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增增

王增增

王增增,1992年3月生於山西平遙,90後詩人、作家,晉陽書社創始人兼名譽社長,太原詩詞學會《風雅頌》詩刊副主編,中國文學交流會“優秀文人”,中國“淘漉詩社”簽約詩人,喜歡傳統文化,業餘進行書法、篆刻創作,略有作品發表獲獎。

基本信息

簡介

詩人作家王增增詩人作家王增增

王增增,90後詩人、作家,1992年3月生於山西平遙,晉陽書社創始人兼名譽社長,太原詩詞學會《風雅頌》詩刊副主編,中國文學交流會“優秀文人”,中國淘漉詩社“簽約詩人”,自幼喜好讀書,愛好舞文弄墨,憑藉他多愁善感的敏捷思維以及深厚的文字功底,近年來迅速崛起,成為90後詩壇中不可或缺的一個人物,引起詩歌屆廣泛關注和認可。其詩歌創作先後被搜狐網、騰訊網、中國詩歌網、80後之窗等媒體轉載報導。

生平事跡

2010年就讀太原學院(南內環校區)中文系。

王增增在母校王增增在母校

2011年12月,創辦大型實踐性組織——“晉陽書社”,組織學生進行書法篆刻、讀書交流的活動,得到了學院領導以及社會人士的認可。
2011年加入太原詩詞學會風雅頌詩社,學習詩歌創作,同年開始發表詩歌作品。作品散見於《山西日報》、《黃河》、《詩江南》、《大同晚報》、《新詩刊》、《文學月刊》、《晉陽詩集》、《風雅頌》、《齊魯詩歌》、《東坡文藝》、《華東詩刊》、《華夏詩歌》、晉城和苑傳媒、中國移動手機報、文章閱讀網等。

2013年起,王增增先後深入底層探索實踐,據知情人士透漏,他從事過餐館洗碗工、酒店傳菜員,在工地上打過雜工,去過富士康,也在企業做過文員、文企策劃,當過老師,做過教育輔導... ...經歷頗豐。也為其詩歌文學創作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2014年,真正步入文壇,結實了更多的同齡詩人作家、文學愛好者,也得到老一輩詩人作家的親切指導,先後參加首屆山西90後文學交流會,山西地域文化與民間詩歌研討會,安徽青年作家交流會等文學活動。

褒貶爭議

關於王增增的文學作品,圈內褒貶不一,有人讚揚,稱讚他才思不淺,有人懷疑其筆鋒不專有炒作嫌疑,觀其作品,大多包含了以下幾大類,一是對故土、家鄉的讚揚,詩人作品中不乏描寫山脊、鄉村的詩歌散文作品,例如對東安社的描寫(據悉,東安社為詩人故鄉),對鄉俗的描繪,都顯示出了極大的熱情,對於此舉,王增增曾經表示,他的家鄉是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他多次寫到,不僅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人關注,對於家鄉確有炒作傾向,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己“深愛著這土地”;二是對愛情的嚮往,對真情的渴求,詩人作品中有絕大一部分內容在描寫愛情,讀者總會覺得他在對某一位女子表達愛意,情詩也為他賺足了讀者,好多優秀的詩歌開始線上下傳閱開來,尤其是在學生之中。而對於他詩歌中所描述的女子,一直充滿著神秘感,詩人也不曾向外透漏任何信息,不過,據知情人士說,王增增早在大學期間談的女朋友,兩人關係甚好。同時,也有一部分聲音認為,他所勾勒的女子是虛幻的,是詩人為了炒作而為之的,面對質疑,王增增也一向低調,不曾公開表態。

名家寄語

德不孤,必有鄰。——張石山

張石山題字張石山題字

達觀閱禮——葛寶慶

詩人是有骨頭的人。——趙少琳

書法、篆刻

王增增自幼喜好書法,國小期間自告奮勇,執筆塗鴉,常常弄巧成拙,苦於無人指導,不久便停筆。

王增增書法王增增書法

高中時期,恰逢書法教學逐漸興起,師從平遙縣新美書畫學校吳曉明學習書法,初臨鄧石如,一氣呵成,後學曹全碑,學書數月之後,拜別老師前去太原求學。

大學期間,自臨雁塔聖教序、玄秘塔碑等名家碑帖,自學印章篆刻,先後得到了書法家李毅華、劉維東等的親切指導,書體自稱一家,或厚重雄渾,或輕盈飄逸,王增增的書法不受傳統束縛,卻又彰顯韻味,在圈內小有收貨。

對於他的篆刻,也可謂是成就不乏,據稱,王增增自國中時期拿橡皮刻章開始,就一直不曾中斷,後得到李毅華指導,篆刻技術爐火純青,善刻青田石、壽山石章料,刀工委婉略顯溫柔,朱白呼應充滿遒勁。

篆刻作品篆刻作品

代表作品

1《夢境》
我愛你,只似一個夢境
那么遙遠,那么飄渺
就如同霧裡探月
暈圈,纏繞過了心房
那怦然一動的時刻
我想說愛你
我愛你,只似一個夢境
孤獨的心永遠在漫步
你,你在何方
不就是我的左邊和右邊
離你這么近又這么遠
我想說愛你
對你訴說我的依戀

2、六棵樹

(一)
記憶深處的家鄉小院,有六棵樹
奶奶說她也不知道這些樹生於何年,自她嫁給爺爺起就一直矗立在那裡了,小院正門處有兩棵互倚的花椒樹,它們身子骨很低卻極端的硬朗,渾身長滿了刺,不緊不松地盤踞著,卻也互不著碰;在它的左側,儼然排列著三棵大棗樹,高高地沖向天空的枝丫,怎么也學不會低頭,於是,愛玩的麻雀總是在它們之間上竄下跳,尤其是在涼爽的午後,好不熱鬧;再有一個陪伴它們的綠意,便是悄悄躲在院牆角的那棵槐樹了,靜靜地在那裡待著,悄無聲息地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命運的時針。
……
六棵樹,在我家小院的空暇之地互相陪伴著。
(二)
於我的“擷華”而言,這六棵樹不緊不慢地排在了我的所謂的“人生”影子下,它們循著亘古不變的命運而來,也循著這條清規而去,不是么?你看,兒時的我正像兩棵花椒樹下不見身影的小草,它們總害怕不諳世事的人們將我踐踏,於是便努力地長滿刺,努力地彎下腰,用它們彎彎曲曲的臂膀把我環繞,還在那緊張的懷抱中留一個空間,好讓我沐浴朝露,面向陽光……你說,這兩棵不曾衰老卻也長滿褶皺的花椒樹,不正是伴我成長的第一個襁褓么?
成長?我常對這個詞作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當初沒有“花椒樹”的呵護,那么,一切是否就沒有這般餘味,所以,我不敢再去想像了。
(三)
當兩棵花椒樹漸漸失去影子時,我驀然發現自己早已不再需要它們了,史鐵生說道: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所以,我自然地向著頭上的藍天遙望,我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左右儼然有兩棵高大的棗樹,它們堅定地踩著足下的土地,一味地向上,在沒有仇怨的天際邊,藍色裝飾著美麗的夢,只是,我好像看不到它們頭頂上的光環。……
在長大的同時,總會伴著無數的驚喜,譬如,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枝丫上的麻雀比它們多了;譬如,有一天我發現自己的枝葉茂盛了許多;譬如,有一天我發現我看到了它們的頭頂,好像沒有光環,可是,一股暖流從足下湧上了心頭。
(四)
世事是用來變遷的。這只是我多年以後以一棵槐樹的口吻來認識世界的藉口,如果不是這樣,我或許還是像當初一樣靜靜地享受一個懷抱的溫暖,或許只是汲取一股莫名的力量讓自己長得更高,而現在,我看到自己的左右,好像是幾個磚塊,好像是一堵牆,於是,我念不出這是不是冷漠。
冷漠?不是的,因為這只是一個“擷華”的歷程,如果不享受長大的孤獨,我還將怎樣面對未來,透過那堵牆,我看到了廣闊的世界。
(五)
六棵樹,演繹著我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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