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情概況
松洋村有萬安鎮境內最大的盆地。境內自然資源豐富,有耕地2300多畝,林地25000多畝,富藏石灰石、硫磺、鐵、煤等礦產。松洋村風景優美,山川秀麗,四周河流環繞,宛如玉帶;境內廖天山、南天山巍峨高聳,是遠近登山者嚮往之地;村有八景:古剎鳴鐘、松濤桂蕊、晶塘映月、群山聳峙、平疇綠野、仙人磊石、盤古耕田、無底岩洞,為族人津津樂道。
村內現存多為明清時代建築,現代建築夾雜其間,錯落有致。楊氏宗祠為始祖柳實公所建,曰:燕詒堂,迄今已有600餘年的歷史。村東面山簏“永興庵”,據傳建於宋,現存有明正德年間“聖旨”牌。清初,信眾於村西北石欄山下興建“天正山”觀音堂;如今村民於東埔山麓建“五穀真仙”庵等,為族人求神拜佛集聚的場所。松洋國小前身為清康熙二十八年(1690)設的松洋社學,歷經興替,現已撤點並校;主教學樓為三層樓建築,現為松洋村黨支部、村委會辦公場所。
松洋楊氏,源遠流長,枝繁葉茂。宋時,先祖太一郎公與子九一郎公,自連城南坑往江西樂安貿易,後九一郎公攜父金骸徙居松洋,並卒葬於此。元末明初,柳實公辟基隔口嶺,為松洋楊氏始祖。柳實公生五子,分為五大房,流傳至今可考者有二:長房元泰公房、三房關泰公房,兩房以下又分為多個支系,經六百餘載,已歷二十四世。
松洋楊氏,秉承祖訓,勵精圖治,賢才輩出。明時,楊清、楊瀛、楊道南、楊道中、楊道和叔侄五人先後入仕,時稱“一堂鐸牧”;清時,楊士鋐授修職郎候補參軍、鄉副進士楊燕征應選學正候銓州司馬、恩進士楊吉升候銓儒學正堂;同時貢生、廩生、增生、附生、庠生、太學生、更是數不勝數;民國初,楊世寧任中共廈門總工會副委員長、楊樹生代理多倫縣知事、楊登禮楊科選任龍巖縣參議員、楊登智任國民黨台灣省花蓮區區長等等。解放後,我族尊師重教,蔚然成風,獲大中專以上學歷者百餘人,他們有的從政,有的經商,足跡遍布新加坡、泰國、紐西蘭、台灣等國家和地區,以及國內各大城市,我族楊氏子孫正在全球各地、各行各業譜寫著新的篇章。
松洋八大景觀
鳴 鍾:永興庵鐘聲響得,特遠。
松濤桂蕊:松桂亭風景特美。
晶塘映月:村口有池塘接連三口,系湧泉水,冬暖夏涼,水清見底,游魚可數,月夜觀賞,情景特幽。仙人磊石:村北邊有水成岩山石,層層積壘,或岩洞,或假山,千奇百怪,巧奪天工,特奇。
盤古耕田:松洋後山,密林深處,有兩大石上下並列,石面斜平,布滿牛腳印和犁耕浪痕,恰似耕牛耙田剛畢待插秧狀,特怪。
似奕棋盤:村北山高崖下,林深處有一米見方大石一塊,碉上圍棋線路,兩坐石可面坐對奕,特悠。
無底岩洞:村西,石岩山腳下一岩洞,口朝北開,往下延伸,洞內蝙蝠倒掛不知其數,從前有曾想試探洞穴深淺,放一隻鴨子往裡鑽,三天后,鴨子從隧道小河的盂塘山頂走出,特神。
黑石冒煙:此山大石石崖下有一小洞,洞口一石,任何時候到此以手摸石,手指油黑亮滑,特趣。
楊世寧故鄉
楊世寧是福建省新民主主義革命早期的領導人之一。在1927年“四·九”反革命政變中,同羅揚才一起被捕犧牲。世寧自幼聰穎過人,具有驚人的記憶力,能過目成誦,馳譽鄉黨;他生前是廈門總工會副委員長,著名工運領袖;
楊世寧少時求學於龍巖省立第九中學。1922年9月往廈門集美學校師範部就讀。1924年夏,先後與謝景德等人創辦《到民間去》和《新龍巖季刊》,宣傳新文化,抨擊舊勢力。1925年升入廈門大學,後又轉入上海大廈大學,不久又進入廣州中山大學,組織閩籍同學建立“福建革命青年團”,與國民黨孫文主義學會”展開鬥爭。同年9月返回龍巖,在社興陳祠創辦“龍巖公學”,出版《鐵掃把》,宣傳革命思想,刊物發行至海外。1926年前往廈門,與羅楊才等一起開展工人運動,組織和領導了廈門工人的罷山罷海鬥爭,成為廈門早期赤色工運的組織者、領導者之一。1927年1月出任中國共產黨閩南臨時特委委員、廈門市委工運委員。同月廈門市總工會籌委會成立,被選為副委員長。1927年“四一二”政變前夕被捕,同年5月在福州英勇犧牲。臨刑前致言同鄉同學:“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只要革命能成功。”致書家父:“兒為國為民而死,死亦甘心”。
松洋國小
松洋國小前身:
清康熙28年(公元1690年)設松洋社學,地址在東埔社學坪,早毀,墾為水田。
清嘉慶初年,松洋社學新址在今松洋國小大門內操場。構造為平房式,中間是正廳左右兩翼廳,廳下天井,左右為橫落小房各三間,大廳正中是大門,門上懸匾額一塊,“振文書院” 四個描金大字,右下行寫“嘉慶九年立”。
民國以來就是這個“振文書院”也叫社學,一直是“私塾”或保國民學校的校址。1940年秋,抗日戰爭中期,溪口鎮中心國小搬松洋,在振文書院背後增建樓房一座:共三層;一二樓,兩室一廳,中廳兩邊各一教室一宿舍(對稱);三樓是一台閣式;樓梯在兩端;取名“興學樓”,抗戰勝利後,溪口中心國小仍搬回溪口原址。
上世紀八十年代,松洋國小學生數激增,原有校舍一概不相適應(包括振文書院),於是全面平整重建,當今校容校貌。
學生數:全校學生近300人(包括幼兒),而今21世紀初,伴隨農民入城,小學生都轉城鎮就讀去了。2010年9月開學時,僅有幼兒不上10人。
松洋傳說
宋時,我楊氏先祖九一郎公念三郎公父子二人,自連城南坑往江西樂安貿易,後又徙居於萬安隔園裡栗子坪,傳至第八代柳實公(念三郎為一世)已遷居盂塘山潭下石山公爹侖尾。公一直希望尋一風水甚佳之地辟基,以得天造地設之風水寶地助我楊氏子孫人丁興旺、仕途發達。
一日,一風水先生尋龍點穴至隔口嶺,望之山川鍾秀:前朝東山旂後枕盂塘山,雙龍合氣已成川字崩洪一元慶會,又成蓮胎果腹龍以五行降勢結穴,穴以五行逆生。朝元明堂局格已成仰天深窩,四維羅列又成五星聚坦。此穴龍脈自廖天山崠,脫胎出脈,過守鹿凹,稪起少祖右行數峰時聳並列而出成木火貪狼星;絕頂為廖天山,盂塘山既為此主山也,洋有龜獅象把門、石龍當關、水尾獅象相會攔水口也,一派風水吉象。
恍惚間黃昏以至,先生見此山間隱約有戶人家,問曰:“東家,吾可否在此借宿一宿?”柳實公以禮待之,並取來一水鴨宴請先生。可宴中先生卻見東家僅拿出水鴨頭翅等部分,頓生被怠慢之感,心中自有不悅,遂不願將此好風水贈予柳實公。
次日清晨,先生辭行,柳實公拿來一包裹曰:“先生此去路遙,吾略備心意,請先生帶路上食用。”先生受之便離去。
不時,先生已至食飯坑礱扒彎停下歇息。心想:如此偽善之人會以何點心贈我?遂將包裹打開。一見愕然,原正是昨日宴中水鴨未食之部分,東家不捨食之卻贈於我,覺素未平生,能如此待我,頓為之所感動。自知昨日誤解立即感愧,東家實乃忠厚仁愛之人也。速返尋柳實公,曰:“東家現居於此欠佳,吾尋得一風水甚佳之地——前隔口嶺水竹林,東家若遷去建宅居住方可人丁興旺、仕途順暢。”柳實公曰:“吾今真是寮前遇貴人呀,可吾乃一介農夫,何來建宅之力也?”先生又言:“無礙,東家只需前去搭寮居住即可,勿需多久自有相助之人;再者就是東家為人定要大方心善忠厚仁愛,望東家謹記。
於是在先生的引指下,柳實公舉家遷往隔口嶺水竹林搭寮居住。公素養水鴨,遷居於此後放養於水竹林,竟日日皆生雙蛋也,為之愕然,心想先生真乃神人也。
又過不久,有一人挑菁至此,問曰:“吾有十八擔菁,無處安放,可否借貴寶地置之?”柳實公欣然應允。安放妥當後,柳實公在送別時發現此人在步行間隱約消失了,形同仙人,奇也。
轉眼三年,風水先生再次雲遊至此,見柳實公還倚寮而居,疑曰:“依吾算來,東家應早已富甲一方才是,為何還倚寮而居呢?”,又:“那有無人寄物於此?”柳實公曰:“確有,但已三年未來取矣。”先生上前視之,只見籮筐已腐朽,遂將其打開,筐內竟全是錢財也,更奇者是:每筐內竟還有一字條寫明“楊柳實 實收”。先生忙曰:“此乃土地公送東家之財也,東家可以置業了。”
自此,柳實公辟基隔口嶺、創宅宇(燕詒堂)為我松洋楊氏之開基始祖也。
自柳實公辟基於此後,我燕詒堂子孫果然人丁興旺、人才輩出,代有為官。據我楊氏族譜記載自明起出貢生十六名,廩生、增生、附生、庠生、太學生等層出不窮,歷任知縣、縣主簿、府學正、府教授等多職;其中最為著名的是四世泉莊公一堂出五官,時龍巖知縣朱泰禎贈一牌匾曰“一堂鐸牧”,甚為榮耀。
柳實公傳至我輩24世矣。
來源略考
自元末明初柳實公辟基松洋以來,我楊氏子孫人丁興旺,人才輩出。然而對於我先祖柳實公之前的來源,歷來眾說紛紜各不相同;加上年代久遠又由於種種歷史原因,我楊氏族譜大部被毀或遺失,給我松洋楊氏來源考證出了一大難題。從現存的兩本族譜看來,對於柳實公之前的來源當時就已經是一個尚待考證的問題了,族譜上的記載也未能給出一個較為明確的說法……
一:據現存的《元泰公房族譜》載:“歷傳,公初居好坑之內坑屋場,今佃開田納租即其故址也;後遷居於盂塘山潭下石山公爹侖尾,荒坪尚存;又後遷於隔口嶺今之大宗焉。”這裡的公指的就是柳實公,好坑之內坑屋場就是現在隔園裡的栗子坪。在這裡就驗證了柳實公初居隔園裡,後遷盂塘潭(大坳),再開基松洋的路線。綜上所述我等就可確立隔園裡就是我松洋楊氏來源線路的第一站了。
二:據現存的《元泰公房族譜》和《関泰公房(游公派)族譜》都記載柳實公為松洋第一世,這無可厚非。同時在柳實公之前也載有八世可考(葬所也多有記載)。前第一世為念三郎,至柳實公第八世矣。歷傳在柳實公之前我先祖就已在隔園裡栗子坪住了八代,加上《元泰公房族譜》所載柳實公初居隔園裡,這就可以說明我先祖來萬安,始居地大抵就是隔園裡了。
三:那在柳實公前八世,即念三郎公之前,我松洋楊氏又從何處而來?對此就真的是眾說紛紜了:有說來自江西的、梅州的、還有說來自將樂的、又有的說來自連城南坑的……但大多只是傳言,並沒有能夠找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
①《元泰公房族譜》載有:“漳巖九龍鄉松洋社之楊,肇自汀州寧化縣黃土石壁也。稽諸舊族世家東都任龍圖閣學士,因黃巢破長安,奔逰汀之寧邑(據此並無江西將樂之字),復逰巖之萬安好坑,出遇松洋林中,遠望牛後,幸見葉公為朋,始辟松洋。後借范公安住,至娶葉范二婆,子孫分異各占地方破荒。”這段記載確實是一條很詳細的路線,但再仔細的分析一下,其中也有不妥之處。龍圖閣學士是宋真宗時才有的稱呼,黃巢破長安時又何來龍圖閣學士之說呢?因此漳巖九龍鄉松洋社之楊,肇自寧化縣黃土石壁,的說法暫時沒能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
②《元泰公房族譜》還載有:“近代始祖自出如晉天福年間,由江西而寧化而將樂,迄始祖念三郎由將樂入巖,幷二世祖宣義公開支,概從其畧。”念三郎由將樂入巖,這也是一種來源說法,但可惜是後面又言“概從其畧”,因此這種說法很可能只是的一種傳言罷了,當時的先祖們也沒有找到較為具體的證據。
③歷代口傳我松洋楊氏是從連城南坑遷來,但是由於很少去考證,而且現存的族譜也並沒有提到南坑遷來一說,因此也只是停留在傳言階段。於是一九八六年農曆二月初四,松洋村兩委組織了一行九人的隊伍,帶著現有的族譜前往連城縣文亨鄉南坑村的尋宗問祖。南坑宗親知道我等來意後很是熱情,雙方進行一番探討之後,到祖祠核實居然對得上;後又到祖墓核實見墓碑明確刻有九一郎公;南坑宗親對我房也表示承認,並在祭祀先祖時始終以我房為尊(我房先祖九一郎公在太一郎公三子中居長)。
在與南坑宗親閒聊時,宗親說:“當年九一郎公走時帶上了其父太一郎公的遺骸,南坑現祖墳里葬的為祖婆酉娘白氏(飛鳳跳橋形)。”這樣一來,我們松洋楊氏來源於南坑的說法,又多了一個很好的佐證。因我歷代有傳:當年先祖徒居來此之時是背著其父親的遺骸來的,並葬於馬仔營(飛天鳯形),至今每年在農曆七月十五祭祀大宗之前先到此祭掃。當然傳言歸傳言,但是遙遙兩地的傳言不謀而合,這就使這傳言多了幾分可信度……
④二○○五年,我燕詒堂十九世裔孫旭彬,到華蒙與宗親閒聊時,宗親們拿出來一本其房祖傳的《楊氏弘農肇基族譜》。一看上面清楚的記載著“⒈七十七世廣義公官為廉使,生子太一郎,元初避難徙居福建省連城縣南坑鄉。 ⒉九一郎公與父(太一郎公)貿易江西,後居江西樂安縣,公生一子念三郎,移轉龍巖州溪口松洋鄉居住”,一本令人振奮的族譜,一個令人欣喜的發現,這豈不又給我們松洋楊氏來源考證多了一個較為具體的證據?
《楊氏弘農肇基族譜》還載:西周楊杼公為中華楊氏始祖,東漢太尉楊震為楊杼公三十五世,龜山公楊時為楊杼公七十一世,而念三郎為楊杼公八十世(以上全為原譜直系),傳到我們辟基松洋始祖柳實公則為楊杼公八十七世。因此我們松洋楊氏系出弘農,是宋大學者楊龜山的後裔。由於該本譜載明了從西周楊杼公開始到太一郎公再到柳實公等八十七世先祖的詳實記載,因此可以清楚的從中找出我們松洋楊氏是如何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從中原一站一站遷徙而來的。(為方便大家能更清楚的了解我們松洋楊氏遷徙路線的來龍去脈,筆者整理出一張遷徙路線圖,供宗親參考。)
四:《楊氏弘農肇基族譜》的發現,給我們松洋楊氏來源考證提供了一個很有力的佐證。但同時該譜也存在少許漏洞,例如:該譜載:“七十七世廣義公官為廉使,生子太一郎,元初避難徙居福建省連城縣南坑鄉。”太一郎公即是九一郎公的父親,始祖念三郎公的祖父。而據《元泰公房族譜》載:“前三世祖宣義公,蓋生於宋乾道淳熙年間(以墓碑甲寅遡而擬之也)”按該譜的輩分,宣義公應為太一郎公玄孫,生活年代卻比太一郎公早?再者念三郎父親為九一郎,我們前五世祖也名為九一郎,這又作何解釋?然以上疑點也可能是當年作書者的筆誤或恰巧同名罷。但無可否認的是,《楊氏弘農肇基族譜》是到目前為止發現現存,最為完整載明松洋楊氏來源的資料了。
綜合現有史料,我們初步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松洋楊氏來自連城縣文亨鄉南坑村。更為嚴謹的說:楊杼公七十七世廣義公於元初避難徙居連城縣文亨鄉南坑村;接著七十八世太一郎公與七十九世九一郎公父子貿易江西,遂居江西樂安縣;最後九一郎公由江西樂安徒居松洋鄉。在此我們姑且先不去談論之前幾十代人來龍去脈的是否,就算有疑問我們也難以去考證,所以在念三郎公之前的世系,我們暫且只能以華蒙的《楊氏弘農肇基族譜》為基準。在歷經了幾百上千年的歲月後,中途興許或有意外,當今居然能有幸找到幾乎完整的資料,就這已經是我們松洋楊氏之萬幸了。
五:歷史就是這樣,傳言歸傳言,但要下論斷,就必須拿出有力的證據,就算有一些證據拿出來我們還得去衡量它的合理性。作為後人,當我們對一些流傳下來的事物有疑問卻又不能找出明確證明時,我們只能列出事實、詳明理由。就像《元泰公房族譜》序所言:“世代年遠不可考者,寧畧而不序,不可附會臆擬牽合也。”否則就容易誤導後人。對於我們松洋楊氏之來源,我們也只是拿出證據,說明理由,列出一二,望後人能找出更強有力的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