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著名書法家
人物簡介朱遐昌,1924年8月生於浙江省磐安縣石頭村,原名朱霞昌,筆名朱心,號四樂軒主。他是台灣中學國文課本的主筆,台南大型樂隊“梆笛”主奏,台灣著名詞人、書法家。25歲去台灣,任軍中文士、中學老師,公餘以“吟詩、習字、撫琴、登山”為樂,其書室名曰“四樂軒”。1978年畢業於高雄師範學院。歷任台南市後甲國民中學國文教師、台南市文藝作家協會副總幹事兼詩歌組長、台南市教師國樂團南胡主奏、中國書法學會常務理事,中華標準草書學會常務理事、台灣省書法學會會員、台灣省古典詩社社員,台南市浙江同鄉會總幹事。自幼喜愛書法,尤其對古詩詞最感興趣。1968年通過中學教師檢定考試,任教之餘、以吟詩、習字、扶琴為樂,並拜書法大師朱玖瑩門下,為其十大弟子之一。著有《四樂軒吟草選集》、《四樂軒行吟三部曲》等書。其作品曾多次獲獎,並收入專集出版。傳略輯入《中國美術書法界名人名作博覽》、《中日現代美術通鑑》、《中華人物辭海》、《世界文化名人辭海》、《世界當代書畫家大辭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
社會評說他是台灣中學國文課本的主筆,台南大型樂隊“梆笛”主奏,台灣著名詞人、書法家。一直自稱是“台灣久客”。遐昌公屬石頭村族譜里的“繼”字輩,滕、繼、守、茂、尚、成、光,俺是“成”字小小輩了。遐昌公1948年離開大陸去台灣,一甲子過去了,說起家鄉“土話”的時候,大量的音調音腔居然是永康口音。解放前石頭村是屬於永康縣的,我猜想遐昌公的口音是那時候石頭村的正宗口音,當屬石頭的非物資文化遺產,是古原音重現,是解放前的石頭語言活化石!而現今的石頭人的話變成大量的“千祥腔調”,是解放之後由於人口流動、婚姻自由等原因逐步形成的。這是多么有意思的發現。1987年,磐安縣雲山籍台胞朱遐昌首次獲準回大陸探親時感慨萬千,訪問親朋老友,回憶離別滄桑,目睹家鄉巨變。40多年的隔山望海,40多年的魂牽夢縈,凝固成56個字,他飽含深情地寫下了《親情》一詩。當時,記者還在雲山鄉放電影。朱老回來時,他為了答謝各鄉親的盛情,專門放了兩場電影,還贈我一冊他的詩集《四樂軒吟草選集》。其情其景,真讓人感動。光陰荏苒,一晃十多年過去。雖然《四樂軒吟草選集》被朋友收藏去了,然對朱老那詩、書、樂、登山之“四樂”的印象還記憶猶新。今年中秋期間,欣聞朱老再次回到故鄉———雲山石頭村。我即與他的外甥聯繫,得知他雖已八十高齡,但也頗不安閒,每天都要出去兜兜風,爬爬山,走訪走訪少年舊友,因而上到雲山也未必能夠碰到。9月24日,朱老的一個電話,記者如約來到雲山,豈知當天正好是朱老的八十大壽慶典,主人真是有意。不一會,縣委統戰部、台辦等領導紛紛前來祝賀,採訪就在這皆大歡喜的氣氛中進行了。朱老告訴記者,他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高等學歷。他只是窮鄉僻壤的佃農留下來的一個只念過幾年國小的孤兒。少年時期在家鄉石頭犁田種地、挑糞賣柴。據他的村鄰介紹,朱老在年少時就十分好學,每每挑擔下地都掛著一個小竹桶,內藏書籍,休閒時刻即拿出閱讀。因而,他雖然沒有念過幾年書,但是鄰近山鄉都知道他是一個有文化之人。也正因為他的好學,為他以後走上從教道路打好了鋪墊。青壯年時,朱遐昌在部隊里當大兵,後考入警勤區,1947年無奈而到台灣。到達台灣後,他與許許多多大兵一樣,在南投做苦力活,苟以偷生。那段倍受煎熬的日子,真讓人飽含背井離鄉之風霜,感悟寄人籬下之悲涼。後來,他幸好遇到了六衝老鄉馬德章,這個師部人事官給了他一張師部空白公文紙。因為這張公文紙,他有幸能夠在一個老長官掌管下的師專學校工作。因為在師專工作的優勢,1958年,他獲悉自己可以考中學教師,即積極應試,先通過乙等特考,後由教育廳檢定考試,最後一路過關,順利考中。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朱遐昌在教書育人的同時,手不離卷。平時,更如海綿吸水一般遨遊在知識的海洋里。朱遐昌發憤苦學,立志以詩、書、樂三者為奮鬥目標。翻看朱老的檔案可以得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的詩、他的散文在台灣文學界都有很大的影響。他的詩作,在參加規模龐大的詩人聯吟大會中,曾多次榮獲金獎;參加南投國學研究會的征詩中,在三百四十多佳作中獲得右元,許多作品被收錄《華夏詩詞薈萃》等書。繼《四樂軒吟草選集》後,他又出版了《四樂軒行吟三部曲》。台灣著名作家何瑞雄對他的文采大加讚賞,評價很高,他倆還成了莫逆之交。朱遐昌曾作對聯並親筆題書“德照大千同啟瑞,文從五四獨稱雄”贈送,何也常常撰文頌他。最令朱遐昌感到自豪的是,復文書局委託其編撰一部大專套用文,經教育部嚴格審查通過,獲得六年的著作權,這是相當不容易的。據悉,這部教科書的稿費達一百八十萬之多。朱老文學造詣之深由此可見一斑。至於書法跟樂器,朱老那絕對是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了。他的書法,真草隸篆無一不通。比賽中,常常獲得大獎,台灣的許多名勝古蹟、東陽橫店的諸多景觀都留有他的墨寶。他的樂藝更是知音滿門。南胡,從劉天華的《十大名曲》到阿炳的《二泉映月》,彈拉自如,酣然盡致;笛子演奏,高亢激昂,中氣十足。八十多歲了,最高尚能吹《陽明春曉》、《菇蘇行》,演奏兩個小時,還絲毫不會感到疲憊。可見他樂得其所,同時也歸功於他的第四“樂”——登山。說起登山,朱老就來勁。他說,年屆八旬,他從來沒有生過大病,尤其近三十多年來,連感冒也不曾患過。雖然耳朵失聰,但兩人對面相談,還不十分困難。對此,他已經相當滿意了,畢竟歲月不饒人嘛。由於腦力勞動,朱老的頭髮已日益稀疏,正中幾近禿頂,但每每梳理,他都會把旁邊的頭髮梳過去,還風趣地說自己“以偏蓋全”。因而,見到朱老,我絲毫沒有感覺他的蒼老。在雲山,朱老還與我一起登了石頭的後山,他那敏捷的爬山姿勢、下山輕快的步伐,真令我輩所不能及。朱老坦言,他兩個星期必定登山健行一次,周而復始,從不間斷。今年盛夏,他仍背著大背包,從六甲鄉步行到玉井,從南化翻過烏山,經杉林鄉走到甲仙,四十餘公里,大熱天背著包袱,讓遇者感嘆———朱老真是老當益壯。詩、書、樂、山,這就是四樂軒主人的“四樂”。雖說在台灣有“四樂”相伴,然他最難以釋懷的仍是思鄉之情,在台灣他寫了許多盼望祖國統一的詩章。這次回鄉,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家鄉之美好,鄉情之親切。在八十歲的生日聚會上,他頻頻舉杯,給每一位親人、每一位家鄉的領導敬酒。9月25日,作為特邀台胞嘉賓,八十歲高齡的他參加了磐安復縣20周年慶典活動。面對欣欣向榮、山川秀美的家鄉,他更是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