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芽茶味

幾位仙女又連連督促，太白金星輕言道：“這第六寶是枸杞乳茶。 ”六公主這才點頭答應，按照太白金星所說，賜給了海寶無果枸杞芽茶。 茶友們今天品嘗的無果枸杞芽茶，不可能像六仙女的乳茶那樣神奇絕妙。

在中國現記載的綠茶、紅茶、花茶、烏龍茶、白茶、黃茶、緊壓茶、黑茶的名目中，似乎還沒有“乳茶”的位置。有的茶已基本具備了“乳茶”的某種潛質，但不知為何卻沒有正式推出乳茶這一氣韻誘人的茶名。是不是蒼天有眼，把乳茶的名份給了中國枸杞之鄉新推出的無果枸杞芽茶呢？
從物質和精神的發展形態看，無果枸杞芽茶具有嫩芽出新，營養聚美、多種元素整合的乳性。這種定性也許失慎，但總有幾分道理。另外也是對本茶的誠勉與祈望。茶與人一樣，只要有一個方向性的萌芽出土，就要善護慧扶。
這時講的乳茶有多重涵義。在今後的變化中看，有可能誕生某種完整意義上的枸杞乳茶。從目前我們品嘗的這種芽茶看，只是其中的韻味。要真正理解乳茶的深刻內涵，還是讓我們傾聽一個夢幻中的神話故事吧。
相傳很早以前，寧夏還是個窮地方。王母娘娘的五位女兒，披著炎熱的陽光，從天上飛落在寧夏，在黃河裡洗澡。放羊娃海寶看到了黃河邊蘆葦旁藏著的紅、黃、藍、白、黑五件彩色仙衣，正被一個形狀怪異、青面撩牙的河怪悄悄偷走。他知道這五位仙女一旦丟了衣服，就再也不能飛上天去了。他救仙心急，提著羊鞭撲過去與河怪搏鬥。他被咬了一口，腿上鮮血直流，一時昏了過去。這時五位仙女及時趕到，躲在蘆葦里聯施仙法將河怪趕跑了，然後穿上衣服救活了海寶。為了答謝海寶，五位仙女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朝大地一扔，使寧夏變成了五穀豐登的米糧川，後來又與王母一起賜給了寧夏紅寶枸杞、黃寶甘草、藍寶賀蘭石、白寶灘羊、黑寶髮菜。看到五位仙女上天后，隱藏在河灣里的河怪恨得咬牙切齒，開始向海寶報仇。他先是毒死了海寶的一群羊，後又大發洪水，淹壞了大片的莊稼和房屋。海寶和鄉親們一起與河怪搏鬥，但終因河怪妖法厲害而不能取勝。河怪更加囂張了，興風作浪，大發惡水，使美麗富饒的寧夏川變成了一片汪洋。五位仙女在天庭看得真切，急得心疼，但不敢違背天規冒然下凡。先是託夢于海寶，讓他在六盤山一帶找到六寶錘。這六寶錘集天地精華，蘊神靈之氣，與孫悟空的金箍棒同為海中寶物。後又傳他仙術，上可騰雲駕霧，下可下海鑽地，輪起錘來呼呼生風，打下去能將大山打開一個山洞。海怪知自已法力不濟，便投靠天魔又得到了天妖扇，這比鐵扇公主的芭蕉扇還厲害，不但能煽滅火焰山，而且還能煽得天地昏暗，幾日之中便將寧夏變成了狂風大作，惡浪翻天的活地獄，害死了眾多良民。海寶心急如焚，按照五位仙女的仙術，天天服用野枸杞、髮菜、甘草和灘羊調做成的並放在賀蘭石洞中珍藏的大力神功丸，又與河怪決戰。三天三夜後，雙方難分勝負。天魔又在暗處助力，河怪又占上風，將身負重傷的海寶煽到六盤山下。天庭上的五位仙女便去向太白金星討教勝妖之法。正在閉目養神的太白金星掐指一算，嘆氣道：“此為凡間一劫，也是天意所為，五位仙女不必擔憂。海寶使用的六寶錘應有寧夏六寶相對應，才有天下無敵的雄威。而海寶只用了寧夏五寶，自然是勝少敗多。”冰雪聰明的五公主問道：“何為寧夏第六寶呢？”太白金星沉思不語。幾位仙女又連連督促，太白金星輕言道：“這第六寶是枸杞乳茶。”五公主道：“這枸杞樹本是母后的紅耳墜所變，已賜於凡間山崖之上。而這乳茶又怎么變出來呢？”太白金星笑道：“這也是天意啊！王母娘娘有七個仙女，只有七仙女思戀凡間。只剩下六個仙女，正與六盤山和六寶錘有暗含之妙。現在只有身穿綠仙衣的六仙女將自己的乳汁澆落於枸杞茶上，讓海寶日服月余，便可去百病，強壯身，抗瘟疫，成百毒不侵之仙體，力大無比，陽氣沖天，神勇超凡，方可擒妖。”大公主撲哧一笑道：“太白金星老湖塗了。六妹是處女之身，怎有乳奶。”太白金星道：“這並不難。六仙女忍痛割下自己的一個乳房化作山河水澆灌枸杞園，然後再將天茶樹與凡間的枸杞樹嫁接生長，成為枸杞芽，不開花，不結果，取其芽而做茶。便為乳茶了。”
五位仙女謝過太白金星後，便找綠衣六仙女商議。六仙女一開始羞澀不語。五公主勸道：“這事永遠保密，不會讓天下人知情。另外只在牛首山下的山河沿悄悄種植乳茶園，並且只供海寶一人密用，等降妖后將收回茶園，暫不公開這乳茶之秘。以後寧夏平安大吉，吉星高照時，再託夢於善慧之人種植枸杞芽。”六公主這才點頭答應，按照太白金星所說，賜給了海寶無果枸杞芽茶。海寶天天服用，很快傷愈，又得其乳茶之“七味”；得先苦後香之韻味，勞其筋骨而苦練上乘硬功；得遠聞淡香、入口清香、首次散香、再飲余香之韻味，提升心質而深悟以弱勝強的哲理；得常飲常香、禪茶同香之韻味，進入手握寶珠、雄視天下的英雄境界。得其“七味”後，再補“九氣”：補正氣英雄無畏，補志氣志高存遠，補朝氣英姿勃發，補豪氣宇宙在握，補清氣心無雜染，補喜氣沖邪扶正，補福氣福星高照，補骨氣堅定不移、補慧氣智勇雙全。
經歷了一番乳茶味補的海寶，像是變成另一個人了，身壯如牛，神威如虎，掄起六寶錘挑戰河怪毫不畏懼，得心應手。河怪又求助天魔助力，但天魔邪不勝正，畏懼於這石破天驚的六寶錘之神力，又恐如來出降魔，只好任河妖孤軍迎戰。大戰三天三夜後，河怪敗走，化為河石，海寶化為海寶塔，永鎮河妖。這“七味”流入七星渠先造福枸杞之鄉，這“九氣”融入九曲黃河向東流。
太白金星和五位仙女密守承諾，後將枸杞芽園收回，並將此事保密。直到今天，寧夏適逢太平盛世，才有這無果枸杞芽茶問世。
誠然，這只是人們良好的美願和夢幻般的聰慧。茶友們今天品嘗的無果枸杞芽茶，不可能像六仙女的乳茶那樣神奇絕妙。但有一點值得我們欣慰：無果枸杞芽茶有幾分像乳茶的韻味和營養價值。
如果把枸杞樹比做美麗動人的仙女，枸杞芽則是這仙女身上的豐滿秀乳。它不開花、不結果，就像一個處女不生孩子一樣，將全部的營養先聚集乳房之中。它是一種芽尖形態，又鮮又嫩，自然有絕妙美倫的自然清香。它追春伴夏而生長，具有春天的活力和夏日的炎熱魅力。它有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誘人美韻，如夢幻嬰兒吸收這大自然母親善賜的乳茶，就會有欲仙陶醉的初感。普天下芸芸眾生皆如此，痴物者痴，迷物者迷，人與物融為一體，就會有奇妙的心境。
有些年輕與閱歷較淺的茶客，第一次品嘗無果枸杞芽茶也許感到素然無味，平淡無奇。這並不是茶無味，而是心少韻。我們可以這樣想像；當一個從小在母親身邊長大的年輕人，第一次要出遠門闖天下，或是上學深造，臨別時看到了母親送上了一件一針一線縫製的衣服，此時會不會有“一針一線情，拳拳愛母心”的感動心情呢？會不會覺得這件衣服比任何衣服都珍貴？曾經有一個性格倔強，從不流淚的男子漢，因小時候調皮貪玩，挨過母親的不少巴掌。長大後還煩躁母親的嘮叨，曾想遠離找一塊清靜之地。當他真要出遠門打工時，看到了母親在油燈下千針萬線縫補起來的一件白短褂和一雙襪子，忍不住抱住衣物大哭了。他發誓：一定要掙回更多更多的錢來，報答母親。在外打工後，無論天暑地寒，他都身穿著這件衣物，感到身上有一種無形的神奇力量在支持他。他最後成了大富翁，仍然將這件衣物放在床頭視為寶物。
無果枸杞芽茶就像母親的這件衣物一樣，也蘊藏著杞鄉人的厚愛與千辛萬苦的情意。就在報導無果枸杞芽茶創始人劉國祥的這篇紀實文學裡，我們就會看到以劉國祥為代表的杞鄉茶人是多么執著、真誠和艱辛！聽一聽他們用生命和血汗譜寫的由“大地基建曲”、“精心施神曲”、“完善種條曲”、“田間管理曲”、“採摘保鮮曲”五部曲所組成的“杞園交響曲”，再參觀一下“持證上崗確保嚴”、“挑選原料確保細”、“清洗工作確保淨”、“蒸汽殺青確保控”、“揉捻工序確保度”、“初烘操作確保巧”、“曲毫做形確保美”、“茶葉提香確保優”、“金屬探測確保實”、“包裝入箱確保精”這10幅杞茶工藝畫，也許會有“精品枸杞茶，粒粒皆誠辛”的一番感嘆！如果是更為心細的茶客，了解了一公斤無果枸杞芽茶，各道工序的觸摸總次數約達15萬次，其中采時約6萬次，掐下來約6萬次，加工中的清洗揉捻等3萬次。不知又有什麼感想呢？有人講，苦茶香茶，慧悟無涯。只有經歷了一番磨礪的人，才能讀出這其中的禪韻。因此，只有懂茶的人才會喝茶。
有的學者對善壽一生的智慧茶做了精深的研究，從其表到其里，從其色到其香，從其味到其境，可謂百家之言，各有千秋。鮮爽味美的龍井綠茶，散發著熱情忠貞的摯愛戀歌；麥香怡人的麥茶，宣洩著淳樸直觀的樂天之詩；清香四溢的菊花茶，象徵著堅毅奮進的生命旗幟；濃郁久鮮的烏龍茶，伴和著善和關愛的普渡佛香；濃醇馥郁的玫瑰花茶，寓意著浪漫迷人的情人心語：香氣清幽的茉莉花茶，折射著如金涵月的親情博愛；清新自然的薄荷茶，演繹著警醒穩健的處世之態；滋味鮮爽的苦丁茶，樹立著苦中有香的心境禪碑；鮮醇高雅的雨花茶，流淌著九曲黃河向東流的曲進之韻……無果枸杞芽茶是茶國中的新秀，其七味之香的茶禪之意，開創了茶國自然與科學、節儉與高能、茶味與禪味相結合的新境界。
現在我們可以進入品嘗無果枸杞芽茶的程式了。先讓我們的心情入靜。聽不到身外的喧鬧，聽不到無邊的幻音，也聽不到我們內心太焦急、太渴望、太衝動的雜音。一切乾淨而守靜。好了，我們進入一種暫時的想像之中，仿佛看到了仙女義獻乳茶的救人情景，仿佛看到了慈母送兒遠去的感人鏡頭，仿佛看到了杞鄉茶女千辛萬苦采芽的動人場面，然後輕輕地品茶。讓茶在意念中化為一層乳汁，無限柔情地流入我們的喉嚨，進入我們的腹部，融入我們的心扉，溫潤，濕潤，再濕潤，濕潤我們的整個身心，細細感悟那如詩如幻，如夢如幻的奇妙韻味……
多情善感的茶人，請在此刻回味這首小詩：
仙女飄飄過山崗，茶姑匆匆采芽忙。
情獻天下福壽茶，似像乳茶留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