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新聞聯播》主持人]

王寧[《新聞聯播》主持人]

王寧,男,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主持人。主持風格端莊、大方、得體,語言規範,吐字清晰、播音自然流暢。“金龜子”劉純燕丈夫。

簡介

王寧一家王寧一

王寧,男,1981年畢業於青島31中。1983年進入青島電視台任新聞播音員。1986年考入北京廣播學院,1989年畢業後被選入中央電視台任新聞播音員,至今仍擔任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主持人。 與央視少兒節目《大風車》主持人“金龜子”劉純燕是夫妻。


個人生活

家庭成員

妻子:劉純燕(金龜子) 女兒:王逸宸

情感經歷

王寧是山東青島人,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臉龐,輪廓分明的五官,是個典型的山東大漢。他的性格沉穩,生活中很少見到他喜形於色或者挑剔什麼。用一句歌詞形容他很恰當,那就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大多數人眼裡,王寧和我“反差”太大了:一個高一個矮;一個好靜,一個好動;一個說話惜字如金,一個話簍子。可是,正是有了這樣的反差,生活中我們才有如此和諧的互補。
“王科長”與“小不點兒”
“王科長”這個綽號是王寧在中國傳媒大學讀書的時候同學們送他的。因為那時的王寧總是
王寧與劉純燕王寧與劉純燕
正兒八經的,一身中山裝,不苟言笑,燙著個卷花兒頭(自己用電夾子鼓搗的那種)、還總拿著個公文包。“小不點兒”是我同學沖我這身材,這長相,送給我的綽號。
我和王寧是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主持藝術學院同班同學。王寧是先在青島電視台工作,之後才考入中傳的。當年他們青島市招播音員,一心想當歌唱演員的王寧幸運地在1000多人中被選上了,名副其實的千里挑一。我讀的是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實驗中學,本可以保送上北師大的,因為小時候有在少年電視演出隊的經歷,就選擇了報考中國傳媒大學。
開學了,來自全國電台、電視台的青年骨幹組成了一個集體。我是班裡唯一的“北京妞兒”,因當年配音有點兒名氣,老師比較照顧我,而大兩屆的同學也很喜歡我,都把我當成小妹妹似的。我的性格很豪爽,喜歡踢足球,當時還是我們播音系女子足球隊的“優秀女運動員”,人稱“金左腳”。我和班上的男生一起玩撲克兒、跳“怕死”(當年的水兵舞)、踢球、去香山遊玩……相處得挺融洽,跟哥們兒似的。
“美味兒”的愛情:我當“月下老人”
別看當年我人小,還挺愛張羅事兒的。王寧雖然平時話不多,但在班裡還是挺出色的,有位女同學一不留神掉進了感情的鏇渦,想必也是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連課也不上了。我知道後,雖然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但看到同學備受感情煎熬,我還是自告奮勇地充當起了“月下老人”。
一天晚自習後,我就把王寧給約了出來。我們在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交界的地方見面了。因為我性格開朗,所以和班上的男同學關係都不錯,王寧看我約他,興致很高,我們一路走,一路聊,我差點兒把來乾什麼都給忘了。王寧問:“咱們這是去哪兒呀?”我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來。話到嘴邊兒,竟不知如何開口,我有點兒心虛,說話也支吾起來。王寧見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更奇怪了,就使勁兒刨根問底,我只好如實說:“班上有位女同學喜歡你……”話沒說完,看到王寧突然露出“王科長的樣子”(很嚴肅),我就打住了。他站在原地半天沒說話,一陣窒息一樣的沉默,我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兒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半天,他才說:“對不起,我在青島已經有女朋友了。”
“她是乾什麼的呀?”我急忙問。
“是個醫生。”王寧答。
……
“噢,那就算了吧。”說完,我轉身就走了,把王寧一個人丟在了夜色里。
這之後,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那位女生也去上課了,我和王寧見面也總是客客氣氣的。不過我心裡很好奇,老想問他真有女朋友嗎?可是話到嘴邊幾次都沒有說出口。後來,我們倆真成為兩口子的時候,我還在追問這個事兒。王寧只是隨便地應付幾句:“那只是個藉口。我媽媽是醫生,我就隨口說了一句。”
心思識破
介紹對象的事情很快過去了。奇怪的是,自從那個傍晚以後,一種不可名狀的感情漫過了
王寧一家王寧一家
心堤。王寧成熟、真誠、穩重,像個可信賴的大哥哥,平時就覺得他挺不錯的,如今王寧那種帥氣、沉穩的身影總在眼前縈繞,我變得沉默了。鬼使神差,王寧宿舍的老大竟然看出了我心中的秘密,他張羅著讓王寧來“安慰安慰”我。一天晚上,我在小課教室錄作業,王寧和老大(王寧在他們宿舍排老六,我在我們宿舍也排老六)走了過來說:“小不點兒,還沒走呢?”隨後從兜里掏出一瓶有紅橡皮圈兒箍著的、胖胖的小葫蘆瓶子裝的優酪乳,遞給我,“我們見燈亮著,隨便過來看看。幹嗎呢?噢,錄音呢。”雖然看上去他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可我感覺那眼神還真有點兒不太對勁兒,我想說點兒什麼,沒說出口。他想說點什麼,也沒說出口,真彆扭!從這以後,彆扭彆扭著就彆扭到一塊兒去了(哈哈,像個繞口令吧)。
速食麵的故事
漸漸地,我和王寧走得比較近了,在班裡也比較關注對方。
有一次學校組織春遊,我因為臨時有配音任務,就沒有和同學一起去。早晨從男生宿舍經過的時候,看見王寧了。上午錄音的時候,心裡就一直惦記著他:“他怎么也沒去呀?”快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回到宿舍準備煮速食麵,忽然想起王寧還在宿舍呢,肯定也沒吃飯,於是就帶上了速食麵、西紅柿,還有用糧票換來的雞蛋,跑到王寧他們宿舍去看看。一進宿舍,就發現王寧捂著胸口在上鋪躺著呢。“王寧,你怎么了?”我關切地問道。“我上午到醫務室看了一下,說是胸積水,有一點兒炎症,沒事兒。”說完他就從上鋪跳了下來。這時他才看見我手裡拿著的東西,什麼也沒說,他就開始忙活起來。王寧很會做飯,一會兒,一杯香噴噴的西紅柿雞蛋面就做好了。我們一塊兒吃,一塊兒聊天兒,感覺比去春遊有意思多了。吃完面我問他:“好點兒了嗎?”王寧笑了笑回答:“別說,你這一來,還真好多了。”
後來我想,那時他得的肯定是“心”病。
“特殊”待遇
那時,班上只有我一個是北京的學生,所以總能回家過周末。返校時,還會帶上兩罐子媽媽做的地道的四川泡菜和陳皮兔丁。王寧他們男生宿舍和我們女生宿舍是友好宿舍,經常會在一起聚餐。帶來好吃的,自然也少不了叫上他們男生一塊兒過來吃。王寧是表現得最愛吃的一個。開始王寧只是比大家多吃一點兒,後來漸漸就成了王寧的特供品了,其他同學就再也見不到這兩樣好吃的東西了。當然,王寧有時也會邀請我去他們宿舍吃速食麵。這樣一來二往,我們單處的機會就多了,在同學眼裡,我們倆自然就是一對兒了。
至今,四川泡菜仍是我們的最愛,但陳皮兔丁自從女兒娃娃出生後就不吃了,因為娃娃屬兔。
特殊的信
我們的戀愛在畢業的時候面臨著一場最嚴峻的考驗。
那時候,學校有紀律規定,不允許學生談戀愛。在戀愛這件事情上,家裡也都持反對態度。一是因為年齡太小,再加上一個青島,一個北京,將來分配、調動都是問題。媽媽堅決不同意我與王寧的這場戀愛,她不厭其煩地告訴我,要珍惜能回中央電視台工作的好機會,不能因為談戀愛而耽誤了將來的前途。
畢業的時候,要分開了,我們抱頭痛哭,只感覺前途迷茫,不知道以後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
王寧離開北京之前,我的父母邀請他來我家,就我倆的將來和我們進行了一次長談,父母把以後我們所要面臨的困難一一分析給我們聽。我邊聽邊流淚,王寧本來話就不多,這時就更沒話了。
回到青島後不久,王寧給我媽媽寫了一封信。
王寧的信字字都是真言,它讓我感到欣慰,又感到酸楚。欣慰的是他對我的一片真情,對我們感情的珍惜;酸楚的是我們天各一方,有著許多不可預知的未來。
進行曲
從中傳畢業後,我留在了中央電視台,王寧回到了青島電視台。我們幾乎每兩天一封信來往於北京和青島之間,我們的信都是編著號碼的,我們之間的情感只能通過書信來表達。我每次去青島看他,他的同事都嚷嚷著要我賠償他們的精神損失費。原來王寧在辦公室不愛說話,但會突然爆發性地猛吼一句:“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把周圍同事都嚇壞了。大家都知道,王寧那是想我想的。他那六平方米的小屋裡,貼滿了我的照片。
王寧一家王寧一家
王寧告訴我,是我的執著在支撐著他,除了想念我,別的他似乎也無從做起。我暗暗打定主意:如果王寧真的不能調到北京來,我就到青島去!1987年,作為中央電視台分來的大學生,我參加了最後一批中央講師團,到山區支援那裡的教育。當時,我是譯製部的骨幹,手頭有很多的工作,本不打算去的,但那時台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去支教的人台里或多或少可以幫助解決一些生活或工作中的困難。於是我提出了調動王寧的事,台里答應有機會一定幫助解決。這樣我就隨著中央講師團來到了安徽六安,開始了一年的支教工作。
在安徽支教的日子裡,白天,我和學生們在一起,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當時我在一所師範學校教同學們國語。有時也在六安電教館協助工作,或主持、或拍攝、或講課,每天倒也挺充實的。可當夕陽西下,夜幕降臨的時候,便有一種不可抵擋的孤獨和思念之情襲來。我常常望著窗外發獃,期盼著能夠早日和王寧團圓。那時我最喜歡的歌就是蘇芮的《牽手》:“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安心地牽你的手,不去想該不該回頭……”
黑皮鞋,紅皮鞋
終於,1989年,王寧調到了北京,我倆也結束了兩地的相思之苦。
剛來中央電視台上班,王寧每周還要值幾個《早間新聞》的班。每天早晨4∶20起床,5∶30到班,太痛苦了。我家要上三個鬧鐘,到點兒時,鈴聲響起一片,此起彼伏,就這樣,他也聽不見。沒辦法,醒不了,我就用腳踹他,不然他還醒不來呢。“不好,快到點兒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覺他起床後一陣拳打腳踢,嘁哩喀喳,衝下樓去。他剛一走,我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撲通”一下往床上一倒,又接著睡過去。至於他上沒上班,播沒播新聞,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七點多鐘,新聞播完了,王寧來了個電話:“老婆,回不了家啦。”“為什麼啊?”“腳上的皮鞋顏色不一樣,一隻黑的、一隻紅的。”
幽默
王寧愛喝湯,人送外號“湯王”。
王寧不但愛喝湯,有空兒還喜歡親自下廚去做湯,跟大師傅似的,廚藝很棒。人說找個能下廚房的老公是女人的福氣,對此我很知足。他最會調製的是羊肉湯,起鍋時在其中加上胡椒麵兒、香菜、小蔥、味素,那味道,沒的說。當年朋友來我家玩兒,吃飯時一人一個大饅頭夾醬豆腐,就著他做的湯,直喝得大汗淋漓,一個勁兒誇獎道:“真地道!”“再來一碗!”有一次,王寧在外面接待朋友,多喝了點兒,都快找不到家門了,可回到家,自己竟然還做起湯來。只見他像往常一樣,蔥花、薑末、黃瓜絲兒,一一切來。我在一旁都看傻了,真擔心他會切到手,而這時我又插不上手,因為這一切他都已經“輸入了程式”,井井有條地在做著。過了不一會兒,一盆香噴噴的湯出鍋了。這時,他還不忘往湯里點點兒醋。
有朋友說,王寧身上有股俠氣。我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還別說,從他眼睛裡真能感覺到,有一天半夜,他突然叫醒我,說他做了個夢,孩子的名字已經起好了,男孩兒就叫“王逸塵”,女孩兒就叫“王逸仙”。看,這分明是武俠小說里的人物嘛。
生活中王寧對朋友的那種俠義,正和武俠世界相通相融。他好交朋友,心胸寬闊,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能寬容很多的事情。這一點兒我特別佩服他。跟他一起生活這么多年,還真是受了不少他的影響,也有點兒“俠女”的味道了。
女兒與妻子近照女兒與妻子近照

別看王寧外表一副老練沉穩的樣子,實際上生活中的他還是比較依賴我的。每次出差之前,我都要為他把行李打點好,大到衣服、褲子,小到剃鬚刀、領帶、毛巾、內衣內褲……我一直擔當著他的服裝設計師的角色,他每天穿什麼都是我說了算。有一次,我出差時間稍長了一些,他就寫下這樣一首打油詩來形容他的狀況:
第一天,
老婆不在家,心裡樂開花;
第二天,
老婆不在家,像脫韁的野馬;
第三天,
老婆不在家,兩眼一抹瞎;
第四天,
老婆不在家,就像孩子沒了媽!
王寧閒暇時喜歡即興寫些諸如打油詩之類的文字,感情比較細膩。其中最情真意切的也往往是出自夜半三更酒後的即興創作。下面幾首就是他深夜即興寫出來壓在桌子上等我起來撿拾的打油詩:
做爸爸
我生女兒是剖腹產,產後第一天上午,王寧在醫院值班。我躺在床上,一動刀口就疼得不行。因此照顧娃娃的任務就光榮地交給了王寧。只見王寧同志自己坐在沙發上,把娃娃放在腿上。親朋好友問候的電話接連不斷,王寧一手接聽電話,一手拿著報紙,要記電話號碼。這時,娃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是渴了。王寧見狀趕忙從旁邊拿起奶瓶,往孩子嘴裡一塞,還繼續接著他的電話。剛剛一天大的孩子,哪兒會自己喝水呀。我著急了,生氣了,想從床上爬起來幫他,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看著他們父女那樣,我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還用相機抓拍下了這一幕。
娃娃從小到今天王寧很少抱她,可是父女倆之間的感情真是好得無法形容。王寧常說:“媽媽和爸爸的愛是不一樣的,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

榮譽獎項

王寧王寧
2010年11月1日,王寧的《新聞聯播》(2009年7月29日卓琳同志訃告)獲得電視播音作品金話筒獎

人物評價

主持風格端莊、大方、得體,語言規範,吐字清晰、播音自然流暢。長期勝任《新聞聯播》主持工作。
王寧王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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