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座屏

玉座屏是漢代的玉器,高16.9厘米,長15.6厘米,寬6.5厘米,現藏定州市博物館。這件東漢玉座屏1969年河北省定州市北陵頭村中山穆王墓出土。黃色,雜有褐斑。由鏤空的兩側支架和上下兩塊屏板鉚合而成。

基本信息

規格:高16.9厘米,長15.6厘米,寬6.5厘米
類別:漢代的玉器
朝代:東漢
現狀:現藏定州市博物館

文物鑑賞

這件東漢玉座屏1969年河北省定州市北陵頭村山穆王墓出土。黃色,雜有褐斑。由鏤空的兩側支架和上下兩塊屏板鉚合而成。屏板兩端有長方形榫,榫端各有一圓孔。兩側支架上下各有一長方形卯孔。支架形似雙璧相連狀,每璧皆透雕一龍纏繞於正中的卯孔。兩屏板皆呈半月形。它擺脫了單形器的中國古代玉器基本形制,在玉器發展史上可謂一枝獨秀。
上層屏板正中刻著盤膝端坐的東王公,其下及左右飾有跪姿女子、鳳、麒麟、瑞獸等羽化動物的形象。玉屏下片正中鏤空刻著同樣盤膝端坐的西王母(與東王公均為東漢時神話傳說中的典型形象),其頭部兩側飾日、月紋,兩側各跪一婦人,四周飾龜、蛇、熊等。所飾人獸,皆透雕加飾陰刻線。
全螢幕雕飾神話故事,與漢畫像藝術題材相似,將天上人間、人物鳥獸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不受時空環境的制約,手法頗為自由,不愧是鬼斧神工的玉雕傑作。

國寶玉器

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由四塊鏤雕玉片插接而成。出土於東漢中山穆王劉暢墓。這件玉座屏將人物、景物、動物等群體合雕在一起,表達神仙故事,這在玉座屏的發展史上絕無僅有。
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由四塊鏤雕玉片插接而成。兩側以雙勝為支架,雙勝主體紋飾為透雕青龍、白虎紋;中間兩屏片略呈半月形,兩端有榫插入架內,透雕人物鳥獸紋飾。上屏片正中為“西王母”,分發高髻,憑几端坐,旁有朱雀、狐狸、三足烏等;下屏片正中為“東王公”,發後梳,憑几而坐,旁有侍者及熊、玄武等。據《山海經·西山經》:“玉山,是西王母所居地也。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髮戴勝……”。其紋飾形象地反映了漢代人的神仙崇拜思想。
定州市博物館工作人員杜會平指著玉座屏說:“根據玉座屏紋飾特徵,我們也稱它為東王公西王母故事玉座屏,其出土發掘於我們定州,是定州所藏三件國寶其中的一件。多位專家考證,它應該是目前最早的玉質屏風。”
杜會平說,這件玉座屏與那塊青玉龍螭銜環谷紋璧同樣出土於東漢中山穆王劉暢墓。定州為漢代中山國國都,歷時300餘年,東西兩漢共有17代中山王,這位叫做劉暢的是第十六代,也就是東漢第六代中山王。劉暢墓位於定州城南北陵頭村西約200米處。封土高出12米,直徑約為40米。1969年冬季,由定州縣博物館發掘清理。
“當時墓里出土了大量文物,東耳室發現了大量的鎦金銅箱飾、鎦金銅車馬器和陶製飲酒器、宴會器具,為安置車馬器和儀仗用具的地方。前室放置大量陶俑、陶燈等器物,應是放置陶製冥器的墓室。中室較為寬大,有金、銀、銅、鐵、玉、石、陶器等。中室北部有兩條甬道分別通往東後室和西後室,東後室有大量穿孔的小石片和鐵鏡,西後室發現大量的穿孔小玉片和金、銀、鐵、玉、石器等。青玉龍螭銜環谷紋璧和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這兩件國寶也深埋其中。”

神仙故事

弄清了墓主人的身份,再回過頭來看這件玉器,它由四塊透雕玉片組成,高16.9厘米,長15.6厘米,材質為新疆和田黃玉。座屏兩側的支架為連璧形,表面分別透雕加線刻的翼龍、螭虎、分別代表了東西方位。玉屏的主體,為上下兩塊透雕加線的半月形玉片。上層為“西王母”內容,中上部西王母憑几端坐在岩穴狀雲氣中,兩側有殷勤探看的青鳥、機警的玉尾狐,還有虔誠的羽人伺候。下方左有三足鳥,右有朱雀。下層為“東王公”內容,中上部東王公憑几端坐於岩穴狀雲氣之中,兩側亦有虔誠的羽人伺候,左羽人外側為一隻匍匐的小玉兔,右羽人外側為一隻直立嘯叫的神獸,似熊,又似豹。東王公的下方為左右兩組蛇龜纏繞的玄武形象。

屏風溯源

說到玉屏的起源,定州市博物館館長郝進莊說,屏風起源比較早,《物原》有“禹作屏”的說法,但只有此說,無據可證。“最遲應該在西漢時期出現的吧。玉屏風和座屏常見於文獻記載,但考古發掘的玉屏風只此一件。玉座屏一般用玉雕琢成長方形或者圓形的薄片狀,上面再飾以紋飾和圖案,插於木器、玉器做成的器座上,通體和諧典雅,古色古香。這種陳設玉器在清代以前較為少見,清代和清代以後其種類、形式、數量才猛然俱增。”郝館長介紹說,漢代玉座屏的琢制技法、圖案、紋飾和當時其他玉器一樣,呈現出一派盛世景象,浮雕人物、透雕龍鳳、鑲嵌寶石等應有盡有。而這件玉屏內容取自漢代廣為流傳的西王母、東王公的故事。《集說詮真》中將東王公、西王母說成是男仙之主、女仙之宗。在《博物志》中也有“漢武帝好仙道,時西王母遣使乘白鹿來”,“王母索七桃,大如彈丸,以五枚與帝笑曰‘此桃三千年一生實’”等內容,反映當時人們受黃老思想的影響,渴望羽化登仙、長生不老的美好願望。
這類神話題材在壁畫、畫象磚上並不少見,但在已經發現的玉器中,卻沒有這樣的實例。這件玉座屏將人物、景物、動物等群體合雕在一起,完美表達了神仙故事,這在玉座屏的發展史上絕無僅有,也因此體現出它的珍貴。
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由四塊鏤雕玉片插接而成。出土於東漢中山穆王劉暢墓。這件玉座屏將人物、景物、動物等群體合雕在一起,表達神仙故事,這在玉座屏的發展史上絕無僅有,相
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由四塊鏤雕玉片插接而成。兩側以雙勝為支架,雙勝主體紋飾為透雕青龍、白虎紋;中間兩屏片略呈半月形,兩端有榫插入架內,透雕人物鳥獸紋飾。上屏片正中為“西王母”,分發高髻,憑几端坐,旁有朱雀、狐狸、三足烏等;下屏片正中為“東王公”,發後梳,憑几而坐,旁有侍者及熊、玄武等。據《山海經·西山經》:“玉山,是西王母所居地也。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髮戴勝……”。其紋飾形象地反映了漢代人的神仙崇拜思想。
定州市博物館工作人員杜會平指著玉座屏說:“根據玉座屏紋飾特徵,我們也稱它為東王公西王母故事玉座屏,其出土發掘於我們定州,是定州所藏三件國寶其中的一件。多位專家考證,它應該是目前最早的玉質屏風。”
杜會平說,這件玉座屏與那塊青玉龍螭銜環谷紋璧同樣出土於東漢中山穆王劉暢墓。定州為漢代中山國國都,歷時300餘年,東西兩漢共有17代中山王,這位叫做劉暢的是第十六代,也就是東漢第六代中山王。劉暢墓位於定州城南北陵頭村西約200米處。封土高出12米,直徑約為40米。1969年冬季,由定州縣博物館發掘清理。
“當時墓里出土了大量文物,東耳室發現了大量的鎦金銅箱飾、鎦金銅車馬器和陶製飲酒器、宴會器具,為安置車馬器和儀仗用具的地方。前室放置大量陶俑、陶燈等器物,應是放置陶製冥器的墓室。中室較為寬大,有金、銀、銅、鐵、玉、石、陶器等。中室北部有兩條甬道分別通往東後室和西後室,東後室有大量穿孔的小石片和鐵鏡,西後室發現大量的穿孔小玉片和金、銀、鐵、玉、石器等。青玉龍螭銜環谷紋璧和透雕神仙故事玉座屏這兩件國寶也深埋其中。”

玉座屏新識

1969年,河北定縣博物館在定縣城南北陵頭村清理了東漢中山穆王劉暢墓,在西後室出土了一件被簡報定名為“玉座屏”的組合式玉器。
簡報稱:玉座屏“青玉製成。高16.5、長15.3厘米。由四件玉片組成,兩側支架及中間上下兩層各一片玉片,中間上下兩層玉片兩端的榫部插入兩側支架的孔隙之內。兩側支架均為連璧形,長15、寬6.5厘米,兩個相連的圓璧內各透雕一龍,纏繞於璧正中的長方形孔中。上層玉屏片正中透雕神話‘東王公’的形象,盤膝高坐。下側左右兩邊各透雕一個跪著的婦女,周圍透雕鳳、鳥、麒麟、鴨、獸等形象。下層玉片正中透雕一婦人形象應是‘西王母’,頭部兩側有日月相照,兩側各跪一婦人,四周透雕龜、蛇、熊等形象。這件玉座屏在西後室發現時,因中間兩層玉片的榫部斷殘,四片玉片散亂在地上。”?定縣博物館:“河北定縣43號漢墓發掘簡報”,《文物》1793年第11期?
1993年,中國玉器全集編輯委員會在《中國玉器全集·秦漢——南北朝》中,對以上的內容作了部分修改。東王公“盤膝高坐”,改成了“憑几端坐”,東王公周圍透雕的“鳳、鳥、麒麟、鴨、獸等形象”,改成了“鳳鳥、狐狸、豹等禽獸”,“鳳、鳥”變成了“鳳鳥”,“麒麟”變成了“狐狸”,“獸”變成了“豹”,而沒有了先前的“鴨”;西王母“兩側各跪一婦人”變成了“旁有跪坐侍者兩人”,而原來西王母“頭部兩側有日月相照”的描述,變成了“發後梳,戴勝。”
顯然,西王母“頭部兩側有日月相照”改為“發後梳,戴勝”一句最為關鍵。因為,從玉器依稀的刻紋上觀察,刻紋有些模糊,而西王母頭一側的蝴蝶結形玉勝,外輪廓未經鏤空,僅憑几條淺顯的圓形和放射狀陰刻線,確實很像日月放光的感覺。現在作者根據西王母戴勝的文獻、文物模式,確定這是西王母戴勝的形象,則是十分明智,十分正確的。這也為文物界提供了惟一一件用美玉雕琢的、珍貴的、關於東王公、西王母文化內容豐富的、組合完整的玉器。
有關玉座屏的結構特點,筆者注意到了玉座屏兩側支架所謂的“連璧形”,“雙連璧形”。從器物圖上知道是上下疊置的所謂璧形,但單個的所謂的璧的造型卻十分奇怪,在圓璧的上下都有對稱的平底角形凸飾。經仔細辨認,原來它們就是畫像石等文物上屢屢出現的,惟西王母頭上的戴飾玉勝兩端的蝴蝶結形部件,而且從玉座屏統高16.5厘米?減去高出支架約二三厘米的寬梁部分除以二,單個部件的高度恰與朝鮮樂浪出土的東漢玉勝6.7厘米接近。如果判斷無誤,劉暢墓中的玉座屏,很可能就是人們一直無從尋覓,難得一窺、符合人體工學規格比例的兩副玉勝的上下疊置的形狀。
玉座屏橫向長15.3厘米,正好與人頭頂部的寬度接近。假設將上下兩件分離開來,就按這件玉器上東王公、西王母圖像上玉勝的位置與方式,分別固定在人的頭頂上,那么這是我們目前所能見到的真正意義上的玉勝。
有關西王母戴勝的圖像資料十分豐富,不過有一個現象值得注意,即西王母頭上的玉勝,橫樑與兩端蝴蝶結形飾物的榫孔穿插關係,除個別,如美國西雅圖博物館一件東漢銅鏡上,西王母玉勝呈扁條狀,其他基本不似玉座屏那般所謂支架正側面朝前的扁薄垂直狀態,而是與橫樑同樣正面向前。定縣上部一件背面上的刻畫十分明確,梁端的蝴蝶結形,左邊無紋飾的內側一面向前,右邊是有紋飾的一面向前。筆者從照片上看不清玉勝實物上長方小孔的寬度,是否足以寬鬆到如上面一件上刻畫的蝴蝶結形朝前的形態?僅照片上判斷似乎不能?,如果寬度不夠,我們是否可以從美學的角度分析,這可能是工匠考慮到以常規、正確的正面透視表達缺乏美感的故意。這種在同一美術作品中透視不一的現象,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工匠和美術家們經常會採用的藝術手法。
玉勝的形狀結構,如畫像石、銅鏡等資料上發現的,似乎比較簡單,由一個橫樑與兩片蝴蝶結形飾物在兩端穿連組成。但這些圖像實在太小、太模糊了,根本不清楚其細節結構及附飾刻紋。不過作為仙界大人物頭上的戴飾,其精美程度應該是非同一般的。參考分析從定縣玉座屏獲得的兩件完整玉勝的結構與紋樣以及朝鮮樂浪出土的玉勝的蝴蝶結部分,玉勝上面不但有細刻紋、鏤空工藝,紋樣題材方面除花卉,龜、蛇、鳥、熊、虎等動物,還有九尾狐、螭龍等仙界神物和仙人,東王公、西王母也端坐其中。從眾多的資料上分析,出現這些動物它們不是隨意的,而是具有一定的組合、一定的規律性。道教和神話裡面,它們都各有比較明確的意義。早在新石器時代的紅山文化中的玉熊龍,仰韶文化中的蚌殼堆塑的熊形,紅山文化、良渚文化等諸多原始文化中發現其玉石等的鳥的造型藝術,紅山文化、良渚文化、凌家灘類型文化中的玉龜,仰韶文化中的蚌殼堆塑虎形,良渚文化、凌家灘文化、石家河文化中虎的造型及刻紋,河姆渡文化中的象牙刻鳳紋,石家河文化中的喙尾相銜的鳳紋玉環,大溪文化、仰韶文化中的石頭或蚌殼堆塑的龍紋,紅山文化、凌家灘文化、良渚文化等多處已見玉雕龍等,足見這些動物當時早已在先民的心目中樹立並產生了非同凡響的精神地位和影響力。

民藏驚艷

玉屏記
吾得玉屏,言霸天下。有人不齒,謂吾“夜郎”,枉稱玉德,有失謙謙君子之風範。吾曰:不然。吾欲張揚者,玉屏也。能霸天下者,玉屏也。玉屏大美而不言,吾代言之,非揚吾之名,實乃彰顯玉屏之美,報厚遇之恩,吾何錯之有哉?!
此玉屏,高約尺二,寬九寸,上下兩屏,兩側各一屏。四面視圖,八面玲瓏。上屏以雙螭護衛“戟、鉞、斧”構圖,凸現西漢尚武之風;下屏一龍一鳳,長舌交吻,其龍威武張揚,其鳳婀娜含情;側屏四小龍,昂首相背,精緻可人。屏面構圖,凡有龍紋處,均有一鳳相配。或以明圖,或以暗紋,陰陽協調,妙不可言。既有對稱構圖之整體,又有打破對稱代之以均衡構圖之局部。鏤雕技藝之精湛,線刻紋飾之流暢,盡顯西漢工藝之精華。有中山穆王玉座屏之華麗,有南越王龍鳳璧之風采,有中山靖王出廓璧之亮點。
此屏構圖,以龍鳳紋為主。螭作龍計,七龍七鳳。若非皇室之用,誰敢作之。其寓意“龍鳳呈祥,多子多福;能文能武,文武雙全”。其體量之大,龍鳳紋之多,藝術水準之高,實乃漢玉之精品,玉作屏風之天下第一也。以構圖之寓意推之,蓋為西漢皇室大婚之用也。
每當晨曦初露,側視其屏,霞光閃爍,精靈活現。恍惚間,西漢初年,一場盛大的皇家婚禮盛筵隱約可見。日出正午,面窗而立,透視其屏,彩雲滿天,恍如仙境,仿佛有無數霓裳仙女翩翩而來,戲於銀河兩岸,聯袂成雲。日落西山,又是另一番景象,整個玉屏艷麗斐然,非言語所能盡述也。
得此玉屏,言霸天下,非以錢論。以龍鳳之多,以沁色之美,以寓意之吉祥,以皇家地位之顯赫,蓋莫能比也。今日所知,清皇玉璽,價值連城,然與玉屏比,有其美乎?有其稀乎?有其寓意之吉祥乎?有其年代之久遠乎?
(以下是至尚正徳古玉文化傳播中心所藏西漢玉座屏局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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