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爐女

當爐女

《當爐女》是臧克家寫的一本生活集,選自臧克家文集。臧克家現代傑出詩人,著名作家、編輯家。該詩講述了一個舊中國的中年婦女的悲慘經歷。

作者簡介

臧克家 臧克家

臧克家,現代傑出詩人,著名作家、編輯家,忠誠的愛國主義者,中國共產黨的親密朋友,中國民主同盟盟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三屆代表,全國政協第五、六、七、八屆委員,第七、八屆常務委員,中國作家協會第一、二屆理事,第三屆理事、顧問,第四屆顧問,第五、六屆名譽副主席,中國文聯第三、四屆委員,第六、七屆榮譽委員,中國詩歌學會會長,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名譽會長,中國寫作學會名譽會長臧克家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4年2月5日20時3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歲

臧克家的《當爐女》,寫的是一個舊中國的中年母親,在丈夫生病的家庭中,和孩子還能聆聽自己丈夫的拉動風箱的聲音,享受家庭生活的溫暖和溫馨。但是,第二年當重病的丈夫離開人世的時候,這箇中年的婦人馬上陷入了生活窘迫的狀態之中。自己拉著風箱,兩個孩子一個幫忙,一個哇哇大哭,但是,這樣一個婦女並沒有退縮,而是毅然決然的扛起生活的重擔,面對殘酷的生活。

人物經歷

1905年10月8日出生於山東諸城。 他自幼受祖父、父親影響,打下了良好的古典詩文基礎。

1923年夏,考入山東省立第一師範。期間,閱讀了大量新文學作品,並開始習作新詩。

1925年首次 在全國性刊物《語絲》上發表作品,署名少全。

1927年,考入中央軍事政治學校武漢分校,曾經參加北伐戰爭。

1929年,在青島《民國日報》上第一次發表新詩 《默靜在晚林中》,署名克家。

1930年,考入國立青島大學,得到聞一多(時任山大文學院院長)、王統照先生的熱情教誨與精心幫助。他創作的《難民》、《老馬》、《有的人》等詩篇,以凝練的詩句描寫了舊中國農民忍辱負重的悲苦生活;長詩《罪惡的黑手》,揭露了帝國主義的罪惡和偽善的面目,這些詩是他早期詩歌的代表作,已成為我國現代詩史上的經典之作。

1932年開始發表新作,以一篇《老馬》成名。

1933年他的第一部詩集《烙印》出版,得到聞一多、茅盾等前輩的好評;次年,詩集《罪惡的黑手》問世,從此蜚聲詩壇。

1934年至1937年在山東省立臨清中學任教,出版詩集《運河》和長詩《自己的寫照》,創作了散文集《亂莠集》。

1936年參加中國文藝家協會。

1938年參加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當選為襄陽 、宜昌兩分會理事。

1938年至1941年夏初,任第五戰區抗敵青年軍團宣傳科教官、司令長官部秘書、文化工作委員會委員、戰時文化工作團團長、三十軍 參議。

1942年7月,他憤而辭職, 冒著酷暑自河南葉縣歷經艱難徒步赴重慶。

1948年12月,由於上海白色恐怖嚴重,被迫前往香港。

1949年3月,臧克家同志由中共黨組織安排來到北平。歷任華 北大學文藝學院文學創作研究室研究員,

1949年7月出席了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 者第一次代表大會,當選為中華全國文學工作者協會委員。

1949年10月臧克家來到北京紀念魯迅先生逝世13周年,還寫下了《有的人》一詩。(為紀念魯迅先生)1951年6月加入中國民主同盟,曾任民盟中央文教委員會委員。

1956年,臧克家同志調任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

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被迫停止文學創作和社會活動,下放到湖北鹹寧“五七幹校”。1972年回到北京。

1976年1月《詩刊》復刊,臧克家同志擔任顧問兼編委。

因病醫治無效,於2004年2月5日20時3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歲。後被家人安葬在諸城,長眠於故鄉地下。

文學作品

《野草》《烙印》《罪惡的黑手》《運河》《自己的寫照》,《亂莠集》《從軍行》、《淮上吟》《隨棗行》《古樹的花朵》、回憶錄《我的詩生活》和《泥土的歌》、《十年詩選》《野店》、《蛙聲》、《山窩裡的晚會》、《海》、《爐火》、《我的詩生活》《泥土的歌》寫的序言《當中隔一段戰爭》,《寶貝兒》、《生命的零度》《有的人》

作品來源

早年生活和學詩經歷

1905年,臧克家出生在山東諸城臧家莊。這是一個封建家庭,但它的文化空氣很濃。諸城在膠東半島上,這個縣屬古琅琊,兩千年前,秦始皇東巡時曾在那兒刻石紀功,至今那兒還有非常有名的琅琊刻石。臧家莊在城西南十八里,它孤高地踞在一個小山嶺上,村旁邊有兩座青山,一座是常山,一座是馬耳山,蘇東坡在密州作知州時,曾到常山打獵,留下“試掃北台看馬耳”的詩句。

他的祖父、曾祖父都在前清有過不大不小的“功名”,他的父親是從法政學堂畢業的。他8歲時,生母便去世了,他父親患有肺病,終年咯血,僅僅活了34歲。

由於家庭的不幸,詩人在入私塾之前有機會和貧苦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從而對農民的悲慘、辛酸的生活有了深入骨髓的認識。又因為他家裡文化空氣濃,他從小就對文藝感興趣,詩人後來年老了還能清楚地記得他兒時聽到的一些歌謠,如:山老鴰,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把娘背到山溝里,媳婦背到炕頭上,出啦出啦吃麵湯,吃完麵湯想他娘,他娘變了個屎殼郎,碰了南牆碰北牆。

臧克家的祖父和父親都愛詩。祖父為人嚴肅沉默,令人不敢接近,但一高興朗誦起詩來,聲音里就飽含情感,進入詩的境界而成了另一個人。他小時候,祖父教他念古詩,當時臧克家雖不了解,但卻能背得滾瓜爛熟。什麼“打起黃鶯兒”;“自君之出矣”;“床前明月光”;“壯士別燕丹”;什麼“少小離家老大回”……。祖父又寫得一手好字,每年春節臨近的時候,祖父總是親手寫春聯,而年少的臧克家就負責按紙,堂屋裡的門聯年年換,大都是古人的佳句。像“花如解笑還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水能澹性為吾友,竹附虛心是我師”;“萬卷藏書宜子弟,十年種木長風煙”等。

大約在八九歲的時候,臧克家上了私塾,12歲的時候上本村的初級國小校。在私塾讀書的那幾年,他竟能背熟六十多篇古文。長點的像《滕王閣序》《弔古戰場文》《李陵答蘇武書》;短些的像《陋室銘》《讀孟嘗君傳》等。他後來回憶說:“相隔近七十年,至今仍能背得出來,當年啃骨頭,今日始解其中味,獲益不淺。”

在初小的兩年間,孫夢星老先生常常慷慨陳詞:我們堂堂大中華,有幾千年的光榮歷史,竟被小小日本這樣欺壓!而當局又一味忍讓,弄得國亡無日,四萬萬黃帝的子孫,全將變成亡國奴了!臧克家懷著悲傷而激烈的心情傾聽,年少的心靈撒下了仇恨帝國主義的種子,也激發了他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

1919年,轟轟烈烈的“五四”運動爆發了,這一年臧克家14歲,他考入縣城“第一高等國小”。夏秋之間,北京學生運動組織派了當地的一名大學生丘紀明回鄉做宣傳鼓動工作。臧克家和同學們跟著他打著小旗到街頭去宣傳,還到商店去檢查日貨,登記封存、沒收日貨。

在諸城縣內有兩處古蹟,一處是秦始皇的琅琊碑,另一處是蘇東坡的“超然台”。“超然台”是臧克家時常登臨的地方。事隔千載,人隔生死,他似乎和蘇軾心有相通。每臨此境,臧克家北瞰濰水,南瞻“馬耳”,東望廬山,西眺穆陵,口吟“大江東去”,時覺豪氣滿胸。他常默想:做一個詩人多好啊;千百年來,多少帝王將相,被東去的流水淘盡,而詩人的詩句,卻永世長存,打動人心。

在“高小”學習了三年,臧克家受到新思想的影響,眼界和心智,都放寬了一些。“高小”三年畢業,當中因為喪父休學,臧克家推遲了一年畢業。

1923年,臧克家到濟南,升入山東省立第一師範。該校校長王祝晨先生是高等優級師範學校畢業的,立志終生為教育獻身,思想進步開明,常延請名人到校講演,啟迪學生的眼界和心胸,杜威、周作人、楊晦等人都曾到一師講演過。

在全班中,臧克家的國文成績是數一數二的,他的作文總是得到老師的好評。就在那時,他開始寫起了白話詩。一次,他向《語絲》投稿,周作人復了信,不久《語絲》將他的投稿登了出來,這是臧克家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大刊物上發表作品。接著他又向林蘭女士主編的《徐文長的故事集》投去三篇稿子,又被採用,看到自己的名字印在書上,他真是“不亦樂乎”。

當時,山東第一師範算得上濟南的一個開明學校,也是“五四”新思潮、新文化傳播的一個陣地。在學校里,臧克家如饑似渴地讀著許多新出版的書。那時,為了鼓勵學生讀書,學校還成立了“書報介紹社”,鄧廣銘就是它的負責人。

1926年秋,奉系軍閥張宗昌在山東的統治非常黑暗,臧克家感到壓抑得透不氣來。正當此時,郭沫若的《革命與文學》中有幾句話給了他很大觸動:“徹底的個人自由,在現在的制度之下,是追求不到的。”他便和同學結伴到武漢,那時武漢成立了革命政府,“南軍”聲威震全國,許許多多青年心嚮往之。

1927年初,臧克家考入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校,曾隨部隊參加討伐楊森、夏斗寅的戰鬥。他的詩集《自由的寫照》就是描寫武漢大革命生活的。大革命失敗後,他回到故鄉,不久,因受國民黨反動派迫害,臧克家逃亡東北。詩人用詩歌給我們記錄了他在東北的生活。

原文

去年,什麼都是他一手擔當,

喉嚨里,痰呼呼的響,

應和著手裡的風箱,

她坐在門檻上守著安詳,

小兒在懷裡,大兒在腿上,

她眼睛裡笑出了感謝的靈光。

今年,是她親手拉風箱,

白絨線拖在散亂的發上,

大兒捧住水瓢蹀躞著分忙,

小兒在地上打轉哭的發了狂,

她眼盯住他,手腳不停放,

果敢咬住牙根:“什麼都由我承當!”

賞析

這是一首很有特色的生活詩,詩人不藉助直接的抒情和說理,卻把自己的感受直接灌注在兩幅生活畫面中。兩幅生動而具體畫面彼此形成強烈的對比,含而不露地表達了逆境常常能激發出超常的勇氣和力量的生活哲理。在第二幅畫面中,詩人對婦人的艱難困苦的深切同情,飽含對她毅然勇敢地承擔了全部生活重擔的所表現出的堅忍精神讚美之情。

“喉嚨里的痰響”、“白絨線”以及兩兒的兩種狀態本是生活中司空見慣的現象,成為詩人細心捕捉來的生動情節,這就使整首詩鮮活起來,給人以詩在生活中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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