更是他的人生導師那樣的人。遙想當年徜徉在大學校園時,自己只是表面看似堅忍,卻一直有幸得到莫里教授的諄諄教導,學做熱情善良的人。只有莫里才能洞悉他貌似堅強的外表,從而給他指明真理。
彼得
米奇的弟弟,高中畢業後即前往歐洲,並定居在西班牙。他罹患胰腺癌,輾轉於歐洲各地求醫問診。然而自從離開美國後,他一直極力疏遠家人——特別是米奇,拒絕接受來自家庭的任何幫助。彼得不願接受兄長或其他親戚的援手,想來是由於他內心過於驕傲。從小他就是家裡出名的搗亂大王,而米奇卻眉清目秀,成績全優。既然不曾受到家人的重視,彼得索性拒之千里之外,決心通過獨立來證明自己。
同在布蘭戴斯大學時的米奇一樣:彼得也給自己蒙上了堅忍的保護色。高中畢業以後,他就從未向家裡尋求過幫助,即使成年後也依舊如此。雖然米奇幾次聯繫他,彼得卻斷然拒絕與兄長再續骨肉之情,僅僅用隻言片語答覆說自己近況很好,無須他人幫忙云云。他還再次向米奇強調說不願再討論自己的病情。然而米奇從莫里那裡學到一個事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依賴他人才能生存下去,這正如莫里在課上無數次背誦的那句奧登的名言:“沒有愛,毋寧死。”雖然彼得強烈尋求自立,拒絕獲得幫助,但是面對絕症,他也需要親友的關懷幫他戰勝病魔。正是因為米奇不斷嘗試與之聯繫,彼得才最終明白了這樣的道理。米奇聯繫弟弟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身染絕症而憐憫或疼惜他,而是想重新找回童年時兩人之間的那種手足情誼。
作品評價
臨終前,他要給學生上最後一門課,課程名稱是人生。上了十四周,最後一堂是葬禮。他把課堂留下了,課堂越變越大,現在延伸到了中國。我向過路的朋友們大聲招呼:來,值得進去聽聽。——余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