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神廟

機神廟杭州絲綢,唐宋時已有盛譽,元明清以降,更是發達,《東畲雜記》稱“杭州機杼甲天”,即斯地也。其時,杭州官營的絲綢生產工場為織染局,在今紅門局(鬧市口)一帶;而民營的絲綢作坊則集中在東園巷、艮山門附近,可謂“機杼之聲,比戶相聞”。民營零機戶分散獨行,勢單力薄,他們以祭祀行業祖師的機神廟為聯絡點互通情況,後來還組織了絲綢業同業行會。清末民初,這種機神廟杭州共有3個。一個在三橋址鬧市口、廟內奉祀的是手經指掛、初作機杼衣裳的伯余,該機神廟獨尊伯余,實為皇家官織御用袍服絲綢面料的基地,至今尚留紅門局地名;另一個在石弄口,廟中祭祀的是先蠶神,該地為蠶繭基地,迄今尚留機神村地名。東園巷397號機神廟(現今為東元巷國小),是祀奉絲綢之神中最全、最集中的一個,亦是杭州絲綢同人祭祀絲綢祖師的最大議事場所。

杭州機神廟

《杭州府志》:“軒轅黃帝”廟即機神廟,建於雍正年間,乾隆三十九年十月因額圯,而里人重加興建。鹹豐毀,同治重建。廟原為五開間三進,廟前有(大)盪,進廟門為戲台,兩旁建有看台。正殿機神殿,中祀軒轅氏,左伯余,右褚載,後又祀西陵氏。軒轅氏即黃帝,太古之時,率眾戰勝了尤,有“蠶神”親自把口吐之絲來奉獻,以表祝賀,帝悅,叫人織成絹子,臣伯余(服裝之神)把絹裁剪製成衣。黃帝著絹衣為禮服,大宴賓客。帝妻西陵氏嫘祖(又稱累祖,蠶絲之神)找到了天蠶,養育起來,並教民養蠶治絲之法,於是民間演繹了眾多婦女採桑、養蠶、制絲、織絹的動人傳說,養蠶、繅絲亦成了婦女的專業。褚載(絲織之神)乃初唐名臣、大書法家褚遂良九世孫。據《杭州重建觀成堂記》碑文載:“昔褚河南(遂良)”之孫名載者,歸自廣陵(楊州),得機杼之法,而綢業以張”。宋至道元年(995),俚人早就把褚載奉為絲織之神而在褚家堂(小廟巷之北小井巷後,並建成張御史巷,為新華路一段,建“通型廟”以祀。東園巷艮山門一帶是杭州絲綢零機戶集中的地方,差不多每條巷弄都有機杼之聲傳出。 東園巷機神廟內原置有石碑六通,記錄了清道光二十五年(1845)和光緒三十年(1904)杭州機坊織匠與機坊主鬥爭的情況,內容翔實、真切。1962年被列為浙江省文物保護單位,1983年11月,東元巷國小建教學大樓時拆除原廟,其中五塊石碑運至杭州孔廟(碑林)保存,另一塊石碑仍嵌在圍牆內。

新密機神廟

新密市牛店鎮月台村有座古老的“機神廟”,廟內牆上畫滿了彩色壁畫,壁畫都是種桑養蠶、繅絲織綢的故事圖案。但廟裡敬奉的機神爺和機神奶奶卻不是兩口子,也不是一個地方的人,而且還不是一個朝代。

相傳,早在公元前兩千多年前,月台人就有了抽絲的繅車和織帛用的機杼,但都是手工操作,效率很差。公元前827年,周宣王繼位,他勤於政事,仁政愛民,使得這一時期社會穩定,經濟發展,被譽為中興階段。就在這一時期,禹州市有個叫褚載的人來到月台,發現那裡位於嵩山東麓,洧水主源和支源匯合,數千畝良田處在三山二水之間,土地肥沃,農桑茂盛,是伏羲、女媧為人類生存選擇的好地方,大部分農家都在植桑養蠶,抽絲織帛。而他本來就是個紡織能手,看到更適合自己展示才能的環境,就決定在那裡發展抽絲織帛業。看到人們的織絲工具落後,他就到處拜師求教,最後用木料做成了一部織布機。這種織布機構造簡單,容易操作,織綢速度快,絲帛均勻質量高,能夠織出很長很長的綢緞。褚載的名聲越來越大,一直傳到京都,周宣王把褚載宣到京都,專門研製織綢機械。褚載發明的織布機製作工藝和操作技術在全國得到推廣普及,使全國的絲綢紡織業產生了一次很大的飛躍。褚載走了,月台人仍然記掛著他的好處,就把他作為“機神爺”敬奉起來。後來,專門蓋了一座廟,塑了機神爺金身,常年供奉。

到了漢昭帝時期,河北巨鹿縣出了一名女能人,對紡織工藝頗有研究,其丈夫叫陳寶光,任工部侍郎。女能人來到月台後,對褚載發明的織布機進行了改革,造成提花機,可以在絲綢上織出花紋。這種提花機被宋朝的宋應星收編到《天工開物》一書之中。月台人就把女能人稱為“機神奶奶”,也塑了金身供奉到機神廟中。長期以來,養蠶、繅絲、織綢、結網成為月台人的傳統副業,最盛時期的20世紀50年代,月台的絲綢作坊有80多家,織綢工匠數百人。他們織出的白綢、彩緞,特別是宋氏絲巾,曾遠銷東南亞和歐美地區。

機神爺和機神奶奶雖不是一家人,也不是一個朝代,但巧的是二人的生日都在農曆九月十六,塑像進廟時間也是九月十六,當地人就在九月十六這天請來大戲,唱給機神爺和機神奶奶看,並且一請就是三台戲,作坊主們請一台,工匠們請一台,當地百姓請一台。三台大戲對著唱,其熱鬧場景十分壯觀,時間長了就形成了固定廟會。乃至現在月台村競選村支書、村主任,發表競選演說時的第一項承諾,就是保證每年九月十六為民眾請大戲連唱三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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