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於霄牧,筆名湖島、雨松,散文作家、詩人、留學生、自由撰稿人。1989年生於濟南,現就讀於聖彼得堡俄羅斯國立師範大學美術系。
《俄羅斯龍報》記者,彼得堡華人留學生作家中的代表人物,被譽為“彼得堡華人留學生鬼才”。
人物履歷
2007年 成為上海作家協會百校行創作會會員。
2008年起任俄羅斯唯一的一家華文媒體《俄羅斯龍報》記者。2009年成為《俄羅斯龍報》“濯纓社”專版責任總編。為《俄羅斯龍報》長期供稿,迄今為止在《俄羅斯龍報》上發表散文、通訊、特寫、專訪總計近四十篇。對俄羅斯中國中心主任梁翠珍、俄羅斯孔子學校校長韓丹星、著名旅行家陳良全、著名鋼琴家李雲迪等許多文化界知名人士做過專訪。對俄羅斯華人世界的許多重大活動進行過報導。
2008年成為《起點》雜誌駐俄羅斯編輯。
2009年任聖彼得堡中國留學生會文學社社長。在彼得堡華人中間成功組織多次國學論壇、徵文活動。所組織的文化論壇有:“我們為什麼要學國學”主題研討,“<詩經>,平凡生活中的文學色彩――詩之源,經之初”主題研討,“實用國學――平凡中的智慧”主題研討。
2011年,加入中國九零後作家聯誼會。並擔任中國九零後作家聯誼會俄羅斯地區負責人。作為俄羅斯九零後華人作家代表參加在重慶舉行的第二屆中國九零後作家聯誼會。
2011年,加入濟南市作家協會。
2011年,代表俄羅斯《龍報》參加由中國新聞社主辦的世界華文媒體研修班。
2011年,擔任《彼城記憶》刊物總編。
2011年,擔任國內知名詩歌刊物《創新詩刊》“九零後詩歌群”板塊責任編輯。
自2004年起開始在報刊雜誌發表文章。自中學時代發表的第一篇文章《深巷名泉》發表在山東教育出版社所編輯的中學生讀物《讀寫一體》起,至今已有眾多文學作品發表於國內《青年文學》、《石榴石》、《春城文藝》等報刊雜誌。同《中國報告文學網》等國內知名文學網站建立了合作關係。
獲獎及榮譽
2004年獲由中國現代文學館舉辦的“我心中的百歲老人巴金”徵文比賽一等獎。獲獎作品《草木搖落矣,萬籟無聲》由《中國教育報》轉載。
2009年獲由俄羅斯華人華僑聯合會組織的“我的中國情”文學比賽優秀作品獎。其獲獎作品《故鄉,故鄉》由《神州學人》雜誌轉載。
代表作品
散文《追尋陀翁的靈魂》
《相逢何必曾相識》
《懷念老師――維奇斯拉夫 維克多洛維奇》
《又是雪花亂舞時》
《墳塋》
《又是雪花亂舞時》
《聽秋葉在歌唱》
《三月――給那死在自己槍口下的詩人》
《愛戀者――獻給親愛祖國的詩》
《冬日戀曲》
《愛夜――大漠中的朋友》
相關評論文章
於霄牧的詩
文/金瑞鋒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寫作這條道路是狹窄的,就如同一扇窄門,當你選擇博爾赫斯、福克納、霍桑、但丁時,或許就失去了莫泊桑、海明威和左拉。當然,窄門後面的那個世界是豐富多彩的,即便只有福克納,它也容納了整整一個約克納帕塔法縣,即便只有左拉,那也包含了整整一個盧貢・馬卡爾家族。從窄門進入這個世界,從文字這個微小的細孔窺測、探究整個豐饒、絢爛的人生,這或許就是寫作帶給我們的安慰。
於霄牧的這些詩,也是我們探尋他內心世界的一扇窄門,很顯然,我們可以從他的那些詩篇中尋找到一個隱藏在文字背後的更加瑰麗的世界,這是毫無疑問的。只不過,那個世界只向我們展露了它的一角,雖然它既屬於他自己,也屬於我們,但是它並沒有向我們完全敞開。作為讀者,我們只是這些詩歌勾勒出來的那個世界裡的迷途者,總覺得作者為我們敞開了自己的心靈之門,然而,我們卻失去了方向,始終在依照自己的直覺在前行,不知道在下一個路口該繼續前進,還是該往哪一邊拐彎。哈羅德・布魯姆說:“詩歌常常是視域性的,它試圖把讀者馴服在一個世界裡。”如果說於霄牧的這些詩篇也試圖將我們馴服在他的那個世界裡,那么,我想那個世界是更加接近海子和北島他們的,這樣,我們就早早地遠離了徐志摩和劉大白他們那道過於陰柔的支流,而這將使我們看到更為雄壯有力的江河。
我很喜歡於霄牧詩中的許多句子,諸如:“暗夜裡/射進你頭顱的洪亮的槍聲/震斷我墳墓的木板”(《三月給那死在自己槍口下的詩人》);“我在黑夜裡躺下 休憩 安寢/握著想像中的槍/我來了只因為我的生命和我的年齡”(《愛夜――大漠中的朋友》)。在這個消磨了強勁意志,詩風陰柔的時代,於霄牧為我們呈現了當代80後詩人中很難尋到的強勁力量,如果要為這股力量尋找一個源頭,我寧願相信,它們來自涅瓦河上的縴夫身上雄健的肌肉和俄羅斯人勇敢的決鬥精神。我相信,他這股強勁的力量,在80後詩人中是難以小覷的,因為這些詩句裡面包含著但丁“箭中了目標,離了弦”那樣的力度。
讀於霄牧的詩歌,很容易就發覺他非常講究形容詞與動詞的運用,目的自然是為了加強讀者對詩歌的體驗與感受,這是青年詩人常用的寫詩技巧,這裡面蘊含著青春的力量。關於詩歌的技巧,我關注的並不多,我更看重的是詩歌中年輕的力量。讀於霄牧的詩歌,讓我產生這樣的感覺:年老的荷馬在黑暗中平靜地吟唱偉大的《伊利亞特》和《奧德賽》,但是詩歌依然是屬於年輕人的。
一束在夜空中用靈魂舞蹈的棱形的光
――淺析彼得堡青年詩人於霄牧詩歌創作
文/胡杉杉
一
在任何真正意義上的詩作之中,某種恆在的深層精神意向必將於篇章整體性中為之貫穿。同時詩者精神深處的意象之維作為支撐作品核心之重的精神主體,亦將於作者不同側面的風格及主旨內容的作品中得以體現。同樣地,一位具有較深文學造詣的詩者,必然具有作品藝術風格整體的深刻表征,卻又不乏其中風格多元與之相疊的話語存在。而此類作家筆下之作,往往於和而不同的創作語境中各放異彩,更增一份綺麗,更見得詩者筆力之篤厚。詩歌是一種語言的藝術,繪畫則是一種空間的藝術。倘若一位詩者能夠將空間的藝術表現融進語言的藝術表現中,其語言質地及藝術境界,便將升華至文本美學意義上又一新的高度。而從文本內指性的角度而言,作者個體的精神凝結、世界的深刻認知,對現實的不妥協的意志,則是作品內質得以恆久的重要成因。而我們在青年詩人於霄牧的詩中看到,以上幾點均有不同程度及角度的體現與縱深。這一點實屬難能可貴。
二
大漠裡一縷荒涼的塵沙/一縷淒哀的月色/幾時照見我/在涅瓦河邊 低低吟唱/我站在流淌夜色寂寥的河流/這是一條熄滅我們生命的河流/我在黑夜裡躺下 休憩 安寢/握著想像中的槍/我來了/ 只因為我的生命 和我的年齡/即便我在這黑夜中死去/我的生命 早已孕育在你的軀體(選自《愛夜――大漠中的朋友》),在於霄牧的詩中,我們可以看到,有一種向死而生的力量在詩中堅定的屹立,整首詩的敘事述起伏跌宕,落拓有力。前七句醞釀著面對大漠無垠的一種來自於生的悲愴,,在黑夜中躺下,安寢,只是為了進入黑夜的軀體,這從不會使得這位大漠的勇者變得卑微,因為當彼體對峙此體時,最好的方式便是進入此體本身,黑夜的軀體在詩中象徵著與之對峙之力對應的空間存在。緊接著,作者筆鋒一轉,/握著想像中的槍/,像是對大漠的一種宣戰,即使被大漠的荒涼與黑暗的夜色淹沒,也依然要握著想中的槍,這是一種無畏黑暗的精神氣度。那個在荒漠中的年輕者,手裡握著想像中的槍,更握著一個屬於年輕者的不屈的意志與尊嚴。/我來了/ 只因為我的生命 和我的年齡/即便我在這黑夜中死去/末尾的三句可以說是這位大漠中的年輕者用自己的靈魂與生命深處的豪邁在浩大的夜色中喊出的一曲慷慨悲歌。讀到這裡,我不得不說,這不僅是一位年輕者與塵荒的大漠對峙的一場精神博弈,更是對青春,對不屈的意志與力量的深刻禮讚。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們甚至可以將“大漠”的理解延伸至對現實世界的隱喻。而最令人誠服的是詩的末尾,/我的生命 早已孕育在你的軀體/ 作者顯然不屑於僅僅以精神號角或靈魂的吶喊作為詩境的最終凝點,而是讓大漠中的年輕者發出在夜色中發出意味深長的低吟。於是,這場年輕的勇者與荒漠的較量在瞬間轉化為一種力與美,動與靜互為一體的相融。我的生命,早已孕育在你的軀體,這位大漠中的年輕者在向著廣瀚的蒼穹,揭示了一個至為深刻的悖論:彼此二體若想同為一場對峙的贏者,便是以包容的相融將輸贏消解。同時,我們可以看到,直到詩的最後,作者才點破其詩喻的玄機,從高昂轉而沉悠,原來,勇者與夜色早已融為一體,這不禁讓我們延伸至一種更深的精神意境,那就是,從哲學的某種意義上而言:當彼體意識到此體的存在,彼體便已成為了此體的一部分,與此同時此體也成為彼體的一部分。因為彼體已成為此體的一種被意識印象,而此體也成為了彼體的意識圖景中的色彩的某種漸變組成。如若從此種解讀角度出發,不得不承認,於霄牧的詩中賦有一種強烈的深邃的哲性之美。
我們在於霄牧的詩歌中還可以看到非常明顯的西方現代主義先鋒詩派的風格傾向。其句式內斂,下筆深沉有力。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在其詩作之中,流露出強烈的人文關懷與煉獄式的普世精神意味。孤單的房間/蜷縮在/夜色籠罩下/一座荒涼的城 /燭光熒熒/夜色中/我的枕邊陪伴著/花朵一樣美麗的名姓/在我的夢中/開放成/你幸福的祈願/開放成/大片大片的野百合和康乃馨/前四句寫出“我”的四周環境的淒清與蕭瑟,而後七句卻寫出對“你”的美好的祈願。兩者形成鮮明的對照。另外,作者常常將“我”作為某種煉獄式的某種苦痛意義上的存在,而將某種永生式的美好留給自“我”之外的“你”甚至整個人間。作者在《孤寂》中這樣寫道:今夜我在天涯海角/今夜我只有古巷/古巷沉沉/孤寂時握不住一縷蒼白/明天起 我會在哪一縷塵埃里/隨游吟詩人的豎琴聲/寂寞遠行/我只有大地荒涼/大地盡頭我兩手空空/,讀到這裡,彷如是詩人如遊子的在寂長的古巷中一聲聲蒼涼而悠深的沉吟,淒清而又凝轉。的確,抒發內心的悵惘是諸多詩人作品中慣用的主題,而此類的主題,往往以寄託詩人的內心嚮往與祈願,抑或起於惆悵亦收於迷惘,更不乏於結尾處復歸於惆悵本身之作。然而,在於霄牧這位具有深度人文懷精神境界的青年詩人的詩中,在詩的結尾卻這樣寫道:殷紅是我走向天國的通行證/蔚藍是我留給人間的墓志銘/,把詩中“我性”受難精神及普世意味凝成了兩種永生的色彩:殷紅與蔚藍。殷紅是一種濃烈的意向,是鮮血的顏色,在這裡象徵著一種“我性”受難意識的悲壯與恢弘。而蔚藍卻是一種廣闊的包容的隱喻,是天空的顏色。則象徵著受難之後的某種鳳凰涅�。在這裡,蔚藍象徵著靈魂的救贖。讀到此處,詩中的遊子再也不是訴說著他的孤寂與內心的蒼涼,讓孤寂的靈魂在殷紅中走向天堂,在受難的苦痛中走向生的永恆。而將蔚藍的救贖留給人間。這是何等的悲壯。這又豈是詩的前半部分的僅僅一個孤寂的遊子的胸襟所能,在詩的末尾,詩中的年輕者用儼然有如殉道士般的隱忍與堅定深深震顫著我們的心靈。同時,我們再度反觀《孤寂》一詩的精神內質與其標題二者的隱在揭示時,其內質便被賦予了一種更深層的精神意味。孤寂本身的境界也層次分明也為之深刻的凸現。那就是:淺層的孤寂與寂寞相鄰,而深層的孤寂則注定與痛苦相依。淺層的孤寂是內心的悵惘的佐伴,深層的孤寂則是一種悲壯的見證。
對善與美的追求,是一位詩者守護詩歌其質地永恆的精神信條。在於霄牧的詩中,便有著強烈的一種對善與美的追求與嚮往,與之相對應的便是對惡與污濁的強烈的憎惡。詩人在詩中這樣曾寫道:骯髒的形驅喲/我早願拋棄你/你只配同荒涼的大地一起腐朽 糜爛/你只不過是冰冷的石塊/高壘著肅殺的圍牆/我早願把你拋棄給骯髒的人間/把骯髒還給骯髒/
祈求那骯髒的/比城市的屍首腐爛的更早/,我們在詩中可以看到,作者對骯髒的形軀抱以強烈的憎惡並且在詩中流露出強烈凡俗的世俗世界的鄙夷,而形軀本身在詩中則是某種渾濁的隱喻。而在對污濁的形軀憎惡之外,更投射出作者對純粹精神世界的一種真摯而深切的祈望與堅守…… 這樣的精神品格在物質化精神傾向尤為濃重的當今社會中顯得尤為可貴。
在詩的用語上,詩人於霄牧往往傾於運用視覺衝擊力較強的語言載體。他在《三月 給那死在自己槍口下的詩人》中這樣寫道:/血紅色斑落 /一條條/橫臥在永無天日的陰溝/伏在一具斧頭上/像伏在暗昏發臭的屍首/自你頭顱濺射出的腦漿鮮血/濺滿在我書籍的每一片扉頁/暗夜裡/射進你頭顱的洪亮的槍聲/震斷我墳墓的木板/在表現詩作中的畫面藝術效果時,語言極富視覺衝擊,所用之詞亦可謂凸凹有致,落地成聲。其中動詞的連用更是大增其語言的韌性與與與轟鳴於其語言力度之外的精神回震。另外在詩人於霄牧的詩中,還可以明顯的看到,諸多亦不乏詩作中具有鮮明的異國性內征。在《你是我的凋零》一詩中,作者這樣寫道:/白夜的喧囂開滿在涅瓦大街歡飲的人群中/伏爾加格勒的白樺/ 枝幹裊娜/叩響在我窗台下的暮靄/你冰冷的一葉飄去/浸濕伏爾加河氤氳泛白的浪頭/用波羅地海上瑰麗的晚霞製成你取暖的外衣/喀山教堂鐘聲帶著醉態/像醉後的流浪漢步履蹣跚行走去 /街巷蒼老 /彼特魯沙的沉澱/在左邊遇到了松樹/ 右邊又是楓葉的懷抱/你卻兩手空空/舒捲的白雲來握你空空的雙手/所羅門的寓托里 /故國的菡萏爬上你的婚床/愛爾克的燈光續編著你同旅途結合的新嫁衣/杏花 /春雨 /江南柳樹點點於古台芳榭/聖保羅教堂巴黎聖母院塞納河畔/Марина的夢寐/是一條拜占庭式的東正教銀色項鍊/僅僅節選了此詩的其中一段,便已出現了異國地名性語素多達是十餘處之多,其語言風格也頗為西化,甚至出現了“教堂”“聖母院”“東正教”等宗教意味濃厚的語素,全詩更增一派西性內征。這與作者長年在俄國修學的生活經歷應是密不可分。
然而,同樣是在此首詩中,卻出現了“江南”、“春雨”“柳樹”這樣具有中國傳統文學審美意象的精神符號,使之讀來,別有新意。作者以原有的民族性精神主體體置身於異國性精神語境及空間場景內指,便將於雙向精神語境的中互視並與之交錯。在詩歌意境締造上,可謂是心裁別出,另有天地。
於霄牧的詩中除開以上所述精神意象鮮明,下筆有力的作品之外,亦不乏語言柔轉,意味清悠的作品。詩作《夜雨》便是詩人此類作品的範例之一。詩中這樣寫道:/你的身影在靜寂的夜色里 孤單的/獨自走去 你雨夜般靜穆的光華/漸漸融化在/夜雨的瑟瑟里 生息全無/只有一點寂寂的影子 在城市的燈火里/飛揚 你奕奕的神情 如流逝的時光般/穿梭 在迷濛的夜色里/你只是六合里的沙粒/你只是造化里的 一片紅英/明朝你倦了/ 或如櫻花的凋落/若造化也倦了呢?/此詩在形容詞的運用上,運用了“寂靜的”“靜穆的”“雨夜般的”“迷濛的”等等這樣具有新月派與朦朧派多用的具有唯美主義審美傾向的辭彙。與之相對應的名詞性運用則是,“夜色”“蕭瑟”“光華”“燈火”等等同樣具有唯美主義審美傾向的用詞。其已經的內蘊也自是一片清婉悠長。詩歌的前半部分描寫“你”在夜雨中的孤寂,後半部分,則將“你”比作造化里的一片紅英,完成了“你”從既定之因轉化為物性的存在本身,將紅英放置於天地之間的空間存在。在詩的末尾卻又將試問的視野的擴展至造化本體,其精神視野逐層遞進,卻又不留印記,在一片輕悠的意境中,將其最深刻的而最為終極的追問托出。其語言之入微,其意境之悠長,其內指之深刻,自在其中,渾然一體。
我們在青年詩人於霄牧的詩中,看到了一位作為真正意義上的詩者所應有的精神屬性,
不向現實妥協的人格,深邃的哲性與在詩中流淌著的愛與悲憫,還有對書寫多元詩歌風格收放自如的深厚功底。於霄牧不愧為當代為數不多值得給予厚望者中的青年詩者。
我們堅信,在人類精神追尋的漫路上,總有那么一群隱忍而堅定的前行著的身影,他們用靈魂的純粹與現實決絕地相視,卻又以精神的信仰,為人間虔誠地地祈願。他們用對善與美的執著,追尋著被進聖殿中的名姓,他們以愛的深沉,凝成淌落在塵埃中的悲憫的淚滴。
便是肩負著叩問人類靈魂世界與一切存在之象的精神使命的堅韌而深邃的詩者們。而青年詩人於霄牧彷如一束棱形的光,在沉寂的夜色中,是顯得那樣桀驁不群,仿若將整片夜空劃成兩片,一片從此屬於永生的光明,一片則交還給幽黯的夜色。隨即這束棱形的光用靈魂在夜空中的舞蹈,寫下了一行在夜色的幽暗中,顯得尤為醒目而刺眼的詩句:“幽暗還給幽暗,祈求那幽暗的/比那沉寂的夜色消逝的更早……”而這束棱形的光,在夜色褪盡之後,將與翌日的黎明融為一體……
社會評價
他好學,不僅學油畫,還學俄羅斯文學、音樂,更喜歡做哲學思考且變成警句。他勤奮,凡有意會,必然訴諸文字。“好學”和“勤奮”是年輕人成功的必要條件,也是成為好作家的必須條件。
――著名學者、百家講壇主講人馬瑞芳
於霄牧詩歌的意象罕見空闊,語言的厚重儼然已經是成熟的詩歌作品。
――青年作家、詩人蘇旭東
他的文章里有很多句子很好,很簡單,簡單而真實。同時,很多句子的風格上也偏向抒情。很文學化的書寫。
――青年散文作家劉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