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文姓氏]

李[英文姓氏]

李,是一個漢語辭彙,是一個姓氏。最常見的李姓起源是源自中古英語的Lea,意思是草地,砍伐森林的人,這是一個描述居住地的姓氏。

基本信息

李姓(英語:Lee)是一個在英語國家中很平常的姓氏。李姓有幾種不同的起源。最常見的李姓起源是源自中古英語的L ea,意思是“草地,砍伐森林的人”,這是一個描述居住地的姓氏。

李姓名人

李家族

羅伯特·愛德華·李 羅伯特·愛德華·李

李的家族是美國歷史上最為悠久和顯赫的家族之一。最早踏上美洲土地的李氏家族的成員是托馬斯·李(Thomas Lee),其為俄亥俄公司的創始人,作為傳統的英國貴族曾是殖民地最高會議(The governing Council of the colony)的成員和弗傑尼亞州的州長。托馬斯·李更是富甲一方,在弗傑尼亞和馬里蘭擁有多大1萬6千英畝的種植園,同時其也是整個殖民地區中擁有最多黑奴的人之一。托馬斯死於1750年,生後留下了大批的財富和8個孩子。大兒子菲利普·李繼承了這筆龐大的遺產,成為了新的一家之主。

緊隨其後的就是,北美十三個殖民地要求獨立的風潮。雖然英國在“七年戰爭”中戰勝了法國成為了北美殖民地的主宰,但是它卻不得不去面對戰爭造成的巨大債務,到頭來這筆錢還是加在了殖民地的頭上,各種各樣的新增稅額層出不求。隨之而起的就是越來越來大反對英國的呼聲,作為最老的殖民地之一的維吉尼亞更是在這次風潮中走在前面。李氏家族當然也無法置身事外,而他們則站站在了堅決要求獨立的一邊。李氏兄弟中的弗朗西斯·賴特福特·李(Francis Lightfoot Lee)也作為弗傑尼亞的代表之一參加了《獨立宣言》(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起早和簽署。同時托馬斯·李大女兒馬提搭·李的,她的表哥,丈夫亨利·李(Henry Lee III)很快就參加由喬治·華盛頓領導的大陸軍,成為了龍騎兵軍官。他曾在新澤西的帕里斯-好科(Paulus Hook, New Jersey)指揮了一起成功的突襲,僅以一名士兵受傷的代價活捉了400名錯愕的英國皇家步兵。之後贏得“小馬亨利”(Light Horse Harry)的外號,成為了華盛頓手下最為出色的騎兵指揮官,追隨其南征北戰直到約克鎮,戰後也同樣被輿論看作“國家英雄”。1790年,馬提搭·李由於感染了傷寒辭世,同時也留給了亨利-李位於弗傑尼亞斯特弗拉德大莊園,這曾是托馬斯·李產業中的一部分。1793年,亨利·李再婚取了安妮·希爾·凱特(Ann Hill Carte)為妻。14年後,也就是18071月19日年亨利-李老來得子,他給這個健康,強壯的男嬰,取名羅伯特·愛德華·李。而這個嬰孩之後成為了比他父親在美國歷史上更有影響力的人物,當然這不是當時的亨利·李所能預見的。

在李出生後不久,李氏家族的命運開始了轉折。亨利-李在一次投資活動中被合伙人詐欺了一大筆巨資,頓時導致了家庭瞬間敗落。甚至由於亨利-李無力償還所欠下的債務而被投入了巴爾帝摩(Baltimore)的監獄之中,獨立英雄就這樣成了階下囚。亨利-李最後流亡國外,最後死在了返鄉的路上。這給尚在童年的李造成了巨大的陰影,也讓他看到了現實的無情與殘酷,昔日的英雄競會落得如此下場,之後的李也漸漸養成了沉默寡言的生涯。李的母親也不得不擔負起經營這個負債累累莊園的艱難任務。李從小空有一個名門望族的頭銜實際上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窮小子,家的收入大都用於還債,剩下僅僅夠家裡的溫飽。

家中的現狀同樣也造成了離相當早熟的性格,整日以書為伴,很少出門像同齡人那樣嬉戲玩樂。到了1825年,他18歲的時候,李以順利地考入了耶魯大學。然而當李興奮地收到了耶魯大學錄取書的時候,卻不得不面對一個重大問題就是其家中的根本無力支付他的學費。雖然,母親表示哪怕再去借錢也要供他讀書,但是李很明白母親這幾年來的勞苦。最終李無奈地向西點軍校提出了申請,那裡是唯一既可以讓他受到良好高等教育又不用交付學費的地方。西點軍校很快就批准了他的申請,之後李也第一次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弗吉納亞州到了位於紐約州的軍校。軍校中的李,成功展現了他的傑出才華,他學業位於1825屆的第二名,同時被授予傑出榮譽學員,得到了講師的一直讚美。對待同學總是態度謙和虛心,從不會以自己的良好成績去炫耀。與人正直誠實,幾乎從不對任何人發脾氣。四年後,校方在畢業評價中寫道“此生表現傑出卓越,實為我校近年來少有的尖子。據其在校的表現,我們沒有發現此生有任何不良的缺點。”畢業後,李被授予少尉銜,派往了工程兵軍團(the Corps of Engineers)。

在這期間,李結識了瑪麗-寇迪斯,國父第一任總統的曾外孫女,同樣也是華盛頓家族此時的第一繼承人。瑪麗對於這個家道沒落的窮軍官可以說是一見傾心,反倒是李覺得自己和她地位懸殊遲遲不敢表態和接觸。就這樣兩人經過了兩年多的愛情長跑這才終於結為伉儷。之後,李也很自然地成為了華盛頓家族的第一代言人,也就繼承和掌管華盛頓家族時時代代的位於弗傑尼亞州阿靈頓的莊園,這裡離首都華盛頓僅僅隔了一條名為波特馬克的大河。婚後,李和瑪麗共有六個孩子,三男三女。

1836年李被晉升中尉,兩年後晉升上尉。在墨西哥戰爭之前,李負責了不少棘手和浩大的軍用和民用設施建設,獲得了一致的好評。墨西哥戰爭爆發後,李成為了斯科特將軍(Winfield Scott)的參謀人員之一,參與了決定性的薩爾-戈達戰役,美軍在此役中徹底擊潰了墨西哥方面的主力部隊。在隨後的查培爾佩戈戰役中,李更是作戰突出,成功地以兩次側後的突襲擊退了數量占優的墨軍,而自己也在此役中受傷。在墨西哥戰爭末期,李又被調回了國內,由於其傑出的表現而被授予了少校軍銜。

從1852年至1855年,李被任命為西點軍校的校務主管。1856年李又被晉升為中校派往了德克薩斯的休斯敦負責駐防在那裡的第三騎兵旅。不久後,其妻瑪麗由於嚴重的關節炎重病在床,而又被暫時回了維吉尼亞探望。1859年,李迎來一個美國歷史上的重大事件也被人看作是內戰的前奏曲,約翰-布朗的叛亂。激進的廢奴主義者約翰-布朗以及30名左右的追隨者占領了哈勃渡口的國家軍火庫(Harper’s Ferry Arsenal),並且扣押了軍火庫的管理人員為人質,隨即要求政府宣布全國蓄奴非法,不然就連同人質和彈藥庫一起引爆,同時也扣押了另一位前往談判的知名人士李維斯-華盛頓(Lewis Washington),也就是美利堅合眾國國父喬治-華盛頓的曾外孫,同時也是李自己妻子的外甥。尚在休假期間的李被戰爭部緊急徵兆負責平息這場恐怖行動。日後南軍最優秀的騎兵將領,當時還只是中尉的斯圖亞特成為了李的助手,共同應對這起叛亂。李當時由於時間緊迫連制服都來不及穿身著便服就從阿靈頓的家裡策馬趕往事發地。當李和斯圖亞特到達後,接管了當地民兵,李計畫在夜間進行刺刀突擊,解救人質。解救行動由斯圖亞特直接指揮,在午夜斯圖亞特聲東擊西從軍火庫的後門突然沖入,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解除了對方的武裝加以逮捕。整個行動只歷時了10分鐘,沒有人質傷亡,軍方一名海軍陸戰隊員死亡,布朗的兩個兒子被打死,他本人受傷被俘。事後,李和斯圖亞特都得到了軍部嘉獎。

在內戰前夕,當李告別妻子回到德克薩斯的時候,隨著北卡羅來納州的獨立,德克薩斯也接著宣布成立共和國。李作為聯邦軍隊的軍官隨即被趕出了德克薩斯,李也只能回到了阿靈頓的家中。此時國內的局勢已經變得不可遏制,南方各州都紛紛激烈地要求獨立已求得州權,而北方聯邦同樣是歇斯底里般地不願讓步。甚至有參議員在國會宣稱這是一個徹底解決州政府和中央聯邦政府權利力之爭的大好時機;廢奴主義者們也是要求林肯進一步執行他的政策徹底地廢除蓄奴制度;南方的議員則批評這是違背林肯自己的選前承諾,因為林肯自己表示過“若他當選總統,他不會終結南方的蓄奴制度的現實狀況”。真是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李同樣無法遠離這一個是非,雖然此時的弗傑尼亞並沒有公開宣布獨立。

就李個人而言,他是個徹底的人道主義者,雖然他是個以殺戮為職業的軍人,李終其一生都很為自己作為軍人而覺得內疚。對於奴隸制度,他的看法同樣如此,基於自己的道德理念,歷來反對蓄奴。在他的家鄉維吉尼亞蓄奴是合法的。可是,當後來的北軍統帥,戰後的美國總統,現在印在50美元鈔票上的格蘭特將軍還沒有解放自己家的奴隸時,李將軍已經率先解放了自己家族的全部奴隸。按理自己的話來說蓄奴制度是一種“道德和政治上罪惡”(A moral and political evil),“白人的一項巨大罪惡”(A greater evil to the white)。李對於中央政府和地方的關係上的問題,他同樣是有著很獨特的看法。他曾在自己的日記中寫到“美國應該是一個團結的整體,沒有什麼所謂的北方,南方,西部又或是東部。”

然而當北方聯邦政府宣布將動用軍隊武力鎮壓南方獨立州的時候,弗傑尼亞州當即表示對聯邦政府的譴責,州議會宣布弗傑尼亞州脫離聯邦加入了南方邦聯。而此時接到了北方聯邦政府接到了陸軍部和總統林肯親自發出的任命信,準備晉升他為聯邦軍準將。在接到信後整整長考了三日,李從來不贊同南方分裂的主張,他熱愛由自己的父親和曾岳父參與建立的合眾國。但是,他基於道德立場,同樣不贊成北方以武力解決南方的分離訴求。在他自己看來他實在無法去和自己的家鄉和親人作戰廝殺。4月23日,李拒絕了聯邦政府的邀請,接受了南方邦聯總統的要求掌管了維吉尼亞州的防務。8月31日,李被晉升為上將,短暫地擔任了一個月的南軍總司令,後由總統戴維斯兼任,李擔任了南軍總參謀長。接著開始負責南卡洛拉那州和喬治亞州負責海岸防線的修築工作,以防止北軍通過海軍的優勢侵入登入。到了1862年3月,李回到了南方首都里奇蒙。到了5月,北軍總司令麥克艾倫率領著10萬大軍從華盛頓出發沿著波特馬克河南下,在里奇蒙附近的半島登入,開始了對里奇蒙的攻略作戰。此時的一線指揮官將斯頓則是正好受傷(Joseph E. Johnston),你就改組了他的軍團以總參謀長身份出任軍團長,李命名其北弗傑尼亞軍團。

同時李提拔了兩位將軍作為他的副手,一個為“石牆”傑克森(“Stonewall”Jackson)另一個為朗斯特(Gen. Longstreet),這兩人也就成為了日後李最傑出的左膀右臂。李隨後開始對於侵入的北軍發動一次主動進攻,這也就是所謂的“七日戰役”。李以凌厲的攻勢猛擊麥克艾倫的薄弱右翼,讓整個北軍指揮系統頓時手足無措。之後又成功瓦解了北軍的反擊作戰。之後,他付出較大的傷亡後(約1萬人),成功地將北軍趕出了里奇蒙趕出了,最後麥克艾倫不得不依靠海軍艦炮的掩護倉皇撤退。李之後又繼續揮師北進,在第二次公牛跑戰役中又一次擊敗了北軍。此時在李的授意下,“石牆”傑克森突襲北軍的哈伯渡口(Harpers Ferry),不僅將其占領而且有俘虜了1萬2千名北軍。此時麥克艾倫被解除了北軍波特馬克軍團司令的職務。

1862年9月17日,北軍孤注一擲在安特提姆戰役(Antietam)投入大批部隊阻擊李的節節進逼。北軍以絕對的兵力優勢投入戰鬥,李以異常堅強的防禦頂住了北軍近乎瘋狂的進攻。戰至下午,李親自走上火線,鼓舞戰鬥士氣。在一次反突擊中,李的右手臂被流彈擊傷。在千鈞一髮之時,他的援軍A.P.希爾的感到了戰場投入了戰鬥,最終李成功地擊退了北軍。但是其損失太大,之後也沒有了繼續侵入北方的可能性。李取得了一個戰術上的勝利,但是卻失去了一個戰略上的機會。雙方一共2萬8千人倒在了戰場上,這一天成為了美國歷史上最血腥的一天。李的軍團不得不撤回了南方休整結束了他第一次對北方的攻略。

安特提姆

然而不到兩個月,也就是1862年12月13日,李贏得了內戰中南軍最輝煌而北軍最為悽慘的戰役—菲特列堡戰役(Fredericksburg),徹底地擊敗了剛剛上任的新任波特馬克軍團的司令安布羅斯-伯恩塞特(Ambrose Burnside)。李巧妙把北軍引入了自己火炮的交叉射擊區域,正面依託堅強的工事抵擋北軍的正面攻勢,兩側則用將近300門火炮進行不停歇地猛烈射擊。北軍在此遭受了巨大打擊,而當力不能戰撤退的時候,他們又不得不涉渡菲特列堡以西的大河,一時間秩序大亂再加上南軍的炮火和追擊,那裡簡直就成了北軍的地獄。之後,北方三易其帥由胡克(Joseph Hooker)接手了伯恩塞特的位置,不過他的命運並不見得比他的前任好,在隨後1863年5月中李又在查爾斯韋拉戰役(Chancellorsville)中,依託李的堅強防守吸引住了北軍主力,“石牆”傑克森則率大部從北軍側翼猛擊。導致了北軍波特馬克軍團的大舉崩潰,傷亡慘重向北方迅速撤退。然而,李自己失去了他最為傑出的一名將軍“石牆”傑克森,傑克森在一次意外中被南軍自己誤傷而死,這成為了對李而言的一個重大損失。

戰役後,李開始了他第二次對於北方的侵攻。此時,聯邦政府又祭出了換將的不二法門,以米德(General Meade,)取代了胡克將軍成為了新的波特馬克軍團的司令。李的北弗傑尼亞軍團7萬8人越過了馬里蘭州侵入了賓夕法尼亞。米德開始一直避免和李正面交戰而是試圖切斷他的交通線,直到1863年的7月1日。李的軍團在小鎮蓋蒂斯堡(Gettysbur)與米德的8萬波特馬克軍團遭遇。斯圖亞特的騎兵部隊擅自做出了一個對北軍波特馬克軍團的側翼的運動,以至於和李的北弗傑尼亞軍團失去了聯繫,在兩軍在蓋蒂斯堡遭遇後也沒有了做出任何情況報告。整個南軍如同瞎子一樣,在整個戰役中根本不清楚敵人的兵力,戰場地形,對方火力部署等等一切情況。頭兩日中李的側翼攻勢遭到了北軍開戰以來前所未有的頑強防守,李從側翼突破的計畫根本無法實現。戰役第三日,7月3日也就是獨立日的前一夜,李不無感慨地說,“:上帝還真是有幽默感。”李一整夜沒有入睡,他手裡接到了里奇蒙方面來信,說里奇蒙方面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援助他的了,希望李能夠消滅他前面北軍的波特馬克河軍團。南方政府已經準備好了和談信,準備在李獲得勝利後遞交於林肯。很自然李意識到,時間對於他越來越不利,局勢也不允許他在等待。於是第三日,他馬上決定發動總攻擊。

三日凌晨,李命令部隊開始對北軍右翼發動祥攻,以吸引北軍注意力。實際上李認為北軍的防禦重點仍在其兩側,其弱點就在中央。於是打算在第三日一鼓作氣猛攻中央陣地地徹底消滅北軍主力,從而結束這場戰爭。右翼攻擊只是障眼法罷了。不過,米德當時卻沒有買他的帳反而把左翼上部隊調回中央休整,這也不知是米德的無一之舉還是有心安排。但無論如何北軍中央戰線得到了增強。在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上午後的13點南軍開始了170門大炮突然向北軍中央陣地發動炮擊,約摸20分鐘後北軍中央駐會漢考克將軍(Gen. Hancock)的180門火炮也開始了回擊,雙方展開了西半球從沒有過的大規模炮戰。接近兩個小時後,南軍火炮估計是質量問題出現了炮管過熱和彈藥缺乏的問題,只得停火。在下午三點,南軍以朗斯特軍的皮吉特師為主力,同時從另外兩個卡羅納拉軍里抽調了兩個戰力較完整的師,組成了1萬5千人的中央攻擊部隊交由朗斯特將軍指揮。而皮吉特獲得授權前沿指揮這次攻擊,歷史上被稱為“皮吉特衝鋒”(Pickett’s Charge)。

當南軍們一走出樹林就遭到了北軍炮火的密集打擊,他們不得不走上一英里的路去進攻南軍陣地。北軍把所有火炮從四面八方地砸向在這一大片開闊地行進的南軍三個師。南軍的損失是可以想像的,士兵如同割草一般地倒在炮火中。先是遠程榴彈炮,接著又是高速加農炮,當終於接近後還要去翻越一個長長的柵欄的阻擋。之後又遭到了等候多時的北軍步兵槍林彈雨的無情打擊。皮吉特衝鋒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個小時,然而約雙方有1萬2千人倒在了血泊中。南軍皮吉特師幾乎全軍覆滅,除了他本人及其參謀人員外,幾乎所有校級以上的軍官全部戰死。三個師總計3名準將,18名上校,31名中校,46名少校陣亡。之後,南軍其實也在等待北軍的反擊,可是米德並沒有發起。到了晚上7點,北軍也沒有任何行動,於是李將軍決定全軍撤退,退回弗傑尼亞。這成為了李一生遭受的第一次也是唯一次戰敗。戰役後,李不停地流著淚,哽咽著對士兵們說道:“It is fault! It is all my fault! My friend! It is my fault!!”李曾對朗斯特將軍這樣說道:“你我並不懼怕自己的死亡,你或是我的。然而最為一個指揮官最痛苦和困難的事情就是驅趕著士兵們去獻身去死亡。他們並不是為了我們而死。不,閣下,絕對不。我會為此深深地悔恨和懺悔一輩子。”

這次失敗是慘痛的,但是卻並沒有動搖李在南軍將士心中的崇高威望。里奇蒙也拒絕了他的處分要求。在之後的戰爭,李的軍團只剩下了6萬人,而他需要面對的是由新任聯邦軍總司令格蘭特親率的12萬人的大軍壓境。格蘭特的目標就是邦聯首都里奇蒙。李不得不以極端弱勢的兵力去和格蘭特交戰,同時長期的戰鬥生涯讓李的健康急劇惡化,嚴重的心臟病困擾著他。。在荒原戰役(Wilderness),斯巴薩維利亞戰役(Spotsylvania),諾斯-安娜戰役(North Anna)和冷港戰役(Cold Harbor)中,李都憑著遠弱於對手的兵力和裝備,在缺衣少食的情況擊敗了格蘭特,硬是把強大的北軍擋在了里奇蒙以外,李讓格蘭特在這一系列戰鬥中損失了將近6萬人,牢牢守住了彼得斯堡和里奇蒙一線。這段日子裡,李拒絕了除了工作需要以外分配給他一切補給品,他總是說“那些受了傷的人比我更需要他們。”

同時李得知了謝爾曼已經侵入了喬治亞洲,以掃蕩般的政策蕩平了那裡後,謝爾曼的部隊開始向東北進軍開始了對李背後的襲擊。此時的李已經開始意識到了南方最終日子的到來已經是為時不遠。直到這個時候南方邦聯總統戴維斯才任命了李為南軍武裝力量總司令(General-in-chief of all the Confederate armies),然而這已經太遲了。另外,邦聯國會通過法案,給於參軍黑奴的自由,開始徵招黑人入伍。

1865年3月,李主動放棄了里奇蒙開始向北卡洛拉那移動和將斯頓將軍回合以便對付謝爾曼的大軍。然而在半路中,此時格蘭特的軍團事實上也已經追上了李的北弗傑尼亞,幾近將其包圍。李明白此時的南方早就是大勢已去,他向還在與他戰鬥著的格蘭特提出了投降談判的要求。也有人提出過,號召全體南軍部隊化整為零深入山區打游擊戰,就如同當年獨立戰爭時他們的祖輩對付英國人那樣。但是,李一口加以回絕,他如此回應“戰爭是我們這些軍人的職業,如果如你們所說,那就等於把戰爭的責任推給了無辜的人民,雖帶來的也只會是無休無止地爭鬥和血腥的屠殺。我雖然不是一個優秀的軍人,但是我的道德不允許我去這么做。如果我的死,可以換取人民和這片土地的安寧,那就讓他們把我當作戰爭罪犯絞死吧。”

終於,李和格蘭特在阿托克馬斯(Appomattox)的法院會面商討投降事宜。在得到了格蘭特決不會關押迫害一名南軍士兵的保證後,李同意在投降協定上籤字。最後,李卻又補充了一條即允許南軍士兵帶走軍中的戰馬,當格蘭特問及原因的時候,李只說了一句“馬上就要春耕了,他們都是農民兒子,他們需要這些馬去勞作。”最後,雙方在互相尊重的氣氛中簽署了協定。李手下的2萬8千饑寒交迫的士兵正式投降,也標誌著歷時將近5年的殘酷廝殺終於停止了。

戰後,李如同流放一樣地到了列克辛頓為南軍將士的墓地守靈。而他原來位於阿靈頓的家園已被北軍付之一炬,給與沒收,之後的阿靈頓國家公墓就是建在這裡。當時有一家保險公司慕名找到李,請他當總經理,李則回答“我對保險事物一無所知。“來者答道”我們需要的是您的威望和名聲。“李之後微笑道“如果我的名字如此重要,那我就要更加珍惜他了。“在謝絕了很多高額收入的工作邀請後,李選擇擔任了弗傑尼亞華盛頓大學的校長。

“我們就是曾經由於無知和誤解,血腥地互相仇殺,而我也是其中的劊子手之一。如今,也唯有教育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遵照這樣的信條,李正式成為了校長。任期內,他在華盛頓大學開創了美國歷史上的第一個新聞系和商業系,改善了學校的財政狀況,一座座高大的教學樓在校園裡崛起。這所大學一度也成為了美國最大學院之一。在教育哲學上,提出了終生學習的必要性。按他自己話來說就是“一個人的教育一直到他的死去才算是結。“(The education of a man is never completed untill he died)束最近翻開一部復旦大學編譯的《英語世界名言辭典》(ISBN 7-12-00688-2/G-93),其中在也收錄李,然而在其頭銜的介紹上卻是如此“美國教育家“(U.S. Educator),也許這是編譯方的一個錯誤,但是這也許也未嘗不是李自己的夙願吧?1870年10月12日,由於心臟病突發李倒在自己的校長辦公室,送到醫院後於黃昏時去世,享年63歲。

李無疑是內戰中最為傑出的一名指揮官,同時也是品格最受人推崇和尊敬將領。戰前他曾在各種不同的兵種服過役,這使他在日後的指揮中能夠充分地理解和協調各兵種的之間的關係和安排。他的戰略即為“進攻”而字,哪怕是處於逆境也敢於發動進攻,同時也善於捕捉對方部署上的弱點和漏洞,選擇出其不意地發動攻擊。對於局勢的觀察,他也有著特別的敏銳,從不會會輕易放過對方露出蛛絲馬跡般的錯誤。李善於聲東擊西吸引對方注意力,猛然一出色的運動打擊在對方另一側。當然,李也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和不足。其中最致命的可能就是他內向的性格所造就的,李極不善於向自己的部下解釋他的計畫和思想,常常會造成其下屬的誤解,這在“石牆”傑克森死後更為凸現。蓋蒂斯堡戰役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他這唯一的戰敗中,他的部下幾乎沒有一個人很好理解和貫徹他的命令。在整個戰爭中,李的每一場戰役面對這遠遠多於他兵力的北軍作戰,儘管他在安特提姆遭到了重大損失,在蓋蒂斯堡他也遭受了慘痛的失敗,但李的部隊從來沒有出現過失去秩序地崩潰,他始終都是堅守在他的陣地上直到最後一刻。他所轄的北弗傑尼亞軍團也是美國歷史最好的一支部隊。

相對於李的指揮才能,也許他的高尚的品格才讓人們如此地懷念他。時至今日,他仍是南方乃至全美國最受崇敬的軍人。每年他的生日都被定為南方各州的法定紀念日。以他命名的國小,中學乃至大學遍布各地。每年他的忌日在他墓前都會堆滿數以千計的鮮花。在筆者眼中,在現在的美國人早已把李看作了一個美國的象徵,一種理想的體現。直到在李死後,當時的總統安德魯-詹森也拒絕重新給於他美國的公民權。一百零五年後,美國參議院於1975年7月22日全票通過特別法案恢復了羅伯特-愛德華-李美國公民稱號與權利,8月5日福特總統簽署了此法案,當時福特感言道:“李是一個真正的美國英雄,深深受到了南方和北方的共同尊敬。”

其家族著名成員包括:

托馬斯·李:維吉尼亞殖民地總督

理察·亨利·李:美國參議院議員、美國眾議院議員、大陸會議主席、《美國獨立宣言》簽署人

弗朗西斯·萊特富特·李:《美國獨立宣言》和《邦聯條例》簽署人

托馬斯·勒德韋爾·李:《維吉尼亞權利法案》修訂者

亨利·李:維吉尼亞州州長、美國眾議院議員、美國陸軍少將

羅伯特·愛德華·李:美利堅聯盟國部隊總司令、華盛頓與李大學校長

喬治·華盛頓·卡斯蒂斯·李:羅伯特·愛德華·李的長子、華盛頓與李大學校長

威廉·亨利·菲茨休·李:羅伯特·愛德華·李的次子、美國眾議院議員

其他

史派克·李(Spike Lee),美國電影製作人、導演、劇本寫作者及演員。

命名的地方

李縣 (阿拉巴馬州)

李縣 (阿肯色州)

李縣 (佛羅里達州)

李縣 (喬治亞州)

李縣 (伊利諾州)

李縣 (愛阿華州)

李縣 (肯塔基州)

李縣 (密西西比州)

李縣 (北卡羅萊納州)

李縣 (南卡羅萊納州)

李縣 (德克薩斯州)

李縣 (維吉尼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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