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傳播中轉站

文明傳播中轉站

這裡講的文明傳播中轉站,是指中華並人類文明發祥發展和傳播到全世界過程中的主要集結地、落腳點。流波在“新文明文化史觀”中充分論證了“中華文明是人類文明的源頭”、“中華人種是人類的祖種祖族”、“人類文明最早在長江流域發祥、發展並拓荒到全世界”、“以四大文明古國為代表的上中古人類文明都為中華民族所創造”、“中華先祖從2萬年前左右就開始了全球性文明開拓”,……而其中向全球傳播的兩個主要中轉站就是:一個是印度半島,開闢了以地中海為中心的亞、非、歐古代文明,四大文明古國的其它三國都在這條線上;一個是東北亞,開闢了美洲、北極圈文明,與東南亞太平洋、澳洲線共同形成環太平洋亞、美、澳文明圈。

長江流域是中華並人類文明的源頭

(編輯自流波《人類文明最早的流變路線圖》等若干文章)

文明發祥地特徵

作為人類文明的總發源地,必然有著最早的文明基因、環環相扣的文明積澱、生生不息的源頭活水。人類四大古文明——古巴比倫、古埃及、古印度和中華文明,只有中華文明具備上述共同要素。具體說,要確認人類文明起源最早的問題,必須具備三個基本條件:一是具備文明肇端的地理生存環境;二是所發現文明遺存相對年代為最早;三是文明從年代序列上具有連續性擴散性。長江流域及周邊地帶的石灰岩地貌充分發育,野生動植物資源豐富,既是人類起源之地,又是遠古人類採集、漁獵、棲息的理想場所。長江水系縱橫,湖泊星羅棋布,上萬年的農耕文明相生相伴。湖南道縣玉蟾岩遺址距今2.25萬~1.85萬年,是目前為止發現的人類最早的農耕文明遺址,發現了目前人類最早的栽培稻、最早的陶器和人工編織物等。

玉蟾岩稻作文明向四周的延續擴散

向東向南產生江西仙人洞和吊桶環、江蘇溧水神仙洞、廣東英德牛欄洞、浙江浦江上山等上萬年的水稻農耕文明;長江流域一帶水稻農耕文明星羅棋布,如距今9000年之間的湖南澧縣彭頭山遺址,距今8000年的浙江蕭山跨湖橋遺址,距今7500年左右的浙江河姆渡遺址,距今6000年的江蘇高郵龍虬莊遺址等等。長江流域水稻農耕文明向北向西黃河流域高緯度發展的最明顯特徵就是宜稻則稻,因地制宜發展栗、黍、麥等其它作物,如河南、陝西、甘肅的部分地方適合水稻的生長,於是形成裴李崗文化河南舞陽賈湖、仰韶文化甘肅慶陽、龍山文化陝西扶風案板等稻粟混作農業文明。這個文明向印度半島延續擴散發展有距今7000年的阿薩姆邦水稻文明,向東亞、東南亞延續擴散形成幾距今幾千年的農耕文明更是比比皆是。

上中古文明有共同特徵源自中華

上萬年前的印度、兩河流域、埃及都還基本處於蠻荒階段,既然我們說另三大文明比起中華文明的發端時間相差如此之遠,那是不是可以判斷這幾大文明也許就與中華文明沒有多少關係呢?當然,如果這些文明無論是從形態到內涵毫無相似關聯或只是偶有相似關聯,我們則完全可推測這些文明也許是各自分別發展而來,或是間或有影響而已,其文明並沒有一個根本源頭或者母子關係問題。但事實正好相反,這些文明不僅形態上相似,內涵上更有許多關聯。隨著考古發現,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人類史前、上古文明有一個總根總源,這些文明的人種、天文地理知識、圖騰崇拜、象形文字等都與中華史前、上古文明相似關聯。而且一些看似難以解釋的如一些海洋孤島中發現的史前文明、上中古文明,以及巨石陣、巨石人像頭像、神廟建築、象形文字、高超的天文地理數學知識等等,只要聯繫到了中華史前、上古文明的全球傳播就迎刃而解。我們今天知道,古印度、古巴比倫、古埃及文明的形成都呈突然性斷代性特點,它們的制陶技術、天文曆法、語言文字、圖騰崇拜、生產生活習俗等等都與中華文明相同或相似,有著必然的內在聯繫。

人類文明最早流變路線圖

(編輯自流波《人類文明最早的流變路線圖》等若干文章)
大量的史料表明,中華先祖從2萬年前左右就開始了全球性開拓,到15000~8000年前的中華伏羲、神農時代,中華文明和人種已幾乎遍及全球,是為中華全球一統大九洲時代。故無論是古印度、埃及、西亞、美洲或是西方的神話祭祀、圖騰崇拜、天文地理亦或《聖經》故事的源頭都可從中華文明中尋找到最初根蒂。中華文明史應該這樣劃分:夏商周三代至明清是為中華文明的近代史,五帝時代是為中華文明的中古史,“三皇”並以上時代是為中華文明的上古史。而中上古史基本就是長江流域文明向四周擴散並發揚光大的歷史。
長江流域農耕糯民最初的原始圖騰崇拜之一就是石頭,又處於母系社會,故把石頭比作偉大的母親,叫“薩母”,形成薩姆崇拜。南方古音“石”為“sha”,就是“薩”,“姆”就是媽媽、大巫婆、大祖母,薩姆崇拜後來發展成薩滿教,在北方、中亞一帶發揚光大。人類以最早的長江流域水稻農耕文明為起點,向東、向南形成長江流域和東亞、東南亞廣大的水稻農耕薩姆區,向北形成中原旱作農耕薩姆區和中亞遊牧薩姆區。南方水稻薩姆文明、中原旱作薩姆、中亞遊牧薩姆文明又相匯於西亞、地中海沿岸,這個過程就產生了人類歷史上以四大古文明為主體的眾多文明文化。這個文明的流變路線圖是這樣的:

先分析向南向東發展的情況

中華南方水稻薩姆文明於萬年前就向東向南傳播,分為兩支。一支向東南亞(包括朝鮮、日本)發展,因氣候適應,形成了東南亞比較純正的水稻文明區;進而從東南亞沿路橋或涉海到了今天的澳洲並向海洋深處進發,海洋水位升高后也還相互遷徙形成今天看似孤立的海洋島嶼文明;同時,中華先祖向東通過白令海峽或天之浮橋島(千島群島)或洋流一群群一波波前仆後繼東赴美洲開拓文明,東北亞成為中華先祖開拓美洲、北極圈的中轉站,從海上遠涉美洲的先民部分留在太平洋島嶼上又強化了先達到的先民的文明。另一支向南亞進入印度河谷開花結果,產生了印度最早的文明;在印度河谷產生的農耕文明再向西發展,由伊朗高原擴散至地中海沿岸。印度半島成為中華先祖開拓地中海沿岸的中轉站,最後在兩河流域和尼羅河流域基本上是同時代開花結果,產生了蘇美爾文明和古埃及文明。西方歷史學者在提出蘇美爾人創造的兩河流域文明和古埃及文明可能是世界最早的文明時,我泱泱中華大地尤其是長江流域的近萬年的農耕文明遺址還埋在地下;但研究的結果,西方人還是指出了這兩個文明的創造具有突發性,創造文明的人也是黃種人,是從遙遠的東方來。兩大文明無論語言文字、星象占卜、土木(石、金字塔)建築、燒制陶器、農耕澆灌系統都與中華糯民相似。斯塔夫里阿諾斯(美)在其《全球通史-1500年以前的世界》里論述:“最早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偉大創建者——蘇美爾人,似乎既不是印歐人的一支,也不是閃米特人的一支,這一點很可奇怪,他們的語言與漢語相似,這說明他們的原籍可能是東方某地。”而閃米特人其實就是中華石頭母親崇拜的“石(薩)姆”糯民西亞種,也即陝韓方言語種人。同樣,古埃及人稱尼羅河沿岸的良田為“諾姆”,就如我們今天西南少數民族稱其水田為“糯”一樣。

再分析向北向西發展的情況

中華南方水稻薩姆文明向北發展產生了以黃河流域為主體的文明體系,炎黃時代後黃河文明因黃帝勢力的逐步壯大而成為中華主體文明,也正因如此,才使中華乃至世界文明的源頭——中華長江流域及以南的水稻農耕文明被後來中華正統史書有意無意地忽視遺漏,才造成後來中華並世界文明史起源的混亂;另外向北還產生了保持更多原始薩姆崇拜特性和遊牧特點的東北亞(東北亞文明部分與東南亞純正的水稻文明區交叉,如朝鮮、日本就是水稻農耕文明發展得較好的地區)、中亞、西伯利亞文明,這些文明在中華北部、中亞幾經折騰後轉而向西同樣到達西亞地中海沿岸,但他們卻不再似南線的農耕糯民帶去的是文明的和平創造,而多半變成了兇悍善戰的遊牧民族,有著文明傳播與野蠻掠奪的雙重身份。

文明傳播過程的兩個重要中轉站

中華先祖開闢上中古全球文明時,有兩條主要線路:一條是從雲貴高原經印度北部到巴基斯坦、伊朗高原所開拓的古地中海文明,今天說的西亞、中東、北非的古代文明,如四大文明古國除中華本身外的三大文明,都在這條線路上,古印度半島成為中華先祖開闢非洲、歐洲的中轉站;還有一條重要的文明開拓線路就是通過東北亞開拓美洲(當然,開拓美洲的海洋線與東南亞開拓澳洲、南極線部分重疊)線路,東北亞之朝鮮半島、日本列島、庫頁島、北令海峽、阿拉斯加等就是中華先祖開闢美洲的歇腳地,這些地方的裔民就是中華不同時期到來留下的融合,朝鮮人、日本人、愛斯基摩人、美洲殷地安人等就是這樣歷史流變而來。

印度半島文明中轉站

這箇中轉站地理上包括今天印度北部和巴基斯坦、伊朗高原部分。考古發現完全支持這一線路的發展,如有由中華長江流域上萬年水稻文明擴散開來的印度阿薩姆邦7000年前的人工栽培水稻,如中華長江流域距今9000年前的中國洞庭湖平原上的彭頭山文明文化中出現了“日”、“月”、“X“字元,其中“X”符號出現於7000年前的西亞哈拉夫女神(也就是糯神)像肩頭時,還被西方誤認為是“世界第一字”;同樣彭頭山的紅陶、長江流域的夾炭陶也傳到西亞,而西亞“豐收女神”穿著稻殼衣裳更是直接宣布我是來自長江流域的糯民;從長江流域糯民的“鸞鳥”鳳凰崇拜到印度的“迦婁羅”鳥到埃及的“拉(糯)”鳥一脈相承。再審視4500年前左右的古印度馬享佐達摩和哈拉巴城市文明,幾乎是中華長江洞庭湖平原距今7400年前的人類最早城市文明城頭山文明的複製。地中海沿岸經過長期的民族遷徙混雜過程,有早先的古糯民、傳統的炎帝勢力、黃帝勢力、於中亞一帶遊牧化的牧民、黃白結合又白民化的雅利安人、神糯炎黃部族中的白民、黑民,使得古地中海人種、文明變幻無常,色彩斑斕。而印度半島又是早期中華先民西去地中海開創文明的中轉站,故也形成人種的博物館。

東北亞文明中轉站

這箇中轉站包括亞洲的西伯利亞東部、蒙古高原東部、東北、朝鮮半島、日本列島等和美洲的阿拉斯加等。考古表明:距今3—1萬年間,是大理冰期的極度寒冷時期,北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世界洋海平面最大下降值為150米左右,此時太平洋西海岸的亞洲大陸架,日本列島、南方的台灣、菲律賓、東南亞群島、大洋洲群島,以及美洲西海岸諸島,都與大陸架相連而裸露為陸。食草和食肉動物向這些新生肥沃的大森林草原轉移,古人類伺機捕捉野獸,追逐太陽,北線經東北平原、蒙古高原、東北亞把華北的細石器帶到日本列島、阿拉斯加;南線沿東南亞群島、大洋洲群島以及美洲西海岸諸島形成太平洋洲島文明,兩線合成完整的環太平洋古文化圈。北線這條細石器遷徙路線與猛獁象從華北、山東遷徙日本、朝鮮、庫頁島、堪察加半島、阿拉斯加是一致的,與《梁書•東夷傳•扶桑國》上說的自中國——倭——文身國——大漢國——扶桑國的路線是一致的,與《尚書大傳•鴻範》和《淮南子•時則篇》中關於太昊所司之地起自禺夷秦皇島碣石、過朝鮮、貫大人國、終於東極日出扶桑之地也是一致的。
1萬年後全球氣候迅速轉暖,延續了幾萬年的地球大冰期結束,海平面迅速上升,原來裸露的海底平原重又為海,陸橋消失,這些在地球最後冰期前奔赴美洲的中華先祖就在美洲獨立發展,成為美洲的早期開拓者。而萬年以來,無論是中華本土的先祖、還是被隔斷在美洲自行發展的同胞祖輩的子孫們,都彼此掛念著海洋對岸,雖隔千山萬水、重洋阻渡,心隔不斷。先民們或北令海峽、或洋流、或太平洋島嶼一波波一批批與先去的祖先會合或返回中土反饋信息。約公元7000—3000年來陸續遷往美洲的炎帝太昊少昊族、黃帝軒轅族、夸父蚩尤族、殷商人就是中華民族開拓美洲的最優秀代表,他們煥發著中華民族開創不止、永求不息的萬古精神! (又:參閱《中華祖先拓荒美洲》第七章之三之《滄海變化和地理大發現》,韶華寶忠雙、歐陽如水明著,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10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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