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成就
作品獲獎情況
入選第二屆全國行草書法大展(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第二屆中國西部書法篆刻展 (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全國首屆手札書法大展(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慶祝建黨90周年全國職工書法作品展(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第二屆中國西部書法篆刻作品展(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中國個體私營企業書法作品展,並獲優秀獎(中國書協、中國個協主辦);
入選第三屆中國西部書法篆刻作品展 (中國書協主辦);
入選中國書協培訓中心教學成果展,並獲三等獎(中國書協主辦);
獲甘肅省書法最高獎——第三屆“張芝獎”藝術獎;入選甘肅省首屆書法篆刻大展會員作品展,並獲提名獎;
入選甘肅省第二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展;
入選甘肅省首屆青年書法家提名展;
獲甘肅省職工書法作品展優秀獎;
獲甘肅省首屆農民書法作品展優秀獎;
獲甘肅省首屆臨帖書法大展優秀獎;
獲甘肅省杜甫隴右詩書法作品展優秀獎;
獲甘肅省“天方杯”書法大獎賽優秀獎;
獲甘肅省“康靈杯”楹聯書法大展優秀獎。
入選慶陽市舉辦首屆扇面書法藝術展,並獲獎。
作品發表情況
段建華書法作品刊登於《書法導報》、《書法報》、《書法教育》、《中國書畫報》、《蘭州晨報》、《神州詩書畫報》《隴東報》等報刊雜誌選登,理論文章發表於各種專業性刊物。出版有《段建華書法作品集》等。
辦展情況
2011年3月,在慶陽市舉辦段建華個人書法作品展。
藝術風格
段建華書法走帖學一路,碑帖相融,源自魏晉,取法高古攀攻宋元明清諸家,故傳統經典功底深厚,並能活學活用,善於融入時代氣息。他的書法,功力深厚,氣韻流暢,秀逸而剛健,灑脫大度,蘊含著一種特別的力量和飽滿向上的風骨。
段建華書法具有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在鎮原中青年書法家中作品獨樹一幟,具有其鮮明張揚的個性,又不泛傳統經典內涵。
人物評價
其一
被中國書協命名的“中國書法之鄉”鎮原活躍著一批中青年書法家。段建華隸屬中青年書法隊伍中的佼佼者,他為人厚道,說話做事,痛快爽氣,熱衷於書法事業,長者或同齡人都樂於與他往來,人品書品具佳,執著於書道。
我與學生建華相識結緣於金城蘭州,他與許多青年書法家一樣,從人生處世初始偶遇書法的那一刻起,就一見鍾情,一發而不可收拾,他說:“要做這件事就必須做好,要么就選擇別的行業去乾。”從這句話中能領悟出他的深沉和對書法的執著。我們師生深情交往已有十餘載,我了解他的為人、為藝、為道,走帖學一路,碑帖相融,源自魏晉,取法高古,攀攻宋元明清諸家,活學活用,善於融入時代氣息,日積月累,傳統經典功底深厚,究其原因:勤奮、聰明、悟性高。在中國書協展會上頻頻入展,在甘肅書協展事中頻頻獲獎,在當地成為頗具影響力的青年書法家,其實他取得這些成績確實不易,在自己生活拮据的情況下,花錢去北京、下西安、到鄭州、上蘭州參加中國書協培訓班,請專家點評作品,耗資不小,書室中宣紙成堆,資料成山,禿筆成捆,生活低調,不愛張揚,靜坐書屋。平心靜氣地與古人對話,學習古人經典碑帖,取法乎上,耐得住寂寞,踏實讀書,潛心書道,在這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時代,實屬不易。
作為老師,我由衷的感到高興,並祝他在人生的道路上,誠實做人、勤於書藝、志存高遠、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提升文化底蘊,取法多師,為己所用,存乎易心,把寫帖作為一生之勤事、人書兼修,則藝不求艷而自奇,書不求妙而自高,使自己的路越走越寬。有理由相信,有他這種執著一心之精神,在書法歷程上定會走得更高、更遠,他在將來一定能走出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來!
——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書協評審、中國書協培訓中心教授、甘肅書協駐會副主席翟萬益2011年國度前夕於蘭州冰室
其二
“我自幼酷愛書畫,醉心書法,多年來雖為生計而長期奔波,但研習翰墨痴心未改。”
段建華的藝術啟蒙,起自於鎮原著名書法大家蔣玉書先生家的八仙桌。從五六歲開始,每逢年節,段建華就去舅舅蔣玉書先生家裡做客,年飯過後,舅舅就在堂屋的八仙桌上鋪上宣紙,潑墨揮毫,瀟灑勁逸盡在筆尖。對於書法的痴愛,從那個時候在段建華的心裡扎了根。初一的時候,他就捨得花五塊錢去買一小幅字。在那個年代,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是一筆大投資。從那時,他真正走上了練習書法的漫漫征途。
早在高一時,他就在慶陽區中學生書畫大賽中獲得過書法類一等獎,後以繪畫特長生的身份順利的考入了西北師範大學,主修美術專業,但他最愛的,仍是書法,只是那時沒有書法專業課程,他只能在課餘時間獨自臨帖研習。那時,他是全校學生中書法最好的。
1996年,段建華大學畢業,進入蘭州的工廠工作,在工會任宣傳幹事,工會的月宣傳欄、牆報都是他一個人完成,這是他擅長並喜歡的工作。業餘的時間,都是在練字中度過的。那時企業里的藝術氛圍特別好,每年廠里都舉辦一次書畫比賽,身邊還有一幫愛好寫字畫畫的朋友,一起談詩論道,詩畫怡情。那時的生活是 “一杯清酒聚知音”。但那也是最艱辛的一段時光,為了生計,每逢周末,他都去城隍廟擺小攤寫字、給別人做室外招牌賺錢。2005年,企業不景氣,他下崗了。鎮原這片熱土,也從此迎來了一個有為藝術青年的回歸。
“任何一種藝術修為,沒有天分不行,有天分而沒有科班訓練萬萬不行。”
迷惘,是段建華在最初獨自練習書法的路上最真實的心情。他走過很多彎路,直到2000年,懷揣微薄的積蓄,段建華走上了科班訓練的尋師之路。先是參加了甘肅省書法培訓班,後進入中央書法培訓中心進修。回到鎮原後,深感自己的書法水平雖有長進而未能逮古,因此而遠至北京、西安、河南、蘭州等地求師,其間花費不菲,生活自是艱辛,但段建華從未起放棄之念。後來在中國書協培訓中心的研究班,他師從翟萬益教授,受教於眾多藝術造詣深厚的前輩,潛心習學,方漸悟八分書法真諦。他的書法天分和勤奮,甚至讓中國書協的老師們也感佩不已。2007年,中國書協在鎮原辦了一期培訓班,出發點正是有感於段建華這樣的藝朮赤子和鎮原深厚的文化沃土。
鎮原藝術圈裡的人都記得,段建華是真正意識到科班培訓重要性並踐行的第一人。也正是在他的帶領下,後來很多同行,開始走出去接受專業培訓。
“任何藝術,最後的歸屬不是高難的技法,而是文化。”
他每天清晨起來,泡一杯茶,研墨潤筆,專心寫字,放下筆就讀書。常常在清雲起落間,心靜如水,十年一日。他讀黑格爾,讀詩書,讀法律……生活如他的鎮紙上一首小詩:“書能怡我不須花,茶亦醉人何用酒”。於他而言,文化的世界內容博大,底蘊深厚,藝術亦無終點,當隨時代有所創新。蔣玉書先生著名的《十八鵝》,是從先輩傳承下來的地方文化瑰寶,但段建華從未臨習過,他只願銘記關乎此的種種故事,但他不希望自己是站在先輩的肩膀上,他追求的,不僅僅是純熟的技法,更是書法創新後清新的風骨。
技法非道,他數年堅毅追求的主題,是書道。道即文化,他痴心不改潛心研習,書品和德品共融,終有一天道法自來。
“感恩那些扶我一路走來、把著一盞明燈的良師益友。”
在段建華人生藝術的十字路口,他碰到了他的恩師----時任甘肅省書協主席的翟萬益先生。是恩師引導段建華逐漸走上專業的藝術之路,也是恩師,在他進修期間生活最拮据的時候給了他經濟上的真誠幫助。他感念老師厚重的恩情,每年不管有多忙,他都要抽出專門的時間去蘭州看望老師。他還銘記著原縣委書記趙寶璽、現宣傳部常務部長兼文明辦主任王佐東等眾位領導對他的提攜和幫助。他內心深處的感恩,晨夕難止。
生活中也許多平凡而濃烈的感動。就在幾天前的文化下鄉活動中,段建華遇到了一位樸實的農民。那是在新城鄉集市上,他和許多同行朋友們在鄉政府門口設展位給民眾寫字,中午11點時來了一位農民,抱著一隻打算在集上賣掉的雞,由於痴迷於看他寫字,寸步未離一直站到下午六點,集散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懷裡的雞還沒有賣掉……段建華很震撼,他感謝自己的家鄉有這樣濃厚的文化氛圍,感激這些樸實的人們對於藝術的熱愛和對藝術工作者的尊重。他念念不忘的,不是那些可以掛在牆上供人仰望的榮耀,而是真真實實產生於生活的情深意切的真善和藝術共鳴。
在深夜的醉墨草堂南窗燈下,段建華鋪上宣紙,飽蘸書墨寫下“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他的字,總能表現出一種特別的真誠,秀逸而剛健,蘊含著一種特別的力量和飽滿向上的風骨。一如往常,他補上枯筆,一位藝術家豐富美好的內心世界淋漓紙上……——鎮 原縣外宣辦記者
其三
法承古規形飄然
無關因果方為善,不計功名只喜書
段建華的藝術啟蒙,起自於慶陽著名書法家蔣玉書先生家的八仙桌。孩童時代的段建華,每逢年節,就要去舅舅蔣玉書先生家裡做客。年飯過後,舅舅便在堂屋的八仙桌上鋪上宣紙,潑墨揮毫,瀟灑勁逸盡在筆尖。對書法的痴愛,在段建華的心裡就紮下了根,從那時起他開始走上了練習書法的漫漫征途。高一時,他在慶陽中學生書畫大賽中獲得書法類一等獎,之後考入了西北師範大學,主修美術專業。但他最愛的仍是書法,只是那時沒有書法專業課程,他只能在課餘時間獨自臨帖研習。1996年,段建華大學畢業,進入蘭州亞盛集團公司任宣傳幹事,一起論道修性,詩畫怡情。
龍蛇走處旭驚電,墨池砥礪勤為專
迷惘是段建華在最初獨自練習書法的路上最真實的心情。他先是參加了甘肅省書法培訓班,後進入中國書協培訓中心高研班導師工作室進修。回到鎮原後,他深感自己的書法水平雖有長進而未能逮古,因此又遠走北京、西安、河南、蘭州等地求師,其間花費不菲,生活自是艱辛,但從未有放棄之念。原藝術圈裡的人都記得,段建華是真正意識到科班培訓重要性並踐行的第一人。也正是在他的啟發下,後來很多同行,開始走出去接受專業培訓。自此,鎮原書法界與外界的交流也逐漸開啟。
醉心翰墨何求技,無常有道法自然
他每天清晨起來,泡一杯茶,研墨潤筆,專心寫字,放下筆就讀書。常常在清雲起落間,心靜如水,十年如一日。他讀黑格爾,讀蘇東坡……生活正如他的宣紙上一首小詩:“書能怡我不須花,茶亦醉人何用酒”。於他而言,文化的世界內容博大,底蘊深厚,亦無終點,藝術當與時俱進並有所創新。玉書先生著名的《十八鵝》,是從先輩傳承下來的地方文化瑰寶,但段建華從未臨習過,他只願銘記關乎它的種種故事。因為他追求的,不僅是純熟的技法,更是從源遠流長的傳統經典中沉澱的精神內涵。技法非道,他數年追求的主題是書道。他痴心不改,潛心研習,書品和德品共融,終有一天道法自來。
回首翰墨來時路,良師益友恩常念
在段建華藝術人生的十字路口,他碰到了恩師——時任甘肅省書協駐會副主席的翟萬益先生。是恩師引導段建華逐漸走上專業的藝術之路,也是恩師,在他進修期間,生活最拮据的時候給了他經濟上的幫助。他感念老師厚重的恩情,每年不管有多忙,他都要抽出時間去蘭州看望老師。他還銘記著原縣人大常委會主任趙寶璽、縣委宣傳部副部長王佐東以及其他諸多領導對他的提攜和幫助。他內心深處的感恩,晨夕難止。生活中也有許多平凡而濃烈的感動。一次,在新城鄉集市上的文化下鄉活動中,段建華遇到了這樣一件事。那天中午11時左右,來了一位農民,抱著一隻公雞,痴迷地看他寫字,寸步未離,一直站到下午6點,散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懷裡的雞還沒有賣掉……段建華很震撼。他念念不忘的,不是那些可以掛在牆上供人仰望的榮耀,而是真真實實產生於生活的真善和藝術共鳴。在深夜的醉墨草堂南窗燈下,段建華鋪上宣紙,飽蘸濃墨,寫下“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作為座右銘。他的字遒媚勁健,總能蘊含著一種特別的力量和飽滿向上的風骨。一如往常,他補上枯筆,一位藝術家豐富美好的內心世界淋漓盡致的揮灑在紙上……——張偉
其四
徜徉在山陰道上的苦行僧
一一段建華書法解析
文/苗培紅
帖學是中國書法藝術的一個核心體系,自晉唐以來始終作為主流在延續和發展。竊以為,段建華書法最具魅力的地方是他對魏晉書法的深層挖掘所展現出來的,是他心無旁鶩地在山陰道上漫步的一種安閒心態和自信。應該說段建華對於魏晉書法的繼承與挖掘達到了一個高度,如果對段建華書法的取法範圍做一番系統的梳理,應該從縱向和橫向兩個方面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坐標。縱向,是指一系列純粹的“二王”法帖。從較早期的作品看來,他是以《聖教序》 作為主要基調的,而後過度到“二王”手札,《書譜》和刻帖。橫向,是指一個由“二王”體系演化出來的歷代書家體系,諸如蘇東坡、米南宮、趙子昂、董其昌,乃至日本的“三筆三跡”。此一體系的筆墨情趣也每每滲透在他各個時期的作品中。
對段建華的書法,我覺得應該側重這樣幾個方面來解析:
一、對古典的深度挖掘。以往,書法家們對於“二王”乃至魏晉帖學書法的研究學習往往停留在幾個著名法帖如《蘭亭序》 、《聖教序》的臨摹上,片面地進行字形的取捨或者借鑑,並沒有從技法、氣息到文字的演變、書法風格的變遷等方面去做深入的分析研究。而段建華對於“二王”體系應該是從書法史學的發展角度進行學習和研究的。他把這個體系看作為一個龐大的礦藏,由表及里一層一層的挖掘,不斷的梳理和提煉.非常虔誠而專一。就是這種十數年的挖掘,使得他最終對“二王”帖學體系能夠融會貫通,形成了以點帶面的統籌。
二、技法的純正與豐富。作為受到學院書法專業訓練的段建華,他從歷代書家身上,更多的是研究它們是如何繼承、拆解、衍化了“二王”技法的。段建華從縱向上拓寬了自己對這個體系的研究,從歷代書法家身上尋找“二王”筆法的蛛絲馬跡,通過梳理、提煉乃至揭密,完成了他對於“二王”技法的繼承。在這種繼承的同時,他也窺測到了歷史上不同書家對於“二王”技法的不同且合理的理解與運用,這對於段建華技法的純正和豐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我相信,段建華在做這項日積月累的工作時,一定是建立在對這個龐大體系的科學梳理、合理取捨包括對書法史學的深入分析、推理才完成的。
三、氣息把握的精準。當代書法因為展覽催生了急功近利情緒,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浮躁氣氛,通過幾次和段建華的接觸以及他平時的低調做人做事,都能感覺得到他的平和與與世無爭的心緒,除了學養和心緒,長年面對“二王”,用筆墨、用心與古人對話,使他深刻的體會到了魏晉時期先人們的精神氣質,那種氣息仿佛附體一樣,自然從容地流露於筆下,字裡行間充斥著古穆安靜的氣韻,沒有一絲煙火氣。這也是段建華的過人之處一一他精準的把握了魏晉的氣息。
四、絕妙的集古能力。學習古典,需要一種火候的準確掌控。如果我們細心的審視段建華的書法作品,會發現他的作品中很多字或者很多字的局部看起來特別熟悉,它的原形可能就來自於“二王”體系中某個法帖。在似與不似之間,具有一種極耐看的陌生化審美效應。這是段建華在創作中一個非常高明的手法——“集古字”,但是這種“集”是他對“二王”通化之際的合理運用,而不是機械的照樣搬弄。他有很強的形象記憶能力,對這個體系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筆畫都會逐一消化。單憑這一點,已經足夠說明段建華對於“二王”體系經典的深刻理解和靈活運用。只有如此,才能夠將“集古字”做到隨心所欲的程度,且沒有刻意的痕跡。
五、獨到的開拓能力。一個有個性的書法家必然有其獨到的一面,在段建華的作品中,我覺得最值得一提的開拓能力有兩個方面:一是對“二王”體系的拓展如前所述,他有能力把書法史中的經典片斷有機組合到了“二王”體系中,從中提煉出了可以彌補技法單一的元素,充實了藝術語言;二是對於楷書的拓展,當行草書成為當代書法的主流書體的時候,人們開始尋覓“激活唐楷”的路徑。段建華卻在近兩年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楷書,他的楷書迴避了唐楷中規中矩的法度造成對性情的約束,不僅氣息高古,而且溫潤通暢,格調流露著魏晉風骨。
以上所論,僅為筆者一家之言,同時也會受到自身角度的局限。段建華已經引起了書壇廣泛的注目,同時他也身體力行地帶動了一大批書法同道參與對“二王”的追求和探索。段建華身上還有很多值得分析和解說的元素,這需要對他做一個長期的動態跟蹤才能夠更好的解讀他。
書法感悟
1、我自幼酷愛書畫,醉心書法,多年來雖為生計而長期奔波,但研習翰墨痴心未改。 2、任何一種藝術修為,沒有天分不行,有天分而沒有科班訓練萬萬不行。
3、任何藝術,最後的歸屬不是高難的技法,而是文化。
4、感恩那些扶我一路走來、把著一盞明燈的良師益友。
5、感恩書法,書法是我生命的軌跡,是學養功力的積澱,是線條藝術,它用線來寫人的魅力,藝事無坦途,我將無怨無悔,既然選擇了書法這條路,我將永無止境的走下去。
6、學習書法,決不能躲在書齋中自我陶醉。走出去遊歷名山大川,廣交天下友,博覽群書,開闊眼界,增長見識,才能提高自己的悟性,這樣才能提升自己的藝術境界。
7、靜坐書齋,伴著幽燈與清茶,賞一曲《二泉映月》,借著墨香,在這黑與白交織的時空里,我又一次次在淨化自己。書法,它喚起了我對自由生命的真切感受,更喚起了我對人生的希望與熱情。“情之所至,物我皆忘。”“粉壁長廊數十間,興來小豁胸中氣。忽然絕叫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書法到了這個份上,大概算是進入藝術創作的最高境界了吧?可惜我才氣不足,又不是性情中人,只能憑感覺去聯想那誘人的灑脫……
8、國 展 書法的餘味—— 寫在全國第十屆書法篆刻展參觀後
國家美術館坐北朝南,披上早晨的陽光,金燦燦的,更顯得富麗堂皇。冬日裡,走向它,背上像背著太陽,心裡都覺得暖洋洋的,那種舒心愜意足以使人精神煥發,全國第十屆書法篆刻作品展在這裡舉辦,我踏著北京隆冬捲地的寒風,背著初升太陽的溫暖,走進了國家美術館敞亮的展覽大廳,去享受至高無上的藝術大餐。
在我的潛意識中,凡在國家美術館得以展出,都是位列神品的藝術,應該受到格外尊崇。於是,每次來到這裡,無形中就覺得,有一種神聖的藝術光環籠罩著,一种放大了的形象,從藝術的高度俯瞰著我的渺小,又同時激發著我愛好書畫藝術的亢奮。因為這種全國性的書法展覽,是書法藝術活動的皇冠,作品是經過層層篩選,從全國各地千百萬件創作中精選出來的。最高的規格,自然形成了書法藝術的導向和引領,那種調子,那種風格,後起者趨之若鶩,所以,自從中國成立了書法協會,每次的展覽就成了書法創作上的指揮棒,三十多年來,對中國書法藝術的指導性和影響之大是無法估量的,第十屆書法篆刻展覽,當然也不會例外。
我有幸親臨現場,目睹這些稀世的的精品,一種激情的涌動,一種不解的彷徨,一種莫名的悽然,在視覺的衝擊下變換著襲來。那種行雲流水,筆走龍蛇的氣勢,時而暢酣至極,時而蕭散淡遠;那種濃淡乾濕的墨色變化,散發著枯潤不可捉摸的韻致;那種鬆緊疏密的布局結構,趨古而又不拘泥於古;那種欹正大小的字型形態,沉穩豁達中又不失靈逸。說作品字字珠玉不為過分,說展廳琳琅滿目也不誇張。在這樣的書法海洋中徜徉,不同的線條藝術衝擊之餘,我回歸到自己的靈魂本位,整理思緒,懵懵懂懂想起書法史上,晉人尚“韻”,唐人尚“法”,宋人尚“意”,元明尚“態”,那么,今人“尚”什麼呢?
在經歷了流行書風的洗禮,在嘗試了現代主義的變異以後,書法界高喊回歸傳統的今天,面對這樣高規格的書法展覽,我又能想起些什麼呢?看著色宣灑金或暗紋描秀的底紙,看著朱筆插題和印款補白的取意,看著切邊取字和用框線分格章幅的裝裱形式,我問自己,這種著意追求外在的形式美,是回歸了傳統嗎?
再仔細品讀,在書卷氣,金石氣交融的氛圍中,作品揮運灑脫,一氣呵成的氣勢;行列傾斜錯綜,卻稚率而不顯散亂的章法;線條洗鍊,瘦而不弱的功力;字態翻復,狂而不野的情態,是不容置疑的書法經典美了,在這裡,張長史的“折釵股”,顏太師的“屋漏痕”,王右軍的“錐畫沙”,懷素的“飛鳥出林、驚蛇入草”,索靖的“銀鉤蠆尾”,都隱約可見其魂。可是,就在這樣的基礎上,就像畫蛇先成的楚舍人那樣,尚感不足,做出了“吾能為之足”的事。一種為藝術而藝術的取向就衍生出來了,那些描眉畫足的精緻形式,構建著學院流派的標誌,代表著濃厚的學院派氣息。
書法,這種誕生以來,就在實用的基礎上來展現自身美的線條藝術,從宋代開始,就慢慢的或為人們揮灑宣洩胸中激情的工具,兼有品評人格的潛能。蘇東坡認為:“人貌有好醜,而君子小人之態,不可掩也;言有辯訥,而君子小人之氣,不可欺也;書有工拙,而君子小人之心,不可亂也。”可是,隨著科學的發展,軟筆書寫漸漸淡出社會,人們用書法宣洩激情,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更不要說論字去品評人格了。這種“字如其人”的磁場被打破了。到了當代,書法最終成了少數愛好者手中流轉的近似玄妙的藝術。說它“玄妙”,就在於大多數人不感興趣,不使用,不研究,甚至不在意的情況下,總有一些“沒吃三天素,就想上西天”的人們炒作起流行來。於是操作流行,流行操作,把沒有功底當創新操弄,一陣兒東南西北狂風亂吹,連一些有功力的書法家也被吹暈了,為了趨於名利而趕潮流,也拋棄自己,改換了門庭。於是乎,書壇上醜、怪、散、亂、偏、軟,無奇不有,統統被冠上前人的衣缽,借屍嚇人。不無遺憾地說,中國書協中有一些話語霸權的專家、權威以及資深評論人,為這種導向推波助瀾,起了不小作用。全國書法展覽這根指揮棒啊,也一度差點兒從觀念上,把書法界引向萬劫不復的境地。雖然幾經波折,口號時時在變,可是耐不得寂寞的商業氣息,仍然像驅不散的幽靈,總是左右著創作與展出的藝術含金量。
當今,書法藝術堂而皇之地踏進了高等學府,人們期待的經典藝術還沒有蕩滌放大了的醜怪流行書風,卻悄悄演變出書法美上別樣的變異。學院出現的有些作品,沒有過多地線上條流向力度,字型的間架結構,墨色的濃淡神韻,篇章的疏密布局,作品要蘊含的思想意境上做精深的研究,卻過多地在意紙張的色調花樣,簽印的多寡位置,朱筆插題的玄妙點睛,裝裱的分格圈框等等方面做足了功夫,大概意在美上做美。可是,一種脫離主體,為藝術而藝術的描眉畫足的小家子氣,使人覺得消散了書法藝術的那種洋洋大觀和樸實中和,看不出俏麗和狂狷的美姿,覺得不是畫蛇添足就是在盤子裡跳舞。
當然,書法藝術個性要鮮明,沒有個性的書法泛泛化,不能稱之為藝術。更經過千百年的演變,人們有太多的審美疲勞點了,不推誠出新是激發不了人們的審美情趣的,所以藝術上不要乖小孩,需要“忤逆”之子,在前人的基礎上,總要做出些外行看起來離經叛道的事來呢,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創作中“不拘泥於古”了。但是我認為,有三點不能逾越:第一必須是漢字,第二必須有功力,第三必須有藝術含量。拋棄這三點,那就不足為書法,是別的什麼藝術或者不值得欣賞的操弄了。書法教育走進學院,在學習過程經典化的同時,還要加上“挑食”的博士生導師們的偏好;在排斥山寨草莽派書法的大纛下,自然而然形成了處處精細的學院流派,總是不忘在作品美上加之形式的做秀,無形中去為藝術而藝術了。列寧曾經說:缺點仿佛是優點的延續,優點如果延續過了頭,表現得不是時候,不是地方,就成了缺點。學院派在書法美上過於注重修飾美,何其不是如此呢?中國書法啊,何時才能真正回歸到功力和心情的質樸宣洩?
走出美術館,撲面而來的明媚的陽光,仍然不釋我莫名的悽然和不解的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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