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學子女-背景
自精子庫在美國誕生以來,在其幫助下出生的孩子已達15萬左右。哪些人能夠購買精子庫的精子呢?據美國費爾法克斯精子庫副總裁介紹:“全世界任何人都可以購買!”目前到費爾法克斯精子庫來購精的客戶遍及美國50個州,英國、以色列、墨西哥等國也有很多買家。
一般情況下,一旦發現依靠同一個捐精者精子所生的孩子在某個特定地區超出一定比例,就會對這個人的精子叫停。這個比例是:每80萬人口中,依靠同一個捐精者精子所生的孩子不能超過25個!
英國征精廣告 英國法律2005年規定採用“實名制”捐精後,英國捐精者數量急劇減少,導致英國精子庫的庫存嚴重短缺,使許多絕望的不孕夫婦求治無門。令人驚訝的是,拯救全國“精子危機”這一艱巨任務,最終竟落在了英軍大兵身上。英國各大生育診所紛紛向英軍部隊發出“征精廣告”,以緩解燃眉之急。而廣告詞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家喻戶曉的徵兵宣傳口號——“你的國家需要你!” 生物學子女
科克和他的兩個“生物學女兒”凱特琳和艾什莉在一起。14年來科克共捐贈精子約1456次,可能“製造”出400個子女。現年51歲的科克·馬克賽也許是美國最慷慨的精子捐贈者:從1980年到1994年,他每周都到一家不孕診所捐兩次精子,14年來總共捐贈了大約1456次精子,幫助無數不孕夫婦實現生育的夢想。最近科克心血來潮計算了一下,數字令他大吃一驚:根據捐精懷孕的成功率,他的“生物學兒女”至少多達400人。 現年40歲的荷蘭男子艾德·豪本堪稱是歐洲最多產的精子捐贈者。短短數年,他已義務幫助大量無法懷孕的女性圓了生兒育女的夢想,至少已經有46名生物學意義上的兒女。同科克·馬西一樣,艾德非常擔心,這些兒女跟某個有血緣關係的兄妹談情說愛而引發亂倫危機。2008年,艾德在家中為他46名“兒女”和其家人舉辦了一個大型派對,讓這些孩子有機會和他們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一起玩耍,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
生物學子女-亂倫危機
巴里和托尼與三個子女在一起,其中較年長的龍鳳胎兄妹是艾斯彭和沙芙蓉。雖然生自同一個母親,但艾斯彭的親生父親是托尼,沙芙蓉的親爹是巴里。生殖科技進步造福人類,但經過時間論證,由此帶來的倫理問題比技術本身更複雜。最近,就有三個案例發人深省:不懈捐精14年的美國男子馬克賽,最近發現自己的“生物學兒女”可能多達400人,青年男女們存在“亂倫危機”;英國同性戀伴侶巴里和托尼,即將迎來屬於自己的雙胞胎,他們分別是兩個嬰兒的親爹,由此引發倫理爭議;愛爾蘭一名同性戀男子,曾向一對女同性戀伴侶捐精幫助她們當上母親,但最近媽媽們要帶孩子移民,捐精男很可能無法見到自己的兒子,於是向法庭提出起訴。生物學子女-存在問題
2007年,兩名通過科克捐贈的精子所生的女孩——現年21歲的艾什莉·斯威特蘭和18歲的凱特琳·斯威特蘭通過生物學子女
美國“捐精者同胞登記網站”設法和科克取得了聯繫。
由於這兩名女兒都居住在距科克家僅有45分鐘車程的地方,科克開始重新考慮當年的捐精行為可能引發的後果。科克估算,在他家附近方圓100英里左右範圍內,可能住著100個和他兒子同齡的“生物學兒女”。科克開始擔心,自己的“生物學”後代有可能會相遇,萬一他們墮入愛河,那將引發“亂倫危機”。
去年,科克參加了哈佛大學教授喬治·丘奇的“哈佛私人基因組計畫”。丘奇為科克繪製基因組,將數據公布到網站上。科克的疑似後代可以接受DNA鑑定,並將他們的DNA和科克的DNA進行比對。
科克還和美國“捐精者同胞登記網”進行合作,共同創立了一個叫作“凱門生物醫學研究協會”的非贏利資料庫,這個資料庫專門收集那些願意尋找自己生物學後代的“精子捐贈者”以及那些願意尋找生物學父母的“捐精後
生物學子女
代”的基因信息,人們只需支付80美元費用,並向“凱門生物醫學研究協會”寄去自己的唾液樣本,就可以得到自己的DNA遺傳標記——“短串聯重複序列”數據信息。
據悉,自從這個資料庫運行以來,已經有數百個通過“捐贈精子”所生的後代通過它找到了自己的“同胞兄妹”,此外該資料庫還幫助6個精子捐贈者找到了他們的一些“生物學後代”。
艾斯彭和莎芙蓉是一對10歲的英國龍鳳胎兄妹,然而不可思議的是,雖然他們是同一天從同一個母親的子宮中降臨人世的,但卻擁有兩個不同的“生物學父親”!
巴里和托尼這對同性戀父親,甜蜜慶祝龍鳳胎艾斯彭和沙芙蓉的一歲生日原來,兄妹倆的父親托尼和巴里·德里威特·巴羅是一對同性戀人。10年前,他們找到了一名卵子捐贈者,然後醫生用他倆的精子分別和幾枚捐贈卵子進行人工授精,並將炮製出來的兩枚受精胚胎一起植入了一名美國代孕母親的子宮中。結果,托尼的精子和卵子結合後,生育出了男嬰艾斯彭;而巴里的精子和卵子受精後則生出了女嬰莎芙蓉。
四年之後,巴里和托尼通過同一位代孕母親又得到第三個孩子。2009年6月,托尼和巴里第三次通過代孕母親生育,預計孩子會在明年的情人節當天出生,並且可能又是雙胞胎。
2009年12月10日,愛爾蘭最高法院就一位男同性戀者與一對女同性伴侶之間關於孩子的爭議作出裁決,認為男同性戀者有權探視由自己捐精而得到的孩子;而孩子的撫養人、其中一位身為孩子親生母親的女同性伴侶則不能被法律承認為家庭關係。
提出抗訴的男同性戀者與女同性伴侶原本是好友關係,幾年前,該名男子為這對女性伴侶捐出精子,幫助她們通過人工受孕方式得到了一個男孩。
但不久之後,男子與這對伴侶之間關係緊張,兩名女子決定帶著孩子到國外定居。眼看將要與孩子分離的這位男同性戀者向法院提出訴訟,要求享有孩子的探視權和監護權。最高法院的幾位法官裁決表示,愛爾蘭的法律承認捐精者為孩子的父親,因而捐精男子有權探視孩子,建議雙方通過協商解決探視孩子的具體事宜。
生物學子女-解決方法
在和阿什利姐妹的接觸中,馬西開始反思當年的捐精行為可能引發的後果。馬西估算,在他家附近方圓16公里左右範圍內,他可能擁有100個和他兒子同齡的“生物學子女”。他們都生活在一個並不太大的範圍中,他們具有血緣關係,但彼此毫不知情。難保將來不會在社交生活中相識,甚至戀愛、結婚,那將引發“亂倫危機”。 每想到這些,科克就心急如焚。“精子銀行從沒追蹤過捐贈者的健康狀況,也從沒跟蹤這些孩子的去向,這么做太大意、太冒險了。”馬西說。馬西試圖聯繫自己經常捐贈精子的加州精子銀行,但該精子銀行拒絕透露任何信息,因為他在曾簽署的協定中自動放棄追究何人使用精子的權利。這一問題在很多精子銀行都存在,除非精子接受者同意,“子女”年滿18歲後才能公布身份。
馬西開始遊說政府加強這一行業的監管。目前美國生殖醫學會制定的條例中僅提到,精子捐獻者需詳細提供過往
生物學子女
病史或家族病史,並接受心理輔導。美國食品和藥品管理局的規定中也僅要求捐精者不能有傳染病等,但不要求進行基因測試,因此很多精子銀行根本不進行這項測試。此外,也沒有規定說一位捐精者的精子能“造”出多少小孩。種種情況下,精子捐贈難免會引起一大堆醫學、倫理問題。
捐精者遺傳心臟病
所幸,如今一些精子銀行已意識到這些問題。《美國醫學會雜誌》今年10月報導指出,美國一名42歲的精子捐獻者患有遺傳性心臟病,其精子育出的24個孩子(年齡在7歲到16歲之間)中有9人得了心臟病,其中一人在2歲的時候因心力衰竭死亡。該男子捐獻的精子被舊金山精子銀行採用,他在上世紀90年代捐獻精子的時候並無遺傳性心臟病症狀,也沒有明顯的家族病史。直到他捐獻的精子育出的一個孩子患病後,他的問題才被查出。舊金山精子銀行目前已經開始對所有捐獻者進行心電圖檢查,篩選出遺傳性心臟病患者。美國醫學會在報告中建議其他精子銀行也採取這種措施。
加州精子銀行的凱皮·羅斯曼醫生指出,該精子銀行對精子捐獻者進行大範圍的基因檢測。“我們有一個醫療專家小組,專家們嚴查檢測結果,有時還進行更多的檢測,確保給客戶一個健康的寶寶。”羅斯曼說。
針對沒有規定一位精子捐獻者的精子能“造”出多少小孩這一問題,羅斯曼指出,目前大多精子銀行將數量控制在15-25個。
積極推動基因測試
08年,哈佛大學喬治·切奇教授啟動一個名為“個人基因研究項目”的實驗,希望能建立一個10萬人的基因資料庫,如果大規模繪製個人基因圖譜成為可能,人們不僅可以解讀自己的“生命密碼”, 還可以在孩子出生之日起採取相應對策,減少患上特定疾病的風險,防患於未然。
看到這一訊息後,馬西立刻聯繫切奇教授,講明自己對未來“子女”潛在健康問題的擔憂。最終,切奇教授選擇馬西加入實驗。科克提供了自己的血液和皮膚樣本,他也因此成了“哈佛私人基因組計畫”的最早10名志願者之一。
此外,馬西還和美國“捐精者同胞登記網”合作創立了一個叫做“凱門生物醫學研究協會”的非贏利資料庫,這個資料庫專門收集那些願意尋找自己“生物學後代”的精子捐贈者以及那些願意尋找“生物學父母”的“捐精後代”的基因信息,人們只需支付80美元,並向“凱門生物醫學研究協會”寄去自己的唾液樣本,也可以得到一個數據信息。自從這個資料庫運行以來,已經有數百個通過“捐贈精子”所生的後代通過它找到了自己的“同胞兄妹”,此外該資料庫還幫助6個精子捐贈者找到了他們的一些“生物學後代”。不過到目前為止,除了艾什莉和凱特琳外,科克還沒有找到任何其他通過他的“生物學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