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之

個人概述

景逸之:原名景亮,漢族。中國收藏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一級書法師。先生的書法作品多次參加國內外大型書畫展,並多次獲獎。景逸之出自隴原書香世家,著名詩人袁第銳說:“清才人羨景家郎”,源於家學深厚,六歲即執筆學書,研習過海量的碑帖,上至甲骨金文,下至明清流派,廣泛瀏覽,心追手摩。尤其對魏碑《張猛龍》《張黑女》《龍門造像》《石門銘》,王羲之《蘭亭序》《聖教序》米芾《蜀素帖》等研習最勤,領悟最深,得益最多。對懷素,王鐸,于右任等大家的草書亦見底頗深,有獨到的升華。逸之的書法方圓兼備,雄健樸拙,不失天真靈動之氣,行草自然飄逸,剛柔相濟,氣脈貫通,欣賞先生的書法作品,令人感到一種意境高遠,自然天成的書卷氣息。

景景逸之

先生在《學書志懷》中寫到:“書法者,法書也。統籌筆法,墨法,章法,心法。是多維的高度抽象,其中心法貫穿所有的藝術形式,體現了書法者背後的文化人格。你若能看懂他的心法,就能看出他內心的萬千氣象,筆法如人之形體,心法制約筆法,如行為心印;墨法則似氣,人無氣則無神,這種文化的吐納在於濃淡肥瘦疾緩等等變幻中體現視覺美的生命力,章法無而有之,亦有而無,求之不得,渾然天成,藝術的表現力到了一定層次,就會脫離邏輯思維,進入靈魂深處,感知人之本初,中國古代的周易,中醫五行,佛道哲學凡此種種,無出其右。我們對萬事萬物的認知終歸要走向自己的內心,米蒂的尺牘流傳千古,他在哪?他是誰?你我又是誰?飲食睡眠,新陳代謝,總歸離不開一口吐納的氣息,心即是答案,心外無答案。”
拜訪景逸之先生後,方知先生的文章更是深刻老辣,卻不失毓秀才氣。先生對和田玉研究頗深,收藏有各類頂級珠玉,當記者問及書法事宜時,景逸之說“人本是人,無需刻意做人;世本是世,無需精心處世。書法也是一樣。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先生不喜阿諛奉承,不齒沽名釣譽,清靜執筆,素寫春秋。
望西北正大氣象,慕斯人披褐懷玉。書法家景逸之,原名景亮;出自隴原書香世家,作品常見隴上逸之。青年之特立獨行修心悟道、潛心為藝,不與波逐流。在當今中國書壇,逸之先生是不可多得的獨具創造精神的書法家。熟知他書藝的人,無不被其人其藝所感染。他的為人做事以及他的藝術成果,皆已成為青年書者的楷模。他寄情筆墨、有著傳奇色彩的生活和文化背景。他要求個性自由發展,對人生、生命、生活有著強烈的愛戀和近乎完美的追求。他在書法中找到了自由、找到了創新的土壤。通過這一種傳統文化寶庫中獨一無二的藝術語言,完成自由抒發性靈、張揚愛恨的個性工程。

在物慾橫流、人心不古的今天,在藝術和人格紛紛被嫁接異化的時代,喧囂浮躁的書壇畫苑已放不下幾張平靜的書桌。景逸之卻以其沉雄大氣、卓爾不群的藝術情態,獵獵作響地獨樹一幟,固守著文化的傳統和傳統的文化,是值得所有懷抱藝術良心的青年書者所學習的。

他用筆墨為我們解讀了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他用心智為我們勾勒出了一副獨具面目的藝術圖畫。

他在面對書外之事時往往走神,他需要超乎尋常的專注來面對書法中的自我,以及從自我延伸開去的書法。他用畫我的筆觸作書,他用作書的手段畫我,書我合一、渾然天成;他在書我中治學,在治學中書我;他是一個不做古板機械學問的大學問家,他雖風華青年,卻對中國書法的大源流爛熟於胸。正是在這樣長期以一貫之的瞬間專注、延時思慮、豁然升華的歷練中,成就了一個無一筆無來處、無一字有成規的博大精深的景書體系,把許多唯步其後塵而自視甚高並自得其樂的人甩在了五里霧十里煙中。

生活中的景逸之先生為人寬容,治學嚴謹,大事當小事看,小事當大事做。從容自信、虛懷若谷,談吐豪邁卻言之有物,常常引經據典、以理服人。狂放中藏進取,宏大中見精深。全然一副“惟英雄能本色,是名士自風流”的魏晉風骨。

書法家景逸之出生於書香之家,薰染著筆墨之氣,近二十年的耕耘,他終成自家一派;臨摹於百家書體,求知於經史子集,他集學識書法於一身;潛心書藝之中,問道名師大家,他是一個默默潛行在自己書法道路上的修行者。

書法的價值絕不應以表現形式和時尚風標的不同論高下,而主要取決於對人性的開啟,精神世界的涵養、人生境界的塑造,以及對現實生活和生存目標的高度關懷。反觀我們今天的書法,很多作品其實並沒有被賦予像古代文人書法那樣的文化內涵,有的甚至還遠不及古代的工匠字。一些被文人學者視為文化垃圾的書法本不應該為社會所接受,至少不能被主流的文化階層所接受。但實際上正好相反,這類文化缺失的書法在一定領域、一段時間可以說是大行其道,受到市場的追捧。當今書法家多如牛毛,成景逸之先生者稀如牛角,逸之先生的文化功底厚重了得,精通詩賦,推崇古典,沐浴唐詩宋詞甘露,接遠方毓風,胸納天際之雲,加之他天生性靈通徹,一個氣象萬千的書法家就這樣凝運而成。今天書法亂象叢生和書法家的貶值,就是有太多不是真正書法家的人混跡於書壇。高下不分,真偽不辨,黃鐘啞音,瓦釜雷鳴。文化內涵的平庸,思想品位的零度,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可悲的現象!縱觀數千年的歷史發展,這些書法最終是會被歷史淘汰拋棄。優秀的書法所給予人類的不是單純的審美和娛樂,也不是轉瞬即逝的感官刺激,而是生命的信息、生存的意義,是心靈世界裡實現精神的豐富和升華。記得曾經擔任過《人民文學》副主編的崔道怡說過的話,大致意思是這樣的,他說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讀一讀《紅樓夢》,為什麼呢,是因為大量平庸而又自以為是的稿子影響了自己的審美感覺,就要適時讀讀《紅樓夢》重新喚醒純正的藝術評判能力——這和先生倡導重溫尊重經典是異曲同工。同理,在書法藝術上也是這樣,具有經典品味的書法少之又少,而要達到這一地步,那是須要艱苦的藝術跋涉過程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唾手可得,景逸之先生至少在文化這座大山的跋涉道路上就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和心血,僅此,就足以使人敬重。

不是一些所謂的書法家都能認識到這一點的,他們沒有承擔起成教化、助人倫的書法功能,也沒有有意識地去引導客群走向美的境界而逐步登堂入室,而是一味地去迎合客群,甚至迎合一些低俗的藏家,距離書法之於文化人“抒情達意”、“取會風騷”的文脈越來越遠,已經不是為書法而藝術,而是為市場俗規而藝術,一些書法家思考的是如何進入交換體系、如何贏得市場份額、如何獲得貨幣價值,所有的躋身參展、攬銜掛職、鑽營名位都是為了商品化的明碼標價,而並非考慮怎樣使自己的書法更富有內涵,更有藝術價值。這是世風使然,也是我們這個時代在培育文化方面的缺失。

書到深處見文化,書到極致靠修養——先生的書法理念和他的藝術執著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書寫的技巧可以通過日久天長的磨練而臻於無窮境界,而文化的攫取、積蓄、心靈的豐富程度是深不見底無窮無盡的——歷史上真正的書法家都是淡泊名利、能耐得住寂寞的,他們把書法作為心靈的慰藉和心靈的創造,採取的藝術態度是踏踏實實坐下來,認真讀書,潛心書寫,或者從古人的法帖中尋找靈感,在前人的行跡中尋找文化,在不斷的歷練中漸臻化境,然後,再尋找自己在書法藝術上的突破點、創新點,從而成就自己的藝術事業!不問收穫,只管耕耘,在傳統中不斷吮吸藝術的營養,化為書法創作的強大藝術資源,景逸之先生更是如此,只有志存高遠必能取得始所未料的成績,這就是藝術的辯證法!

藝術要文心,文學是書法、繪畫藝術的靈魂。前不久,就有關書法家是否需要學者化的問題,眾說紛紜,爭執不休。其實這問題提得很膚淺,其本身即充分暴露出了當前書畫界的浮泛淺薄。書畫藝術乃是人生學識修養才華氣質的表露,要以學問涵養,畫匠與畫家的根本區別在於學識的高低,而不是技法的工細繁雜。寫字的人沒有文學修養,終其一生也只能是一寫字匠而已。

書法家景逸之的從書經歷,堪說是以學問來詮釋書法藝術的最好例證。逸之先生幼讀詩書,凡諸子百家、詩、詞、曲、賦皆熟讀在心,傳統儒、釋、道文化對他的陶冶與影響至深。潛心書藝,他先後學過歐、柳、顏,魏、草、米芾,董其昌、于右任等諸家法帖碑范,從中領悟書學的真諦。縱觀他的字,絕沒有當今流行的此風彼風,也沒有一絲絲故意做作的雕琢抖擻之氣,從心所欲,自由揮灑,意隨筆到,純任自然,真正做到了大匠不雕,忘乎工拙。他的字既守法度,又逾越於法度之外,學古而不泥古。從有法而無法,自出新意,有內涵,具韻致,氣息醇厚,耐咀嚼。因為他的心境高,立意高,所以筆墨境界亦高,故而達到了熟而後生,返樸歸真的高深境界。他的字格調高雅,字字珠璣,寓大美於樸實之中,一任心性的自由馳騁。他平生精研諸大家筆法,博採眾長,汲古開今,形成了自家面貌。他用心靈寫字,用人生來詮釋書法藝術,沒有任何的功利慾,書法已然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完全進入了物我兩忘,天人合一的思想境界。這也許正是他的書法出自靈台,發之天籟,淳樸自然的精神所在,這與現今書壇熱衷於金錢名利的浮躁現象真有著天壤之別。

先生胸懷豁達,淡泊名利,虛懷若谷。他的國學功底深厚,但卻從不賣弄張揚,幾十年如一日,默默無聞地潛心書法藝術。
郭若虛曾說:“人品既已高矣,氣韻不得不高;氣韻既已高矣,生動不得不至……得之天機,出自靈府。”觀先生的字,足以見證此論之不虛。
先生的書法闡釋出了中國書法特有的筆墨精神,體現的是一種傳統哲學的美學思想,沒有半點匠氣和塵俗氣,也沒有時下怪異淺陋的粗蹤劣跡,給人以中和、高雅、不激不離的美感享受。品讀景逸之先生的作品,使人淨化心靈,陶冶情操,若滆湖之蓮,宛在水中央。

書法欣賞

行走在絲綢古道
——景逸之先生書法賞讀
詢顧西北中青年書法家,我第一個會想到景逸之先生,這不僅因為景逸之先生是西北中青年書法家的中堅人物及他目前在西北書法界乃至全國書法界的地位。更主要的是我為景逸之先生的書法見地特別是書法哲學研究的深度所折服,為他對書法藝術深邃的獨特理解和見地所折服。總感覺景逸之先生是一直行走在蒼涼的秦漢古道,在殘碑與摩崖間尋找著自己靈魂歸宿的鏗鏘書者。如一位堅定而執著的行者,讓自己的思想雲遊八荒,一路追尋,自秦漢到魏晉,由五代到宋、元、明、清,在古意與氣象中探尋書法的技道升華,在苦行中讓自己的思想與古人匯合、與時代相融相契。盡得古意、彰顯特色,融古爍今、出神入化。

滄桑靈動、敦厚樸實、靜若點水,像竹林雅士溪邊的撫琴,如盛唐長袖起舞的仕女。這是初次看到景逸之先生書法的感覺。那種古樸大氣、素靜如雪的靈妙和滴點呈線又一筆三折的金石聲韻深深吸引著同我一般的每一位書法人,我也是在那時喜歡上景逸之先生的書法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閱歷的增深,景逸之先生不斷追求個人風貌的變化,並不斷增加書法的思想內涵。由表達個人追求與情懷的小我向以書法表達社會需求與人文精神的大我轉換;由承載個人情愫的小書法向肩負傳統文化發展的大書法轉換。逐步尋找契合書法藝術發展的大方向、大規律,備受書界關注。在近幾年不斷面世的書法作品中,那種飄逸灑脫逐步內斂,在厚重與變化中更多的是古意盎然的深沉、平實和淡定自然。

景逸之先生的書法高古不群。先生的楷書出於《玄秘塔碑》,多年來無論怎么變化始終以《玄秘塔碑》為根基,不離不棄。隨著時間的推移,景逸之先生累年沉澱,對書法藝術不輟參悟,“精騖八極,心游萬仞”。景逸之先生每個時期的作品,在保持個人基本風貌的基礎上,都會有所變化,將其個人對書法的不斷領悟,通過作品加以表現。從更多地對字形的關注、對用墨用筆的強化,到對書法內涵和精神的關注。將個人的才情、胸懷、頓悟、學養、思想、積澱,通過作品進行感情闡釋。讓人在欣賞書法作品的同時,享受到的更多地是精神的感召與力量,是一種超越書法本身的人文境界。

給書法以思想內涵。以思想入書,讓書法具有強烈的思想性,是景逸之先生書法的藝術價值所在。景逸之先生說:“書法者,法書也。”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話,裡面蘊含著做人從藝最基本的道理。景逸之先生也一直在踐行著自己的為人為藝主張。他浸潤碑帖幾度春秋,在筆墨的斑駁中尋找心靈的落腳點。師出多門,廣泛吸收融匯諸多老書家老前輩的精華,逸之先生不斷領悟書法真諦,把握書法發展脈搏,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創作思想。隨便撿拾兩段他的創作隨感:“書法者,法書也。統籌筆法,墨法,章法,心法。是多維的高度抽象,其中心法貫穿所有的藝術形式,體現了書法者背後的文化人格。你若能看懂他的心法,就能看出他內心的萬千氣象,筆法如人之形體,心法制約筆法,如行為心印;墨法則似氣,人無氣則無神,這種文化的吐納在於濃淡肥瘦疾緩等等變幻中體現視覺美的生命力,章法無而有之,亦有而無,求之不得,渾然天成,藝術的表現力到了一定層次,就會脫離邏輯思維,進入靈魂深處,感知人之本初,中國古代的周易,中醫五行,佛道哲學凡此種種,無出其右。我們對萬事萬物的認知終歸要走向自己的內心,米蒂的尺牘流傳千古,他在哪?他是誰?你我又是誰?飲食睡眠,新陳代謝,總歸離不開一口吐納的氣息,心即是答案,心外無答案。”這不是人云亦云,是自己對書法藝術感悟的真知灼見,是看遍雲捲雲舒的豁然與達觀。

閱盡千帆,思承千載,胸懷萬化,自然平常,神韻靈毓,垂範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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