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

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

領事想著伯勞,想像它自由漫步海伯利安上的任何地方。他想像著,數百萬的當地居民和成千上萬霸主公民面對這個怪物時束手無策。它違抗一切物理法則,僅僅通過屠殺來交流。雖然小屋很暖和,領事還是不住顫抖著。

內容簡介

《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內容簡介:當機器人產生了自我意識,它會成為人類的僕人、朋友還是敵人?《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是探討人類與機器人關係的經典之作。1921年,捷克作家恰佩克由捷克文的“勞役、苦工”(Robota)創造出了一個新詞,“機器人”(Robot),人類從此有了“機器人”這個概念。1939年,紐約世博會上展出了第一台家用機器人,它由電纜控制,可以行走,會說77個字,甚至會抽菸,但並不具備實際功能;1942年,科幻宗師阿西莫夫提出了“機器人學三大法則”,學術界自此有了默認的研發原則;1954年,美國人德沃爾製造出第一台可程式機器人,從此,各種機器人被製造出來服務人類;2012年,機器人不僅已成為搬運貨物、打掃衛生的苦力,更是老人的看護、孩童的玩伴,在人類世界的各個角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2030年,人類一如既往地享受著機器人的服務,卻不料,這些被賦予了智慧型、有了自主意識的機器人正在暗中謀劃一起巨大的陰謀;23世紀,人造黑洞吞噬了地球,人類被迫流亡宇宙;25世紀,機器殺手穿越時空而來,大開殺戒,屠戮了一整座城市;27世紀,大戰來臨,人類在智慧型遠高於自己的機器敵人面前,不堪一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決戰前夜,7名人類來到了前線,一個名叫海伯利安的星球。他們決定直面殘酷的機械殺手伯勞,解開自身的秘密並拯救全人類。

終有一天,機器的智慧型會遠遠超過人類,翻開《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去看看那天,會發生些什麼……

作者簡介

丹-西蒙斯(1948~ ),被美國讀者公認為“美國最會講故事的人”。出道近三十年來,他寫遍奇幻、科幻、恐怖、推理、驚悚、歷史等幾乎所有小說類型,只要他出手,必叫好又叫座,捧回無數大獎,是名副其實的“跨界之王”。他的長篇處女作《迦梨之歌》一舉拿下了奇幻小說的最高獎項世界奇幻文學獎;第一次涉獵恐怖題材的《腐朽的慰藉》就將恐怖小說界重量級的三大獎項布蘭姆史托克獎、英倫奇幻獎和軌跡獎包攬囊中;第一部長篇科幻史詩《當人類決戰機器人:海伯利安》更是獲得了全球科幻小說至高榮譽雨果獎,以及軌跡獎、日本星雲獎、法國宇宙獎,入圍阿瑟克拉克獎、英國科幻獎等國際重量級科幻獎項,被譽為“二十世紀科幻文學史上難以超越的里程碑”。

目錄

序/1

第一章/1

第二章/94

第三章/165

詩人的故事:“海伯利安詩篇”/168

精彩書摘

領事揉揉眼睛,他真希望有更多的時間從冰凍沉眠之後那揮之不去 的恍惚狀態中恢復。“你們與特遣隊聯繫上了?”“喔,是的。我們量子躍遷穿越隧孔時,被他們盤問了一下。現 在,一艘霸主的戰艦……正在……護送我們。”海特·馬思蒂恩朝他們 頭頂的天空指了指。領事眯著眼睛向上看,但就在那一刻,幾簇樹枝的尖端已經從巨樹 之艦的陰影中轉出,大片大片的樹葉被落日的餘暉點亮。即使在那些仍 有陰影的地方,發光鳥就像日本提燈一樣棲息在走道、搖擺藤蔓、吊橋 上,到處亮堂堂的。來自舊地的螢火蟲和來自茂伊約的輻射蛛紗一閃一 閃地遊蕩進樹葉的迷宮,它們和天空中的星群混雜在一起,甚至星際間 久經風雨的旅行家也會將它們誤認為星座圖的一部分。海特·馬思蒂恩走進了一個由晶須纜索牽引的籃子,纜索消失在 三百米的高空。領事緊隨其後,他們開始靜靜上升。他注意到,除了一 些聖徒和他們矮小的複製人副本之外,走廊上、船艙里、平台上,顯然 都空無一人。領事回想起,在會合之後和冰凍沉眠之前那段匆忙的時間 里,他也沒有看見其他乘客,不過當時他認為這是由於巨樹之艦要量子 化了,乘客們都安全地呆在冰凍床中呢。然而,現在,巨樹之艦正以遠 低於相對論速度的速度移動著,它的樹枝上應該擠滿了呆笨的乘客才對 啊。他向聖徒說起眼前的不對勁之處。“你們六位,就是我們僅有的乘客。”海特·馬思蒂恩說。籃子停 在樹葉的迷宮之中,巨樹之艦的船長在前開路,他們走到一個因為長期 使用而顯得破舊的木扶梯邊。領事驚訝地眨了下眼睛。通常,一艘聖徒的巨樹之艦要搭載兩千 到五千名乘客;這無疑是人們最喜歡的星際旅行方式。巨樹之艦在幾光 年遠的星系間穿梭,走的是景色優美的捷徑,很少導致超過四個月或五 個月的時間債,因此,可以讓船上大量乘客儘量少花時間呆在神遊狀態 下。對巨樹之艦來說,往返海伯利安需要六年的環網時間,沒有付賬的 乘客,意味著聖徒將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領事慢了一拍才意識到,在即將到來的疏散中,巨樹之艦將是非 常理想的交通工具,損失最終會由霸主補償。儘管如此,領事明白,把 “伊戈德拉希爾”這樣一艘漂亮卻脆弱的飛船——這種飛船全銀河系僅 五艘而已——帶入戰區,對聖徒兄弟會來說是一次可怕的冒險。“各位朝聖者。”海特·馬思蒂恩宣告,他與領事兩人進入一個寬 闊的平台,一個小群體正等在一張長木桌的盡頭。在他們頭頂,群星閃 耀著光芒,當巨樹之艦改變角度或航向時,星辰也會隨之旋轉。兩邊,樹葉形成實心球體,像是某種巨大水果的綠色表皮。從這些擺設,領事 立刻認出這兒正是船長的就餐檯,五個乘客起身讓海特·馬思蒂恩在桌 子的首席就坐。領事在船長左手邊找到了一個為他而設的空位。所有人安靜就坐,海特·馬思蒂恩開始做正式介紹。儘管領事從沒 和這些人打過交道,但有幾個名字聽上去耳熟,他動用了自己作為資深 外交官的敏銳嗅覺,整理著這些人的身份和印象。領事的左手邊坐著雷納·霍伊特神父,老派基督教(眾所周知的名 稱是天主教)的一名牧師。有那么一會兒,領事忘了黑衣和羅馬衣領的 意義,不過他很快記起了希伯倫星球上的聖方濟醫院,差不多四十標準 年前,他被派往那裡執行生平第一次外交任務,可結果卻糟糕透頂,之 後,他在那家醫院接受了酗酒急救治療。一提到霍伊特這個名字,他記 起另一個牧師,正當他在海伯利安的領事任期過半的時候,這個牧師失 蹤了。雷納·霍伊特是個年輕人,領事估計他至多三十出頭。不過,似 乎在不那么遙遠的過去發生過什麼,讓這個年輕人變得異常蒼老。領事 注視著他,那臉龐非常瘦削,菜黃的皮膚繃在顴骨上,眼睛很大,卻深 埋在空空的眼窩中,嘴唇很薄,邊上的肌肉一刻不停地抽搐著,如此萎 靡,甚至不能說他是在憤世嫉俗地苦笑,頭髮倒還沒有像受輻射傷害那 樣全部掉光。他感到自己正在凝視一個病入膏肓的男人。儘管如此,領 事驚訝地發現,在他那強自按捺痛苦的模樣背後,這個男人的身體裡,仍然殘存著些微來自少年時期的生命痕跡——他以前應該有張圓臉,皮 膚白皙、嘴唇柔軟,曾經有一個更年輕、更健康、而不那么憤世嫉俗的 雷納·霍伊特。牧師身旁坐著一個男人,幾年前,絕大多數霸主公民都熟悉他的形 象。領事暗自尋思,現在世界網內,公眾的注意力時限是不是和他生活 在那兒的時候一樣短呢。或許更短。假如真是這樣,那么費德曼·卡薩 德上校,曾經被稱為“南布雷西亞屠夫”的人,也許不再臭名昭彰或者 聲名顯赫了。但對領事這一代人,對所有生活在慢節奏狀態下的外部世 界民眾而言,卡薩德不是一個容易忘記的人。費德曼·卡薩德上校很高——高到幾乎可以平視兩米高的海特·馬斯蒂恩。一身軍部黑衣,沒戴軍銜和勳章。那身黑色制服和霍伊特牧 師的外衣出奇地相似,但這兩人沒有一點相同之處。卡薩德沒有霍伊特 贏弱的外表,他皮膚棕紅,顯而易見非常健康,如同鞭柄一般精瘦,肩 部、手部、頸部露出條條筋肉。上校的雙眼小而黑,就好像某種原始的 攝影機的全方位鏡頭。臉上稜角分明,陰影,平面,凸面。不像霍伊特 牧師那憔悴的臉龐,完全就跟冰冷的石像一般。順著下顎線條,有細細 的一圈鬍子,突顯出他有稜有角的臉,就像是鮮血給刀刃增輝一樣。上校的動作緩慢而蘊含力道,這讓領事想起許多年前,他在盧瑟斯 星球上的私人種艦動物園裡,看見過的一種地球產的美洲豹。他說起話 來柔聲細語,不過領事注意到,即使上校不說話,仍然引人注目。長長的桌子大部分位置是空著的,這群人聚集在桌子的一頭。費德 曼·卡薩德的對面,坐著一個名叫馬丁·塞利納斯的詩人。塞利納斯看上去和他對面的軍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卡薩德精壯且高 挑,馬丁·塞利納斯個子矮,身材臃腫不堪。和卡薩德石刻般的臉龐相 反,詩人的臉像地球上的某種靈長類動物,極為多變,表情豐富。他嗓 門大,粗聲粗氣,滿口穢言。這個馬丁·塞利納斯,領事想,身上有某 種東西,幾乎邪惡到令人愉悅。他那紅潤的臉頰,大大的嘴巴,歪斜的 眉毛,尖尖的耳朵,一刻也閒不住的手和手指。那手指這么長,當個鋼 琴家真是綽綽有餘了,或者用來掐死人。詩人那頭銀色頭髮裁剪得凌亂 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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