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剛[10]

李華剛,男,山東省壽光市田柳鎮王高六村人,1968年10月生。現任中共壽光市委常委、山東省駐北川工作聯絡處主任。

基本信息

人物履歷

李華剛 援川李華剛 援川
1987年7月至1987年8月任壽光縣台頭鎮洋頭聯中教師;
1987年8月至1988年9月任壽光縣台頭鎮北台頭聯中教師;
1988年9月至1990年8月在山東廣播電視大學中文專業學習;
1990年8月至1994年3月任壽光縣委辦公室秘書;
1994年3月至1995年1月任壽光市北洛鄉副鄉長;
1995年1月至1995年12月任壽光市北洛鎮紀委書記;
1995年12月至1998年2月任壽光市北洛鎮黨委副書記;
1998年2月至1999年4月任共青團壽光市委書記;
1999年4月至2001年12月任壽光市台頭鎮黨委副書記、鎮長;
2001年12月至2003年1月任壽光市委組織部副部長(正科級)(其間,1999年9月至2002年7月在山東政法管理幹部學院法律專業在職學習);
2003年1月至2004年12月任壽光市道口鎮黨委書記、人大主席;
2004年12月至2005年2月任壽光市羊口鎮黨委書記、人大主席;
2005年2月至2005年4月任壽光市沿海經濟開發辦公室主任、黨委書記、羊口鎮黨委書記、人大主席;
2005年4月至今任壽光市人民政府副市長,沿海經濟開發辦公室主任、黨委書記,羊口鎮黨委書記、人大主席。
2008年7月至2010年11月任中共壽光市委常委、山東省援建北川前線指揮部辦公室主任;
2010年11月至今,任中共壽光市委常委、山東省駐北川工作聯絡處主任。

援川洗禮

■遠離,是援川人員濃重的心結。遠離故土,遠離親人,遠離朋友。但他們獨吞孤獨,在陽光笑臉和近乎滿負荷的工作狀態下,推進著北川重建,見證著廢墟中的新生。
■“比任何時候都強烈感受到工作著的意義。”重建北川,扶助禹羌兒女,對援建人員來講,又是一場自我的靈魂洗禮。
李華剛是山東援建北川工作指揮部的辦公室主任,同時兼任山東省政府投資的魯援磚混廠的董事長。兩項工作,被他分別形象地稱為“前線指揮部的後方”和“後方保障部的前線”。
指揮部里的李華剛,與我們的市委常委的“身份”大不同,“指揮部劃分了縣城組、鄉村組、園區組等,這裡面包括不了的工作,都在辦公室。”為前線指揮部提供各種保障,成為李華剛和辦公室人員的日常工作,這時候的他,不是什麼市委常委,倒更像秘書。
“董事長”這個稱謂,因為5.12汶川特大地震,成為李華剛從政生涯中的一個歷史標記。經山東省政府特別批准,李華剛兼任魯援磚混廠董事長,旗下有磚廠、砂石廠、砼混廠等三個企業。
“比任何時候都強烈感受到工作著的意義”
常態下,人們為自己的生存而工作。在北川援建,則是為14多萬羌民的生存而工作。李華剛說,他比任何時候都強烈感受到工作著的意義,這份意義體現在不斷崛起的新房,不斷向大山延伸的道路,一張張從悲痛中釋放笑容的面龐……
2008年5月9日,李華剛用10分鐘吃完他的早餐。他要去建在擂鼓鎮的磚廠看看,記者同行。
雨後的山路泥濘,車子不斷在爬坡中打滑。望著車窗外的深溝,我們很心驚,李華剛卻習以為常。“廠址原本選在許家村,去年9.24特大暴雨引發土石流,把那塊坡地全吞掉了,後來就改到許家村前。”
從2008年11月中旬開始,李華剛帶著一名辦公室人員,調動各方力量,用三個月時間完成29戶人家拆遷、平掉半個山頭,深山中建起一座1萬多平方米的現代化磚廠,被前去視察的山東省委領導贊為“山東速度”。
今年3月5日,這座四川省一流的自動化磚廠,下線了第一批磚。127名北川農民在這裡直接就業,間接帶動就業300多人。
建磚廠的艱辛,李華剛沒有提起一句。負責監理的王東之告訴我們,打土基時正值雨季,一個半月只有兩個晴天,李華剛急壞了,整晚蹲在工地,大家看著心疼,可趕都趕不走他。
援建北川的李華剛,帶來了壽光幹部的精神精髓。
魯援的三個項目,山東省政府投資了其中兩個,另外的砼混廠沒有資金啟動,怎么辦?李華剛提出“政府控制,社會投資,承包生產,一口經營”的戰略性思路。“壽光智慧”再次創造奇蹟,目前砼混項目已經吊裝完畢,正常運轉後,可安排直接就業300人。
在援建四川的全國18個省指揮部中,山東省援建指揮部是最早提出“輸血”變“造血”的。魯援磚廠等三個項目,將為北川新縣城建設提供地材。“北川新縣城重建,全國關注,世界矚目。”李華剛說,重建對物資的需求量大,時間集中,特別容易受制於人,形成資源控制,而三個地材項目的建成投入,可撕開壟斷口子,保證供應,平抑物價。
“造血援建”,相比援建四川的其他省市,山東省正在用這樣的舉動,兌現自己的承諾。 回到指揮部的李華剛,從董事長“變”回辦公室主任,不斷有人走進他的辦公室,電話不斷,第二天的活動安排,車輛調度,山東掛職幹部的接機……他太累了,我們不忍心再打擾他,悄悄退出那間狹小的板房。
“這是一場靈魂的洗禮!”
援川300多個日日夜夜,給自己作個小結,李華剛說,有了一份沉甸甸的收穫,全方位的,“是一場靈魂的洗禮”。
每次去北川老縣城,看到滿目瘡痍,李華剛都會流淚,不由自主。他告訴我們這句話——古人說“百聞不如一見”,對去年的北川人民而言,“一見”不如“一瞬間的經歷”。幾秒鐘,甚至一秒鐘,就是生死相隔,骨肉分離。從山清水秀的羌民樂土,到承載悲壯的地震遺址,背後是巨大的傷痛烙印。
可那一群從廢墟中爬出來的北川幹部,他們是與李華剛打交道最多的人,他們隱藏著自己的痛苦,臉上寫著陽光和向上,回家再流淚、痛哭,自己為自己舔舐傷口,這種巨大的反差,震撼著李華剛。“這是一個值得尊重的群體,跟他們一起工作、交往,是對自我靈魂的洗禮。”
從陌生到相識,從單純工作交流到兄弟般的情誼,血濃於水,手足相抵。李華剛重新思考援建的意義,“我們援建,不是施捨,從道義上講,山東人有情有義,應該援助難者;從良知上講,助人是快樂的;從政治上講,是任務。”
抱著“北川人在幫我們完成政治任務”這樣的心態,李華剛與北川幹部交往,他發現了塵世紛擾中的人性光輝。“和平年代,人性光輝難以展現,在地震災區,這個沒有炮聲的戰場上,從北川幹部身上,我看到了人性光輝的綻放。”
援建三年,李華剛說,這可能是他異地工作時間最長的一段。再回首,這裡的一草一木,北川堅強的幹部們,指揮部板房裡的“川友”們,都將是他最深的那部分記憶。
北川援建經歷,讓李華剛的人生更加豐滿。“和壽光工作相比,這裡是全新的工作性質、工作內容,接觸的範圍也變了,對未知有更多了解,閱歷增加。”
“一生中,有這樣一段經歷,是不可多得的財富。”
“北川援建,實實在在修正了我的世界觀,以前的一些想法、出發點,現在大不一樣了。”李華剛說,回到山東後,這些經歷將帶給他的工作更多“不一樣”。
“我最不敢接母親的電話!”
孤單,有多孤單?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答案。來到北川採訪僅僅5天,耳邊是陌生的方言,大街上是陌生的面孔,深山裡看到震後災民痛中掙扎……我們覺得5天仿佛5個月,很長很孤單。那么,300多天的孤單,該是一種怎樣的孤單?
因離別而孤單。2007年7月,李華剛到北川沒兩天,妻子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一家三口,分在三地,感覺沒有家了。李華剛解釋:人在,親情在,家就在。
李華剛最牽掛78歲的老母親。“父親去世早,母親一人拉扯大6個子女,她的餘生短暫,我卻不能眼前盡孝。”他說,母親經常給他打電話,他也喜歡聽母親的聲音,可他又害怕母親打電話來,因為每次按下接聽鍵,他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爭氣的眼淚,流個沒完。
“住板房,蚊蟲咬,水土不服,這些都不是最大的困難。”李華剛說,孤單,是指揮部“川友”們的共同挑戰,是最大的困難。夜晚到來,遙遠異鄉,不隔音的板房,卻聽不到一絲故鄉的聲音,聞不到一縷故鄉的氣息!巨大的黑暗壓下來。當鳥鳴叫醒黑夜,孤單便若隱或現了。
別離的淡淡酸楚,孤單的若隱若現,他還要承受兩年。
“也有成就感。”李華剛說,援建近一年,看新房立起,道路重建,廠房轟鳴,曾經歷過災難的人們越來越堅強,他就對北川有了越來越多的歸屬感。
走出壽光、融入北川的李華剛,也對四川文化有了認同感。“四川人,包括北川人,既有北方人的豁達、聰明,又有南方人的婉約、智慧。”他用八個字評價四川文化,即“生態、開放、包容、和諧”。他用生動的語言,給我們描述各種文化特質的內涵,這些評價,透著他的寬廣。
他,真正沉澱了自己。
“通過你們媒體向家鄉人問好。”
“壽光日報每期會寄過來,我都認真看。報紙上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家鄉的體溫啊。”李華剛說,他把閱讀壽光日報,當作淡化孤單的一劑良藥,因為上面有他熟悉的地名、朋友,那些都會化作一股味道,讓思鄉暫時消融在其中。
他還特別關注中國壽光網。他說,自己的電腦里只收藏兩個網址,一個是搜狐網,一個就是中國壽光網。
他囑託記者,通過壽光日報和中國壽光網,向家鄉人問好。他說,無論是辦公室工作,還是企業工作,他都在努力做到最好,“近一年來,最大成績就是,山東人在北川人、四川人中間立起了口碑,在他們心目中,山東人是最好的。”
已是凌晨兩點,板房裡的援建者是否還在孤單中輾轉難眠?安昌鎮的夜,仍被運送重建物資的貨車攪動著,是一種無眠。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