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銅奔馬

漢代銅奔馬

馬踏飛燕又名“馬超龍雀”、“銅奔馬”,為東漢青銅器,1969年出土於甘肅省武威雷台墓。

簡介

漢代銅奔馬漢代銅奔馬

好一匹神馬!只見它身軀渾圓雄勁,頭微微左揚,昂首嘶鳴,飛躍奔騰,疾如閃電。它三足騰空,右後蹄踏著一隻飛燕。飛燕展翅回首,注目驚視。

設計師以嫻熟精深的技巧,把奔馬所具有的力量和速度融合成充沛流動的氣韻,並渾然一體的貫注在昂揚的馬首、流線型的身軀和四條剛勁的馬腿上。雖然它全身的著力點集中於一足,卻完全符合力學平衡的原理,在三維空間達到了,"形神兼備、氣韻生動、形妙而有壯汽”的完美境界。那濃厚的浪漫主義氣息,曾使得一代詩人郭沫若深深折服。場潑墨揮毫,寫下了“四海盛讚銅奔馬,人人爭說金縷衣”的豪邁詩句。後經郭老推薦,外交部長陳毅安排銅奔馬與一批國寶級文物一起,赴世界各地巡迴展覽,發動了一場“文物外交”。在美、英、法、日、意等國家展出期間,觀眾如潮,將它譽為“絕世珍寶”,"天才的中國馬”。從比,銅奔馬名揚世界。

歷史

漢武帝《西極天馬歌》云:“天馬來兮從西極,經萬里兮歸有德,承靈威兮降外國,涉流沙兮四夷服”。千古時空交替,物質己逝,精神卻永流傳上,這句話最能說明漢代的文治武功及政經狀況。

漢代乃是我國開疆拓土、抵禦外奴的輝煌年代,漢高祖的親征、文景的盛世、武帝時衛青霍去病等的開通西域,使得西域各國懾服於大漢天威,而紛紛遣使通漢,廣開經貿的交流大門。就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這批雷台漢墓出土的青銅陪葬器物,不僅是一批非常優美的古代藝術作品,更重要的是在近兩千年之後,還能見到漢代馬的精神面貌,這不能不說是我國科學技術史上的一次驚人發現。

一九六九年九月,甘肅武威縣北郊一公里處雷祖廟的雷台之下,無意間挖掘出了一座東漢的將軍墓,墓主依考據馬俑胸前的銘文記載,應為“守張掖長張君”陸墓,賻贈者為“左騎千人張掖長”。

就墓中陪葬的文物總計231件,其中有三顆鑄有“將軍”字樣的銀印,另可貴的是其中有一雄偉壯觀的儀仗隊,包括馬三十八匹、牛一匹、車十四輛、手執矛、戟、(釒戊)等兵器武士俑十七件,各式立座奴俾牽馬俑二十九件,總計九十九件青銅器物分成若干組而形成一完整的儀仗隊伍。在儀仗隊伍的最前面帶頭的,則是一件飛奔中的馬,它昂首嘶嗚、揚尾御風,三足騰空一足做踏於一隻正展翅翱翔、回首驚視狀的飛鳥上,氣勢驚人,正可襯托出奔馬的快速。唐代詩人李白《天馬歌》中“回頭笑紫燕”一句,其表現手法與此可說是一言中的不謀而合。

銅奔馬自出上以來,有關它的稱謂、斷代及製作者等,便一直謎雲重重,吸引了大批專家學者孜孜探求,從而形成了獨特的“天馬文化熱”。但由於史料匱乏等原因,研究進展不大。

從1989年起,年輕的武威學者董洪異軍突起。他運用自創的“黑箱考古理論”,引用確鑿的史料證據,推斷出銅奔馬的設十師為東漢明帝時的武威太守張江,銅奔馬的準確名稱應為“馬踏飛燕”。這一成果震動了海內外學術界。 據董洪先生考證,銅奔馬的製作者張江,生於公元前1年,東漢冀州(今河南、山西一帶)人,擅長鑄造馬式,在西北邊陲久負盛名。他原來姓析名宰,漢明帝給他賜名“張江”,封南陽析侯,拜破羌將軍、武威太守,兼攝左騎將軍、張掖縣長。公元60年,張江受封太守後,為報明帝知遇之恩,開始鑄造銅馬作為貢品。

董洪先生指出,天馬在漢代具有崇高的政治象徵意義。漢武帝為維護和加強自己的統治,極力敦促臣民向“天馬”神祗頂禮膜拜,在全國掀起了“馬圖騰”的熱潮。其實,天馬自古以來就是河西走廊土著居民崇拜的圖騰。

在東漢雷台出土的這些青銅車馬中,自是以居首帶頭的那匹名為“馬踏飛燕”的奔馬最為著名,堪稱是這時期馬的絕妙寫實傑作,在中國的雕塑史上亦是不朽之作,它不但是結合當時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對外的綜合表現與呈現,更重要的是它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藝術傑作。無論如何這批沉睡大墓底下,默默保疆衛土、護衛主人的銅奔馬儀仗隊,都使世人留下了無限的讚嘆。“馬踏飛燕”以其傑出的藝術成就,成為中華民族藝術寶庫中一顆璀燦的明珠。而它那勃發的雄姿千年不變,給觀賞過它的每一個現代人注入了強勁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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