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倫大典

明倫大典

《明倫大典》24卷,8冊,是明嘉靖七年有政府官方刊布的一本政書性質的史書,屬於內府刻本,為正德16年--嘉靖7年關於“大禮儀”事件的全部記錄。該書歷經4年編纂,其編纂過程有著複雜的社會政治背景。現由於該書存量少而不廣,對研究明嘉靖朝代歷史,特別是研究明嘉靖“大禮儀”在當時政治背景下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明倫大典》現存四個版本,一是明嘉靖七年的內府刻本,二是明嘉靖時期鎮江府刻本,三是嘉靖八年四月湖廣刊本,四是嘉靖經廠本。

基本信息

史書簡介

明倫大典明倫大典
《明倫大典》24卷,8冊,第一冊為兩個前序和第1卷,第二冊為2、3、4、5卷,第三冊為6、7、8、9卷,第四冊為10、11、12卷,第五冊為13、14、15卷,第六冊為16、17、18卷,第七冊為19、20、21卷,第八冊為22、23、24和一個後序。主要內容是包含:爭考、爭帝、爭皇、爭廟、爭路、爭廟謁、爭樂舞七個方面。

編纂歷程

《明倫大典》編纂歷經4年,前後經歷4個階段。首先是方獻夫創編纂關於大禮儀文獻之端。其中涉及對禮儀的爭端,出現了主張禮儀派和廢除禮儀派之爭。

嘉靖皇帝3年,經歷“左順門事件”以後,嘉靖皇帝逐漸明白了禮儀枝節,稱孝宗為皇伯考,稱自己的父親為皇考,為進一步證明大禮儀重要性以及明證禮儀辨別是非,就要求方獻夫編纂的《大禮奏議》刊布天下。但此時,方獻夫發現自己原來編纂的《大禮奏議》與嘉靖皇帝要求刊布天下的禮儀思想的初衷有出入,資料性不足,存有缺陷,於是嘉靖又任命心上任的禮部尚書席書在方獻夫文稿基礎上,編纂《大禮集儀》,繼續敘說大禮儀的重要性和合理性。
嘉靖4年12月,席書輯成《大禮集儀》6卷,以《大禮奏議》為藍本,在大禮儀思想領域有所深化與發展,但鑒於當時政治的複雜性以及主張大禮儀思想派自己內部之間認識上的偏差以及主張大禮儀的論點、論據的差異性,又出現分化,於是對《大禮奏議》提出新的更高的要求,就如何取材、慎重對禮儀人員的區域劃分等,席書規定以嘉靖3年2月張傯、桂萼等奉召進京為限,編纂為《大禮集儀》。嘉靖5年12月,何淵上疏攻擊席書,認為《大禮集儀》沒有將世廟之議包括在內,建議修一部《大禮全書》。由於當時何淵正以世室儀受知於嘉靖,而張傯等正阻止世室引起嘉靖不滿,因此,《大禮全書》立即引起嘉靖的重視,得到嘉靖皇帝的批覆,改《大禮奏議》為《大禮全書》。
嘉靖6年(1525)正月,《大禮全書》6冊初稿報呈嘉靖,嘉靖招集內閣,要求將《大禮全書》更名為《明倫大典》,並賦予《明倫大典》新的內容,又讓《明倫大典》發回重新編纂,又經歷歷時一年,嘉靖7年6月修畢,嘉靖皇帝親自為《明倫大典》作序,刊布天下,至此編纂修訂禮儀大典一事終於塵埃落定。

史書意義

《明倫大典》刊布天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平息了儀禮之爭。《明倫大典》標誌著以嘉靖皇帝為首的儀禮派的暫時勝利,是具有典型政治意義的勝利。《明倫大典》這部作品,畢竟是從商周、春秋戰國以來,第一次對禮儀教育方面進行的一次全面的梳理和回顧,參閱了大量的史略知識和文獻資料,借鑑了“四書五經”的《論語》、《孟子》、《大學》、《中庸》和《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以及後來稱謂的《十三經註疏》等的精髓思想,從中汲取對弘揚自己執政地位,傳承對自己有利的儀禮文明,倡導維護統治理念的輿論導向,所以,是一部史料價值較高、研究明朝政治發展變遷脈絡的主要巨著。

史書影響

《明倫大典》成書後,對後世儀禮產生深遠影響,短暫時間停止爭論後,到天啟皇帝又掀起波瀾。天啟執政時,效仿嘉靖皇帝的這一做法,想控制“三案”政治事件的解釋權,結果對於三案事件在朝野引起爭論。天啟六年,以顧秉謙、黃立極等為總裁,仿《明倫大典》輯錄萬曆、泰昌、天啟三朝關於梃擊、紅丸、移宮三案的示諭、奏疏,並加按語,編纂成《三朝要典》。編者秉承魏忠賢之意,顛倒黑白,誣陷東林黨人為三案罪首,企圖藉此打擊東林黨。崇禎即位後,定為逆案,並剷除魏忠賢閹黨,下令焚書坑儒,銷毀《三朝要典》,同時內宦大臣乘機攻擊《明倫大典》,致使這部巨著也遭到毀滅性打擊,焚燒掉了許多。當時有大收藏家幸購得《明倫大典》,但可惜缺少第一冊,後又有名人得到湖廣刊本《明倫大典》,但由於不是殿版、內府刻本,紙墨極差,品相很一般,但收藏家不得已照此版本,按照元趙孟頫字型補抄第一冊。這部書幾經周折,入清後被東北一收藏家(方獻夫的後裔)收藏,藏於瀋陽,但到晚清時期,由於八國聯軍的入侵,這部巨著又被美國擄走,被美國國會圖書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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