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
幾年前,當地文物部門在維修玉門關時,又在小方盤城南側廢墟中發現了西漢麻紙殘片。其中一塊寫有漢字的褐黃色麻紙殘片,呈不規則形狀,約有10平方厘米。雖是殘片,但上面的字跡卻清晰可辨。殘片上的字是工整、美觀的隸書,可以辨認的有20多字:“陵叩頭-(“-”表示一個無法辯認的字)-言-君夫人御者足下也-不審至不陵不--從者景君惠達恩”。專業人員分析,這些文字可能是書信的一部分。經過比對,專業人員發現:麻紙上的字跡,與漢簡上的字跡基本相同。根據這些有紀年的西漢簡判斷,這塊有字的麻紙,當是漢成帝劉驁綏和二年(公元前8年)的物品。屈指算來,這要比蔡倫在東漢和帝劉肇元興元年(公元105年)製造並奏報朝廷的“蔡侯紙”早了113年!這也充分說明,早在西漢時期,我國不僅造出了麻紙,而且已經將它用於書寫了。
有關人員強調,西漢麻紙還不十分成熟,是東漢的蔡倫總結了以往造紙的經驗、進一步改進了造紙技術,使紙張取代竹簡,成為廣泛套用的普通物品,在文化傳播中發揮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自上世紀30至90年代中不斷發現西漢紙之後,引發了一場西漢發明紙和東漢蔡倫發明紙的激烈爭議。日前,國務院突出貢獻專家、陝西省文史館館員、寶雞文理學院歷史系教授彭曦通過對歷年來考古發現的考證後認為中國人發明紙比傳統說蔡倫發明紙要提前200甚至300年。
報導
據科技日報報導,彭教授逐一列舉了考古工作中發現紙的實例:西安灞橋紙,屬西漢早期墓葬中發現的一片麻類纖維製成的殘紙,是考古中發現的第一例西漢紙;中顏紙,1978年羅西章同志在扶風中顏村發掘的一處銅器窖藏中出土有銅器、麻布、麻紙。
放馬灘繪
有地圖的西漢早期紙。地圖經考證是戰國時期秦國的地形圖。圖紙呈土黃色,用墨線條繪出山、水及道路。它的發現不僅為中國早期地圖的研究增添了珍貴的新資料,而且為紙的發現與用於書寫提供了實物證據。由此,彭教授認為中國紙的出現並用於書寫應在西漢初年甚至更早”;
漢有字紙
,其中發現的大量簡文年代多是西漢宣、成時期的;金關紙,考古工作者在甘肅居延(今屬內蒙古)金水關西漢峰燧遺址中發現。“共二塊,其中之一經修復展開,長寬為12×19公分,色澤白淨,薄而勻,一面平整,一面稍起毛。質地細密堅韌,含微量細麻線頭。顯微觀察和化學鑑定,都表明它只含大麻纖維。同一處出土的竹簡最晚年代是漢宣帝甘露2年(公元前52年)。這些情況表明,至遲於公元前一世紀中葉,在遙遠的邊塞已有了質量較高的紙,這種紙在內地的出現應更早一些”。
其它還有學術界共知的1933年黃文弼先生等人發現的“羅布淖爾西漢紙”等。
考古發現
,充分證明僅在大西北地區發現的西漢從早期到晚期的紙已遠非個案。彭曦教授通過進一步研究中外古代科技事業發展的軌跡發現,西漢紙在前期階段,它是由個人或群體做出了技術突破,發明了從雛形紙到能用於書寫的麻紙。但可惜他們是佚名英雄,而蔡倫則是總結前人的經驗,他利用皇家優越的物質技術條件,使造紙工藝成型化、定型化、造出了完全可以向全國範圍推廣的“蔡倫紙”,蔡倫因而也成為漢代數百年發明紙的眾多“紙神”的代表。上世紀80年代,敦煌的文物工作者在馬圈灣烽燧遺址曾發現數量較多、保存較好、殘存面積較大的西漢麻紙。根據同時出土的紀年簡判斷,其中早期的麻紙產生於漢宣帝時期,比東漢的“蔡侯紙”要早一百多年。但由於當時發現的麻紙上沒有文字,不少人認為麻紙不是最早的紙張。但這次對外公布的寫有文字的麻紙,將造紙術的發明提前了100多年。保存完整的、寫有文字的麻紙保存在敦煌博物館二樓展廳,它被放在展廳的顯要位置。透過光亮的玻璃罩,一張白中泛黃、四邊殘缺的麻紙平放在展櫃中,但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見,字跡工整,讓人驚嘆不止。 敦煌文物部門在維修玉門關時,在小方盤城南側廢墟中再次發現了西漢麻紙殘片。其中一塊寫有漢字的褐黃色麻紙殘片,約有10平方厘米。歷經數千年,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辨。殘片上的字是工整、美觀的隸書,可以辨認的有20多個字:“陵叩頭-(“-”表示一個無法辨認的字)-言-君夫人御者足下也-不審至不陵不--從者景君惠大恩”。 文物專家初步考證分析,這些文字可能是書信的一部分。經過比對發現,麻紙上的字跡,與漢簡上的字跡基本相同。根據這些有紀年的西漢簡判斷,這塊有字的麻紙,應是漢成帝劉驁綏和二年(公元前8年)的物品。一翻歷史,敦煌發現的這些西漢麻紙比蔡倫在東漢和帝劉肇元興元年(公元105年)製造並奏報朝廷的“蔡侯紙”早了 113年!從而說明,我國早在西漢時期已經造出了麻紙,而且將它用於書寫了。
敦煌羅布麻綜合開發中心提供 文圖